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入骨:薄少宠妻无上限-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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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垮江婉婉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因为江婉婉无意间听到了苏振东和张子枚的对话。她那时候才知道苏振东一直在跟张子枚保持联络!两人中断的那几年并不是因为江婉婉,而是因为张子枚知道盛天强的身体不好,要在盛天强还在人世的时候,坐上盛太太的宝座!
知道了真相的江婉婉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等到了临终的时候,抱着苏轻,在苏轻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三个字:“对不起!”就溘然长逝了。
到最后,江婉婉还是没有见到苏振东本人。
想到自己没有见过亡妻的最后一面,苏振东有些疲惫的搓了搓脸,心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在江婉婉去世后,张子枚提出来,要苏振东立即与她结婚,可是苏振东到底与江婉婉这么多年的夫妻,为了自己的前程,一直表现的夫妻恩爱,父慈子孝的戏码。江婉婉乍一去世,如何就与张子枚结婚?更何况,张子枚也不是省油的灯!
等到苏轻长大之后,张子枚的继子盛湛也是一副人魔狗样,只不过花名在外。苏振东就将心思打到了苏轻与盛湛的心上,在盛湛去澳大利亚留学之际,也快速的将苏轻送出了国,还特意打电话给盛湛,将自己的女儿苏轻托付给盛湛照顾!
果不其然,盛湛花了不少的手段,终于追到了苏轻,张子枚在国内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朝苏振东闹过一阵脾气,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接受了这个结果。
眼看着两家情人变成亲家,事情都按着苏振东的想法发展,谁知道,就在苏轻与盛湛婚礼当天,却出了那样的意外:盛湛竟然和苏轻的“闺蜜”蒋欣然搅和在了一起!
苏轻的脾气不像是江婉婉,息事宁人。谁能想到她当场要跟盛湛解除婚约,嫁给了薄锦誉!
苏振东闭了闭眼,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苏轻已经嫁到了薄家,身后有了依仗,再也不是听天命的那个小姑娘了!
不过,他苏振东想来不是按照套路出牌的人!苏振东的发迹,是沾了江婉婉娘家的光没错,很大一原因还是因为苏振东善于钻营,江炜国早些年给他介绍的客户竟也慢慢的变成了老客户!
张子枚想要吞并苏氏集团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说起来,苏振东和张子枚很像,一样的辣手无情,一样的不留脸面!只不过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
这么想着,苏振东拨通了江炜国的电话。
这么多年过去了,江炜国的手机号静静的淹没在了那一堆的电话号码里面。再次翻找出来,竟是颇有些物是人非的味道。
江炜国接电话倒是很快:“哪位?”
“我是苏振东。”苏振东没有叫大哥,以他对江炜国的了解,此时攀亲戚,只会死的更惨。
江炜国那边好像还没有弄清楚苏振东打电话过来的用意,竟是沉默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江炜国低沉的声音传来,道:“原来是苏总,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我的继子盛湛目前在市人民医院。”苏振东就是说是,道:“我想给他办理转院手续。”
江炜国差点都要气笑了,道:“苏总,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事情,我确定我的职务是院长,而不是医院服务台的护士!”
“贵公子好像跟湛儿之间有什么误会,再加上贵公子是主治医生,所以。”
江家本就是医疗世家,对医院的流程最是熟悉不过,心念一转,就已经知道了苏振东打电话过来的原因,道:“江北是主治医生,我相信他这么做有这么做的道理。”
苏振东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再说下去也是徒劳的,就客套了两句,挂了电话。
江炜国挂断电话之后,心中有些怒意翻腾,拨通了江北的电话,张口就问,“你在干什么?”
“刚查完房,怎么了?”江北顿下了脚步,朝着每一个经过的小护士点头致意,脸上的笑容客气又疏离。
“到我的办公室一趟!”江炜国不等江北质疑,径直挂了电话!
江北纳闷的看了一眼仍在嘟嘟响的手机,皱了皱眉头,夹着病例,转身朝着江炜国的办公室进发。不多时就到了江炜国的办公室外面。
江炜国的秘书见江北走了过来,站起身道:“江医生。”
江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院长在干嘛?”
“没什么,上午没有多少事儿,这个时候应该忙完了。”
忙完了心情还这么不好?江北嘀咕,敲门进了江炜国的办公室!
“院长,你找我什么事儿?”
“你怎么跟苏振东扯上关系了?”江炜国开门见山。
“谁乐意跟他扯上关系?”江北一听说是这件事,瞬间身上的骨头就被抽走了似的,躺在了沙发上,从面前的水果盘中挑挑拣拣,捡了一只苹果慢慢的啃着。只听到客厅里咔嚓咔嚓声不绝于耳。
“那我换个说法,你是不是见着苏轻了?”
苏轻这个名字一说出口,压在江炜国心上的大石头稍微挪动了下,让江炜国有了喘息之地。
江北啃苹果的动作慢了下来,眼神游移道,“爸,你在说什么?”
江炜国冷哼,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秉性他还是知道的,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苏轻嫁给了薄锦誉,而薄锦誉的妻子受伤,全程的主治医师都是你。我就是想问你一句,你是怎么认出苏轻来的?”
“她和婉婉姑姑一模一样。”而江炜国的手里,仅存的就是年少时和江婉婉的一张合照了。
第176章 年轻版的江婉婉()
江炜国点头认同,是啊,苏轻现在就是年轻版的江婉婉。只是:“我不允许你再和她有联络!”只要一想到苏振东和张子枚,江炜国的怒气就横冲直撞,恨不能将那两个人抽一顿泄愤!
“爸,”江北皱着眉头说道:“你们上一辈的事情都是苏振东的错,干吗牵扯到苏轻?更何况,苏轻已经失去了苏氏集团的继承权!若是苏振东一翘辫子,那我们就是苏轻最后的依靠了!”
“你说什么,苏轻没有继承权?怎么回事?”
“还能这么回事。”江北撇嘴,“苏振东多年的情人扶了正,就立刻把苏氏集团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转给了张子枚,连躺在楼下的废物的继承权都比苏轻多,你说怎么回事?”
江炜国气得在原地打转,怒斥道:“胡闹!”又看了一眼江北,狐疑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薄锦誉就是当代商界的邦德,他说的我就信!”
江炜国看向江北,简直都是恨铁不成钢了,道:“当年我让你去学金融,学管理,你偏不听,偏偏选了个医科,还成了主治医生!”
“我喜欢啊!”江北满不在乎的说到哦:“反正我又不缺钱!”
“你这个败家玩意!”江炜国的心更痛了:“你以为就你外科医生那万了八千的能开的你的车?你连每个月的油钱你都掏不起!”
江北精准的将苹果核扔到了垃圾桶里,道:“爸,我觉得你说的对!外科医生挣得少,受苦多,闲着没事还得应付医闹。”
江炜国赞许的点头,觉得自己的口水没有白费,可听懂江北下一句时,江炜国恨不能吹胡子瞪眼睛了:“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你干的那些我不会,我也不稀罕。”
“早晚穷死你!”江炜国怒吼。
江北笑嘻嘻的说道:“不会的,有薄锦誉这么能干的妹夫,我只要抱紧苏轻的大腿就行了!”
江炜国沉下了脸色,说道:“说来说去,你还是不死心想让我见她是吗?”
“爸,苏轻也是个受害者啊。而且,你没有觉得,帮助苏轻夺回苏氏集团,才是最好的复仇么?”江北是吃准了江炜国的这一点,说明白了,江炜国之所以不想见苏轻,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她身上流着苏振东的血液。
但是,江北清晰的知道,苏轻身上流的另一半血液是谁的!
不可否认,江北这一番话确实是让江炜国的心在摇摆。他走了出来,慢慢看着窗外的夕阳,火红的圆球很快的落了下去,只留下一片镶着红边的云彩来。
他问道:“薄锦誉对绊倒盛氏集团有几成把握?”
江北一愣,他向来是只动刀子,不懂这些商场的上的事情,等江炜国一问,脑子快速的打了个转,道:“五成。”
江炜国点头,说道:“知道我为什么先问盛氏集团吗?”
江北对经商一道实在是不懂,耸了耸肩膀。
江炜国无奈的叹气,道:“苏振东是个见死不救的人,就算薄锦誉的zk集团要向盛氏集团发出进攻的讯号,苏振东只会快速的撤资,而不会投资资金救张子枚。”
“可是,那张子枚毕竟是跟了苏振东好多年!他。”江北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张子枚跟了苏振东多年,可是江婉婉和苏振东在一起的时间更长,苏振东说抛弃就抛弃。
“女人没了可以再找更年轻漂亮的,可是事业,金钱,地位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江炜国说道。
“那我们就更得搬倒苏振东了!”
江炜国摇了摇头,说道:“以薄锦誉那边为主,你看着帮忙就好。张子枚,曾经伤害过你姑姑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楼下的那个怎么办?”江北想起那个受了一点伤就大呼小叫的败家子很是不耐烦。手里的手术刀好几次都差点插到了盛湛的心脏上,到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他是怎么伤的?”要不是江北提醒,江炜国都要忘了苏振东还为了这个继子给他打过电话的事情了。
“贼心不死白。”于是就把慕笙歌告诉他的又给自家老爷子复述了一遍,道:“我看着这小子就是找死!”
江炜国冷哼,“薄锦誉还是太仁慈了,不是管不住下半身吗,让他跟他的子孙后代说再见吧!”
江北听到如此霸气的话,默默的竖起了大拇指,道:“老爸,你说的实在是太霸气,只不过,这事儿,不用我们做了,薄锦誉已经让盛湛断子绝孙了!”
江炜国对薄锦誉的好感又上升了一个点,随即想到一个问题道:“不会告薄锦誉一个故意伤害罪吧!”
“不会!”想起薄锦誉那个家伙得意洋洋的表情,江北瞥了瞥嘴巴,道:“他现在都成了英雄了。”
“那既然如此,还是让他转院的好。”江炜国对江北说道,“你赶紧下去,将盛湛的转院手续给办了。”
江北耸肩,道:“听您的,反正这口气我们早晚也得讨回来!”
江炜国点了点头,道:“去吧。”
当天晚上,江北就给盛湛开了转院说明,急救车带着盛湛还有张子枚朝着张子枚指定的医院呼啸而去。
安顿好盛湛,天色已经亮了。张子枚给了盛湛承诺:“湛儿,你等着,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说完,找薄锦誉算账去了!
只是后来的发展实在是出乎张子枚的意料,她没想到当年在她面前软的像是这辈子没有一句硬气话的苏轻,能够说出如此令人刮目相看的话来,可见薄锦誉对苏轻不错,至少让苏轻有了以前没有的底气。
张子枚没有想到的是,多年前已经和丈夫定居美国的薄太太竟然回国了,身边跟着的小丫头。。张子枚冷笑了一声,既然这条路已经走到这里了,那我们就走着瞧!
再说薄母这边,张子枚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这屋里坐着的全都是外人。
苏轻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收拾完了外敌,就要开始内斗了!这种认知让苏轻两股站站,几欲先走。求救般的目光转向了薄锦誉。
薄锦誉刚刚见识过苏轻的伶牙俐齿,再一想到,其实张子枚在自己的母亲眼中根本算不上什么,心里头咯噔了一下,站起来,说道:“您坐了一天的飞机想必已经很累了,我送您回薄宅休息。”
苏轻跟着点头、
薄母淡淡的说道:“坐下。”
薄锦誉没动弹。
“我说,坐下!”薄母又重复了一遍,这时候薄锦雪幅度很小的拉了拉薄锦誉的衬衣,道:“锦誉,听妈妈的吧。”
薄锦誉不是听了薄锦雪的劝说才坐了下来,而是他知道,他自己性格中的偏执,很大一部分承自于母亲!
“我有话要说。”一听到这句话,苏轻就像是听到了来自于班主任的指令一般,昂首挺胸的做好,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全然没有了面对张子枚时的优雅与从容。
薄锦誉察觉到了苏轻的担心,手很自然的抓住了苏轻放在膝盖上的两只手。而苏轻怕被薄母发现,省的在她的印象中多了一条轻浮的戏码。而薄锦誉则是抓的紧紧的,两个人互相在较劲,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终于波及到了离他们比较近的薄锦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