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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重生之嫡女多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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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因有那么一大一小、一轻一重两只手,一左一右的搭了她肩膀。

    她回头一看,松了半口气之余,将那只大手推走,没好气地道:“好奇怪的一对组合……藻郡王和五妹,你们两人在我背后乱拍什么?郡王怎么去而复返了?五妹还不回你的怜意居,还在这里晃?”

    “嘿嘿”

    宇文藻罩一件海龙皮小鹰膀褂,比她们两姐妹高两头,浓眉大眼的一张满月脸庞,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看过来。

    “呵呵”

    董怜悦一身葱绿色的莲步裙,在宇文藻大脸的映照下,愈发显得楚楚可人。不过她可人的瓜子脸上,也是如出一辙的没安好心的笑。

    董阡陌退后半步,奇怪地问:“你们笑这么古怪做什么?该不会,你们也将方才凉亭中发生的事听走了吧?”

    宇文藻单指戳着下巴,笑道:“幸亏小爷去而复返,才能撞见这出热闹,今日真有运气!”

    董阡陌不由气道:“好一个幸灾乐祸的郡王,谁家没有锅碗瓢勺的磕磕碰碰,人家家中长辈吵架,你倒起什么哄?”又转向董怜悦问,“你们在这里多久了?父亲母亲说的那些事你们全听到了?”

    董怜悦腼腆笑道:“四姐别怪我们了,一开始我也想出去来着,父亲踢母亲的时候,我还想去扶母亲来着,可郡王突然出现,一只手从后面拉住我,劝我说这会儿出去不过给长辈们添乱,我就没敢出去。再说郡王是客,他非要躲在这里瞧个究竟,我也只好陪他一起瞧着,其实我好几次都想走来着。”

    宇文藻接着道:“其实你比我们也好不了多少,你不也从头听到尾了吗?你见太师要大发雷霆了,就连忙退走,可你还是躲起来继续偷听。顺便告诉你,你现在站的这个地儿,就是小爷我刚才站过的地方。咱们其实是站在同一地点偷听的,谁也不比谁高尚!”

    义正辞严的口吻,大义凛然的表情,评论着偷听者品行的高低,这位藻郡王真不愧“京城第一呆霸王”之美名。

    “你站过的地方?”董阡陌问。

    “是呀,”宇文藻点头,“看到你往这里跑,我们怕冷不丁一打照面你叫出声来,露了行迹,我们才悄悄换了个地方藏,把这位置让给你。怎么样,你还要板着脸教训我们吗?”

    董怜悦抱歉笑道:“四姐就别怪我们了,长辈的事是不该乱听,可我们只是出于担忧,怕事情越闹越一发不可收拾。”

    董阡陌略有诧异,微微挑了眉,不动声色。

    看来这一次“共同偷听”的经历,倒把这二人变成同声同气的好朋友了,一口一个“我们”,而且笑容里还带着一模一样的不安好心。

    董阡陌十分警惕地问:“你二人笑得这样奸诈,该不会想跟踪父亲他们,把没听完的后半场也听了吧?”

    “我真的很担心母亲脸上的伤,还有姨娘也晕倒了,不知有无大碍。”董怜悦继续腼腆的笑。说的好听,可她还是想去偷听。

    “小爷的好奇心起来了,谁都别想撵走我。”宇文藻倒是大大方方承认了。没错,他就是一个有着八卦杂念和偷窥意念的厚颜郡王,他就是要知道太师之妾汤氏的锦袋里藏了什么!

    董阡陌道:“这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小事,能把父亲气成那样,或许和汤姨娘腹中骨肉有莫大关系,这事绝对绕不过老夫人去。既然你们坚定不移的要偷听,那事不宜迟,去晚了就听不成了,走吧。”

    说完,她当先大步走了。

    宇文藻一愣,没料到董阡陌也有这么痛痛快快,拉帮结伙干坏事的时候。他大步追上前,抿嘴笑着问:“这是去哪儿?”

    董怜悦也小跑着追他们,道:“我知道老夫人的宜和园有个废弃的后门,从那里进去,保证没人看见。”

    “哈哈,那可真是妙极!”宇文藻爽朗地笑道。

    “嘘,小点声!你们不要嚷得人尽皆知,”这时董阡陌回身一看,当即无奈道,“你看吧,那边儿又来了一个人……看他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已将我们方才的对话都听走了,也要加入我们呢。”

第76章 要不要浸猪笼,要不要剐两刀() 
董怜悦连忙转头一看,顿时眼皮跳了一跳,因为后面跟来的不是别人,而是大老爷董问时,脸上也带着和他们差不多的坏笑,似乎也要尾随他们去偷听一番。

    他是董太师的族兄,排行最长,算是整个家族的族长。虽说是有身份的人,年纪也比董太师长了将近二十岁,可他在府里并不大受人尊重。

    只因他才学不济,年轻的时候考过秀才,充过小吏,后来就不愿出去做事了,便在太师府当管家。可又不算是一位尽职的管家,平时他喝了两口烧酒,就在府里四处游荡,见着了谁都上去念诗。

    只见他手拈着一寸长须,似乎又有了三分诗兴,董怜悦连忙拦他:“大伯父快别念诗了,我们忙着呢,看你样子好像又喝醉了,你别跟着我们了!”

    宇文藻也附和道:“是啊,万一你打个酒嗝,发个酒疯,害我们被发现了怎么办?”

    大老爷董问时醉眼朦胧,歪着头笑道:“桃李春风一杯酒,区区二两甜高粱,醉却不曾醉,只是微醺尔。”

    宇文藻道:“我们是去偷听的,你既是这家的长辈,你就去光明正大的去听嘛,不要跟我们一道!你明里去,我们暗里去,两路并行!”

    董问时道:“岂不闻相逢不如偶遇乎,同去否?同去也。”

    “不行!”宇文藻不同意,并露出自私的嘴脸,“才不带你去!我们三个已经很惹人注目了,再加上你,保不齐就被发现了!”

    董阡陌扶额,这个藻郡王的大嗓门,唯恐其他人不知道他是打算跑去偷听的。这董府明里暗里的,不知道有多少双看不见的眼睛,再被他这么嚷嚷下去,谁都偷听不成了。真是一个败事有余的家伙。

    “好了,大家一起去吧。”董阡陌制止宇文藻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反正大伯父是长辈,万一真被发现了,他就是我们的护身符,老夫人不会骂董家的族长。”

    宇文藻一听有理,顿时觉得董问时是个很有用处的人,于是一改排斥,拉起他就往前走。

    他们走的太快,董阡陌和董怜悦出步小,眼看着他们走错了路。

    董怜悦追在后面喊:“错了错了,宜和园往左拐!”

    董阡陌又是扶额,心里很是怀疑,等他们这么吵吵闹闹走到宜和园的时候,能不能像上一次那样顺顺当当的偷听。

    可没想到居然很顺利的潜进去了,只是这次,偷听的位置换成了正堂的夹壁。虽然有点挤,不过还是可以站进去四个人的。

    宇文藻抱怨:“怎么这样狭窄的夹壁,这里是做什么用的?”

    董怜悦告诉他:“这是我去年玩耍时发现的,别人都不知道,可能是造房时留空的,这样能让屋内冬暖夏凉。”

    “嘘,他们来了。”董阡陌道。

    于是一老三少,在这一面留空的墙壁中并肩站成一排。

    四人屏息,听着外面的动静。

    当先是董太师的声音:“妻妾之间小小拌嘴,又惊动到母亲了,儿子心中万分惶恐,请母亲以身体为重,莫再操劳如此小事了。”

    然后是老夫人的咳嗽声,撕心裂肺的咳了好一阵,才说:“我是老了,管不了你们了,反正这个家也是你们的,我能说什么?这是圣上赐你的府邸,你是大官儿,这家里你说了算。”

    董太师惶恐道:“母亲息怒,儿子不孝,让母亲伤神了!”

    老夫人又是一阵咳,边咳边说:“多久我咳都咳不动了,咽了这口气,也就没人气我了。哪一天我躺到了棺材里,难道你们三人还追到棺材边儿上让我评理吗?”

    董太师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儿子不孝”,宋氏一言不发,汤姨娘哭着念叨,“我做错什么了?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宇文藻光用听的还不过瘾,就用食指在薄薄的土灰夹壁上一点,点出个小洞来,通过洞口又看又听。

    董问时也学他,重重一点,不幸崴了手指,痛得一声闷哼。宇文藻发出噗嗤的嘲笑。

    宇文藻此人,虽然脑袋中长草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可他天生神力,又是习武之人,他能轻易办到的那些事,别人哪能学得来。

    董阡陌微微皱眉,不悦于那两个不安分的人。偷听的人,稍微有一点自觉行不行?

    还好老夫人咳嗽得响,盖过了呼痛声和嘲笑声。

    可是,正堂之中,跪在老夫人座位前的董太师突然一个皱眉,余光也往这边掠了一下。

    粗枝大叶的宇文藻毫无察觉,而其他人又根本看不见墙壁外的情形,更不知道他们可能已经有了被发现的危机。

    宇文藻对着他戳出的小洞打个哈欠,瞧见平时威严气派的董太师,再三向老夫人叩首,并恳求说,“儿子不敢了,绝不会再有下次了,母亲息怒!”

    老夫人的脸色这才算好一些了,可夫人宋氏的脸色又突然变差了。

    宋氏面上的伤口已包扎过了,可看上去还是惨不忍睹。

    只见她也离座,跪到了董太师旁边,一字一顿地对老夫人说:“是可忍,孰不可忍?对于四弟的所作所为,妾身已经忍了好久了,上次他竟然让妾身院里的丫鬟宝彤怀孕,妾身也忍气吞声,将宝彤送给了他。这一次若还忍下去,不如就将这座太师府全给了他,倒也干净利索!”

    宇文藻好奇地打听:“她的四弟是谁?”

    董阡陌和董问时都不理,董怜悦悄悄告诉他:“就是我们的四叔,父亲的四弟,董八斗。”

    “哦,是那个醉闹青楼,”宇文藻也压低了声音道,“为一个花魁而和人大打出手的董八斗吧,原来他是太师的弟弟,听说他被贬到江州管河道去了,两马车拉走了妾室十四人,没想到其中还有他嫂子的丫鬟,真是风流成性之辈。”

    董阡陌道:“噤声。”

    关于那董八斗,董阡陌也有所耳闻,据说是个极有才华又放浪形骸的人。皇帝看重他的才干,为了磨他的性子,几次将他贬谪出京,待到朝中遇到天候水利一类的难题,没有可靠之人主持的时候,又会将他召回来。

    不过此人空有才华,并不怎么可靠,每次皇帝委以重任,他都是前半段干得好,后半段开个小差喝个花酒,最终将事情办砸,惹得龙颜大怒,几次想砍了这个懒货的头,又考虑到人才难得,终于也没砍成。

    此人还十分好色,仗着天生一副好皮囊,有一次还勾引了昭阳公主身边的女官,惹得公主不快,进宫向皇帝告状。旁人都以为这一次董八斗死定了,没想到皇帝还是没斩他,官降三级了事。

    这么一个惫懒的怪才,竟然是董三辩这种一丝不苟、奉行中庸之人的弟弟,算得上一件奇事。

    不过此刻,夹壁中的四人最最好奇的是,之前宋氏吵吵嚷嚷的骂汤姨娘是“没脸的贱人”,说她肚子里怀的不是太师的儿子,赌上正妻之位,也要让太师逐汤姨娘出家门。

    后来宋氏不知拿了什么给董太师看,连董太师也变脸了,称汤姨娘为“无耻贱妇”,对她也不再有一丝疼惜。

    照此推断,董太师也已然相信了宋氏的话,觉得汤姨娘的孩子不是他的。

    怎么如今跑到老夫人面前,宋氏不去揭汤姨娘的短儿,反而张口闭口的说四老爷董八斗,还提到他让丫鬟怀孕的事,难道莫非

    旁观者都似乎弄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可身为当事人的汤姨娘,依然呜呜的哭,翻来覆去地问,“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她是真的不明白,听不懂宋氏的暗示,还是在装糊涂呢?

    宇文藻又悄悄地发起讨论话题:“你们觉得那小妾是清白的,还是太师夫人在冤枉她?”

    董阡陌冷声道:“你的问话前后不是同一个意思么,郡王能不能闭紧你的嘴巴。”

    宇文藻分析:“我觉得是小妾有问题,我要是那个小妾,被人冤枉了,我肯定二话不说,揪起诬陷我的那个人先痛扁一顿。可她除了哭什么都不做,分明是心虚得紧。”

    董阡陌冷冷道:“看来郡王对女子的处境了解的有所偏差,妾室在我们这种门庭,仅比下人高一等。假如她真被冤枉了,打是不敢打的,顶多就是寻死觅活罢了。”

    她才刚刚说完,就听见汤姨娘突然哭了一嗓子……

    “要不要浸猪笼?要不要剐两刀?我不活了,我还活着干什么?仙佩走了,我还在这里受你们欺辱!我不如去地底下找我女儿!”

    说着,汤姨娘掩面痛哭,飞快地跑出正堂去。

    急得老夫人在后面连拍桌子,呵斥道:“还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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