爆笑在高中1-19 +番外-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一听那后半句就不爽,一把拉住他说:“你为什么说水漾,我为什么非得跟他,你说别人不行么?为什么非得把我跟他按一块?”
膀胱一看我这架势,立刻得出结论:“噢!有跟他闹别扭呢!不是我说你……”
在他的絮絮叨叨下我知道这厮昨儿夜里跟人葡萄牙球迷一块痛哭呢,虽然膀胱不是那儿的球迷,但也借这热闹瞎起劲,他说他在哭英俊。
照平时我早给他一嘴巴了,英俊还没死你哭个屁啊!不过想想我也不是这样么,就没下得了手。
当他叽叽呱呱快说完时,我也发现有点饿了,刚想吃那俩还没来得及蹂躏的包子时,膀胱下了结论语:“唉!斌斌,你要真跟小样儿有天大的仇,也别跟人温吞水,光放屁不拉屎,要拉就痛痛快快地拉!”
听了这句结束语,我确定我今天的早饭,可以省了。
进教室时,我看到水漾坐着,连忙快步走回座位,经过他身边时,发现靠近他的半边身子也快烧起来了。
下课时,黄山傻傻地跟我笑,把俩票子放我手里。
我说:“你干啥呢?想贿赂我呢!”
黄山又笑,露出俩蝴蝶牙,差点让我产生中饭也省了的念头。
他说:“不是我给你的,是班长叫我给你的?”
“水漾?他叫你给我钱干什么?”我觉得有点不安。
黄山抓抓头,又说:“我哪知道那么多。他说这是个人应付的!”
好啊好啊!我算是听明白了,小样儿是冲我临走时那句话来的。他真当我是一鸭子,我呸!去他妈的!谁上谁,真要有事,也是我是攻,我给他钱啊!
他到先发制人了。给还给得巧,给我二百五,这是骂谁呢?我就值二百五啊!他给我两亿五我还考虑来着呢!
毛主席的头像在我手里捏得不成|人型,撂文革时期我早被拖出去批斗了。
正逢今天轮到我计学生行为规范。带着满腔愤怒,我像一国家机器似的踏上的检查之履。
操场上我看一男生头发有点黄,其实我也有染发,但是红色的。可现在我看他的头发就不顺眼,跟大便似的。于是冲上去就说:“丫怎么敢染头发,违纪单,拿好!”
这违纪单一旦拿到5张就会被记警告处分。人一无辜群众可怜巴巴地看我一红毛满腔怒火地开完了交到他手里。
接着我又看到一头发遮耳的,扑上去就喊:“拷西瓜太郎呢!违纪!”
我走时,听人在我背后骂了句“操”,我一转身给丫一回马枪:“辱骂学生干部!违纪!”
这时一光点走入我明察秋毫的视线——我看到一光头出现了,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上去吼:“啊!国旗底下你敢光头,违纪!!!!!!!”
那光头特委屈跟我套近乎,人说:“政府啊,你看我这头发也不是一天两天能长出来,以前都没人记来着呢!”
我说:“以前腐败你还敢说,小心我再给你违纪!”
就在这时我听人喊:“那里有人戴假发!”
我立马以扎猛子速度赶上去,看到一人头发黑亮,一看就不是真的。我拉上狂扯,嘴里还喊:“社会主义旗帜下,你敢戴假发,我今天就要打假,给你违纪!”
结果我听到那学生一声哀嚎,摔倒在地,旁边走来俩马后炮说:“真可怜啊!他昨天才偷爬出去做得水离子!”
第十八章
一阵又一阵连绵不绝的哀嚎让我回过神来,看手上一把黑黑的毛发。顶部还带着毛囊,似乎真不是传说的假发。
看人倒在地上挣扎,我心里一“咯噔”立马找了一理由搪塞:“噢!不是假发呀……可你说你一学生做什么离子啊!秉着宽大处理的态度,我今儿就不计你违纪了,谁还没个父母啊……呵呵……”
越说越没底气,引起民愤后你会发现群众的力量是无限大的。在此也以我这一鲜活的例子奉劝各位当官的大人,没事儿啊,你老还是收敛着点。
当几十双眼睛都朝我一人瞪时,其实我很想大义凛然地给丫一句“怕死不是X产党”。汗,可我怕呀,而且我撑死了也最多是一“党的新鲜血液”。
古语有云,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赶紧走人。多少历史告儿咱,人民起义的威慑性是不可估量的。
终于看见安全的堡垒——教室。我一头扎进去,发现今儿的违纪单开得比用手纸还快。
又是上课,上那可恨的数学课。像我一对全国方言有一定了解的人,也听不出那教数学的老头到底是哪噶的的口音。
黄山还在旁边跟个二百五似的拼命抢答,他在班里号称“数学王子”。
我想丫拽个屁啊,又不是网球王子。一抬头正瞧见数学老师瞅我,我想丫瞅我干啥?没看到人黄山这么积极么?
没料到这老头非但不停止对我瞟视还叫我出来,我当什么事呢,人说:“哎!快去看看吧!那个谁,带着孩子找上门了!”
我说了声“噢”,便出去了。回头一想不对啊!这老头咋说话的呢!啥叫带着孩子找上门了?
出了教室一看!我的亲妈呀!这不是英俊的小姘,我的大嫂茜茜么?敢情上次她婆婆那一杯子没把她给扔死。不仅如此,丫还穿了一低腰超短裙。先申明我可不是刻意要看她大腿的。只想瞧瞧那上面有没有留下一道令她引以为戒的伤疤。
我正想个角度好好看清楚时,她突然走到我跟前带着哭腔对我说:“你行行好!告儿我英俊在哪儿吧!我知道你们关系铁,你一定知道的。”
我也想知道他在哪儿啊,不是因为他我怎么会和小样儿莫名其妙地睡一夜,还被人当一鸭子,还是二百五的那种鸭子呢!
我一瞪她说:“您老再等两年,不就熬出头了。英俊怎么说也是你的人啊,怎么反到来问我了?”
茜茜眼圈一红,到让我感觉自己像一大灰狼了。她从身后拽出一小毛头,汗,几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可能是我因为开违纪单造成了心理障碍,以至我一看人都先看他们发型。
我大侄子的发型变了,头上梳一洋葱,还是有红缎子系的,听说小孩子这么梳可以保日后平安,不过我看了真是土得掉渣了。要撂在咱学校,我非得给他违纪不可。
茜茜一推那孩子说:“去!给叔叔说说软话,问问他爸爸去哪儿了?他要是再不回来,谁来管咱们娘俩啊?”
我一听这“叔叔”的称呼就慌了神,连忙说:“这是哪跟哪儿啊?大白天的,你让一孩子抱着跟我说软话,这让旁人看了还当怎么回事了呢?”
那小毛头不是明明在英俊妈的手里么,怎么又回到茜茜身边了。我一想,肯定是我那火树银花的妈。这人啥都不好,就好管人闲事。让这对母子团聚,指不定已经跟英俊妈翻脸了。
其实现在也没旁人,我真的很想问问茜茜这孩子是不是她跟英俊生的,想了几次还是没问出口。谁还没个父母啊,英俊都认了我还有什么话说。
我刚刚那话一撂下,茜茜竟掉下眼泪来,心里那叫慌啊,还以为她会哭上丧骂街,但没想到她只是静静地哭。看她那样子,要是不知道丫那点历史,真像一受了委屈的好姑娘,像我以前喜欢的类型。
她一哭,好了,那小孩也跟着哭了起来。茜茜冲我跟前一跪,我心里一紧,您老别把裙子给崩了啊。让人看了当我耍流氓呢。
我连忙上前扶她,我说:“嫂子,你这是干嘛呀!不瞒你说我真不知道,贾正经那厮还欠我二十一毛八呢!唉,虽然我的钱就是他的钱,但总得讲个诚信是吧!”
茜茜老奸巨猾,我岔不开她的话题。她又叫来她儿子助阵,喊他:“快求叔,快求叔啊!”
那小孩绝对是一大舌头,还哭着说话,感觉跟含了一橄榄似的。叔叔叫不出,我只听到他口口声声地在喊“啪啪……啪啪……”
等等!等等!你口齿清楚一点好不好,我咋听了跟“爸爸”似的。下课音乐一响,我连忙去捂那小鬼的嘴,小祖宗,算我陶斌怕了你,你可别这么喊啊,会遭雷辟的。
不捂还好,一捂不得了。人叫得更凶了,抱着我的脖子喊:“啪啪……啪啪……”
看来不只我一人认为这声音像“爸爸”,从教室走出来的董青一听,立马叫起来:“啊呀,我的天呢!原来这小孩是你的呀!”
其实我真想给他俩嘴巴,可我知道这样只会越抹越黑。当你看到一女人跪一人跟前,那人脖子上还挂一孩子,谁都会往这方面去想。
我赶紧傻笑着说:“不是这样的,怎么会呢?他们是来问我英俊的下落的!”
董青的将信将疑全在我大侄子一声声“啪啪……啪啪……”中化为泡影了。
黄河呢?我要跳!我要洗!
董青挥挥手说:“知道你的作风是朋友妻就要欺啦!可也用不着搞出人命啊!Panda不是跟我们说了么,中国已经有12亿人口了。你这孩子报得上户口么?”
当我想纠正他是13亿不是12亿时,膀胱又走了出来,我看得出他听了董青那番话恨不得把我给吞了。
好啊,膀胱,我算是看透了。在你心里,我根本比不上贾英俊。
班里那帮青蛙跟看大戏似的一个个把头杵在外面,膀胱向我走来,出乎我的意料,他没向我动手,而是摸摸大侄子头上的那根洋葱说:“瞧这发型,前卫的。叫什么名来着?陶宝玉吧!”
我一愣,接着那傻瓜还拍拍我的肩道:“看你陶斌也是一文学小青年,咋给儿子起这土的名字!”
“你儿子名字才土呢!”我冲他一吼,算是为雪芹先生不平,但一想完了,这不是更说不清了么?
膀胱甩开我,一转身走了,我突然感觉这16年来,他从来没这么爷们过。
董青屁颠屁颠地走来跟我说:“逃兵,我不鄙视你,真的!”
理解万岁,我刚想向他伸出手,他却说:“那个不流行了,我藐视你!”
然后他做了个甩水袖的动作,跑了。我傻愣着回过神,看到水漾站在教室门口,那破表情还跟睡了没给钱似的。他付我二百五的事,我还记着呢!心一恨,我抱起宝玉(汗,也不知道大侄子叫什么名字,暂且就听膀胱一回叫宝玉吧!注:是贾宝玉,不是陶宝玉!!!)说:“抱抱……抱抱……不哭了……”
我跟茜茜说:“嫂子,你也别在这儿了,这里人质素差,没事儿喜欢看人热闹。我没课了,你到我公寓去吧!”
我感觉到背后有人盯着瞅我们仨人,可我没回头,比起你那二百五给我幼小心灵的搓伤,这算什么呀!
到了公寓里头,顾不上董青大惊小怪,我拿了他的戏服就给宝玉玩。我跟茜茜说真不知道英俊在哪儿,找我妈可能更管用点。
茜茜说她不能回我妈那边了。我正纳闷,突然看到董青那家伙又眼宝玉玩起来了,不知他葫芦卖得什么药。看他打开我的奔5,我说:“你带孩子归带孩子,开我电脑干什么呀?”
董青一抛媚眼说:“怎么能就给他玩这些低级的东西呢,怎么说也得来点高科技啊,培养人才从娃娃抓起嘛!”
我听了也觉有点道理,就不去管他。没想到他竟当着宝玉的面把我的文档打开,汗,这两天正赶上查网,这些文我还没贴呢!
我立刻冲上去,关掉屏幕,冲他吼:“你干什么你!这么小一孩子,你坑谁不好啊!”
董青一笑:“说你傻,还真傻。你一岁的时候就识字啦!”
“不识字也不成,看过周小史么?人以前也不是不识字!”我坚持不让他开。
董青没辙,只好不开,把宝玉抱在桌上玩。
我又去给茜茜洗脑,跟她说唯一的线索只知道英俊在香港。看她也蛮可怜的,我也不想把他病危的事告儿她。
搞了半天,终于听到茜茜说要带着宝玉先去找找看,我一乐,突然又叫到那戏子叫我。他说:“逃兵啊!你那些文还没贴是吧!原稿还在么?”
我回头:“关你屁事啊!”
他说:“刚刚我逗宝玉玩来着,他尿在你的奔5 上了,我看这样子轻则重装,重则报废!”
第十九章
故意的!那戏子绝对是故意的!赶上查网,我辛苦打出来的文还一篇没贴呢!我再没心思陪宝玉母子,把他娘俩打发了,来了句特敷衍的话,我说“回头要是有消息,我会通知您的,就放宽了心吧!”
一送走他们娘俩,我也不想再碰那净是尿骚味的奔5了,直接把原稿扔给董青,告儿丫要是明儿还想活着去上课,就赶快把我的结局打进电脑。
还好我写文有喜欢先写在纸上,常期对着电脑发呆对皮肤也不好嘛!
他扭扭捏捏地坐到电脑前,边打边说我的字写得像狗趴。打到一半,他回头问我司马邺的“邺”怎么打?
我随口说道:“OGB。”
董青说他不用五笔用ABC,为什么打出呢!这个字的发音常常会有人打不出,自从我有次无意听见董青对“散文”的认识是为散散落落的文章时,我已经知道他的功底有多深了。不用去看我就知道他是把“ye”打成了“yie”。
我躺在沙发上直接说:“你去了当中的i。”
几秒钟后,他说:“诶!行了!真神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