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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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珊耳朵里全都是“长房孙媳”四个字!今天通知她回裴宅,难道就是让她来听这四个字?
她似乎听到了所有人朝贺的声音,唯有她,无法融入。
然而裴锦程方要拉着申璇站起来,裴立又道,“裴家祖制严明,长房孙媳虽是优秀,但性情刚烈不懂以大局为重,现虽与长孙仍是夫妻关系,但因离家之时已从家谱中除名,至今未复。然,主母必须先入裴家家谱,故,主母之位,空缺!”
白珊空洞的眸底,陡然一亮!主母之位没有申璇的份,意味着裴立对申璇有意见。
也对,上次申裴两家断交的声明动静那么大,老爷子不可能心里不膈应的,申璇想真正回归裴家,应该不会那么容易。
申璇曾经从未贪过裴家主母这个位置,从未贪过,她对权利本身没有什么**。
但自从她再次回到裴家之后,就发现如果不坐上主母之位,怕是谁都可以骑到她头上来,而且她不做主母,裴锦程做了家主也必然会有一位主母相陪,如果不是她,会是谁?
所以,她必须要做裴家的主母,那个唯一有资格可以和裴锦程并肩的人!
可如今爷爷说她已被家谱除名,家谱中没有她的名字,便不能做主母!
裴锦程捏住申璇的手一紧,腾地站起来,“爷爷!我不同意您这样的安排!阿璇理应……”
裴立看着裴锦程,目光如炬,挑衅的打断道,“怎么?你想反?!”
这变数太快,以致于裴锦程还不来及消化,下午爷孙俩还聊得好好的……
想反?!
申璇深深吸了一口气,将那口气直直的灌进自己的脊柱里,让她的背挺得更硬一些,若她不能做主母,便和家主是两个阶层的人,两个世界的人,她一定要和裴锦程做一个世界的人!星亮的瞳仁里,坚定的光像信念一样,突然点燃,灼眼得很,“爷爷,要什么条件我才可以入裴家家谱?您告诉我!”
汪凤鸣心里不是滋味,自己的儿子哪点不比裴锦程优秀?申璇这架式,分明就是在问老爷子要当家主母的位子,真是不要脸了!“哟,阿璇,当初谁不稀罕家谱上的名字来着?”
申璇一结,裴锦程重重的喊了一声,“二妈!”
裴立坐下来,抬手朝他们压了压,让其坐下,悠悠道,“我要宣布的事情,已经宣布了,多的就不说了,先起筷吧。”
才一说完,餐厅里便传出阵阵碗盏轻碰的声音。
锦悦虽是还小,但对家主大印这种事情还不会笨到不知道,所以也没有大声说什么,而是溜到裴锦程的边上,抬手扶着他的耳朵,嘀咕半天,嘀咕得裴锦程嘴角都抽抽了,她才又回到坐位上。
裴锦程知道锦悦说的有道理,他当了家主,以后想让谁当主母还不是他说了算?但他要的不仅仅是这个,他要的是爷爷也认可申璇!
原本今夜要传家主大印已经是裴家大事,但是传了家主大印,明明有长媳,却又不传主母印,便又是裴家一件大事!
申璇地位非常尴尬,既被裴立承认没有离婚,也是长房孙媳,却不能做新家主旁边的主母,这就说明,裴家的主母还可以换人。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无名指上的钻戒,不换!坚决不换!
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她不可以这样就算了!
裴立说家主传位的仪式还是必不可少,会近期拟定日期,通知到裴氏分枝的各房,到时候一起聚在裴宅,把这一仪式完善掉。
大家都表面上说着“好”,无人提出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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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黑色幕布深垂,星光远寥。
申璇单独到了沁园找裴立,生叔将她带上二楼,她进门看见裴立正站在书案上写毛笔字,“爷爷!”
裴立抬眼看了一眼,“嗯!怎么来了?”
申璇走过去,就站在书案边,“爷爷,我想知道,您要我做什么,才可以入裴家的家谱?”
裴立手中的笔杆一顿,一团浓墨滴在如雪的宣纸上,老人眼中睿芒显露,微噙笑意,“阿璇,你当初做过什么,才入的裴家的家谱?”
申璇的手放在案角,手指不禁慢慢收起,当初她做过什么?气息轻悠悠的吐出来,“爷爷,是我忘了……初心。”
“阿璇啊。”裴立放下笔,“我是有私心,有很多种私心,才做了让你嫁进裴家,做锦程的妻子的决定,这些私心,感性的也好,理性的也罢,总之,我都归结为人性使然。”
“还记得当初把你编进裴家家谱之前,我找你谈过的话吗?”
申璇蹙眉点头,记得。
那时候也是在这个书房里,裴立看着她,不似第一次见面时的霸气,多了一份老人该有的沧桑,那份沧桑是从眼底溢出来的,却只有一瞬,“阿璇,锦程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
那时候她一听这话,就感觉眼泪在血管里的奔腾,她却生生压住!她感觉是一个赎不完罪的罪人,残忍的罪人。
裴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已经尽力了,阿璇,这么苦,你怨不怨?”
她摇头,“不怨。”
“他这辈子估计就这样了,你也不怨吗?”
“不怨,当初我就说过,我会照顾他一辈子,无怨无悔。”
那个时候,再苦也没有怨,只是照顾他,等他好起来,那便是她的初心。
爱一个人,让人失去了初心,她变得爱计较,开始怨,开始悔,可说到底,她不过是想得到他,想和他在一起,既然如此,她就不该退让,“爷爷,如果我现在答应你,会照顾他一辈子,会一直陪在他身边,不离不弃,你是不是就同意让我入家谱?”
“阿璇,裴家的家谱于你来说,还重要吗?”
“重要!”
“既然重要,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一声不吭,连我也不说?”
申璇突然怔怔的看着裴立,看到眼前的老人苍眸泛红,她心口一疼,“爷爷,我……”
裴立苍眉紧蹙,眸底已有痛色,“你可知道‘申璇’两个字要写进裴家家谱有多难?那日宗祠里写你名字的情形,你是知道的,那些人反对成什么样?可是我要让你当裴家的人,不让裴家的人欺负你,最后只能拿出家主的权利出来压住他们!硬把你的名字加上去!你可珍惜过你在家谱上的位置?”
申璇内疚愧歉,“对不起……是我辜负了爷爷。”
裴立叹声道,“我一直记得你的承诺,你说过不会离婚,哪怕锦程在床上躺一辈子,你都会照顾他,你离开的理由在你的承诺面前,有多苍白,知道吗?”
“爷爷!”申璇松开扣住案角的手,快步走到裴立身边,拉住他的手,“爷爷,以后我不会再离开锦程,我向您保证,不管任何理由!”
裴立的目光刺破申璇的目光,望到她眼底的坚韧,“当裴家的主母,会很辛苦。”
申璇不住的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比你以前在裴家照顾他的那三年,还要辛苦。”
“我知道,要平衡各房之间的关系,要有当家主母的威严,做事要顾全大局,不能莽撞,凡事要深思熟虑,万事都要精密细算……”申璇的肩都忍不住抽动了起来,她握着裴立的手,一边说,一边泣哽,说一句,背后就像被拍下重重的一板。
那日禁园里,裴立声声“你知不知错!”都让她一生无法忘记,因为她的错,害她失去了第一个孩子,若她早些明白那些道理,她便不会犯那个错误,一生无法忘记的……教训!
裴立听见申璇说话,当时禁园里发生的事情再次浮现,那一滩血水,让他的手不禁颤了起来,绻指背在身后,紧紧捏住佛珠,他深吸一口气,“阿璇,锦程兴许并不值得你付出什么。”
申璇突然间眸静如水,连心都静了,淡淡说出三个字,“他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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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谁提离婚,谁净身出户()
裴立在申璇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
申璇用力点头,她记得,她说裴锦程值得她付出,哪怕爷爷说兴许他不值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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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锦程是在主宅外面和申璇分开的,申璇说她要去找一下锦悦,有点私事要聊,于是他便先一步回到了梧桐苑,按照跟白立伟的约定,晚上给爷爷看过那些材料后便电话联系,有威胁,必然要讲条件,他想知道对方的底牌。
同爷爷的谈话中,裴锦程只感觉老人平静得过份了些,要知道拔掉一个帮会那么大的案子,换了是谁,都不可能毫不在意,要不然就是爷爷太过强大,已经没有多少事能让他动容了。
电话打过去,白立伟接了起来,“锦程,吃过晚饭了?”
“是的,吃过了。”
“资料给老爷子看过了吗?”
“看过了,想问问您的意思。”
白立伟悠悠的叹了一声气,“锦程,不怪爸爸想得多,爸爸也老了,珊珊年纪不小了,她也跟你结婚这么久,你们应该怀个孩子,孩子生下来,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那些什么十九年前还是二十九年前的事,都不是大事了。”
裴锦程听着白立伟的语重心长,眸色越来越冷冽,直至寒光如刀迸出,终是应道,“好,这件事情我同珊珊商量,准备要孩子,自然要调理一下身体的。”
白立伟一听,虽然不能完全相信,但还是觉得成果显着,“那好那好。珊珊怀了孕,我就让文珠过去照应着。”
裴锦程挂了电话,心底升腾起来的恶念一阵阵的凶猛起来,十九年前,爷爷拔掉永泰会,是因为永泰会企图吞并裴家,爷爷说那个时候他不能不反抗!不能眼争争任别人踩着!
如今呢?如今的裴家又和十九年前有什么分别?最大的分别就是永泰会是帮会组织,是黑恶势力。
而白家却有政要背景,比黑恶势力威胁更大!
孩子?
裴锦程嘴角挂起一抹冷笑,现在是要孩子,下一步呢?
申璇已经从身后抱住了裴锦程的腰,他才一下子回过神来,刚要转身,女人却跑到了他的跟前,搂住他的脖子,“锦程,从今往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好好的过日子。”
裴锦程看着申璇活像只从枝头上飞下来歇在他身上的鸟儿一样,虽然是极普通的话,却听得他心神俱荡,不由得笑开,“刚刚不是说去找一下锦悦吗?她跟你说什么了?”
申璇耸了下肩,“她跟我说,你是个好哥哥,让我好好跟你过日子。”
“就没说点别的?”
“她跟我说,你有很多缺点。”
裴锦程有些警惕的问,“什么缺点?”
申璇皱着眉,想了又想,瘪了一下嘴,道,“就是这里缺一点,那里缺一点,啥都缺一点。”
“嗯?”
“啥都缺一点,简称傻缺。”申璇心情突然大好,松开裴锦程,转身便往主楼里跑去。
裴锦程一脸菜色,抬腿朝着那女人追去,“申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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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卧室里,衣柜柜门上,唇齿纠缠的两个人呼吸一阵阵的接不上来,就是勾了魂儿似的就那么的想要咬住对方的唇片,吸食对方嘴里的那些津液,不够似的想要啃食。
男人捉住女人的肩膀,也不敢大力,俯首吻着她的下颌骨,声间沉噶低哑,“会捏疼你吗?”
“不会。”申璇吁着气,仰着脸任男人在她的脖颈处袭卷,纤指绕住他的衣摆,绞着,扯着,“锦程,我就喜欢这样,被你紧紧的捏着。”
听着她呼哧呼哧的出着气,那声线都发着抖,一股子强烈的占有欲便冲了上来,吻着她的耳垂,知道吻那里意义非凡,他还是吻了。
曾经他跟她说过,“阿璇,我一吻你的耳朵,你就会哼哼,听着你哼哼,我就想要你。”
虽然他知道不能要她,她在养伤,但他还是吻了她的耳朵,他只是想听她哼哼,并不是想要她,并不是……
然而他如愿听到她逍魂噬骨的哼哼声,却让自己陷入了更深的折磨之中,最后只能冲进卫生间里。
从卫生间里冲了凉水出来,一碰到床上睡着的女人,又忆起了方才的旖旎画面,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探进她的睡裙里,身体又开始躁热,但摸到她后背伤口的印子时,心里一紧,那些躁动的温度便慢慢的降了下来,长吐一口气,把女人搂进怀里,拉过身上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