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谋:后宫无妃-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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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便对她竖起一个大拇指,“姑娘真有眼光,这些丝绸都是杭州织造所出,可是我从杭州一路运过来的。”
凤未央一脸很喜欢,却没钱地哀怨表情:“我知道老板辛苦,所以想把它们都买了,好作为礼品送给匈奴朋友。可是我的钱不够,怎么办?”
老板探头看了看她手中的钱,也挠了恼脑袋:“你的这点儿钱,只能够买我的一匹丝绸。不如,姑娘可以先买一匹,等有钱了再过来全盘走也不迟。”
凤未央摇了摇头,便从脖子处接下一枚玉牌,交到老板手中:“不行,估计一会儿就的离开了。这样吧,我把这个抵给你,就当我全买了。”
“这……”玉牌看上去很值钱,可正是因为太值钱了,所以老板有些犹豫。
凤未央已管不得那么多,赶紧和绿依扎各自抱上几匹丝绸,便离去了。
这人还没回到客栈,远远便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凤未央免不住唤出声:“乌轲怎么也在这里?”
随即,凤未央很快明白,当日上清凉山劫持她的人,便是眼前的乌轲!
乌轲看着她们抱着一大堆东西回来,苛责道:“绿依扎,怎么一回事!不是让你好好看住她的吗,怎么还让她到处乱跑,还乱买一通东西!”
几个人,赶紧上来接过她们手上的东西。
绿依扎被苛责,免不得垂首辩解:“姑娘说外头新鲜,想出去逛一逛。还说,见着可汗后,要送礼才能表达中原礼节。所以,奴婢便陪着姑娘买去了。”
绿依扎不认为有错,更何况凤未央一路上循规蹈矩,一刻也未离开过自己的视线。
“好了,不说了,”既然人都已完好无损回来,乌轲便不再苛责什么,“你赶紧回去准备准备,咱们即刻启程。”
凤未央自始至终站定一旁,也不出声,只是定定地盯着乌轲看。
直到上了马车,乌轲与她共乘一辆马车,她才问道:“为何要劫持我,难道你不知劫持大魏的皇妃,会引发两国祸端?”
“我还在想着你会什么时候开口,”乌轲调笑一句,斜靠在一旁望着凤未央道,“我怎会不知这个后果,可我连家都没了,还会在乎这个?”
凤未央为他故作无所谓的模样,冷哼一声:“那车师国的子民呢,他们的生死你就不顾了吗?乌轲,再怎么说你身上流淌着的,可是车师国皇室的血液。
第275章 准备营救()
虽说你叔父杀害了你的父王,坐上了王位,也打算让你在中原永不能够回到车师。可你如今劫持我,却要把进献给匈奴的王。无疑是要把车师国的子民,重新扔进战火中毁灭。”
乌轲毫不在乎地道:“是,车师的子民用血汗养育了我,我身为他们的王子,竟是如此对待他们,是我狼心狗肺。
但我若想夺回王位,就必须得到匈奴的帮助,让他们断了与我叔父的协议。所以,当年匈奴王想求娶你不得,我便想着若把你进献给伊尔科扎,他会不会看在你的份上,愿意借兵给我打回车师国,重夺王位!”
原来,他打的是这样的算盘。
自从大魏不肯出兵援助车师国,车师国被匈奴人吞并了一半。
乌轲的叔父谋朝篡位后,便与匈奴的可汗和谈,至于和谈了些什么,外人不得而知,但战火算是停歇了。
“就算你夺回了王位,替你父亲报了仇。可你有想过没有,战火依旧不会止歇,你只会让车师国的子民与你一起陪葬罢了!”凤未央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乌轲。
乌轲面色渐沉,“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也是放手一搏的时候。容不得我不做出这样的选择,哪怕日后天下人骂我也罢,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乌轲不得不报!”说完,便换了一辆马车,不愿再与凤未央共处一室。
凤未央之所以被强迫换上胡服,也是怕她引人侧目,大魏王朝已派出不少人在四处寻找她的下落。
就连,关外这种地方也不例外。
常四拿着一枚玉佩呈上来,“大人您看这块玉牌,塞外竟有如此犹如羊脂凝膏的玉牌,可极为少见。”
马上的男子解下口鼻处的丝巾,道:“戴这块玉牌的人非富即贵,何况凤家三小姐当年幼时生辰就收到过一块这样的玉牌。”便反过来,对着日光下检查,果然看见上面刻有一个‘央’字。
想来,这就是她一直贴身戴着那块玉牌。
“所以,咱们一路寻来的方向没有错。快带我去见手持玉牌的这个人,他应该知道凤昭仪的去向!”郭宇明对四吩咐道。
“大人请随常四来。”常四牵过马,带领主子去见那名买杭绸的老板。
郭宇明详细询问过那位老板之后,便赶紧上马一路紧追过去,“果然是乌轲这小子劫走了人。明知自己外形不似中原人,便把凤昭仪交给他人带出关,而后他假装一路西去回车师国,其实是绕回北边出了雁门关,然后与接应他的人,一起带着人往匈奴人的阵营行进。”
乌轲原本就是我朝质子,质子是不可轻易离开盛京。
虽称他父王已被取缔,但他的叔父来过文书,并不希望乌轲能够回车师。更何况车师新任国王,也怕乌轲会借助魏王朝雄厚势力,重返车师国夺位。
不得已,已派出不少杀手,要取乌轲的性命。此刻,乌轲竟要单枪匹马回车师国,无疑是惹人生疑。
加之听辛月口述,那夜与之交手并重伤她的人,并不是中原门派的武功套路。辛月与西域武者教过手,她说应该是西域门派的人。所以,郭宇明大胆推测,人应该是往西而去。
当初,就听得凤未央无意提起过,乌轲会武功,并且武功在辛月之上。郭宇明便更加心疑乌轲这人了。
他的离开,凤未央的失踪,所以郭宇明便把目光锁在乌轲身上。
一路追赶过来,还是在半途中被狡黠的乌轲甩下。好在凤未央足够机智,把贴身玉佩抵押给了老板。
“大人,这需要常四通知凤大人他们吗?毕竟这里是塞外,匈奴又是马上民族,他们前些日子刚与我朝交战,此刻咱们若真想把人救回,估计困难重重。”常四无不担忧地道。
郭宇明也考虑过,可还是否定道:“我想还是先不要惊动朝廷,以免打草惊蛇,到时候对方力求鱼死网破,凤昭仪也是救不回来。那位丝绸老板不是说了吗,他们人数不多,只要尽快赶过去,还是能够把人截住,并迅速营救回来。”
“对了,凤家不是有个红袖招,一直有支深入塞外的商队。此刻,咱们倒是能让他们做后防,加上我们郭家在关外商队,大概足以把人救回。”只要匈奴人那边未派出应援的军队,那么郭宇明他们一旦截住了乌轲他们,便可迅速折返中原。
马蹄声哒哒,扬起一片弥漫的尘埃。
常四策马紧随在侧,全部包裹严实的他,只露出一双皱眉的双目问道:“闹不明白,他们为何要把凤昭仪千里迢迢劫持到此,难道匈奴王伊尔科扎还想利用咱们大魏的皇妃,牵制住我朝的皇帝?”
“是什么暂且不敢说,但我朝皇妃被劫持至此,很容易诱发两国甚至多国的纷争。”郭宇明慎重地道。
一个前车师国的王子,竟然劫持大魏皇妃进献给匈奴人,其中关节只有当事人才清楚。
入夜后,总算追上了乌轲一行人。
如今,凤未央正在一个避风的山坳处露宿,柴火烧的很旺,原因是为了驱走附近的狼群。
此刻,四周全是绿幽幽的狼光,伴随着生生不息的狼叫,着实让人胆战心惊。
乌轲抛给她一个酒囊,对她道:“若是极冷,或者是害怕狼叫,便喝口酒。”
凤未央也不拒绝,便拔开酒塞猛地灌了几口,发觉是马奶酒,还挺好喝的,便咕噜咕噜接着又喝了几口,才交给身边的绿依扎,“给,你也喝几口暖暖身子。”
绿依扎接过去,抄着一口不标准的中原口音,笑道:“姑娘很少喝吧。马奶酒虽不是烈酒,但胜在后劲大。姑娘若是困极了便早些睡,绿依扎替你守夜。”
“这不是有他们吗?何须要你一个姑娘守夜!”凤未央便牵过她到一边去,那里已铺好毡子,“正好两人睡一起,还能够互相取暖。”
“姑娘也许不知道,奴婢别的本事没有,但是可以驱狼。方圆百里的狼都听奴婢使唤。姑娘,您就放心地睡吧。”绿依扎谢过她的好意,为了能够让这一行人安全抵达营地,所以可汗才会派她前往接应。
可正因有个会驱使狼群的一个姑娘在,险些就葬送了来营救凤未央的这支队伍。
郭宇明他们正在附近,此刻正在监视那边的一举一动。
常四已经打探回来:“大人,他们那边一共有十八人。相对来说,比我们少十余人。若是强抢的话,此刻就可以动手了。”
“不,还要再等等。”郭宇明在等,等风向可以转向的时候。
他不能够冒险,他担忧凤未央的安全。那个傻女,此刻居然还有心情去睡觉,待会儿真打杀起来。
第276章 走为上策()
常四感觉风向已变,便赶紧抓起一把细沙,对郭宇明道:“大人您看,风向已变了。”
郭宇明点了点头,拉起面罩遮住口鼻道:“恩,你去让他们燃起那几堆湿柴,注意我要的烟雾。”
“常四明白。”常四应声离开,并朝来几个人,赶紧去点燃远处那几堆柴草。
湿的柴草堆被点燃,浓白的烟雾往郭宇明身后的凤未央那边吹去。由于是黑夜,起雾什么的不大看得清,以致乌轲他们发现得比较晚。
绿依扎替凤未央整理好毛毡,便坐过火堆那边去,对乌轲道:“王子,凤姑娘这一路上人很好,绿依扎喜欢她,相信我们可汗也一定很钟意她。”
乌轲往火堆里扔着柴火,望着不远处斜靠在一旁闭目装睡的凤未央,目光幽深地道:“但愿如此吧。”
如此劫持了她,他与凤瑾嗣多年的友情,算是荡然无存,反而还反目成了仇人。
“我们翻过前面那一座山之后,就可看见迎接我们的匈奴军队。”绿依扎趁着漫天繁星,摇手一指不远处那座大山。
“听闻你们匈奴人热情好客,”乌轲能看到绿依扎脸上骄傲神色,便恭维地道,“而你们的可汗更是雄风飒爽,已经在大漠上称雄多年,能够有幸结识,乃是乌轲三生之幸。”
绿依扎笑道:“可汗的确是我们的英雄,他带领我们征战四方,扩大疆土,改变我们原本生活贫瘠的地貌,逐渐南迁而下。我们都敬他是神,骄傲的雄鹰,能够带给我们幸福快乐的生活。”
“可战火真的是你们所希望的吗?”乌轲眼神幽幽,望着跳跃的火苗出神地道。
战争是可以令疆土得到扩充,但必然带来死亡,硝烟弥漫的焦土上,横躺着的都是尸体。
绿依扎沉默下去,她的家人有在战争中丧生,她懂那种痛楚。当一个国家去沦陷别国时,他们的生与死,以及国破家亡,也并不是绿依扎想要看到的。
“但我们可汗常借用中原一句话,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想要有所成功,就必须有所牺牲。所以,绿依扎认同可汗所做的一切,他都是为了我们能够有更好的生活,才会带领我们去征战。”伊尔科扎这个人,在匈奴人中一直是盖世英雄,无论眼下四处去侵略别国的行为,无论对与错,热依扎都会选择盲目支持。
乌轲望着火堆的眸子转冷,冷哼了一声后,一眨眼功夫,就是闪身来到绿依扎身后。
“王子你要干什么?”绿依扎的脖子被一把锋利的刀抵住喉部,尽量镇定地质问后面的人。
乌轲的刀开始在喉部她往下移去,并在在她耳边戏谑地道:“我看到绿依扎你一直贴身戴着一条项链,我看着很喜欢,便要把它拿走如何?”说着,锋利的刀刃已经把那条项链挑出来,并顺势割断绳子,珠子散落一地。
“你——”绿依扎望着一地的珠子,咬牙怒喝,却发现刀口又抵回喉部,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乌轲极为妖娆的脸庞,荡漾开一抹冷笑,便一把放开她,重新坐回去。
这串项链对绿依扎尤为重要,见对方放开自己,还若无其事地坐回去,绿依扎免不得拔出弯刀。
乌轲冷冷的腔调扬起,止住身后正准备挥刀上来的女子,“看吧,你也会生气,也会心痛。因为别人看中你眼中珍惜的东西,不管你愿意与否,对方都要抢过去。同理,你们的王带领你们肆意侵略别国,只因喜欢对方富饶物资,便挥马西去蹄践踏他人的家园,漠视他人的生死如草芥。那你们又可想过他们的心情,复仇复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