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太甜:大叔,请接招-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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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会对宁曼容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安静的陪伴,甚至在他面前因为唐成明而哭,他都能平静的递去纸,然后安慰。
爱情,就是在时间的沉淀中慢慢变成放不开的骨肉亲情。
如果说他把杨霏当成家人,那是因为杨霏为了他守了二十多年的家,因为怕离婚有影响到他,从而选择秘密签协议。
杨霏贤淑懂事,好像更适合做他的姐姐。
前半生他是放荡不羁的浪子,直到遇见风情万种的宁曼容,少年的一颗心火热翻涌。
因为一个下楼梯的过程。
他变成了一个痴情人。
人心都是肉做的,在游完欧洲启程返回的当晚,宁曼容约他去教堂。
在漫长的岁月里,当初的两情相悦终于有了结果。
某天晚上,夏文耀蒙着眼在一群人的带领下,毫不知情走进教堂。
当灯光明眼,当世界明亮起来,他的心也沸腾了。
43岁的宁曼容一身白纱,对着毫无准备,甚至还穿着家居服的他求婚了。
以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求婚方式,单膝下跪。
人常说不相信所谓爱情,等了二十一年的夏文耀,终于得到了该有的回报。
她两次嫁人,第一次披婚纱。
他第二次结婚,第一次被求婚。
41岁的夏文耀第一次哭得稀里哗啦,像个孩子。
他们相拥,耳边激动的私语着,教堂里掌声震耳欲聋。
当男人爱上女人,你我之间如同拔河,僵持着,一起费劲难过,如若放手,一边摔倒,另一边心疼。
终于在两人的不惑之年,跨越了整个青春,他终于能堂堂正正的喊她一声:
“老婆”
她连忙点头应了,热泪掉个不停。
她也有话说。
“你是我的吧,对不对?”
“我是我是,我一直都是,你的爱人!”
领证的前一晚,夏文耀居然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在新婚的前一夜兴奋的睡不着。
他想呐喊,想告诉全世界,他娶到他的女神了!
后来,十几岁时,唐晏就离开了宁曼容,后来做了警察,还有了家庭,生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叫唐悦知。
夏景清去了国外读高中了,家里就剩他们俩人。
那是他们人生中最美的时光,没有之一,无忧无虑,没有世俗。
——
奄奄一息的夏文耀看着两边已经哭了的两个人,用尽最后的力气说:“悦知,我不恨你,我爱曼容,我也爱你,我只是跨不过心中的坎罢了,请你原谅我的自私。”
唐悦知一个劲的点头,求他别再说了,眼泪满脸都是。
然后缓慢的转头看夏景清,夏文耀没说什么,只是一笑。
这个笑里,有骄傲、满足、欣慰
唐悦知泣不成声,夏景清也痛哭起来。
夏文耀闭上眼,喃喃自语。
“我这辈子,等了你两次,还好,我等到你,老伴,我现在可以问心无愧的叫你老伴了,因为我是合法夫妻,是世人认可的,他们不认可也没关系,我们是相爱的,老伴啊,我好想你,不能在坚强的活着了,我要找你,等,我是怕了的,我来了”
“爸——!!!”
“爷爷!!!”
当头无力的垂倒,夏景清最后一条线崩塌了。
从此
他真的是没有爹的小孩了
第138章 我把话全憋在心里()
自从夏文耀逝世后,夏景清被夏文耀生前跟随多年的身边人,第一时间推上夏董这个位置。
夏家家大业大,当初从高中开始就把夏景清送到美国读书,夏文耀无疑是有让子承父业的意思。
庞大的夏氏是夏文耀慢慢建立到如今地步,夏景清突然上来,肯定有某些股东的不满。
所以,把夏文耀的丧事办好,夏景清忙的几乎不着家。
之所以说几乎,是因为唐悦知经常等到深夜,好不容易等到一次人回来,拿了衣服就回去。
看着餐桌上已经凉透的丰盛饭菜,唐悦知的心也凉了大半截。
虽然经过夏文耀的事后,夏景清有严肃的给她说过以后的时间没有那么宽裕了。
额头还有他匆匆离开时的吻,一边收拾着碗筷,眼底有满满的落寞。
大半个月了,她只能告诉自己挺住。
哪怕现在等到凌晨两点,只是想告诉男人,她过几天就开学了。
就没有这样回家给他做饭的机会了。
想起高中时,每到开学前几天,夏景清已经在给她准备东西了。
在心里默默的骂了句:“玻璃心。”
少女擦干手上的水,转身回了房间。
此时,夏景清在夏氏集团的会议厅里,与那些股东纠缠着。
心计算尽、唇枪舌战、步步死逼
商场上的人啊,吃相真的太难看了!
主位上的夏景清眉心紧蹙,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微眯着,节骨分明的手用笔在桌面上一下又一下的敲着,脸上的烦躁没有掩饰的表现出来。
他快烦死了,从来没想到一个公司里的能有这么多野心勃勃的人。
夏文耀一走,他们恨不得挤破头的上位,争抢起来跟菜市场的泼妇似的。
他讨厌极这种画面了,人性的丑恶一览无余。
也是,一个努力保持心淡如水的人,突然间加入这样的生活环境里,简直是一种折磨。
他突然想念唐悦知那双单纯、水灵的大眼眸了。
不谙世事的少女就是比这些各怀鬼胎的俗人让人舒心。
…
唐悦知开学了,这下家里彻底空无一人。
她轻松的考取了a大,这届高考多少考生挤破了头,最后能上的也没多少人。
可是当她拉着行李进校门时,心里一点愉悦都没有。
大学好大,憧憬了那么久,此时一点感觉都没有。
夏景清已经两个多月没回家好好吃饭了,她担心他的身体。
上次电话还是在两天前的晚上,是他主动打的,说了一下最近立场的好转,再问一些她身体的安好。
他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这一点上,她比谁都清楚。
哪怕上午扶持他上董事长的余伯伯打电话告诉她,现在的反对势力依旧不容乐观,他已经几天没好好合眼了,委婉的告诉她不要让夏景清担心,避免在这个时候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把开学流程走了一遍后,唐悦知拉着箱子进了宿舍。
宿舍的人不爱说话,来了大家只是微微的点头,然后埋头看书。
也对,分到一起,不是学霸,就是某方面出众。
铺好了床,唐悦知在洗手间里给夏景清打了电话,报平安。
那头的男人淡淡的应了声“嗯”,再嘱咐:“有什么事都要给我说”疲惫的样子她都能感觉得到。
一种吸烟很久的嗓音,透过手机的一些机械感,他整个人像是一夜之间老了许多。
她一瞬间说不出话,喉咙里僵硬的不行。
你这么累,我怎敢与之诉说?
第139章 不言而喻()
再见到陆昂驹,是两人出来喝咖啡。
陆昂驹从翩翩少年,到现在的高大帅气,以前只觉得他就是高一些,现在两人一站一块,唐悦知感觉自己就没发育过。
目测一米八几,几乎要有夏景清一样的高大。
来时,陆昂驹已经坐着等她了,看见她来,露出微笑。
两人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酒窝,但并不是。
刚刚开始唐悦知认为陆昂驹那是酒窝,后来才明白是梨涡。
梨涡的男生笑起来总是那么和煦春风,让人心里一阵舒服。
唐悦知坐了下来,服务员随后端来两杯蓝山。
她有些惊讶,高三大家一起复习,陆昂驹怎么劝也不喝蓝山,他偏爱甜,从不喜欢喝这么苦的东西。
看到她的惊讶,模样还是和以前一样睁大眼的萌,这个样子很熟悉。
陆昂驹失笑,解释道:“我去学医,光是最近背书就已经死了不知多少脑细胞,喝蓝山是条必走之路。”
她恍然大悟,转而也是惊讶。
所谓:“劝人学医,天打雷劈!”
学医一般来说,就是趁有头发好好帅几年,地中海是迟早的事。
她很难相信陆昂驹的爸爸准让他去走这条路。
陆昂驹表情搞怪的一撇头,虽然人正是青春朝气时,但还是有些小幼稚的可爱。
这是以前在学校里,大家不言而喻的小动作。
意思是:快结束这个尴尬的话题。
唐悦知忍俊不禁。
聊了好一会儿,陆昂驹默默的把话题转到她的身上,自然到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你最近和夏老师怎么样了?”
脸上的笑突然有些僵硬住了,她下意识把头瞥向外面,这是习惯性的逃避动作。
陆昂驹看出来了,不戳破,用手勺搅动着咖啡。
其实他也不想说这件事,只是看唐悦知怎么遮也遮不住的黑眼圈,他有些心疼。
毕竟夏氏这么大的事,a市众人皆知,天天上a市的头条,加上陆父也有这方面的朋友,所以他有些了解。
照这个形势看,夏景清很难坐上夏董的位置。
毕竟夏文耀逝世了,人还管是谁家的天下。
他眼神担忧的看着唐悦知,她也知道这个话题过不去了。
她垂下头,若有所思:“你也知道,他的处境不容乐观,儿女情长不能打扰他的。”
这话再笨的人都听得出来——感情不谈
他轻微的叹了口气,“我今天来是要跟你告别的,我下午两点的航班,c市,现在一点三十多了。”
唐悦知抬起头,有些着急:“这么快?”
“嗯。”
“我送你?”
“好。”
机场里播音无形中响的心急,唐悦知跟在后面,陆昂驹拉着行李箱,阔步的走着。
眼看人送的差不多了,陆昂驹突然停下来,唐悦知被吓了一跳,也止了步。
他转过身,眉头紧蹙,实在太了解他了,唐悦知一下子看出了他心中所想。
“悦知你”
“不用了,你要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陆昂驹嘴角扯出一丝苦笑,没再说什么,下一秒一把抱住了这个娇小的人。
她又一次拒绝他。
连话都还没说,她的拒绝已经出了口,一点挽留的地步都没有。
在颈间深深的吸了口唐悦知的发香后,他放开了她。
微笑着转身,快步走去前方,一边给她摆摆手,看似潇洒。
身后的她的眼眶也红了,鼻尖酸的不行。
这样好的男孩,希望以后能有人好好珍惜。
第140章 甚是想念()
一晃就是大半年,大一上学期的生活转眼间就结束了。
期间唐悦知和夏景清的见面屈指可数,好像成了两个世界的人。
期间她因为急性阑尾炎被室友送去医院,夏氏的“战争”太激烈,她不敢告诉他,让室友冒充家人签了名。
第二次是运动会摔断了手,同样也没告诉,到现在还吊着。
室友们虽然不爱讲话,没有一点大学寝室的感觉,但人都很好,大家忙完自己的,主动来给她收拾行李。
帮忙提到火车站才走,唐悦知笑着说谢谢,其中一个还算爱说话的心疼说:“悦知,你怎么没有人来照顾啊,手这么严重,都好些日子了,我们在还好,你回家怎么办?”
她淡淡一笑,“没事。”
室友着急起来:“大过年的,如果不行的话叫个阿姨什么的也行。”
从开学到现在,唐悦知没有一个家属来看过,这让人不由得怀疑是个可怜人,所以放十一的时候,大家都刻意的不回家。
听懂室友的欲言又止,唐悦知有淡笑着摇头,再一次说“没事”。
冬天的风很吹人,唐悦知比来时更瘦了,可以说是个“排骨人”了,冷风吹的小脸通红,让人泛起心疼怜意。
连另外两个不善言辞的室友都看不下去,也劝道:“实在不行就到我家来吧。”
有些激动,感觉像是同情似的,意识到自己的言行不妥,两个女生又连忙解释道:“我们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往”
“没事的。”
唐悦知一个大度的微笑,甜甜的,就是人的气色不怎么好。
和她们一一拥抱后,她拉着行李,去找车厢了,给身后的室友们摆摆手,示意没事。
上去时,工作人员很贴心把她行李提上来,并到她的位置放好。
看着外面一闪而过的景物,她撑着下巴,实在不知道想些什么。
自己也有如此孤独的时刻。
来时形单影只,走时也一样。
车厢里的乘客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