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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部分

逍遥官夫-第191部分

小说: 逍遥官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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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同学久别重逢自然是要先聊聊往昔的,当时在西南大学的时候,胡宁宇和萧遥,也算时宿舍里一对不安分的造分子,关键是压在他们头上的老大老二感觉这两个小兄弟一直有一种抢班夺权的心思。所以一直都斥他们为“老三老四充老大”。

    “三哥,你们学院有美术方面比较强的高手吗?画画的!”萧遥聊了半天之后终于说出了来意。

    胡宁宇笑了拍了拍萧遥的大腿:“你小子不会是想到我们学校来找那个……模特?什么时候改行学画画了?”

    看着胡宁宇脸上的神色就知道这小子想到什么地方去了,萧遥一把甩开他依然搭在自己腿上的手掌。一脸愤愤地说道:“你小子还是这样一幅色狼样。我是想找个画画比较强的,特别是对西洋绘画有研究的。最近收了几幅画,这些东西和我们的水墨画不是一路的,看不太懂。”

    “你是想找人鉴定啊!”胡宁宇这才正经起来,“有倒是有一个,据说是从央美毕业的,就是这人太傲不太好打交道。”

    “这没事!这种专业人士一般都傲……”萧遥拍了拍身边的一个手提袋,这里面是一副塞尚的小尺寸风景画,“这些人和他们交流不拿点他们喜欢的东西理都不理你的,这我懂。”

    随后萧遥跟着胡宁宇一起来到了教师办公楼的四楼。在这一层的角落里有一个比较偏僻不见阳光的小房间。据他介绍,这里本来是一间杂物房,现在是这位许昶非老师的画室。

    燕大的艺术学院以音乐系为主,也不是没有美术课程,但是大多是美术理论,专业的美术系一直都没能办起来,学校方面也是以宁缺勿滥的态度一直没在这方面投入太大。

    “许老师!许老师!”胡宁宇敲了几下门之后一直没回应,他就只能叫起来了。叫了好几声之后总算有人给开门了。

    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一张瘦削的脸上没有什么血色,脸色比较苍白,满头的头发长的已经快赶上披肩发的标准了。关键是这头发估计都有很长时间没洗了。脸上也是一副很久没打理的样子,胡子像是剃过的,但没剃干净,有的长有的短。

    “胡老师?!有事吗?”许昶非没想到学院团支部书记会找到他门上来。平时两人也没有多少交流的,他就有些奇怪了。

    不过这话听在胡宁宇的耳朵里就是有些不太入耳了。门不让进就这么堵在门口问了一句算什么意思?

    “许老师,这是我们学院历史系的萧遥,萧老师!今天是他有事情来找你帮忙,我们能进去说吗?”胡宁宇的话语少了些热情,很平淡,但是能听出里面的些许不满。

    “那……进吧!”许昶非转回头就进屋了,看这样子,的确是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的“怪人”。

    进到屋里,入眼也是一片凌乱的样子。画架上搭这条脏乎乎的毛巾,上面各种颜色都有。角落里放着一些蒙尘的石膏像,两盏比较大的投影灯估计是作画的时候用的,许昶非自己坐着一把椅子,而屋子里却并没有什么其他坐的地方了。

    “许老师,是这样的,我平时喜欢搞搞收藏,最近收了一批西洋绘画,我自己是研究中国古玩的,这些西方的艺术品并不在行,所以想找个专家鉴定一下……”萧遥也不想多罗嗦,就那么站着把来意说了。胡宁宇见这情况,也没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画?什么画?”许昶非有点楞,找他来画画的是有,但鉴定画的还是头一回。

    萧遥也不说了,径直从自己的手提袋里拿出一幅小尺寸的油画出来。大小最多也就十六开的样子,画框已经很旧了。不过当这幅画出现在许昶非的眼前的时候,那特殊的风格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

    “塞尚!”许昶非不愧是专业的,一眼就看出了这幅画的作者。他唯恐自己看错,打开了大投影灯,在灯光下,这幅充满了欧洲田园特色的印象派作品立刻显露出了,其不凡的神采来。

    保罗?塞尚(1839年—1906年),法国人,是印象派到立体主义画派之间的重要画家。塞尚由毕沙罗介绍加入印象派,并参加了第一届印象派画展。有人依他的风格也归于后印象派。不过,塞尚追求形式美感的艺术方法,为后来出现的现代油画流派提供了引导,被后人尊称为“现代艺术之父”。

    从塞尚开始,西方画家从追求真实地描画自然,开始转向表现自我,并开始出现形形色色的形式主义流派,形成现代绘画的潮流。毕生追求表现形式,对运用色彩、造型有新的创造,被称为“现代绘画之父”。

    这幅画给人的印象就像是一种摆脱不掉的梦幻景象。用色紧张,不仅天空的蓝色和云彩的黄白色与橙黄色,还有前景略染玫瑰色的灰色、黑分棕色都是如此。形体不是借助轮廓或明暗而突出出来的,而是全凭画家的感官支使而作的或隐或现的一大片一大片颜色。

    “这幅画应该是塞尚的真迹!”许昶非看了一会之后,很慎重地说了这么一句。恰巧胡宁宇搬着两把椅子回来了。听到这话也惊到了,立刻放下了椅子奔了过来。

    “塞尚啊!这是塞尚的真迹吗?”胡宁宇有些不敢相信的问着。

    许昶非看了他一眼,有些鄙夷地说道:“胡老师,塞尚的《田园诗》,你不会陌生吧?这幅画我敢肯定就是塞尚在同时期的一副小尺寸的样稿。”

    以前的画家在创作作品的时候,有些人都有画样稿的习惯,有人是画素描的,有的索性就是画一幅小尺寸的,塞尚的习惯就是后者。

    虽然这幅画和那幅大名鼎鼎的《田园诗》还是有些区别的,但是从构图和用色以及绘画风格上来说几乎是完全一致的。

    “萧遥,你收了一副世界名画啊!这幅画得值多少钱?你多少钱收的啊?”胡宁宇也没在意许昶非的话语中的语气,反过来追问这萧遥。

    “呵呵!很便宜!也就一万多美金,不过不止这一幅画,而是1500幅,各种各样的都有。我也不懂所以急需找人给我鉴定一下。”萧遥的话直接把这两人全搞懵了。

    1500幅。即便其余的全部是垃圾,凭这一幅画就能够值回那一万美金的本钱了!更别说那1500幅画中是否还会有其他的名作在了。这不是捡漏简直就是白捡了!

    许昶非楞了一会儿之后,有些激动的说道:“画呢!那些画呢?”

    “在我家,许老师不会以为我拉着一卡车的画,全燕京城转悠找人鉴定的吧?呵呵!”萧遥笑起来了。这许昶非真是太可爱了。

    “哦哦!……怎么办……萧老师,我估计凭我的鉴赏能力还不一定能够鉴定您的这批画作,您能跟我去一趟央美吗?”许昶非说完后有些期待的望着萧遥。

    中央美术学院,简称央美,是教育部直属的唯一一所高等美术学校,建国初期由国立北平艺专与华北大学美术系合并成立,着名画家徐悲鸿是首任院长。应该说,这间学校是国内顶尖的美术专业学校了。而他的前身华北大学美术系的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革命圣地延安,大名鼎鼎的“鲁艺”。

    许昶非要带他们去找的是他的老师薛飞教授,这位薛教授可能在国内名声不显,但是在国际上却是和陈逸飞等着名华人画家齐名的。他也是出身名门,央美的首任院长徐悲鸿就是他的老师。

    “老师,这是我们学校的萧老师。他那边收了一批外国油画,想请您看看。”许昶非进门之后也没说第二句话,径直就把那副塞尚的小画递了过去。

    薛教授也没计较学生的失礼,随手接了过来,也没说让他们坐下之类的话。直接先看起了画作。

    等了好久,萧遥和许昶非都没等到薛飞开口。他也只能先招呼萧遥在一旁的沙发坐下。看来这师徒俩是一脉相承的不懂人情世故。

    “真迹!的确是塞尚的真迹,虽然没有签名,但从笔法和用色特点来看,的确是塞尚的《田园诗》样稿。这画哪儿来的?”看来刚刚许昶非开头的介绍,薛教授都没注意听。

    许昶非看了一眼萧遥之后对老师有些激动的说道:“老师,这画是一批共1500多幅作品中的一幅,是萧老师刚刚从国外收来的,想请您去看看,帮着鉴定一下。”

    1500幅!

    薛飞一开始的确没有注意听学生的介绍,可当听清楚了之后……

    萧遥在许昶非和胡宁宇脸上看到过的那副激动的表情,现在再次在薛飞的脸上出现了。估计任何研究油画的专业人士听到这话,不激动才怪呢。

    “走!去看看!”萧遥只听到这四个字就被许昶非从沙发里拉起来了。这对师徒就是两个怪人啊!

第268章 新闻发布会() 
萧遥带着薛飞和许昶非到了渔儿胡同。

    走到怡园门口,薛飞楞了楞转回头有些讶异地问道:“萧老师,这是你家?”

    “呵呵!是的,这是我家,薛教授、许老师,请进!”萧遥走到门口站在哪儿等着两人走到近前的时候做了个请的姿势。

    这种情况萧遥不是遇到一次了,每个第一次到怡园的人都会有这种反应。高大的门楼、华丽的装饰,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王者气息。

    走在怡园之中,从前院到后花园,一路走来薛飞和许昶非都有些目不暇接的感觉。就仿佛过去的草民第一回进皇宫的感觉。到了后头的藏宝阁。抬眼一看匾额上两个大字“逍遥”。灵动飘逸的两个字有一种出尘之气。

    萧遥没事的时候会在阁前摆上一个小茶桌,一张躺椅,就在湖畔阁前,一边饮茶一边观赏领悟这两个字,他能够这么快从心识境进入灵识境。这两个字功劳不小。

    “真好!这两个字真好啊!”薛飞虽然是研究西洋油画的,但是艺术本就是没有那么严格的界限的。况且薛飞的老师徐悲鸿大师除了油画之外国画方面也是一代宗师级别的人物。薛飞对于中国书画的鉴赏力可并不低。

    “薛教授,这幅字是家师所赠。我们进去吧!”萧遥现在是完全把恒老当自己的师父一样来尊重的,而且在他看来恒老和他之间的关系就是师徒一般无二的。并不需要什么繁琐的师徒礼仪,恒老拿他当弟子,他尊恒老为师就可以了。

    走进藏宝阁,并不需要上到二楼。萧遥把这批纳粹的慕尼黑遗宝全部放在了这里的一楼。画作还没有经过整理,有些是有画框的,有些已经没有了,现在基本都是按照原本的状态来保存的,有些卷着的画萧遥也没打开看过,他怕卷收之间会伤了画,这就不妙了。

    “雷诺阿!塞尚!……我的天,这是毕加索的!这是梵高的!”当看到这幅画的全貌之后,薛飞和许昶非两人仿佛走进了卢浮宫的藏画室一般。这么多顶级的近现代西方名家的作品,简直有一种让人如入宝山的感觉。

    整整一天的时间,薛飞两人只看了大概三分之一的藏画。萧遥留他们在家用晚餐的时候,薛教授提出这批画太重要了,最好能多找些人来鉴定。

    “这个西方的油画和我们国内不同,各个国家各个时期各种流派,有时候甚至一个人就会有多种不同时期的风格,凭我一个人很难完成的。”薛飞很认真地对萧遥解释。他的想法是最好把这批画作拉到央美的美术馆去,那里条件好,而且如果有些画在鉴定的时候损伤的话,也很难交代。

    萧遥没有接话,其实他从一开始得到这批画的时候就在考虑它们的归宿问题。他自己是不收藏这些东西的,但是这些东西如果没有一个好好的地方来保存很可能就毁了。而且萧遥在前世看过一本小说中提到过这样的情节,他想着自己的这批藏品能不能也那样操作换点东西回来。

    “薛教授,是这样的,我呢有个建议。这批藏品我想以匿名的形式交给央美的美术馆来保存。可以对外展出,这样也算是为这些画找到一个合适的家。我会每年给美术馆捐一笔钱,作为这些藏品的保管维护费用。另外希望央美方面能够答应我一个条件。”

    萧遥提的这个建议一开始让薛飞都有些不敢相信。除了可以保管展出这些画作,还可以每年得到一笔资金捐献。这不是天上掉馅饼是什么?不过随后的那个条件,让薛飞的心里有点不豫,这个条件估计不会是什么好事。

    “萧老师,这个条件吗……你先说说是什么条件吧,如果可行的话和院里面商量商量到也不是不可以的。”薛飞怕萧遥提出什么不可接受的条件,所以回答的时候有些谨慎。

    “呵呵,是这样的。我知道在文博界有个惯例。各国的博物馆美术馆都会有定期不定期的那种藏品交流。我的意思是,我的这些藏品绝对不能出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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