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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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顾云初的手放在他结实的大腿上,他抚摸着滑腻的手背,“乖,我要开车。”
这是什么奇葩理由,但是好歹,车里的气温有所回升,而且还飕飕滴,直接从冰箱变中央空调。
细白的牙齿咬咬嘴唇,顾云初的手从他的裤袋伸进去……
结实的肌肤即使隔着布料也散发着烫人的热度,她软软的小手一寸寸攀爬着,红润的小脸贴在他胸前,黝黑的长发散发着淡淡的兰花香气密密的披散在他手臂上。
她的心跳在加速,他的呼吸在急促,一个急刹车,他停住车子,她也抓到了打火机。
她扬起涂了水胭脂一样的小脸儿,把打火机放在他手里,“那个,给你。”
景薄晏却没有接打火机,嘴角的香烟什么时候掉了都不知道,伸出舌尖舔了舔她满是汗珠的小鼻子,厚实的大手带着烫热的温度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顾云初……”
预感到他可能说什么,顾云初神经一下紧绷起来,身体还微微颤栗着。
砰砰砰,有人在敲窗,景薄晏一愣,他降下车窗,才发现外面早就亮了绿灯,一大溜车给他堵在了后面。
年轻的交警敬了个礼,然后对景薄晏说:“请出示你的驾驶证行车证。”
没想到,最后的结果是景薄晏被请到了交警队,被怀疑酒驾。
闹腾了大半天出来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中间顾云初担心悠悠已经打了电话回去,让田姐在家里住下别走。
阿齐赶过来,景薄晏捏着眉心说:“先送顾老师回去。”
“你头疼是不是厉害了?先让阿齐送你吧。”顾云初担心的看着他,在交警队的时候他一直皱眉,估计头疼的厉害。
摆摆手,景薄晏一向决断,“不用,先送你。”
车子经过一家药房,顾云初喊了声“停一下。”
阿齐停下车,顾云初飞快的跳下车。
过了一会儿她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些药,她拿出来一样样给景薄晏看,“这个是镇痛的,你受不了就吃一粒,不过最好不要形成依赖,酒还是要少喝。这个是解酒茶,你回去让阿齐给你煮一下。”
半明半暗的车厢里,顾云初的小脸透粉,白莹莹的生动,景薄晏双眼灼亮如火的看着她,不想放她下车了怎么办?
景薄晏并没有接药,他墨染的眸子深深的注视顾云初酡红的小脸,“关心我。”
肯定的语气透着魅惑的性感,顾云初胡乱的把药往他手里塞,“胡说什么,你快拿着。”
“害羞了,嗯?”低而绵长的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来,景薄晏抓住了顾云初的小手,粗糙的掌心在她滑嫩的手背摩挲。
黑暗里,顾云初心跳的像擂鼓,那天在病房里的感觉又来了,就像心里有颗种子,正要挣脱一切禁锢,破土而出。
把药放在一边,景薄晏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借着窗外街灯的光芒,他慢慢靠过去,要吻她。
车忽然停下,阿齐不不懂事儿的回过头,“先生,顾老师家到了。”
顾云初吓得睁开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刷过景薄晏的鼻梁,她慌张的去拉车门,“到了,我下了。”
人已经像只小鹿一样跳下去,景薄晏挫败的锤了椅背一下,阿齐一脸的茫然,“先生,我做错什么了吗?”
景薄晏咬牙,“你没错,是我错了,行吗?”
都不知道是怎么逃回家的,后背抵着门板她重重喘息,大冬天,脸就像在热水里泡过,热的要命。
睡在客厅沙发上的田姐被吵醒,她爬起来问:“顾老师你回来了,怎么没看到辛甘?”
皱了皱眉头,顾云初想到辛甘要是夜不归宿给传到辛天的耳朵里就坏了,就替她撒谎:“她临时要加班,回报社了。”
“当记者的真不容易,你说她咋就不和你一样当个老师?又斯文又有假期,多好。”
顾云初心不在焉,她随便敷衍了俩句:“田姐,你快睡吧,我也睡了。”
“顾老师晚安。”
回到卧室,顾云初只开了一盏壁灯,她先亲了亲悠悠恬静的小脸儿,拿着睡衣去了浴室洗澡。
温热的水流漫过身体,她却忍不住轻轻颤抖,不是因为冷,是因为想起了景薄晏黑暗中那双比夜还黑的眼睛,似有电流在她身体上蔓延而过,一阵阵酥软。
胡乱洗了洗,她裹着浴巾去吹头发,看着镜子中白雾氤氲的自己,她忽然停下动作,怔怔的愣在那里。
吹风机轰轰的声音绞着顾云初的思绪,她似乎被热风吹糊涂了,格外的患得患失。
景薄晏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是有意思还是没意思?
这些问题就像一张无形的网把顾云初捆起来,越挣扎却束缚的紧。
在车厢的黑暗里,她清楚的看到了他心里的声音,可毕竟什么都没说出口,她怕自作多情。
扔下吹风机,她幽幽的回房,却坐在床边一直发愣。
房间里一直有嗡嗡的声音,她傻乎乎的到处看,过了半天才明白是调在震动上的手机在响。
没有显示名字的号码,顾云初皱了皱眉才接起来。
“怎么才接电话?”低沉利落的声音,不耐里夹杂着几分温柔,愣是把顾云初吓到了。
“二哥?”
…本章完结…
083:()
顾云初想要表达的其实是这个号码就是她删除的“二哥”那个号,没想到景薄晏愉悦的答应着,“乖,以后就这么叫。”
手指缠住微湿的长发,她咬了咬嘴唇,泄露出心底的紧张,“你——回家了?”
“没。”
“啊?”
“在楼下。”
景薄晏的话刚落,顾云初已经赤脚跑到窗边,她掀开窗帘探身往下看,果然,黑色的车还停在那里,而男人则倚在车身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夹着烟,微微仰头往上看。
天幕很低,星星很亮,他似这黑夜星空里的王。
喉咙里像被什么堵住,九曲八弯的说出来,还带着丝丝的颤意,“你怎么还不回家休息,不是说头疼吗?”
男人慵懒的靠着车,沉沉的声线低迴缱绻,“等一会儿,抽完这根烟。”
“景薄晏”顾云初快速的叫出他的名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我在。”
“别抽那么多的烟,对身体不好。”
“顾云初”仰头对着天空喷出一口烟雾,景薄晏勾起嘴角笑着说:“那晚我回了外公的老宅,叫我洗澡的是我们家佣人吴嫂。”
“嗯?”顾云初绕着头发,没明白过他什么意思。
“我也不喜欢顾菁菁。”
“啊?”顾云初紧紧咬住嘴唇,心跳的很疯狂,她几乎要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所以,我们恋爱吧,谈一场穿着衣服的恋爱,等你认为感觉到了再脱掉衣服。”景薄晏把手机换到右手,沙沙的声音透着热切,黑眸望着窗口那个模糊的倩影,笃定执着。
心里像被柔软的羽毛搔过,酥软了一片,又像燃起一把燎原的火,一路摧枯拉朽,扫除了一切桎梏,明知道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阻碍,可是顾云初却说不出一个“不”字。
等了半天,只听到听筒里传来浅浅的呼吸,景薄晏并没有着急,他低笑,“云初,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现在到床上去,好好睡一觉,我们明天见。”
看到他要转身,顾云初呼吸急促的喊了一声,“景薄晏。”
人站住,又仰头往上看,“嗯。”
“回家喝醒酒汤,还有,晚安。”
“晚安。”
最后一句话春风吹开桃花般绵软,融化了顾云初心头的陈年冰山。
今晚,依旧有月光,却是滚了一层糖霜,甜丝丝的都溅到眼窝里。
这一晚,顾云初睡的特别好,做了梦,醒来什么都记不得,却浑身像浸在热水里,又轻又暖。
悠悠醒的早,他用嫩嫩的小手摸了摸云初的脸,然后就盯着墙上壁纸的花纹。
顾云初蹙眉,她发现悠悠经过车祸后似乎情况更差了点,特别害怕和陌生人在一起,就是田姐也是好几天才适应的。
还是应该去找景子墨看看的,现在跟景薄晏……
想到景薄晏,顾云初的心跳露了半拍,昨晚他的话一直响在耳朵,却又那么不真实,就好像做了一个梦,微微蜷曲手指,昨晚的那种紧张不安感觉又回来了。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上班,心里装着是事儿,连辛甘回来没都忘了看,办公室里,顾云初懊恼的揪头发。
手指按在手机上,有那么几次冲动想给景薄晏打电话,但都没有勇气,大半天的时间,她都这么呆呆坐着,时不时盯着手机看。
同组的同事都觉得她今天很奇怪,都偷偷的看她。
水不知不觉就喝多了,顾云初起来去上厕所。
看了一眼手机,觉得还是不要拿了,哪有那么巧,会在她上厕所的时候来电话?
从洗手间回来,刚进门就有同事喊:“顾老师,你的手机刚才响了。”
顾云初一个箭步冲过去拿起手机,却失望了,是个保险公司的电话。
刚想把手机放回桌上,屏幕又亮了,接着徐佳莹的大雨将至就唱起来。
二哥俩字亮晃晃的出现在屏幕上,这是昨晚顾云初存上的,今天看着竟然脸红了,二叔变二哥,怎么能这么亲密?
手指滑动,她拿着手机走出去,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和他说话。
“喂”因为紧张,嗓音竟然有些沙哑。
“乖,怎么不叫二哥?”
走到天台,顾云初的声音才稍稍放大一点,“你——有事吗?”
景薄晏正在翻看当季的财务表报,给这丫头的回答噎了一下,狭长的眼睛一眯,他把玩着手里的签字笔说:“有没有想我?”
天台上风大,吹身上冷嗖嗖的,可顾云初却觉出了热,从耳根开始,整张脸都烧起来。
“怎么不说话,嗯?”景薄晏低低的声音从听筒透过来,就像薄唇贴在她耳朵上呵气,麻麻的,痒痒的。
顾云初下意识去捏耳朵,又拍了拍红扑扑的脸说:“你头还疼吗?”
“头早不疼了,不过我身上有个地方疼的厉害,等见了你给我摸摸。”
顾云初在这方面还是很纯洁的,她想到每次悠悠肚子疼的时候总让她给摸摸,就问:“是肚子疼吗?喝酒不吃东西会胃不舒服。”
景薄晏低头看着自己的腿,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再低点儿,肚子下面,高出肚脐。”
“那是哪里?”顾云初一脸的懵懂。
景薄晏声音越发的黯哑,“我有你没有,男人有女人没有。”
“景薄晏,你这个大流氓。”顾云初终于懂了,脸却更红了,连眼皮都染上桃花的轻红色泽,就像抹了一层水胭脂。
景薄晏放声大笑,乐的简直想捶桌子,刚才被报表上几组不理想数字激发的火气月全消了。
“景薄晏!”顾云初娇嗔的吼他,还气的跺脚。
“好了好了,不闹了,顾云初,我想你了。”
被突然的告白,顾云初连呼吸都忘了,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捂着嘴巴,傻傻的站在风口上。
又是一声低笑,极短促的,“我从心到身,都想你,想你想的都疼了。”
咬着唇,顾云初悄悄的呼吸,似娇似嗔的低喃:“讨厌。”
景薄晏盯着自己的裤裆苦笑,顾云初还真是他命里的魔星,就这么俩个字,就把他勾的不要不要的,浑身的血全往小腹那儿流,估计这场不脱衣服的恋爱谈下来,他可能要成为爆挡而死的历史第一人。
扯了扯裤子,缓解了一下腿间的紧绷,他一本正经的说:“不闹了,今晚一起吃饭,还有去看看你儿子。”
他的话就像一盆冷水把顾云初心里的火热浇灭了不少,他们之间何止隔着万水千山。先不说他是前夫的二叔,单单他现在的身份就是她一个带着孩子的离异妇女高攀不起的。
似乎能读懂顾云初的呼吸,景薄晏不悦的声音通过听筒淡淡传过来,“想什么呢,我要跟你恋爱就连孩子一起接受了,不许多想。”
“可是他论起辈分可叫你爷爷。”说出最后俩个字,顾云初觉得好难堪,说来说去,他们在一起还算是**呀。
“胡说八道。我姓景,不姓简。再说了,就算是又怎么样?我景薄晏喜欢谁轮不到他人指指点点。从现在开始你把这些乱七八糟的顾忌给我忘掉,只需要考虑我们去哪里吃饭?”
景薄晏的话绝对不是小子轻狂随便拎出来的,经过岁月沉淀的年龄,轻狂成了霸气,莽撞成了决断,总之这番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字字重如磐石,有安定人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