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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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酒醉微醺,迷人的样子弄得他心神皆荡,她身体诚实的反应接纳了他,如今他在她的身体里,被温暖紧窒包裹,怎么舍得轻意放弃,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生理诉求,更何况,他只想要她。
捂着她的嘴,将自己推得更深了些,看着她瞠大了眼“呜呜”的叫,他动了起来,气喘吁吁的低声道,“阿璇,别闹,我会很快,想要你。”
捂着她的嘴,去吻她的脖子,让自己更快速的抽动,“宝贝儿,我想要你,都想疯了,别闹了。”他的力量强大到可以牢牢的桎梏住她,哪怕她张着嘴,在咬他的掌心,抬起手去打他的脸。他依旧不肯放弃、
申璇的眼睛里,看到的只是满眼晴欲的禽兽,他额上的汗,洒落在她的身上,她已经在咬他的手心,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也似以前那样讲究技巧,似乎单纯的想要释放。
她越是反抗,退后,扭动,男人便超是快速,逼近,冲撞,直到最后一刻,释放。
房间里只有申璇呜呜的哭声,嘴里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鲜血,她尝不出来味道,只觉得全是苦味。
裴锦程依旧压在申璇的身上,不让她动,“我抱一下,就抱一下,别动了,你想把全寨子的人喊起来,看我们两个在床上干什么吗?”
本来还一直想推开他,听到他最后的话,放弃了挣扎,她永远都不能做到他这样,在乎面子的话,就算没有外人的时候也不能说他不喜欢的话,不在乎的时候,里子怕是也不会要了,更不要说面子,他真是一个极端的人!
“裴锦程!你不要脸!真恶心!”
对于她那些话,他听惯了,“我再恶心,也是你丈夫。”他不动,还是这样抱着她。
“你出去!”她要推他,却推不动。
他趴在她的肩头,揉着她的胸部,“好不容易进来,我要再呆一会,不走。”
她用眼睛狠狠剐他,“无耻!”
“还行。”
直到她懒得跟他争,消极抵抗的睡觉,他才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她本来就喝了不少酒,睡得很沉,他抽了纸巾,把她双腿间的液体擦掉。
第二天清晨,申璇醒来,裴锦程刚刚洗好脸,把毛巾搭在架子上。一转过身,看到皱眉的申璇,他便倒了一杯开水过去,放在床头的小柜子上。
又从两人的旅行箱里翻出一个医疗包,拿了一盒药,走过去。
申璇看到那个盒子,拳头一紧,妈福隆!
裴锦程打开盒子,轻“喀”一声,摁下铝膜里的药片,窝在手心里,伸手把床头上的水杯递到申璇的手上,轻叹道,“你不想生孩子,就把药吃了,省得以后说什么寻死觅活的话。”
她接过杯子,看着杯中冒着烟的清水,他居然拿紧急避孕药给她?从行李箱里翻出来的东西,肯定不可能一大早去哪个诊所买的,那么就是?“你随身带着这个?”
裴锦程把药盒扔进身后的垃圾桶里,凤眼里平静无波,“带着的,以后不让你吃这个了,我还带了套套。”
申璇只感到一阵血压升高,这个无耻男人,他们关系弄成这样,他还带着避孕药和避…孕套,禽兽!她气得脸都涨红了,声儿都抖了,牙齿都咬了起来,“你!”
裴锦程不如申璇的激动,一如继往的淡然,“夫妻之间,夫妻生活是正常的,你再怎么排斥,也要考虑我的感受,我也是有需要的男人。”他说话,天经地义的口吻,“你若不想吃就算了,反正我也想要个孩子,怀孕了,就生下来,有个孩子也好,可以改善我们的关系。”
申璇一仰头,把手中的小药粒扔进嘴里,开水有些烫,烫得她舌面都有些发麻,一路烫麻进胃里。
她不要生他的孩子!
裴锦程看着申璇的动作,心里刀片一割,细薄的创面汩汩的冒着血水,他再次转身从行李箱里拿了几件衣服,又走到床边,放在申璇的枕边,“好了,我们起床去吃早餐吧,下午去山上玩。听说可以捉山鸡,还有好多野味,可以自己去打,我们一起去。”
“裴锦程,我可不可以有自己的想法?可不可以去我自己想去的地方?”
“可以,你说,你想去哪里?”他很认真的停了手里的动作,目光扫过她锁骨上的吻痕,心念微动。
他这样看着她,她真有点没辙了,他这是什么态度?逆来顺受?“我不要再跟你同房,晚上我要求自己一个人住一间。”
“除了这个,都可以,若你不想要孩子,我带了避孕…套。”
她想给这个禽兽扔一个枕头过去,“裴锦程!你把我当什么!”
“当太太!”
“你根本不懂什么叫尊重!”
他声音微沉,“我若不尊重你,不会忍你到现在!”
“……”她垂下头,愠声道,“你说我们之间,到底是谁在忍谁?”
他坦然道,“既然你在忍我,我也在忍你,不是扯平了吗?如此一来,不是正好对等?”
他的逻辑让她抓狂!他说的对等是结果而非过程,他的逻辑里是最终级的“忍”,而非“忍”字的起因和经过,只有忍字的结果,用两个“忍”字,来划等号,这是他的逻辑。简直不可理喻!“裴锦程,你是不是还会更无耻?”
他沉吟半晌,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看着她眼里对他的厌恶和憎恨,还有一种掩藏在不再那么明亮眼睛下的情绪,他在想,走到他们这一步,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已经断了自己所有后路,只能往前,绝不能退。无论如何,他都是不能放开她,是死是活都必须拴在一起。
幸福不幸福,他已经无所谓了,在一起就行,理解不了她的那些感情,没有什么迈不过的坎,白珊和他也是青梅竹马,他都能撇开,她申璇凭什么不可以推开韩启阳,时间会冲淡一切,冲不淡也没关系,他就强占!他吐了口气,“如果你逼我,会!”
申璇慢条斯理的开始穿衣服,她跟裴锦程谈不下去,他现在在她的眼里,就是个禽兽,莽夫,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白痴,讲不了道理,也不屑同他讲道理。
不能离婚,就要有夫妻生活,她不要孩子,就必须要吃药,或者戴套,这一切的理论没有她选择的份。
她不准,他就强!
她咬他,他依然用强!
“裴锦程,最近别碰我,至少最近别碰,把我逼疯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不是吗?”
“好,我们先去玩,如果你不想进山,你告诉我,你想去哪里?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马上动身都可以。但是……”裴锦程顿了顿,“不能呆在房里睡觉,更不能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发呆,除此之外,想上哪里疯都可以。”
“你出去吧,我要穿衣服,不想被你看,哪怕是昨天晚上你已经看过。”申璇已经把他有可能说出来的话先替他说了,不给他留一点余地。
然而裴锦程又不是那种听之任之的性子,虽然他已经尽可能的做到了大度,哪怕是强迫的,看起来依旧是包容大度,可他此时并没有走出房间,而是转过身,“我转过身去,你穿。”很温和的一句听似让步的话,却透着他浓浓的霸道。
申璇闭了闭眼睛,裴锦程在她眼里的等级,一次又一次的下降,霸道自负,目空一切,虚伪阴险,禽兽不如,修养极差,总之,没有一样好的。
穿好衣服从他身边走过,他却一把拉住她,“就这样走?”
“嗯?”
“先刷牙洗脸。”他转身将牙杯装上水递给她,牙刷上挤好牙膏也递到她手上。
申璇垂眸时深深吸了一口气,多少个清晨都是她起得早帮他挤好牙膏,拖他起床……
走到水槽边,刷牙,漱口,漠不作声。
。。。。第一更结束,下面是第二更。。。。。。。。。。
等申璇刷好牙,把杯子放在简陋的木架上,腰被男人一揽,她本能厌恶去推,脸上却覆上了温热的毛巾,遮住了她的整个脸,怔然,只听见他说,“给小花猫洗个脸。”
他的声音很享受,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覆着毛巾仔细轻柔的替她洗脸,“小的时候,爸爸说当哥哥的要爱护妹妹,让我给锦悦洗脸,或者擦手,那时候我故意整她,洗得可重了,她被我洗得哇哇大哭,后来我一说帮她洗脸,她就躲,我就跟爸爸说,不是我不愿意给她洗,是她嫌弃我。”
她听他笑了起来,很开心的那种笑,眼睛上的毛巾已经挪开,温热的感觉已经移到了她的脖子上,后颈,她看见他正垂着眸,凝着她的脖子,应该是在专注着他自己的动作。
他嘴角微微的勾着,似乎想到了特别值得回忆又令他感到快乐的事情,被他这样浅浅带着幸福的笑容伤到了眼睛,刚要叹出声,他已经转过身,又去脸盆里搓毛巾了。
在梧桐苑,他们洗脸都不这样,有洁面乳,一捧捧的清水都浇到脸上清洗泡沫,自来水放得哗哗的响,最后等清洗干净了,拿块干毛巾沾干脸上的水渍。
但昨天这里的村民就讲过,他们村里这几个月有点缺水,就算下雨,也没有多少,自来水抽水用的话,一下就没水了,所以村民都用桶挑井水吃,用起来也会节约一些。
每个房间都放着一桶水,黑色的厚橡胶水桶,还有两个暖水瓶。
裴锦程看来已经适应了。
他把毛巾搓好了挂到简易木架上,倒了一点水在水槽里,把刚刚申璇刷牙后溅的一些泡泡冲掉,跟申璇说,“走吧,我们出发。”
申璇回过神来,往门外走去,到了楼下,看到裴锦程还端着洗脸盆,他走过她身边,到了院坝外就把水分别倒在那里长着的几株树根下,见申璇还在看他,便笑了笑,“昨天晚上村民还特意跟我说,要节约点用水,说他们乡下抽水没有大城市那么容易,挑一桶水,都生怕路上洒了,雨量很少,庄稼也缺水。洗脸水浇水,也算物尽其用了。”
他说完又把脸盆拿回楼上,不一阵下来,拿了一个背包,今天穿着休闲装,跟申璇的一样,背个双肩包,倒是年轻又有活力了。
跟住户家的男主人一起进了山,村民四十来岁,晒得很黑,很忠厚,背了些捕鸟的工具走在前头。
一进了山上树林,申璇就看到在树丫子跳来窜去的松鼠,扑腾跑着的山鸡,还有在林间振翅的大鸟。
裴宅算是很园林的大宅子了,有很多鸟,但是像这种老山林里面的鸟类,好多见都没有见过,村民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今天晚上要下雨,明天早上我来拣菌子,你们噶吃?”
“镜子?”申璇皱了一下眉。
村民知道申璇可能没有听懂,“就是蘑菇。”
这两个字,申璇听懂了。
裴锦程似乎已经会了那么几句云南话,学着村民的口音笑着说,“吃嘞嘛,噶好吃?”
那蹩脚的普通云南话,听得申璇一阵鸡皮疙瘩,村民手里拿着篓子和子,还有些谷子,纯朴的脸上,笑容是山里人的自信,“当然好吃嘞嘛,你们城里人又莫吃过,我们这些山上的菌子都是没有化学东西的。”
裴锦程笑着说,“那好那好,明天一早,我跟你一起来。”
村民摆了摆手,“你别来,我来就是了,下过雨的山路你们城里人走不来,我们习惯了。而且下雨过后拣菌子要起得早,不然就被人拣光了。”
阳光看起来很烈,晒在身上却不痛,村民让申璇别在太阳底下晒,笑着说,“我们这里的太阳紫外线强,别晒黑了。你们城里人喜欢白。”
裴锦程从背包里拿着一顶遮阳帽给申璇戴在头上,又将背包里的饮水壶递给她,“喝点水,云南干燥。”
“不渴。”申璇推开裴锦程的关怀,他如今这副样子,让她感觉虚伪,一个人做错了事而且死不悔改,那么他无论再做什么,都不值得原谅。
夜里果然下起了雨,桌上山珍让人食指大动,云南人吃辣,野味被炒得鲜香扑鼻,申璇闻着辣辣的香味飘进她的鼻子里,口腔里条件反射的就能分泌出唾液。
裴锦程一看她咽了口唾沫,刚想帮她夹一块,但是一想这段时间他给她夹的菜,她反而不吃,干脆也不动手,自己的筷子伸向土猪肉炒蒜苗,“阿璇,吃这个吧,云南干燥,不要吃辣椒。”
申璇则端起饭碗,拣了块布谷鸟肉放进嘴里,好辣,却很有味道,肉很鲜香,云南人口味重,骨头都是可以嚼碎,这里没有他们平时讲究,面前没有骨碟,所以她就入乡随俗的把碎骨渣子吐在自己面前的桌面上。
然后很爽的扒了几口饭。
不一阵,一碗白米饭便见了底。
裴锦程看她难得吃这么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