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成名:天价绯闻娇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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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一盆凉水,当头浇下。
姜小鸥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她起身掀开被子,走进浴室。
当浴室里响起水声的时候,埋在枕头里的席晚来缓缓睁开了眼睛。
床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的气息,浓浓的挥之不散,刚才的疯狂仿佛一场梦,在他脑海中只留下淡淡的痕迹。
其实他知道那不是沈可,不可能是沈可,因为他的可可已经被他逼走了,永远不可能再回来了……他只能用那种方式去欺骗自己,欺骗别人,来为身体上的出轨找寻一个借口。
他坚持了那么久,终于还是不再抱任何希望。就这样吧,这样也好。他自暴自弃的想。
身体有一块地方酸得发疼,疼得钻心,像是有一把小矬子一直在上面来回的矬。他嗓子眼里发酸,眼眶发胀,眼睛里竟汩汩的流出泪水来。
【今日更新完毕】
第218章 订婚()
和所有的露水情缘一样,一夜过后,回到原点。早上起来时,两个人甚至没有一点尴尬。
姜小鸥披着毛巾,一边揉搓湿发一边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席晚来:“叫客服把早餐送上来?”
“不了,我不饿。”他起身系上扣子,“我先离开,别忘了打电话给你的经纪人,让她来接你。”
她笑了一下,不愧是做经纪人呢,还记着两个人不可以一起离开酒店。
席晚来走到门口的时候并没有一丝留恋,他的手放在门上,姜小鸥忽然叫他:“晚来,下次是什么时候?”
“下次……?”他狐疑的回头看她。
她眨眨眼,暧昧无限:“我想你的时候。”
席晚来没有作声,眉宇间只有深深的疲倦。他兀自拧开门把。
一夜过去,整个帝都城都陷在厚厚的积雪里。他的迈巴赫还停在路边,半个车轮别到人行台阶上,车头上积了薄薄一层雪。他又试了一下,仍旧打不着火,索性放弃,打电话叫拖车,然后自己上了一辆出租车。
手机在响,裴笑打电话约他中午吃饭。
他回到家又洗了个澡,总觉得身上有什么粘腻着很不舒服,不管洗多少遍还是难受。滚烫的水兜头浇下,昨夜那些激情的画面再一次从脑海中划过,嘭——他一拳砸在浴室的瓷砖上。
他换了一身衣服,下楼的时候傅廷芳在角厅里插花。这盆从拍卖会上得来的金丝蕙兰是母亲的新宠,外面冷得呵口气都能化成冰,这株娇嫩兰花却在室内暖房里开得芳香酴醾。
傅廷芳见他早上才回来这会子又要出去,忍不住问他:“你大哥都叫你在公司做什么,怎么一天到晚忙成这样?”
席晚来没什么精神,恹恹的答:“还好吧,我才带一个艺人,大哥不是比我还忙?”
傅廷芳翻了他一眼:“你大哥是老板,能一样吗?对了,最近有遇到有眼缘的姑娘吗?”
席晚来叹了口气:“妈,不是你说的要找也不能在演艺圈找,没一个真心的好姑娘吗?”
“那也不能总让你一个人吧。小鸥你不喜欢,悔婚也让你悔了,那你总得带个喜欢的回来吧?”傅廷芳不依不饶,“何况你哥都要订婚了,你就不着急?”
“我哥?”席晚来怔了一下,鞋子穿到一半又直起身。
“据说也是个演戏的。前几天你爸才跟人家父母吃过饭,可能就这几天要公布了吧。”
席晚来想,大哥难道和家里人说了裴笑的事?
他问:“是谁?”
“市委杨书记家的闺女,不过是个私生的,还没正名。要嫁过来的话,杨书记总会表示表示。”
中午在一家西餐厅见到裴笑,包厢四壁都垂着厚厚的帐幔,顶上水晶灯光芒剔透,让人觉得安静又私密。
点完菜后,裴笑偷偷把一样东西从包里拿给他看。是新戏的合同,裴笑已经签了字,是女主角。
他问:“大哥昨天给你的?”
裴笑笑着点头,脸上跟吃了蜜一样甜。
第219章 神秘电话()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他搞定了。”他说,把合同还给她,却犹豫着该不该把早上母亲说的话告诉她。
大哥要订婚了,但对象明显不是裴笑。看她笑得这么甜蜜,显然还是不知道。
他做不了这个刽子手,一切还是等着大哥自己开口跟她说吧。
吃到一半,席晚来的手机响了,他看到号码时神色凝重,走到包厢外接听。
不知为何,裴笑总觉得今日席晚来心事重重,面前的牛排被他切得细细碎碎,却几乎没动过几块。
等他回来就拿起外套说:“对不起,有点急事,我得先走了。”
裴笑忙站起来说:“没关系,我也吃饱了。”
“那我先送你回去吧。”
午后下了一场小雪,交通开始变得不顺畅,路上的车走走停停,渐渐蜿蜒堵成一条长龙。
席晚来出了门才想起来他今天没有开车,他的车早上刚被拖走了。
裴笑好不容易拦到一辆出租,催着他上车:“你赶时间就先走吧,我再等一辆。”
绒绒的雪片落在她头发上,睫毛上,不消一刻便化作了水渍,前头司机师傅插过来一句:“这个点想打辆车可难着类,姑娘你去哪,我送完他再送你好了。”
裴笑犹豫了一下,跟着挤上去。
路上一直堵堵停停,她想起来:“我们第一次见好像也是这样,我搭你的出租车。”
席晚来当然也记得,那时候她的背影太像可可了,以至于他不由自主就走上去帮她。没想到最后兜兜转转,她做了大哥的女人。
“你跟我哥……还好吧?”他沉默了一会,才问。
“嗯?”
“没什么,你开心就好。”
出租车陷在长龙里,只能跟着前车缓缓行进,中途席晚来的手机又响了多次,都是来自同一个号码,他只是看看就按掉了,并没有接。
裴笑疑惑着看他,不是很急吗?怎么又不接了。
出租车最后停在一片低矮的老式居民楼旁。
在这座城市的深处,总有这样的地方,大批设施陈旧墙面渗水的楼房像火柴盒一样挤在窄窄的马路两边,楼底下有不少小店小饭馆,装修简陋,光线昏聩。
席晚来确定在这里下车,裴笑惊诧的看着他。
其实下了车还得往里走十多分钟,巷道太窄,车进不去,路上有好多玩闹的孩子,在雪地里打滚,沾满雪粒的小身子撞到席晚来的西裤上,他弯下身,把孩子扶起来,继续往前走。
席晚来熟捻的在一栋单元楼前转弯,进了楼洞。这种老式居民楼并没有密码锁,楼道里也是昏暗的,积满了阴湿灰尘的味道,墙上贴满了花花绿绿的小广告。上到三楼时,鼻端传来刺鼻的油漆味,迎面的墙上用红油漆刷了刺眼的一行大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席晚来在那扇防盗门前停下,轻轻敲了敲:“阿姨,我来了。”
半晌没有回应。厨房的窗户正对着走廊,窗纱都掉光了,他走过去踮脚探了一眼,里间卧室的灯是亮着的,于是他又叫了一遍:“阿姨,开门吧,我是晚来。”
第220章 我的女儿()
蚀锈了多年的铁门发出钝钝的咯吱一响,从门缝后头探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女人脸来。
女人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浑浊的眼里全是惊恐,胆小的从铁栅栏里看了一会,确认席晚来身后没有别的人,才把门打开,看到门口那行触目的油漆字,哇的一下就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他们这是要我这条老命啊……呜呜,我该怎么办啊,我可怜的可可,你在哪啊,你要眼睁睁看着妈妈死吗?”
席晚来尴尬的架住她胳膊:“阿姨,你先起来说话。我这就是来帮你想办法的。”
钟蓝像什么都听不到似的,兀自坐在地上撒泼:“我女儿也被你们弄没了,我下辈子也没指望了,还不如让我就被他们砍死算了……”
她絮絮叨叨的哭,席晚来拿她一点办法也没,只能陪她一起站在楼道上。
这时,楼梯上又响起脚步声,有一瞬席晚来以为自己是看到了幻觉。站在阴影里的是他的可可,她昂着脸,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睁着眼睛轻轻的叫他:“晚来……”
钟蓝似乎也被怔住了,响彻在楼道里的大嗓门忽然停下,和他一样,一瞬不瞬的看着那从楼梯上走来的女子。
从天窗透进来的淡泊光线一点点撕开她身上的昏暗影子,席晚来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慢慢失衡,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直到她完全站在光线下,手里拿着一个棋盘格的小牛皮钱夹,问他:“晚来,这是你的吗?掉在出租车上了。”
“噢……”他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也认出了裴笑来。
他有一点失望,但更多的是自嘲。他怎么还会做那种白日梦,以为有一天可可会重新出现在他眼前?
然而钟蓝却像精神失常了一样,突然用手心撑着从地面上爬起来,就朝裴笑扑了过去——
“可可!我的好女儿……你终于回来了!妈就知道你不会不要妈的……”
裴笑被抱着踉跄了一下,扶住墙壁才险险站好,一脸的莫名,想推又不敢推。
她无奈的看了席晚来一眼,席晚来叹了口气,走上来拉开钟蓝。
“阿姨,你认错人了,她不是可可。”
钟蓝仿佛听不进去,用蛮力抱着裴笑,粗糙的手指嵌进她肉里。
“你们别想再抢走我女儿!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是你们把她送走了,你不让她回国来见我,我的女儿……”
裴笑一脸尴尬,从中年妇人的话里也多少听出点门头,大概是骨肉分离,思念女儿成狂。她又怎么忍心推开对方。
于是拍拍她的背,耐着性子安慰:“妈,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咱有话进屋说,好吗?”
钟蓝这才稍微安静,捧着她的脸,细细的端详,浑浊的眼里再次流出泪来:“可可,我的可可,你怎么瘦得这么厉害,妈都快认不出你来了……这些年,你一定吃了许多苦吧?”
裴笑任她抱着,斜眼看了下席晚来。席晚来在微怔后,朝她轻轻点头,她于是反握住钟蓝的手,说:“妈,我减肥呢,现在流行瘦子。我渴死了,给我倒杯水好吗?”
第221章 茶杯上的表情()
钟蓝终于被哄进屋,裴笑看着这家徒四壁,也知道席晚来的这个“阿姨”生活不怎么好。
席晚来招呼她在沙发上坐下,那沙发……一片灰蒙蒙的看不出颜色来,有些地方磨破了,露出里面的海绵。
钟蓝去厨房给他们烧开水,炉灶也有点不灵光,拧了几次打不着。裴笑怕伤着长辈,让席晚来去帮忙,然后钟蓝就像无头苍蝇似的在厨房里乱晃。
她问:“阿姨,你找什么?”
钟蓝喃喃自语:“杯子呢,可可亲手做的陶瓷茶杯……”
裴笑听完,伸手把壁橱最右一扇的门打开:“太高了,我帮您拿。”
是一套手工陶艺茶杯,捏得相当可爱,上面还歪歪扭扭画了张脸,有哭的,又笑的,还有发火的,皱眉的……裴笑兴致勃勃的一只只翻过来看,不由轻轻笑出了声。
抬起头,却发现席晚来不知何时怔怔的看着她。
“怎么了?”
他张口指了指那开着的壁柜门,却没有发出声音。
裴笑没觉察出什么不对劲,顺手把壁柜门关上了。
“阿姨,你去坐着吧,我帮你泡茶。”
说完,把钟蓝扶到外面沙发上,洗杯子,从第二格抽屉里翻出茶叶罐,泡茶,动作娴熟,一气呵成。
席晚来的眼前蒙起了一层雾气。
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夏天的傍晚,万籁俱寂,知了在窗外的树梢上吱吱叫着,他和她挤在狭窄的厨房里,他坐在小板凳上,巴巴的等着水烧开,她就拿着油性笔,在刚做好的一套茶杯上涂涂画画。
他突然从背后抱住她,吓得她惊叫一声,指着她画的那丑到不行的哭脸问:“你干什么呢?”
她倚在他怀里,振振有词:“我要在这些杯子上都画上表情,以后我开心的时候就用笑脸杯,不开心的时候就用哭脸。你要看到我用生气的杯子,就知道该哄我啦?”
“哦……”他若有所思,炉子上水壶烧开了,滋滋的冒着热气,她推开他起身去倒水,结果碰到烧得滚烫的把手,嘶的一下跳开好远。
他赶忙过去拉她,打开冷水,反复的对着烫红的皮肤冲刷,心疼得不停问她:“疼不疼?”
她抬起脸来,而他正好低头,世界好像都静止了,客厅里的电风扇呜呜呜呜的转着,仿佛过了好久,那个吻才落到她唇上,带着犹疑不定的颤抖,触到最不可思议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