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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美人谋:后宫无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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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宫妃嫔日夜焚烧这种沉水香,长年累积下,她们已是不能够怀上皇上的子嗣,就算皇上的身子没有彻底败坏,后宫的女子仍旧没有一人可以为您诞下孩子。不知,未央分析得可对?”

    宋毅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张诡谲阴郁的脸,如虎豹一般紧盯着底下那个小小身躯的女子,森冷地道:“好,纵然你分析的不错,所以你就认定宓妃腹中的孩子就是孽种了吗?”

    即便如此,他宋毅还轮不到你凤未央来做这等清理门户的好事!

    “皇上,您还不明白吗?宓妃腹中根本就无子,她不过是假借怀孕来固宠,保她在后宫一席之位。”若怀帝不这么宠溺梁氏姐妹,不这么朝秦暮楚,后宫的女子又何必无所不用其极。

    龙案上,再次迎来一掌重击,高高震起桌子上的一切用具!

    这一掌,确实带着无数愤怒,听得凤未央心惊肉跳,尽管自己外表下面无表情,但她还是捏了一把冷汗,这么不光彩的事情,哪个男人受得了。

    “假怀孕……无子……哈哈哈!!!”宋毅突然仰天大笑了起来,悲怆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宫殿中,听着凤未央心头也是一堵,竟然有些不忍听他这样大笑下去。

    这是凤未央第二次听见他这样子笑了,无奈,痛苦,悲伤,以及满腔无处可发泄的愤怒!这就是大魏王朝最后一位皇帝,史上最昏庸无度的魏怀帝——宋毅。

    直到头顶上的男子笑到眼泪出来,他才止住了笑声,对底下神色复杂的凤未央阴冷冷地道:“快收起你那一副可怜朕的模样,朕保不准下一秒会不会杀了你!”

    凤未央身子微微颤,犹想起上午他掐住自己脖子的那一刻,不禁微微害怕起来。可凤未央还是挺直着腰杆,再把头低了低,尽量不让怀帝看到自己的脸,这样他也无法再洞悉她的情绪从而激怒到他。

    “所以,你才巧言令色之下,说服柳氏堕下腹中胎儿,以保住她自己的性命,以及她身后的柳氏家族,对吗?”宋毅逐步走下台阶,来到凤未央身侧饶有兴趣地道。

    “正是。”凤未央如实相告。

    “你倒是煞费苦心了!”宋毅双手交叠在后,举目看向外面的皑皑白雪,随着北风冷飕飕地道:“那朕,是不是还要嘉赏于你?”

    “民女岂敢要嘉赏,只望皇上不治民女与民女家人之罪,已经是皇恩浩荡。”凤未央又是盈盈一拜,礼节方面挑不出一丝错处。

    可就是这样,宋毅更觉得凤未央身上萦绕着神秘,吸引着人不断去探知。

    宋毅晃了晃脑海里干扰的思绪,便笑道:“放心,柳氏虽然不够聪明,她也断不会供出你教唆她堕胎一事。她不傻,供出你,也等于供出她自己,且不论她假怀皇家子嗣长达八个月时间,单论她听从你的教唆服下堕胎药,她也是谋杀皇家子嗣的凶手,能逃得了宫中的刑罚吗?”

    宓妃傻,可她背后的高人未必傻!单从宓妃不想死一事来看,证明她还不是一个盲目听从别人指示的蠢女人。这个,宋毅对她还是颇为了解。

    “可还是苦了那位陈美人,最后还是让她彻底背上了黑锅。”凤未央有些于心不忍地道。

    “左右是背黑锅,左右也是死,那她还不如死得其所。总之,柳氏对外宣称是误服陈美人的药,从而导致胎滑子落,那朕就下旨让她静养三个月,省得她出来闹腾生事。所以,左右这件事上怪不到你头上来,你便平身吧!”地上冷,宋毅便格外开恩地道。

    “谢皇上。”凤未央起身,偷偷抬眼瞟了一眼前面薄凉的男子。

    是啊,陈美人左右是死,还不如死得其所——但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难道他都不念及一点二人昔日恩好的情谊?

    凤未央的一颗心,仿似被外头的风雪给冻住。这一世重生,不知宋志轩对她的情谊会不会还如前世一般,宠她,爱她,为她后宫无妃?

    她不知道,但外头的天地风雪些许会知道。

    天空,再次飘起了大雪。

    望阳坡上,风雪中直立一位撑伞的男子,貂皮大氅裹身,玄色长袍,衣裳上绣着的兰草,如同他身上干净的君子气息一样,在天地苍白中十分注目。

    入太学府求学,已经将近四个月的时间了,也有四个月的时间里,没有见过梦中一直魂牵梦萦的女子。宋志轩对苍茫皑皑的天地,幽幽叹一气。

    半个月,还差半个月的时间,便是她满十四岁的生辰了呢。

    他,好想见一见她。

    宋志轩一直担心她可有穿暖,可有吃饱,可有受欺负,可是瘦了?可这些话,只能诉于风雪,望它们能替他捎去相思之情。

第38章 攀谈() 
风雪漫漫,看不清前路,一声浑厚的男音响起:“公子,到了。”

    一身黑色衣袂猎猎作响的男子,在冰天雪地里十分突兀。而黑衣男子身后跟着一名男子,他身材颀长,气质儒雅如玉,一身狐皮貂衣紧裹,一路踩着厚厚地雪来到望阳坡的亭子。

    男子步入松月亭,才解下火红的狐皮大氅,围炉而坐。红泥小火炉,绿蚁新醅酒,宋志轩先为他斟上酒,才道:“酒能暖身,凤兄且先饮几杯再开口。”

    一身非凡气度的凤瑾珏,只是笑了笑,便端起酒连饮几杯下腹,果真暖和许多。北方真比南方冷冽多了,怕寒的央央也不知过得好不好。

    心中念着妹妹的凤瑾珏,嘴边的淡笑泛作苦涩,不由得道:“长安求学,可有进度?”

    “尚且还好,天子脚下求学,能时时关注朝中大事。只是老师们几次推荐我入朝为官,却多遇阻而不得,实为苦恼之中。”宋志轩也苦笑着。

    正仰头喝酒中的凤瑾珏,借狭长的眼缝看向对面青年,看不出宋志轩面上的气馁。凤瑾珏便放下酒杯,自己满上酒才开口道:“料想之中,你何须伤怀?”

    外戚朱氏把持朝政,自然不会任用魏室宗亲入朝为官,先前就有各方魏室子弟堪忧宋氏江山,纷纷涌入长安出仕,可当朝宰相朱克义却千推万阻,所以宋志轩要出仕而不得,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凤瑾珏不怀疑宋志轩的才学,他五岁能文,七岁作诗,九岁坐而论道,并不是浪得虚名。如此才华显赫的人,太学府中的那些老夫子,岂会不惜才,不推举他入朝为官?这也是凤瑾珏料想中的事!

    “可唯有步入仕途,方可大有作为。我身为魏室子弟,自有一份匡扶社稷的责任,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魏室王朝落入奸人之手吧?”宋志轩颇为堪忧地道。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他没有说。

    凤瑾珏却笑了,笑得超凡洒脱地道:“魏室王朝已腐朽不堪,尔等再如何亡羊补牢,也填补不回那糜烂到无以计数的蛀洞。唯有乱,再凝聚,方可新生。”

    宋志轩寒风中愣了一愣,不明白地道:“志轩不明白,还请凤兄明示。”

    凤瑾珏斜斜看了他一眼,嘴边含笑地道:“你岂会不明白?”有些话,说太明白就没意思了。

    外头的风雪,夹杂崖边的梅香飘入来,石桌上也插了一株尚带冰渣的腊梅,在炉子旁边借着暖气慢慢舒展开妖娆的花瓣。

    沉思中的宋志轩,不是不明白凤瑾珏话中的意思,只是天下一乱,战火燎原,届时苦的只有百姓,流离失所,浮尸遍野。

    凤瑾珏瞟见他眼中的不忍,便对他道:“成大事者,必有所牺牲,无牺牲天下何以大安?”

    宋志轩猛地一个抬头,看向对面那位悠然喝着酒的男子,他字字重如千斤,重重压在宋志轩的胸口上。而远处,正悠远传来千年古刹的暮色钟声,伴随凤瑾珏的话,一记一记地敲打在宋志轩的心田内。

    “天色不早,饮完这一壶酒,我也该启程离去了。”凤瑾珏自斟自酌,不去看对面那位正端着酒呆滞的人,犹自说道。

    “您难道不入城吗?何况天色已晚,又大雪纷飞之际,为何不选择逗留数日再离去。”回过神来的宋志轩,听到对方要离去,而且此行目的地不是长安,不免惊呼地相问。

    凤瑾珏酒量很好,此刻借着酒一身回暖,便举壶替对方空着的被子满去,道:“本就是念着央央在长安,我才特绕了远路途经此地,此番见到你也等同见到了她,我便放心了。你若有机会,替我向她问声好,也道上一句她二哥无能,不能早早把她接回金陵,并且还得委屈她数月,唯此愿她一切都安好!”

    宋志轩听得出对方心中的愧疚,而那句‘见了你也等同见了她’的话,更已是把凤未央托付给他,亲自为他满的那杯酒,也正是为了言谢。

    可宋志轩更为惭愧,佳人深锁宫中,音讯断断续续,也不知她过得如何。但为了不扫凤二哥远行的兴子,便附言道:“志轩定不负所托,何况央儿还是在下的未过门之妻,照顾她理应之责。不知凤兄此行,止于何处?”

    “昆仑,玉衡宫。”凤瑾珏眯眼看向外头几株迎雪傲立的红梅。

    一场大雪,过早地催开了它们,也不知是好是坏。就像这天下之乱本可以延缓几年才爆发,如今却被一个昆仑玉虚子寥寥数语便加速提前,凤瑾珏委实是看不下去了,此番才动身前往昆仑山,上玉衡宫找那老怪物好好理论理论。

    “玉衡宫?可是找那一语乱天象的昆仑玉虚子?”宋志轩心中颇惊讶地问。

    凤瑾珏收回视线,点了点头道:“正是。听闻他自诩棋艺冠绝,除了他那位爱徒可以与他战平外,世上无人可匹敌,我便想着是否能与他对弈三局,哪怕连输三局也能渐长棋艺!”

    宋志轩目光低垂,想了想还是抬头问道:“不知凤兄与那郭家五爷对弈,谁更胜一筹?”

    酒到嘴边的凤瑾珏犹自笑开来,也不妨如实相告:“自然是他更胜一些,我乃棋臭不可闻也!”

    “凤兄谦虚了,金陵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您琴棋书画样样薄晓精通,可谓有不少人士为你慕名而来,只为与你深讨切磋。”宋志轩这话不算恭维,金陵二杰大名在外,如雷贯耳,自是与青州大文豪贺知章齐名。

    只是,凤瑾珏连玉虚子的徒弟郭宇明都下不过,他何以与玉虚子对弈?想及此,为凤瑾珏堪忧的宋志轩不免微微皱起了眉头,不由得好意地道:“志轩不才,尚懂棋艺,可需志轩一同前去?”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就算二人之力无法抗衡对方的老谋深算,但起码输人不输阵!

    “又不是去打架,人多就有用!”年长一岁的凤瑾珏,忍不住失声笑出来。

    宋志轩也是面上一阵躁热,也不知是不是酒劲上来了,还是被对方嗤笑了,但这尴尬不影响二人继续攀谈。

第39章 嘱托() 
凤瑾珏幽幽端起一杯酒,看向望阳坡对着的地方,道:“你也许并不知道,自己在央央心中的地位。”

    自凤未央大病一场后,性情一下子就变得稳重许多,还懂得给自己寻找爱好,拜宫廷前御医孙衡为师,上孝下行,赢尽金陵百姓口碑。

    唯独一处凤瑾珏看不明白,每年到一定的时候,凤未央就会央求他带自己出门逛街,总拖他来到集市的一处,然后远远观望一个眉宇隽秀的少年。这个少年,喜好种田,总会把新收获的稻谷运到金陵街头摆卖。

    而此人,便是宋志轩。

    少年家中不缺吃穿用度,出来卖稻谷一是家中余粮足,卖自己亲手栽种的成果也可以补贴家用。凤未央掏出自己的体己钱,央求凤瑾珏去把少年的粮食全买来,这样他也不用在炎炎烈日下叫卖。

    所以,凤瑾珏与宋志轩很早就有过几面之缘,偶尔还相邀一处吟诗作对。

    宋志轩同样举目看向同一个地方,“情能心意相通,我怎能不明白她对我的真心。”自从感业寺看到央儿的第一眼,宋志轩便知道今生非此女不娶,也便有了那一句‘娶妻当得凤未央’之语。

    看他的神情,以及听他真情表露的话,凤瑾珏便知道自己的妹妹所托非人,他相信眼前的年轻人一定会善待凤家的天之骄女。

    晚来天欲雪,问君能饮几杯无?

    酒已饮尽,天色也已暗,可这雪仍是不见停。可苍茫大地一片通明,雪的亮泽照耀天地,照耀路人将远去的路。

    二人话别。

    “你便送及此吧。对了,我有一样物什交给你,切勿保管好,若寻得机会便把它转交吾妹。”凤瑾珏说完,就转身看向外头快站成雪人的辛无命。

    辛无命面无表情地走过来,然后把一柄被黑布裹着的物什,双手奉上交给了宋志轩。

    “这是……”东西很沉手,但毕竟是转交于人,宋志轩也不好过问太清楚,便对即将继续远行的人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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