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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重生之嫡女多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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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胆大胆小,全看有几分利在这里面。”居嬷嬷道。

    “此话何意?”

    居嬷嬷将话挑明了说:“整个家里谁不知道,毓王殿下的侧妃会出在咱们家的四位小姐中间。五小姐太小,又是庶出,轮也轮不到她。三小姐的亲娘汤氏虽是老夫人的亲侄女,令老夫人和老爷都偏向她一些,可她的性子随她娘,上不了大台面。剩下的两位,二小姐是嫡出,可四小姐到底也算是嫡出,保不齐她自己会有什么想法。”

    宋氏考虑着说:“虽然韦棋画想要四丫头的事传开了,可四丫头最后也没敢应下,可见她在我与韦棋画之间更忌惮我。韦棋画捏着她的富贵,我却捏着她的性命。”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居嬷嬷劝,“昨天老奴还听见有几个丫鬟传,毓王和四小姐单独一起溜园子。四小姐人大心大,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也不是不可能。”

    宋氏点头道:“行了别说了,我就不信一张在我手底下压了十六年的牌有胆量翻天。自从半年前她知道了我们的秘密,如今她是活是死,都是我一句话说了算。”

    “是啊,”居嬷嬷也附和说,“咱们家二小姐是天仙一般的人物,任谁也比不上。”

    宋氏咬牙:“无论如何,一定要让律念师太帮萱莹渡过这一难关,不能再让萱莹沾一粒海莲花粉!你快去那边盯着,有事再来报我。”

    “是!”

    关门出去,居嬷嬷犹豫地离开。

    本来她是要把玉扳指的事讲给夫人听的,可一来,事有轻重缓急,当前没什么比二小姐戒毒瘾更重大的事。

    二来方才一晃而过,看得也不十分真切,不如等回了董府之后,再传话给四小姐的贴身丫鬟五月去找。若真是四小姐收了毓王的定情信物,那她就是自寻死路了。

    居嬷嬷挑着一杆灯笼往回走,头顶一群夜鸦飞过,她没有在意。

    如果这时她抬头,就能看见一个穿着夜行衣的花面人。

    他单足踏着一只纤小夜鸦背上的一片轻羽,缓缓自夜空中掠过,形如鬼魅。

    同时,他还很悠闲地边飞边饮酒。

    经过居嬷嬷头顶正上方时,他仰天一口,洒落碎酒点点。

    居嬷嬷觉得手背一凉,抬头看天,此时花面人已经不见了,整片天际空余三两只夜鸦。

    “山上的天气,真是说来风就来雨的。”居嬷嬷抱怨了一句,加快脚步离去。

    当然她不知道,方才在天上喝酒的花面人,现在就笑嘻嘻地立在她身后,还无声无息地随着她一起走进了地藏菩萨殿。

    一进大殿就能看见一座蒙着灰尘和蛛网的巨大佛像,居嬷嬷扳动烛台机关,佛像的脚下打开一扇原色小门,居嬷嬷一弯腰走进去。

    盏茶工夫后,花面人也如法炮制地走进小门。

    小门后方是长长的甬道,两旁石墙上架着三五个油灯,走了一刻钟还没走到尽头。

    这时,尽头处传来少女十分凄厉的呼喊……

    “不要,我不治了!快放开我,快把绳子解开,否则我让我娘把你们全杀了!啊……”

    发出呼喊的是密室中的董萱莹,密室门外有两名尼姑把守,一个捂着耳朵,一个缩着肩膀,都很怕听董萱莹发出的惨叫。

    “啪”、“啪”两声轻弹,两名尼姑突然固定住了。

    花面人流星大步地走上前,稍稍研究了一下密室石门,而后推开一条细缝,暗中观察。

    如此盏茶时分过去,他轻轻摇首,叹息了一句。

    “果然,海莲花粉还是无解的。”

    待他离去后,又是“啪”、“啪”两声轻弹,两名尼姑瞬间重归神识。

    一个人说:“你刚才干嘛撞我?”

    另一个说:“是你推我才对吧,恶人先告状。”

    佛像下的门后走出一道修长的身影,一步一步踱出佛殿,神态若有所思。

    四下无人的院落中央,优雅的食指与中指轻轻一夹,蚕丝蜀绣的镂空梅花面具下,真容乍现。

    月光之下长身玉立,眉目磊落,风神迥绝,不是贺见晓又是谁。

第28章 姑娘,你抓错地方了() 
渔樵山上,春寒料峭,贺见晓在法门寺已住了半月有余。

    这座法门寺建于本朝圣祖年间,已有近百年的历史。传说这座山峦之巅的寺院曾有佛光从天而降,普照寺院大门,来这里进香非常灵验,因此香客络绎不绝,不畏山路陡峭。

    相形见绌的是周围几家寺庙和庵堂,几乎香火绝尽,一片断壁残垣。

    而贺见晓之所以选择这里住,是因为法门寺近日来有一场大法事,几十名僧人从早到晚地唱诵着金刚经,宏伟庄严的氛围里,有助于成就一炉好药。

    这一日,他在山巅吹风,偶然望见菜根庵门口停了一辆过于华丽的马车,从车里下来了几张熟悉的面孔。

    有太师夫人宋氏,有董府二小姐董萱莹,还有那位很特别的四小姐,董阡陌。

    看她们大包袱小箱子的行装,似乎是打算在庵中住一段日子。

    于是晚间,贺见晓换上了夜行衣和镂空面具,打算去董阡陌房里叨扰一杯茶,顺便看看她的海莲花粉有没有再发作。

    踏上东厢的屋顶,他听到屋中有一轻一重的两个呼吸声,知道董阡陌不是一个人住。

    他正要离开时,却见一道纤细的白影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边走边四顾,仿佛怕被人瞧见似的,正是四小姐董阡陌。

    还好,她只是前后左右的看,若是她一不小心仰头瞧一眼,一定会被三丈高空上盯着她看的那个大男人吓一跳。

    顺着一个怪声,她走到地藏殿,想进去看时,却被居嬷嬷拦住了。

    之后她离开了,贺见晓又在天上跟着居嬷嬷绕了一圈,最后进入地藏殿一探究竟。

    原来,大佛下有一间密室。不知为何,宋氏的亲生女董萱莹也染上了海莲花粉的毒瘾,律念师太正在用秘法为董萱莹驱毒。

    别看菜根庵的屋檐低小,主持律念的名气却实在不小。

    许多患了不治之症的人来求医,只要出得起银子,从没听说有治不好的。

    同为医者,贺见晓对律念的救人方法却不以为然。

    与其依靠那样的办法活下去,还不如一刀把人杀了,至少能落个干净。

    远处,一道纤细的白影从拱门后步出,向一堵断墙走去。贺见晓认出那是董阡陌,更记得断壁之后是一道悬崖。

    “别过去,那里危险!”贺见晓沉喝了一声。

    对面无人应答。

    贺见晓不由想到,难道董阡陌是因为生无可恋,去崖边寻短见了?于是他疾掠过草坪,如一支脱弦之箭,射向断壁后方。

    不料,断壁后的董阡陌并不曾跳崖,她也听到了有人在喊“危险”。

    夜半三更,尼姑庵里突然响起男人的声音。

    董阡陌几乎疑心这个地方闹鬼了,于是伏在墙头上,悄悄往外看。

    没等她瞧清楚山中的鬼长什么样,贺见晓一道风影,正好从这里掠过。

    而她正好把路挡了。

    只听一记碰撞的闷响,董阡陌觉得自己全身都散了架了,身子被撞飞,一脚踩空,下面的悬崖没有一百丈也有八十丈。

    贺见晓心知不妙,五指握墙,两块砖石在指下化为烟尘,而他也借着这一握之力减速,同时长臂一捞。

    水中捞月般,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扣住纤腰,救下了一名无辜的失足少女。

    董阡陌惊魂甫定,双手死死抓住贺见晓的衣衫。同时余光一瞄,她发现这里还是悬崖之下,脚底下仍是踩空的。

    她一向最是恐高,只瞧了一眼就手足发软,连忙指挥那个紧紧抱着她的男人,“快飞,快往上飞!”

    贺见晓一手抱佳人,另一手扣住了凸起的岩石。

    沉默片刻,他说:“你的东西好像挂住了岩缝里的树枝,这时上去了,你的东西就没了。”

    “少废话,往上飞,”董阡陌恶狠狠地揪紧他的夜行衣,“往上飞你懂不懂?”

    贺见晓又说:“姑娘你先松松手,姑娘你抓错地方了。”

    “快飞呀!你不是会飞吗!!”

    “好,我保证让咱俩不死,可你不要乱动……我是说你的手。”

    “啰嗦!是男人,就别磨蹭!”董阡陌咬牙切齿,毕生的狠劲儿全在这一个男人身上用光了。

    贺见晓低笑一声,与此同时,握着岩石的手指骨节分明,突然发力。

    岩石骤然粉碎,失去了支撑的两个人相拥下落。

    “呀……”董阡陌闭眼大叫。

    纤纤十指狠狠一扯,贺见晓的腰带终于绷断了,落进黑不见底的深渊。

    两人相拥下落,从最惊魂的极速下坠,到渐渐减速,再到缓缓飘落。

    到了最后,两人仿佛静止在这片夜色里。

    董阡陌的发簪不知去向,三尺青丝逆风而行,千万根温柔丝将她和一个几面之缘的陌生男人缠绕在一起,难分难解。

    崖底静谧无风,一地春暖花开,亮晶晶的萤火虫一只一只飘过来,此时他们的降速比萤火虫还慢,就算一直到底也绝对摔不死人的。董阡陌终于松了一口气。

    萤火虫的幽幽绿光照亮了两个人的脸庞。

    董阡陌的鼻尖微红,是冻的;两颊通红,是气的。

    她艰难地仰头,气愤地问:“我叫你往上飞,你怎么反而落到崖底了?”

    贺见晓的面色如常,可以说是处变不惊。

    尽管这时候他不仅失去了腰带,还有一双少女的柔荑在他腰间胡乱的又扯又拽,下一个要遭殃的很可能会是他的下衫。

    他保持着难得的优雅与冷静,简洁地回答说:“下来找东西。”

    又过小半刻工夫,两人终于落地了。贺见晓松开了怀中人的纤腰,可董阡陌完全支撑不住自己,径直向后一倒。

    刚才的那重重一撞,她只觉得全身都痛,可能是撞断骨头了。

    “你好生躺着,不要乱走动,崖底有猛兽,不喜欢睡觉时被吵醒。”贺见晓如此叮嘱道。

    董阡陌很想说,她已经伤重到动不了的地步了。可是她连说这话的力气都没了。

    贺见晓走开了一会儿,等他再回来的时候,腰间又有了腰带。

    他走到仰面躺在草坪上的董阡陌身边,扶着她的头,向上抬了抬,轻声问道:“你的头还能转吗,四小姐?”

    董阡陌闻言,立即转过头,甩给他一个恨恨的眼神。

    贺见晓又抽出一把重峦叠嶂的水墨折扇,以扇尾压住她的胸口,飞快地疾点了二三十处穴道,疼得她满头大汗。

    贺见晓温和地问:“这些地方有没有痛觉?是痛意多一点,还是麻木的感觉更多?”

    董阡陌咬牙说:“痛。”

    贺见晓点头道:“那就好了,四小姐你没有重伤致瘫。”

    董阡陌磨着牙说:“那很不错。”

    贺见晓想要笑,又觉得这时候笑不大厚道,忍笑去查看她小腿的擦伤,用折扇敲了敲她的膝头,关切地问:“腿脚还能自由弯曲吗?”

    董阡陌自由地弯曲小腿,给了他一脚。

    不过没有踢中。

    对于外来攻击,贺见晓不等反应就能自如接招,这都是滚过刀头的硬功夫,多年累成的自然反应。不管什么花拳绣腿的攻击,在他这里都会狠狠地碰壁。

    单掌轻易地接住被软鞋包裹的莲足,向后轻轻一推,可惜没能收住手下的力道。

    只听“啪”地一响,董阡陌的脚腕立刻断了,当下痛出了一行泪。

    “四小姐,你没事吧!”贺见晓惊慌而抱歉地说,“我没想到你会突然踢我,一时没收住手,怎么你受了伤还这么不老实?”

    董阡陌气得发抖,“那么我该跟你说一声对不起吗?”

    贺见晓简单地检查了一下,然后安慰她说:“还好只是腕骨折断,你年纪小好得快,过几日就没事了。”

    董阡陌的一腔愤慨此刻终于发作:“姓贺的你走开,你是我见过最讨厌的人,从今往后别让我再看见你!大半夜你上哪里飞不好,非要飞到我的头上,还把我撞到悬崖底下!你算是什么大夫,不光不替我治伤,还让我伤上加伤!我才不要你这样的蒙古大夫治,你快走开!”

    贺见晓好涵养地听她骂完,也没有跟她一般见识。

    他想了想说:“你伤这么重,家里人肯定是瞒不过了,假如由我出面去通知你家的人,怕对你的闺誉影响不好。我有个女弟子,让她送你回去,你就跟你母亲她们说,你夜半失足落崖,是一位采药的女大夫救了你。”

    董阡陌咬牙笑道:“多谢你替我考虑周全,贺神医。”

    贺见晓安慰她:“火气太大于养伤不利,你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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