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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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都40岁的人了,要养生提高京子质量,因为这个年纪并不是最佳的生育年纪,孩子有可能会畸形。
容修拓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老元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使,“老元,我真怀疑你是被女人抛弃过,否则怎么会如此仇视妇女同志,这是病,得治。”
“你才有病呢,要不为什么来医院,我跟你说的都是医学常识,看看你那些猴急的样儿,当着你的小老婆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你第一次?”
容修拓这辈子没怕过谁,却偏偏给这个元朗气的要爆炸,要不是因为4年前的车祸他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他早就把他的舌头割下来问小米喜欢的那条哈士奇了。
“老元,我就叶翘一个老婆,不要动不动就说小老婆,我会生气的。”
“她不是你老婆?”
容修拓皱起眉,“是。”
“年龄不是比你小?”
“是。”
“那不就结了,就是小老婆,这是字面意思,你非要想复杂了我也没有办法。”
容修拓邪魅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老元,你过来,看看我这里是怎么了?”
老元把头往前凑,却不想容修拓一手卡住了脖子。
老元伸手去掰,虽然他是个骨科医生,手劲大的随时能卸了人家的膀子,但对容修拓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当然,因为他身上有伤,这是第一元素。
容修拓掰着他的头按在自己的小腹一侧,“老元,以后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就直接把你的口条给拔了。”
“容修拓,老石头,你快放开,给我抻到筋了……诶呀呀。”
这次,换做叶翘推门而入看到了这么让人浮想联翩的一幕。
她站在门口很尴尬,“那个,不打扰你们吧?”
老元趁着容修拓松手的空档迅速抬起头,然后夺门而逃,“老石头,你给我等着,以后伤口裂了别找我。”
容修拓也不理他,对着叶翘伸出手,“翘翘,你回来了。”
叶翘皱着秀气的眉,心说我不回来你们还不知道干出什么事儿来,“你们加起来都快一百岁的人了,怎么闹起来一点节制都没有,你不能用力,要是伤口再裂开,受罪的人不是你?”
容修拓拉着她的手背用脸去蹭,“好,我错了,以后呀我就对着你一个人用力就行了。”
叶翘知道他这话并不是什么好话,也懒的和他去计较,这男人呀,年纪再大心里都住着一个小男孩,你越跟他来劲他就更来劲儿,所以置之不理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哎,事情没办成,那个女孩子好自私,到现在只想着因为这件事被男朋友抛弃前途被毁,对于李木她竟然一点歉意都没有。”叶翘一肚子的牢骚终于逮到人说了。
容修拓摸着她顺滑的发丝,“我早料到了,翘翘你别难过,这就是人性,既然好说好道她不听,我们只能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了。”
叶翘紧张起来,“你要做什么?可不能犯法?”
容修拓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作为法医的家属怎么会知法犯法拖你的后腿呢,这事儿不用你担心,教给我来办。”
“那你快点,估计她马上要出国了,虽然李木的案子还没有最后审判,但是控方提交了当事人不出庭的申请已经批准了,她是可以不出庭的。”
容修拓点头,“这个我知道,时间不早了,你去洗洗睡觉吧。”
叶翘踌躇,“我今晚还是不要和你睡了。”
“为什么?”
“不方便的,我怕碰到你伤口。”这些天,叶翘一直睡在容修拓的身侧,其实她睡相很好从来不乱动,可是每天早上容修拓喜欢赖在她身上,男人清早的生理特征让她头皮发麻,她更怕他因为忍不住乱动会再次让伤口裂开。
容修拓不放开她,“你不会碰到的,只要碰碰别的地方就好了。”
叶翘知道他的意思,顿时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你,你先睡,我去洗澡。”
叶翘平时洗澡很快,头发不算长,人有没有别的女人那么多招数,一般十几二十分钟就结束了,今天破天荒在里面呆了半个小时,甚至把一向不喜欢吹干的头发也吹干了,她想等容修拓睡了再出来。
她去洗澡的时候故意关了灯,现在就剩下一盏灯光柔和的台灯,站在浴室门口,她看着满室的昏暗,一种暧昧感觉生出来,其实每晚都一样的,今天大概因为刚才说的那些话,所以觉得格外明显。
慢慢的绕到他睡的那边,她想去关灯,忽然听到侧卧的人说:“等等。”
叶翘忽然有种挖坑埋了自己的冲动,耗了这么久到底在怕什么,都到这份儿上了,还有什么是不好意思的。
“什么事?你想去洗手间?”
“不是,我是让你先上来再关灯,要不你每次都碰到床脚。”
叶翘汗,的确她有这个毛病,一次次就是不长记性,却不想给他记住了。
先上来,然后轻轻的跨过他的身体,尽量把身体抬高不碰到他,她伸手按灭了台灯。
一室的昏暗与安静。
她又轻轻的把身体缩回去,手肘压回自己枕头时候嘘出一口气,别小看了刚才的动作,做起来还蛮难的,特别是他是自带发热系统的大热炉每次靠近她都会紧张出一身的汗水,现在也不例外,她掠了一下汗湿的头发,背对着容修拓躺下。
叶翘几乎卧在最边儿上,她枕着自己的手臂,处处觉得尴尬,就连带着薄荷气味的药膏也混着男人的荷尔蒙气息,侵占了她的呼吸。
容修拓借着淡淡的月光看着她曼妙起伏的身影,轻轻的叫着,“翘翘。”
“嗯。”叶翘转过身,“是不是想翻一下身?”
容修拓摇摇头,“不是,我觉得现在挺好,而且我自己可以先趴下再翻过去,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他说的挺可怜的,叶翘觉得好像自己虐待了他一样,有些内疚的,她往前靠了靠,“你准备用什么手段让江晓彤发声?”
他费力的抬起手臂,不过脸上的表情纠结,大概是这个动作牵扯到了伤口。
叶翘忙去阻止他,“你别动。”
“翘翘,你香香的躺在我身边,我总是忍不住想抱抱你亲亲你,如果你不让我动,那就你动。”
叶翘这样耿直的女孩当然不会想起他刚才捏着老元的狠劲儿,现在他说什么基本都听,所以伸出手臂轻轻的揽住他,“好了,这样行了吗?”
容修拓点点头,亲吻落在她的额头上,“翘翘,你真好。”
是呀,叶翘自己都觉得奇怪,这才多久呀,在墓地的时候还眼压切齿恨他恨得要死,可现在却对她唯命是从视若珍宝,这个容修拓到底给自己下的什么毒?
“翘翘,你真美。”漆黑幽深的眼睛看着她,里面明明是一片恣意的汪洋,有好像只装下她一个人。
叶翘忍不住在他唇上轻轻一吻,“睡吧,晚安。”
“晚安,我的翘翘。”
叶翘很少看文艺类的书,就是偶尔看过也忘了,但是此时她却忽然想起杨绛的一句话,“见她之前,从未想结婚,见她之后,从来没想过娶别人。”到了她这里,恐怕变成了嫁给他之后,再也想不出别的男人的样子。
第二天,叶翘去看李三林,他已经被抢救过来,但是因为没死成情绪很暴躁,扬言还要再死一次。
叶翘没进病房去看他,只是从门上的玻璃看了一眼,她心里装的事儿,小脸没有了以前的平淡和光彩。
赵一恒过来的晚些,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关于腐臭女尸案。
“叶翘,前面我们的思路都错了。”
叶翘不懂,“什么错了?”
“就是我们以为情妇和老婆先后被杀死俩件案子一定有必然的联系,最近我查到了一些事情,发现这俩件案子有联系但不是必然的联系,也就是说凶手是俩个人。”
叶翘皱紧,没有肯定他也没有否定,“赵队,不排除这种可能,除了这个,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吗?”
赵一恒摇头:“没有,完全就是瞎子摸象,我本来想放放这个案子去办李木的,但是上头不让,说凶杀案的影响很大,而且强女干案子也不用我们重案组出手,交给了c组。”
叶翘拧眉,“什么?那李三林的案子呢?也一起交?”
赵一恒点头,“我怀疑这里面有黑幕。”
叶翘很气愤,“难道李三林不是一条人命吗?要是他出事,他老婆和他的小女儿又是俩条人命。”
赵一恒拍拍她的肩膀,“算了,我都习惯了。”
和赵一恒告别回到医院,她先去看了容思吾,老人家现在已经化疗到第二阶段,除了看护身边并没有什么亲人,这也是他要求的,他想活的有尊严,不想让自己痛苦的样子给家人看到。
化疗后他从前浓密的头发掉了很多,还跟叶翘开玩笑说要去买假发,叶翘的心情更加走糟糕,她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出来,站在走廊上掉眼泪。
本来,她在病房外面就收拾好了情绪,可是推门后看到容修拓,她根本就控制不了,泪珠噼里啪啦。
容修拓吓坏了,“翘翘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说着没什么,她却委屈的把头抵在床单上。
容修烨摸着她的头发,“翘翘别哭,有什么事儿跟拓叔说。”
叶翘红着眼睛抬起头,以前他就这么哄她,一哄她肯定就好了,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无法抵御他的摸头杀。
“刚才听赵队说上头不准他查李木的案子,就连李三林伤害你的案子都一起移交到c组的老油条那里,他们那组出名的办案没效率,现在李木马上就开庭了,我担心……”
“不用担心,这不还有我吗?我让容声已经联系了他妈妈,帮他们介绍了打这种官司最厉害的律师,还有今天就在你离开后江晓彤来找过我。”
“找你?”叶翘大吃一惊,“她怎么会找你?她是怎么知道你的?”
知道他的小姑娘太过正直,容修拓怎么能说他其实是把人家的弟弟带去了游乐场玩了一圈儿呢,的男单笑着,他粗砺的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可能是你昨晚说的话她回去想了想觉得很对,然后良心发现来找你,结果你不在我就和她聊了聊,最后她答应说出那晚的真像,但是她不敢指证钱枫,只能说李木是那个救她的人。”
叶翘皱眉,她没记得给小姑娘留下联系地址,容修拓那么轻易的看穿她,“那个,容声把地址告诉人家的。”
叶翘将信将疑,不过无论如何,李木有救就好,不过钱万生不是好对付的,就算江晓彤翻案,凭着c组怎么找到指控钱枫的证据。
容修拓又猜出了她的心思,“你放心,这件事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已经跟我发生了关系我就一定管到底,不管是钱枫还是法检所,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
叶翘点点头,他这样说她也就是点头,并没有一点具体的实施方法,她也绝对想不到容修拓伤病在身可是办起事来却雷厉风行,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三天后本市炒作凶猛的高中生强女干女同学案公开审理,本来申请不出庭的江晓彤重新出庭,而受到停止职业处罚刚期满不过一周的刑律大魔王左然郴竟然是被告的辩护律师。
这让本是焦点的案子更加成了焦点。
本来,李木被判刑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可此前因为妨碍司法公正提供伪证被停止律师职业五年的左然郴接了这个案子,倒是让媒体纷纷猜测,这会不会是被称做律政界大魔王的左然郴回归后的翻身仗,他要靠着这个案子重新撅起在律政界,那李木岂不是无罪?
一场风起云涌,整个海城都闹翻了天,只有仁爱病房里容大少爷但笑不语,却运筹帷幄。
叶翘和赵一恒都去旁听了。
不管媒体方面什么样的猜测,其实律政界的人都不看好左然郴。一个律师受到停业5年的处罚基本上就等于停止了职业生涯,更何况5年前他被停业的原因是因为提供虚假证据。
这场仗注定了充满悬念。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容声都急的冒汗,他问容修拓,“大少,您就不担心左律师会败诉吗?”
容修拓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又怀疑我?是不是最近没洗厕所觉得浑身乏力,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容声差点哭了,“我有那么变一态吗?”
容修拓眯起眼睛,“人心难猜,你看看景薄晏的那个表弟,还是个世界著名的心理专家,他都做了些什么?”
容声直打冷战,“您别说了,这会儿该结束了吧?”
话刚说完,叶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