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妧依人:皇上很治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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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有什么不妥的吗,之前把话都说出去了,现在反悔。。恐怕不太好。”
“没什么不妥的,只是奴婢觉得若是奴婢去说小主身子不好不能出去,也是可以的。。”
妧儿愣了愣,看了看笑着的宁香,眼睛里有一股说不出口的暖意:“是吗?其实。。我也觉得。”
宁香走上前去替妧儿更衣,替她摆弄了几分,越发出彩动人。
“小主很久没有这样好好打扮过了。”宁香对着铜镜里的妧儿说道。
“是啊,很久没有了。”妧儿伸出手去摸了摸头上的发簪,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些不安,“快些,别让王子等久了。”
“是。”
说罢,宁香便打开了门,扶着妧儿出去。
“参见妧贵人。”
阿默生站在偏殿内看一院的枯荣,在听到小太监行李后却并没有回身。
妧儿招了招手后,宁香便拖着把小太监带出了偏殿。
宁香刚要走出殿后,又不安心的转身看了一眼妧儿。
“王子是在感怀什么?”
妧儿走了过去,站在了阿默生的身边,却离的他有些距离,说话的声音轻轻的,却也能听得清楚。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举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代表着整个后宫,自己的态度方然是要谦恭一些,她只希望。。自己不要再给向鸿惹什么麻烦了。
第180章 塞外王子(4)()
阿默生没有回答,他是塞外的王子,他有自己独特的分辨能力,比如妧儿刚才说的话,他听得懂。。。那分明就是一种谦卑的感觉,不用多说,他真的很不喜欢。
在塞外,他已经受够了众人对他的讨好,本以为后宫中的人会不同,却没想到,都是一样的。
想到这里,他转过来又一次上下打量起了妧儿:“我觉得,贵人娘娘还是刚才那样不施粉黛的好看。”
其实他的意思,只是想说贵人娘娘还是像刚才那样开开心心的比较好。
妧儿却是惊喜的很,这也是头一回有人这样说她:“是吗?王子的品味倒是挺独特的。”
妧儿回过头对上了阿默生的眸子,又补充道:“不过王子可别再叫我贵人娘娘了,我也担待不起,我现在只是众人口中所说的罪妇。”
“那要叫什么?我才刚来几天,什么规矩也不懂,只好跟着下人们乱喊。”阿默生没有在意妧儿说的话,他只希望妧儿不要这么在意自己的头衔是什么,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
“恩。。这我就不知道了,王子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我不在意。”妧儿笑了笑。
“阿妧,阿妧,阿妧。”
阿默生低着头默默喊了三遍她的名字,心底里竟然像是吃了蜜糖一般的开心,他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感觉是什么,只觉得浑身轻松。。
“阿妧?”妧儿低着头想了想,道:“这名字好特别,还挺有塞外的感觉的。”
“我们塞外的男子叫心仪的女子都是这么叫的,阿妧,特别好听,你觉得呢?”
阿默生是个性情中人,有豪放的一面,也有温柔的一面,这样的阿默生,倒是让妧儿有些难以接受了。
“这。。。这。。不太好吧。”
“阿妧刚才还不是说我喜欢叫你什么就叫你什么吗?现在又反悔了?难道宫里的人都像你这样不守信用吗?如果是在我们塞外,阿妧你是要被杀头的。”
阿默生故作轻松的说出了这番话,但眼里却像是个无底洞一般黑暗可怕。
“是。。是吗。。”
妧儿显然是被吓到了,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不是冲撞了他。
“哈哈哈。”阿默生笑了笑,向着妧儿走近了些,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道:“放心,你再怎么骗我,我也不会伤害你,是我舍不得的。”
说完,又笑呵呵的退了几步。
“对了,你做错了什么事情?”
“恩?”
妧儿被阿默生这样摸不着头脑的话一问,有些找不到方向。
“皇上一定很宠爱你,这里的月桂树看得出来是这边的地区没有的,一定是皇上让人精挑细选出来种上的。”
“宠不宠爱又能怎么样?月桂树再珍贵又怎样?最后还不是得枯萎凋谢。”妧儿叹出一口气,又补充道一样:“就像人一样,总有逝去的一天。。”
“不能这么想,可来年,它还会绽放最美的花朵,要是现在栽培的好,说不定明年会长得比今年更美。”
阿默生话中有话,让妧儿听了很不舒服。
她是个傻子,明明知道真相,却总是愿意告诉自己,那不是真的。。
第181章 塞外王子(5)()
“所以你能告诉我你做错了什么吗?虽然我和向鸿很久不接触了,但是我知道,他是绝对不会这样对一个女子的。”
“是吗?那恐怕就不能如王子的愿了。”
的确,妧儿还在怄气,到底在怄什么,她自己都不清楚,面对这个塞外来的王子,极有可能是皇上派来的内线,但自己却还是这么放心的将心窝子里的话,把苦水全都倒出来,也实属难得。
“哈哈哈。”
阿默生找了一株还剩下几片叶子的月桂树下坐了下来,还细心的替妧儿留出一个位子,在上面铺了一层布巾。
这布巾是哪里来的?
可当妧儿看到布巾上的一块绣花图案,便知道了,没有说出口。
妧儿撇着嘴巴走了过去,十分不乐意的坐了下来。
“你知道吗,塞外常说爱情是要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上才能长久,所以阿妧觉得,你现在在宫内的期盼是什么?”
“期盼?”妧儿低着头想了想,道:“宫内的女子,她们期盼的不就只有皇上一人?”
“不,阿妧,我问的是你,你不是宫里的女子。”
妧儿转过头看着阿默生,此时的他又像是换了一副模样,温柔的又像是脱胎换骨。
“我与后宫的女子又有什么区别?不都是皇上的。。”妧儿像是冷嘲似的说了一句。
“阿妧,其实你生气的样子很可爱,你笑起来的样子也很可爱,但唯独,只有在你等一个人的时候,最不可爱,最不好看。”
“等一个人?你是说我在等皇上吗?”妧儿又笑了笑,眼里的泪水就快要倾泻而下,“我为什么要等他?”
“你看,女人就是喜欢嘴硬,所以这世间才会错过这么多的良辰美景。”
妧儿低着头,没有说话,是啊,自己嘴上没有承认,但天天都站在偏殿内等着消息的是自己,数着日子过的也是自己。
“那,王子这么问我,我能这样问您吗?王子的期盼又是什么?”
“我的期盼呀,就是希望我喜欢的女子的期盼能够实现呢。”
妧儿愣了愣,装作听不懂的样子,道:“王子喜欢的女子,一定也是塞外最美的女子吧?”
阿默生捏着自己的下巴靠在自己的膝盖上,想了想,道:“是的,和你倒是有几分相似,性格倒是跟你完全不同。”
妧儿松了一口气之余,八卦的味道跃然于心:“是吗?那王子若是乐意的话,就跟我说说。”
“哈哈哈。”
阿默生突然放肆的笑了起来,却有几分孤寂:“有什么好说的?反正不是民间流传的那种恩恩爱爱的故事,我也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他的眸子突然变得暗淡,像是失去了珍贵宝物的孩子,补充道:“她可被我害死啦!她的期盼就是希望我也能和她一起死,但是我是王子,又怎么能听一个舞伶的话?所以后来,我便让人处死了她,她怎么能如此的自私?竟然要我和她一起去死!”
妧儿有些震惊,原来那个他爱着的女子是个舞伶?
她从背后看着这男子,语气平静冷酷到无情,或许,王子很爱这个女子。
她不禁联想到了向鸿,若是向鸿处死了自己,会不会也是这样的态度?
第182章 月饼()
正当妧儿踌躇之际,阿默生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
“不过没有关系,还好我现在遇到了你。”
阿默生深邃的眼眸又看向了妧儿,一时间看得让妧儿无法动弹,她不禁怀疑这男人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
“王子还是别说笑了。。”
“哎,怎么在娘娘您的眼里,我堂堂一个塞外的王子说的话就这么不能信?”阿默生歪着脑袋看着妧儿,眼神尽是失落,好久才又补充道:“算了,出来也好久了,肚子好饿,是该回去了。”
阿默生从地上站了起来,跳了几下抖掉了自己身上的灰尘之后,又站在了妧儿的面前,弯下腰去,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捧起妧儿的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而快速的一吻。
“多多保重。”
还未等妧儿反应过来,她便看到一个身影匆匆离去。
妧儿愣在原地,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动弹不得,她惊讶于阿默生的大胆和敢爱敢恨,也更厌恶着这个男人将自己变成了那个女人的附属品。
妧儿呆在那里呆了很久,她的思绪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却再也没有收回来过,直到宁香出现,才将这个心上伤痕累累的女子带回了屋内。
秋风萧瑟,带走了多少人的心绪,读不懂的是你眸间的惆怅,看不懂的是你脸上的笑容。。
“小主,宫里快要到中秋宴了,御膳房那边给小主送来了些小巧的月饼,您要不要尝尝?”
宝欣将器皿全都放在桌上,坐在榻上的妧儿扶着额头小憩着。
她缓缓睁开双眼,漂亮精致的脸庞却越见扭曲:“放这边吧。”
一盘盘漂亮华丽的小点心映入眼帘,妧儿不免有些怒气上头,这简直就是对自己的讽刺!
“我一个罪妇,还送什么月饼来?”
说罢,便拿起一块月饼扔在了地上。
宝欣被这样的妧儿吓住了,自从那日阿默生王子闯入殿内之后,妧儿的精神起色就一直不大好,她便以为是阿默生王子惹了小主不开心。
“小主,您别这样。”宝欣拾起了地上的碎屑,转身走到了妧儿的身边。
妧儿却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奴婢虽然不清楚阿默生王子和您说了些什么,但是还希望小主您别因为外人的一两句话就折磨了自己啊,咱们身子是最重要的,开开心心的不就好了嘛,何必把自己搞得如此多愁善感?”
妧儿听着不舒服,却并没有放在心上,宝欣说的不错,只是自己不想承认罢了。
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站起身子,捡起了宝欣放在桌上那碎成渣的月饼,放在了宝欣的面前,道:“你看这月饼,不经摔,我把它从地上捡起来了,它还是坏的。”
“小主。。。”宝欣的心情忽然也沉重了,她接过妧儿手里的月饼,把它全部放进了盘子里,对着妧儿说:“小主,奴婢是个粗人,什么都不懂,但是奴婢知道若是吃了这月饼,那吃的人一定会喜滋滋的,不管它是好的还是坏的,只要品尝的人有心,那就好。”
宝欣咧着嘴巴笑着,妧儿抬起眼睛看着宝欣,笑了出来。
中秋佳节,都说是不能伤心的,不然就不会有幸福的日子。
第183章 秘密()
宝欣看着眼前的女子终于变得喜笑颜开了起来,心里便安慰了许多。
“小主笑起来是最好看的了,所以小主以后要多笑笑,咱们不能这样愁眉苦脸的,一点儿也不好看。”
宝欣把盘子放在了别的地方,自己又立刻跑回去牵住了妧儿的手,说道:“奴婢跟您说呀,今儿奴婢又在外面听到了好多好多事情,小主要听哪个?”
妧儿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就你那些事情呀,我都听了八百遍了,听的我耳朵里都长茧了,你还要说吗?”
“不不不,错了错了!”宝欣突然严肃了起来,妧儿注意到她的细长的指尖落在自己的膝盖上轻轻颤抖着,她在紧张。
“什么事?”妧儿意识到不对,微微俯下了身子,握住了宝欣颤抖的双手。
“容嫔娘娘在寝宫里,昏死了大半个月了。”
外面风又吹了起来,吹得窗户嘎吱作响,微弱的烛火在疯狂的攒动着,最后又一个个被无情的熄灭。
“奴婢去补烛火。”
宝欣挣脱了妧儿的双手,起身出门去掌灯。
妧儿借着透进来的月光,开始打量起了这个屋子,她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压迫着她,那是什么?
容嫔昏死在宫中大半个月,自己却什么不知道,这茗慈宫不是死的,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不会透露了一点的风声?
宫里到处都是议论非非,若真是病了,哪还要这么议论?这中间不是有人故意要隐瞒?她越想越觉得害怕,贵为嫔却遭受如此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