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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重生之嫡女多谋-第26部分

小说: 重生之嫡女多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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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为了,让居嬷嬷在大家面前揭发我。”

    “对你有什么好处?”贺见晓还是不明白。

    董阡陌道:“于是我就把推我下崖的人说成是鬼,多数人当然不信,可有的人却已信了两三分。带着那两三分的怀疑,他就会去开棺求证,然后他就会发现,棺中女尸穿着的黑色道服,恰恰也缺了一角。这样一来,那些心中有鬼,曾经做了对不起却空的事的人,就会觉得,却空的阴魂不散,又回来找他们了。”

    贺见晓道:“我对毓王府里的事知之甚少,可也知道,害却空一生悲惨的人是现任王妃韦棋画。可我在三圣殿外瞧得清楚,看见女尸断袖的只有毓王和他的两名侍从,其他人根本不敢靠近。她没亲眼见到女尸,自然也没见到缺一角的道服。”

    “不靠近,是因为心虚,我赌的就是韦棋画的心虚。”

    “为什么这样说?”

    董阡陌娓娓道来,“却空死之前,送她上路的是韦棋画,当时她一身道服,与那些逼她死的人纠缠之间,扯破了袖口。这件事,见过她最后一面的韦棋画知道,其他人并不知道,包括毓王在内。于是我做了一块黑布,弄得好像是从却空衣袖上扯下来的那一块。从布料,到手工,到撕口边缘,都十分相似,可那也只是相似而已,经不起细看,真的拿起女尸的袖口作对比,一下子就发现破绽了。”

    贺见晓问,“所以你做了一块假断袖,每日带在身边,只为了等一个合适的机会抛出来,以证明这世间是有鬼的?”

    “不错,”董阡陌微笑,“那些人里最懂布料的是韦棋画,而且韦棋画也知道,其实袖口是却空生前弄破的,死后也没人给她换过,直接钉入棺中……这些都是只有韦棋画一人知道的事,其他知情人都被她灭口了。而今天我对毓王说,却空化成的‘女鬼’袭击我。毓王便以为,那袖口是‘女鬼’与我打斗时弄破的。我赌的是韦棋画不敢走近棺材,不敢正眼去瞧那具女尸。”

    “只有韦棋画一人知道的事?那怎么你也知道?”贺见晓挑眉,“你对却空的事知道得比任何人都多,看来你与却空的恩怨很不一般。可你为什么要让我点火,烧了她的棺椁?”

    “她法号却空,人死为空,就凭我和她的种种渊源,这是我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

    “你将她烧成灰,随风散,全是在为她着想?”

    “随风散去,清风自在的多好,连我都羡慕她了。”董阡陌凉凉一笑,“相比被封在暗无天日的棺木里,听着那些不懂情为何物的高僧诵经,咒诵她生前的罪孽情欲。却空若泉下有知,一定会感激我放火烧了她。”

    “火是我放的。”贺见晓不满地纠正道,“所以说,你其实是怀念你的师姐,才为她做了这些事?”

    “对,不过今晚是个特别的日子,也是我最后一次感怀悼念她。”

    今日之后,却空随风而散,董阡陌重获新生。

    “什么特别的日子?是却空的生辰?”贺见晓设想,“还是七年前,却空嫁入王府的日子?”

    “是一年前,她的姐姐韦棋画嫁入王府的日子。”

    贺见晓露出难得的呆愣表情,转而摇头叹气:“你们女儿家的心思,简直比一部天书更难懂,我是不可能弄懂了。情敌成亲的大好日子,你却要当成特别的日子来庆祝。”

    “韦棋画不是我的情敌,”董阡陌很生气地说,“我还以为贺神医是聪明人,没想到你却这般健忘!我已说过了,我与师姐却空是情敌,仰慕同一个师兄。而却空的情敌才是韦棋画,她们之间的争斗与我全然无关,我只是只是为却空悲哀罢了。”

    “四小姐息怒,”贺见晓通透一笑,“我记住了,以后不会再记错了。”

    他拿出刚才给董阡陌擦泪的素色手帕,托在手上研究,“这是毓王的帕子,我帮他脱衣服时收起来,却忘记还给他了。”董阡陌看贺见晓,“你脱他的衣服?为什么?”

    “他被火烧伤,我为他治伤。”

    “什么!”董阡陌变色,一下子站起身来,“你暴露了行藏?你居然出面给那些人治伤!”

    “有何不妥?”

    “当然不妥,”董阡陌皱眉,“放火的是你,半路跳出来救人的还是你,那些人一个赛过一个精明,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

    “可我是一名大夫。”

    “可第一次你出现在我房中,我叫你贺神医时,你告诉我你很少行医。”

    “可我还是一名大夫,有人倒在我脚下,我做不到不闻不问。”

    “他伤得怎么样?”

    “谁?”

    “你知道我问的是谁。”

    “经过救治,已无大碍,三五日内可以复原。”

    但是董阡陌打从心里不信,以宇文昙的身手本领,会被区区一把火烧伤,不由黛眉轻蹙,冷然道:“贺神医,看来你除了医术高明让人佩服,做起事来却不够利索。”

    贺见晓微笑:“此话怎讲?”

    “我让你烧棺材,没让你烧人,你不好好烧你的棺材,怎么会累及那些人也被烧伤?”

    “四小姐容禀,在下烧的实实在在是一口棺材,不敢做那等行凶烧人的恶行。可火势蔓延之后,毓王非留在棺材里不肯走,我也没办法。”贺见晓声明,“我也很无奈,只好现身,冲进殿里去救人,可是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第43章 大恩不言谢,滚吧恩人() 
“你看到了什么?”董阡陌呼吸一窒。

    “当时冲入殿里,火焰漫天中我看到,我居然看到”说到这里,贺见晓突然卖起关子,“还是不要说了,四小姐清清静静的一个女儿家,我怎么拿这些火呀、鬼呀的事吓唬你,该死该死。”

    “你快说。”

    “你真的要听?”

    “你不想说就快点走,我很累了要休息。”董阡陌突然冷下一张俏脸。

    “这就撵人了,好歹我帮过你。四小姐,你叫我做的可不是探囊取物的小事,你知道当着三个绝顶高手的面,悄无声息地去引燃一个火头,我的压力多大吗?”

    说着,贺见晓往漆木圆桌边一坐,摸过茶壶茶杯,一倒是空的。

    “大恩不言谢,你还是回你自己厢房找茶吧。”董阡陌一点都不好客。

    “大恩不言谢?”贺见晓拧眉,“毓王府出来的人怎么都统一过口径,刚刚我救了毓王,季玄告诉我大恩不言谢。我帮你放火,你也告诉我大恩不言谢。你们就不能说一声,阁下大恩大德,我等感激不尽吗?”

    “谁告诉你我是毓王府出来的。”

    “你不是毓王的表妹吗?”

    “那也不叫毓王府出来的,明白吗?”

    “谨领教诲了。”

    贺见晓今日做了一桩赔本买卖,帮一个弱不禁风的深闺小姐做了佛殿放火的坏事,本以为能从她那儿找到一个答案,解开心中谜团,没想到谜团反而更多了。

    而且人家小姐一个不高兴,翻脸比翻书还快!

    董阡陌作出最后总结,“此间事了,不过你还差我一件事。给我一个可以联络上你的办法,贺神医。”

    “啊?”贺见晓一愣,怎么成了他还倒欠这姑娘的了?

    董阡陌的记性出奇得好,点着纤细的手指开始数,“悬崖底下,你问我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你虽不才,可以帮我完成三件事。黑布是第一件,放火是第二件,目前为止我才让你办了两件事,你还差我一件。”

    贺见晓苦笑,摇头,“你的算盘打得这样巧,是跟董太师学的,还是传自于太师夫人?”

    “怎么,贺神医觉得我爹娘教得我不好?”

    “豫王府的黄金,天一阁的酬金,一品堂的诊金,太师府的千金。”贺见晓随口念出最近京城流传最广的歌谣,“董家小姐的才貌已经远近驰名了,我怎么敢挑错?”

    “远近驰名?你以为是黄鹤楼的糖醋鱼?”

    “用词不当,恕罪。”

    “你还有什么指教,大神医?”

    “没。”

    “那你还坐在我的凳子上,举着我的茶壶?”

    “我渴。”

    “忍着。”

    “好吧。”

    “你可以走了,记得你还欠我一件事。”

    “四小姐真是过河拆桥,”贺见晓话里带着两分委屈,“给你办事之前,就大侠前、少侠后,把在下叫得晕晕乎乎的,傻傻为你变成恶人,做了不义之事。事后你就翻脸不认账,还倒欠你一吊。”

    董阡陌满不在乎地说:“没那么严重,你欠我只是暂时的,说不准哪天你也能用到我。”

    “有那种时候吗?”

    “别这么快下结论,所谓山水有相逢,做人应该满怀希望。”

    “好吧。”贺见晓又是苦笑。

    “你的联络方式?”

    “不劳姑娘费心,我会主动跟姑娘报到的。”贺见晓老实巴交地保证。

    “还是不要你主动了,”董阡陌道,“下次你再一声不吭的往我房里飞,我一定给你好看。”

    贺见晓在这姑娘这里屡屡受挫,被压榨得一点脾气都没了,他直接摊出底牌,“那姑娘想找我时,去城东一品堂留个手信,我方便时就会过府拜望。下次进你的闺房之前,我会记得敲门的。”

    “一品堂?”董阡陌也念起了歌谣,“豫王府的黄金,天一阁的酬金,一品堂的诊金,原来贺神医你也是京城四绝之一,远近驰名。”

    “好说。”

    顿了顿,董阡陌问,“听说一品堂连长生不老丹都有办法炼制,难道对海莲花粉束手无策?”

    “这个真没办法,四小姐还是继续服用花粉吧。”

    “可我家二姐跟我一般情况,现在似乎已好了,精神头也不错,还有兴致描摹新妆。”

    “她找的人是律念。”贺见晓不动声色。

    “你的意思是,律念的医术在你之上,律念治得好的病,你却办不到?”

    “那种疗法,在下的确办不到。”贺见晓面色渐沉。

    董阡陌紧逼着问:“那是什么疗法,你知道的对不对?为什么你办不到,是太费银子,还是太费力气?”

    “总之是办不到。”关于这件事,贺见晓讳莫如深,惜字如金。

    “在下建议你按时服用花粉,不要尝试戒掉药瘾。那种痛苦不是任何人能承受的,而且也毫无意义,纵使你熬过第一次、第二次,还会有第三、第三十次的痛苦等着你,永无止境,唯一的解救办法就是继续用花粉。”

    董阡陌失望地转过身,拿起剪刀继续拨弄灯花。

    但见她清雅的眉目带着点点愁思,漆黑的双瞳映着簇簇跳动的火苗,眼中有一种坚定而决绝的味道。

    贺见晓沉默地立在一旁,观望她的背影,一袭原色细麻长裙的背影单薄如纸,乌黑的长发散在双肩,虽然脸色苍白晶莹,却不显得憔悴,有种让人心碎的纤弱。

    心头一软,他轻轻说:“你额头上有伤,我给你处理一下。”

    “不用。”

    “放着不管,会留疤的。”

    “我乐意。”

    “可是我不乐意。”

    “关你何事!”

    “我是一名大夫,举手之劳就能让一位美人脸上不留瑕疵的事,我一定会做。”

    “怎么,是你自己好好坐着不乱动,还是让我点你的穴?”贺见晓取出一支细口药瓶。

    “随你便吧。”

    董阡陌继续专注地剪灯花,贺见晓为她处理头上的擦伤,她也不理,由着他做他的。

    贺见晓处理好了她的伤口,又检查了她的脚踝的伤,最后是右手断筋的伤。

    他一边检查,一边摇头,“你小小年纪,能不能多爱惜自己两分!你究竟有什么不得不做非做不可的事,偏要把自己弄得一身是伤。”

    “不要又说‘我乐意’,没人乐意给自己添伤口。”

    “我撞你下悬崖那天,你原本是打算自己攀到悬崖边上挂黑布,对吧?”贺见晓突然想明白了董阡陌那夜的奇怪举止,忍不住质问她,“如果你没遇上我,又不慎失足踩空,你一个弱女子打算怎么办?”

    “我又不是经常能遇到像你这么乐于助人的神秘高手,”董阡陌闷闷道,“我一个弱女子,总得用我的法子走下去。”

    “未必。”贺见晓突然往窗边台上瞧去,那里放着一个不起眼的白瓷小瓶,“似乎我并不是唯一的护花使者,看来我的药不是雪中送炭,而是锦上添花。”

    “什么意思?”董阡陌不解。

    贺见晓让她看白瓷小瓶,打开瓶塞,清凉入脾的药味飘上鼻端,“你可知这瓶药从哪儿来的?”

    “能从哪儿来,”董阡陌不在意地说,“大约是王嬷嬷拿来的,我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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