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溺宠,娇妻养成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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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逐快呕死了,可一连串事件教训下,知道此时自已说什么也没用。主子现在对这小子好的很,他现在是比不了!
堵着口气,领命,便笨手笨脚的抱着孩子回房去。
看着时逐抱着孩子退下,秦元皱眉对着长依道,“孩子,那孩子既然是你的干儿子,那便是为父的孙子,谁欺负了他便是与老夫作对。你可别想将为父撇开。”
这话一出,下面又是一抽气声。
第68章 072:有麻烦事得往别人家推!()
这嚣张的小子是秦元帅的义子?
就是说,刚刚那小胖娃,不止是凤阁主的义子,还是秦元帅的干孙子!天!这是何等惊人的身份!
秦元是何等精明的人,早看出了长依的用意。
是在保护那孩子,为防万一先给那孩子找好后盾。凤小子一承认,不管真假,众人便都是认定了那孩子是他的义子了。
凤离阁主的义子,这个身份确实够震慑人的。莫说是左相赵驶,这天下怕是也没人敢动。
但是想到长依这孩子,有事居然依靠凤小子,而不是身为他义父的他。纵使知道这孩子是担心左丞相会给他们找麻烦才想与他们撇开关系的,他老人家心里还是酸的晃啊!
秦昊也是道,“就是!你本来就是元帅府与黎王府的人了,下次可别再说与我们没关系了!”
长依瞪他眼,“能别捣乱么!就那么想给你们元帅与主子身上揽事!”
真是的,她为他们着想他们都是不知道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好么,倒是引起他们不满了!
其实她不想让秦元掺和进来,反而拉凤离殇下水,是有些原因与她的考量在的。
秦元他们肯定不知道,但是她可是清楚的很。那个赵驶其实是北冥邪王,也就是凤离殇安插在漠苍的一枚棋子。
但赵驶现在与天下人一样,是不是道凤离殇邪王的身份的。
她那一脚,估摸着是足以让赵驶那唯一的儿子断子绝孙了。赵驶他现在不知道凤离殇的真实身份,只知道因为凤离殇的义子,他的儿子被她废了,对凤离殇的怨恨肯定是少不了了。
她要等的是以后赵驶知道凤离殇的身份后的事情,纵使那赵驶惜命的很,但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到时会不会反咬邪王一口,可谁都就说不准了!
若是真的到了她不得不与凤离殇撕破脸正面为敌才能活命的那一天,这颗别人的棋或许可以一用。
秦昊听她这话,那是小小感动了下,这小子,这点还是不错的。知道有麻烦事得往别人家推,不牵连元帅府与黎王府,不牵连自家人,果真元帅没白疼他!
长依叹了口气,转头,望着楼下那脸色已然惨白的左相赵驶,冷勾了下唇。
恰好见人群中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往外挪步,她挑眉伸手一抓腰间鼓鼓的钱袋,用力的丢向那身影!
钱袋准确无误的砸在那人后脑上,一声惨叫后,‘砰咚’的一声怕跌在地!
长依这边踏着步子,越过楼梯上几个呆傻的衙役,笑道,“跑什么呀!不是说爷我抢了你钱袋!怎么,不要回去了!”
路过那抖得厉害的左相身边时,长依连瞥都没瞥他一眼,停在那趴在地上的小偷身边,捡起地上的钱袋在手中掂了掂,而后在他要起身时,一脚踩上他后背。
“来,钱袋就在这,你可要好好看看,好好认认,是不是这一只!”说着眼一扫身旁几个男子,笑的可亲可敬,“你们也帮着认认,看看是否有错。”
那几人早被她是秦元义子的身份惊的白了脸,这会儿见她这一笑,后背一阵发寒。
“钱,钱袋是这只没错,我们看着秦少爷踢晕这小哥后,从他手中抽走的然后,秦少爷给我们银子,让我们送这小哥到县衙”
他们不敢再说下去了。
是他们愚钝呐,现在仔细想想,哪有人抢劫了还给人银子让将被抢的送到县衙的!
而且,这被抢劫的这个他现在,偷跑做什么?看他抖成那样,这不明显是心虚么!真是他们看错了!
这间接成了诬陷秦元帅义子的帮凶了啊!
“混账!”
他们没想完,听跟着长依下楼的秦元一声怒喝。
惊得那是腿一软,齐齐下跪,趴伏在地,颤个不停。
秦昊到这边抬脚就是给了长依脚底那贼一脚,“你敢说这是你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这钱袋,是我们元帅亲自给小公子挑的,里面的银子银票都是元帅亲手放进去的,你这贼,偷我们小公子钱袋被擒,还反过来污蔑我们小公子!胆子当真不小呀!”
长依听秦昊一口一个‘小公子’敬称的,不是平时死小子混小子等等的乱吼!听的心里舒坦啊,瞅了他眼道,“记得平时也要这样多多尊敬我。”
秦昊,“”
这小子蹬鼻子上脸的功夫,真没谁能比了。
那贼吓得不停求饶,“元帅饶命啊!小民不知道是秦公子,小民再也不敢了”
那县令随着这变故,只差没昏死过去,立时对着秦元跪下,“下官失察,由得贼人诬陷秦少爷,差点冤枉了秦少爷!让秦少爷受委屈了,请秦元帅恕罪,黎王恕罪!”
秦元,“你是有罪,这案子若是不办好,等着你的乌纱帽落!”
“是是,下官知道,下官一定会给元帅,黎王一个满意的交代。”
秦元再冷看他一眼后,视线转向赵驶,“左相,现在,该是我们来谈谈,令公子欺负老夫孩儿,还重伤老夫孙儿的事了!”
赵驶神色又扭曲了,“秦元帅,莫要欺人太甚!”
事情远远出乎他意料,早先到城里时,倒是听说了秦元夜无痕的军队在城外安营,只是没想到会在客栈遇到他们,还是以这种情况遇到。
但是这都不是重点,他万没想到的是,伤他孩儿的居然是秦元的义子!更没想到的是,那个害他孩儿受伤的罪魁祸首居然又会是那名满天下的凤离殇的义子!
秦元倒是不足为惧,他与他的明争暗斗也不是一年两年。但是那凤离殇,绝不是他现在能惹得起的人。
早有消息说,夜无痕,秦元与凤离殇私交甚好。此时状况下,怎可能不互相维护。
如此,还有他的胜算吗!
“左丞相倒是说说,我义父怎的欺人了!令公子当众殴打我义子,我可是亲眼看到的!难道,左丞相还想包庇不成!你身边的那个丫鬟当时可是在场的,事情的经过,她比谁都清楚。不如,我们现在就让她把事情完整的叙述一遍。”
那丫鬟一听这话,早吓软的腿一颤扑通一声跪下。
“老老爷,奴婢已将事情全部如实禀告您了,奴婢”
“你,现在将事情再说一遍。”
不等那丫鬟说完,秦元沉声打断了她。
那丫鬟脸色惨白,浑身抖着,低着头,不敢开口。做贼心虚,理亏的标准反应!
第69章 073:我不是对手啦!()
赵驶此时铁青着脸死咬道,“哼,事情的经过如何本相比谁都清楚,秦元帅,我那孩儿与外甥女现在都是重伤昏迷不醒,性命堪忧!你义子动的手,他已承认了,难道你还想抵赖不成!”
长依冷哼,“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什么重伤昏迷,性命堪忧!不过一脚加上几个巴掌,丞相家的人感情都是纸糊的!”
赵驶脸色铁青,“本相与秦元帅说话,岂容你插嘴!一脚!几个巴掌!你怎么敢说,你那一脚”
长依笑,“你以小人之心揣测我义父君子之腹,我为我义父抱声不平难道不行了!天下可没这个理!我那一脚怎么了?怎么不说下去了!”
长依说着话,赵驶脸色狰狞扭曲,好几种颜色来回变,长依勾唇,继续道,“哎呀,左丞相你脸色很是难看呀莫不是那一脚真重了,难道是踢断了令郎的”
“胡说!”长依话还没说完呢,却被赵驶恶狠狠的焦急打断!
看他那一脸急着阻止长依说下去的表情。秦元秦昊一干人不解了。
这,到底是伤了哪,让赵驶脸色变成这样!
长依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唯一的儿子命根子被废了,他这做父亲的,怎可能宣传出去!这等于断子绝孙了啊!是男人都不会愿让别人知道。
“既然没断那就是没大碍了!左丞相之前夸大其词的,居心不良啊!不止如此,更是以小人之心揣测我义父君子度量,我只不过为我义父抱一声不平,左相却恼羞成怒,可见这人品啊”
长依连番咂舌的,表示一言难尽!
秦昊一边使劲附和,“就是!我们元帅可不是左丞相你,包藏祸心!”
就连原本客栈的几个客人与掌柜的都是在一边暗暗点头。
将赵驶气的只想到怒吼了,“你们大胆!”
长依一笑,“过奖。”
“”见鬼了!赵驶恶狠狠眼都要瞪出来了一般死命瞪着长依!
秦元那老匹夫,究竟打哪弄来的这个义子!
“秦元帅,你可真是收了个好儿子呀!”
秦元怎会听不出他话中的讥讽,眸色凌厉了,“老夫的儿子,当然是最好的。不似左相,令公子在京城的行径,老夫纵使常年在边关,也是有所耳闻的。养子却不教,实在枉为人父,作为一朝文官的表率,左相是如何自处的。”
赵驶老年酱紫。却是一时无法反驳秦元这话,谁让自已儿子确实不争气呢。
但是纵使那逆子再不争气,也是他唯一的儿子,是他心头肉啊!
“没想到秦元帅也会听信那些谣言,说这些捕风捉影的话!”
秦元,“众人眼睛是雪亮的。怕是左相包庇多了,分不出是非清白了。”
长依眼一亮,崇拜的看秦元一眼!姜果真还是老的辣呀!秦元这话,真毒了呀!
看赵驶那脸色,估摸着要内伤了!
勾唇,一手圈在口边,凑向一边秦昊,神神秘秘似要说悄悄话,出口的声音却是全场清晰可闻。
“养子不教如养驴,养女不教如养猪,是这话没错吧。”
“噗”秦昊噗笑,实在憋不出了。他们元帅的话已经够毒了,这儿还有个更毒的!
夜无痕揉着太阳穴,不知是该不该再任这小子胡闹下去。本是该严肃的事情,快被他搅和成闹剧了!
“”赵驶那脸色,可想而知,千变万化的,最后扭曲的让他身边几个家丁都是心颤了。
原以为自家老爷吃了这闷亏是要反击,可是却不想,赵驶气着气着,脸色变着变着后,居然又像之前一样,手捂着胸口身子都摇晃了起来!
眼看自家老爷又一次的要被气晕,这都快发白眼了,几个家丁急忙又扶紧了他。
“老爷啊!快,快扶老爷回去休息!”一个机灵点的,看出再这样耗下去,他们也是讨不到一点好处了,干脆了趁着这机会,想将赵驶劝回去。
面子丢了就丢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总好比让他们家老爷在这活活被人家父子俩气死强吧!
那个家丁一劝完,没等赵驶首肯便是要驾着赵驶往外走,却是被长依伸手拦住。
“喂!话还没说完呢,走什么走!你家左相的儿子虐待,殴打我义子那件事说清楚了么!这就想开溜!”
“”那几个家丁满头冷汗!这怎么想走都不给走么!
赵驶捂紧胸口,像是在压着什么,“你,你不要得寸进尺!”
长依一脸无辜,“怎么总有人喜欢说我得寸进尺呢!我觉得我这人够低调吧!如果不是我儿子被人欺负了,我怎么可能辛苦动手去教训别人家没教好的儿子!”
“你伤人在先,不知反省,还如此狡辩!”
长依眯眼,“究竟是谁伤人在先,还请左丞相想好了再说。”
“”赵驶一阵无语。被气的,也是自知理亏。
也是此时,长依眼角一扫到那边不知何时已是坐在一侧桌边,正喝着掌柜的奉上的茶的的凤离殇。
见那桌子周围居然空旷旷的,先前明明还是塞的满满的呢,现在都是散到了几米之外,遥遥的望着。
她抽了下眼角,果真都是拿那凤离殇当神仙膜拜的,只可远观啊!
“喂!凤阁主,你就不说一句么!被欺负的,可也是你的干儿子!”
她在这边话说的口干舌燥,人家凤阴险却是在那边喝茶看戏!简直岂有此理!
这会儿不让他出场,怎对得起她之前辛苦拉他下水!
凤离殇望她眼,继续喝茶,“你不是正在解决。”
“我不是对手啦。”
“”周围人群满头黑线齐齐滑下。
这话,他怎么敢说哟!是谁,把那左丞相气的,左一次右一次的差点吐血晕倒!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