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当黑户-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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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出了石中剑,开始了她波澜壮阔又苦难无比的人生,她以一介女子身躯,带领着大不列颠四处征战,打败了敌人,最后却拜于自己人手中,迎来了大不列颠的终结。
无法认同这个结局——她正是为了大不列颠人民的幸福而成为王,最终却造成了大不列颠如此惨烈的灭亡,不该是这样,悔恨无比的王面对着血染的落日之丘泣不成声,为了改变这个结局,她与抑制力签订了契约,坠入了无法逃脱的轮回之中。
“我一直看着她,无法摆脱这个轮回。”梅林低着头,掩去脸上的悲伤。
一下子接受了太多信息,汐里还有些迷糊,他说这个世界上拥有两个抑制力,世界的意志,以及人类的意志,saber同抑制力签订契约,成为了可以被召唤的守护者,无止境地被需要的人类召唤出来,成为他们手中的工具,永无止境地战斗下去。
“她没有获得圣杯改变过去的结局吗?”
汐里问道,虽然她并不觉得回到过去会有什么用,如果按梅林所说,世界有着其发展的进程,古大不列颠注定要灭亡,神代灭亡,迎来人的时代,那么saber回到过去想要改变结局,正是与另外一个抑制力对抗。
“这就牵扯到另外一个问题了。”梅林突然心虚了,他眼神漂移了一下,“圣杯根本不是许愿机。”
“哈?”汐里愣了。
“圣杯是魔术师世家御三家寻求世界根源的方法,召唤出的七位英灵回到英灵座时,会产生巨大的魔力,圣杯就是搜集那些魔力的容器,一旦盛满,就可开启前往根源的通道”梅林在汐里逐渐变化的表情中,越说声音越小。
汐里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所以说,你之前是不是根本不打算告诉我?”
“这不是,无伤大雅吗哈哈。”梅林干笑了两声,汐里忍无可忍地冲过去揍了他一顿,把这个不怎么擅长吟唱咒语又没来得及拿剑的魔术师狠狠揍了一顿。
最后梅林青着一个眼眶乖巧地窝在她的旁边,汐里出了一口恶气,皱眉看着他:“那么多年,看着saber、阿尔托莉雅你就没想出手做些什么吗?”
“哎呀哎呀,没到结局之前,我也不知道做出的选择会产生什么结果,我想着守护者说不定很适合她来着。”梅林垂下眼眸,有些忧伤,“——这么多年过去,显而易见,我又做了错误的决定,于是这次我出现了。”
“但你什么都没做,如果你一开始开口让我帮助saber,我就会选择她那边的阵营。”汐里皱眉看着眼前的男人。
平心而论,他是她此生所见可以称之为最美丽的男人,平时轻佻又爱占便宜,但总是开朗又清爽,像是拂过嫩绿草地的微风,调皮不惹人讨厌,但是无法看透他的内心,有一股站在屏幕外看着他们的游离感。
搞不懂,实在搞不懂。
梅林有些退缩,所以他并不喜欢与人打破亲友的界限,如果再亲密一些,他的格格不入会更加显而易见,现在,敏锐的汐里已经发现了他的不对。
是这样,哪怕后悔于自己最初的决定,哪怕痛心于阿尔托莉雅的结局,他仍旧不会主动去拯救,而是选择等待着事情发展,等待这副属于人类的画完成。
因为他是梦魔之子,他是非人类,身为高次元的生物,他始终无法理解人类的感情,也就无法对此做出反应。
“因为我在等待,等待这次属于她的结局。”梅林淡淡地说道。
传说中梅林是半人半魔的混血,汐里看着他的样子,突然冷静下来,他其实根本不是人类吧,所以她没有必要用人类的要求,去要求他。
“那我就去告诉她,她的选择是错的。”汐里突然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她伸了个懒腰,洗漱过后扑到自己的床上,很快睡着。
梅林一直坐在原来的地方,半晌,他轻轻地笑了一下,过去,改变了。
就在汐里做下决定的瞬间,就在她宣誓般说出口的瞬间,脑海里突然多了一段记忆。
千年前的那个时候,王放下了手中的圣剑,释然地迎来了自己的结局,她坦然地接受了死亡,在那之后,她来到了阿瓦隆,过上了平和而安详的生活。
——不过这么久远的记忆里,从来没有他与阿尔托莉雅见面的记忆。
这些不怎么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真的改变了她的想法,那么事情是如何发生的呢,现在能亲眼见证这段未来的发生,原本因过去的记忆而有些颓丧的梅林突然变得兴奋了。
甚至还想再被汐里打一顿呢。
他悄悄地走进汐里的房间,她已经睡熟了,他如平时一样,坐在汐里的床边,深入到她的梦里,然后吃得饱饱的。
汐里几乎每天都在做梦,有的时候是美梦,更多的是悲伤的梦,这些都是他的食粮,但是她好像从来不知道自己做过梦。
而在另外一些地方,却有人因为汐里的出现而彻夜不眠。
最后一位master出现,还是一个看似普通的少女,但这个普通的少女接住了archer的宝具,并杀死了两个assassin,不容小觑,却又受了重伤。
这让其他御主不禁陷入沉思,开始纠结于她的战力。
“她的从者没有出现,不知道实力如何,但她竟然与rider结盟了”远坂时臣撑着手,对着古老的喇叭形传话筒讲话,另一边的言峰绮礼无言地听着自己老师将他报告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那么,在她造成威胁之前,先把她杀掉。”他最后做下这个决定,带着敬畏看向躺在沙发上的archer,“王,您意下如何,她冲撞了您。”
archer冷笑了一声,简直不想跟这个愚蠢的人说话,“喂,时辰,只是一个小姑娘就让你惊慌失措了吗?真难看。”
他坐起来,勾了勾手指,身边金色的漩涡里出现一个酒杯,archer端起来喝了一口,“你不要动她,她是我的猎物,那个渣滓由我来碾碎。”
他的话让时臣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这位王者愿意出手就好了。
archer瞟了时臣一眼,倍感无趣,不如以一个人类之躯,却狂妄地想要反抗他的杂种有趣,不如那个抱着无法实现理想又拼命挣扎的少女王有趣,还不如绮礼有趣。
如此无趣的人竟然是他的御主吗?真是可恨。
而saber的御主,卫宫切嗣听到今夜发生的事情,沉默了良久,他让部下舞弥去搜集caster的御主汐里的资料。
“她看起来没多大——跟saber的年龄差不多,是个很漂亮的孩子。”爱丽丝菲尔讲述的时候,带着生气的语气,不知道在对谁生气,“为什么会让那样的孩子参加圣杯战争,这样太过、太过残酷了,她还是花一样的年纪啊。”
切嗣听着自己的妻子温柔的抱怨,揉了揉自己眉间的痕迹,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颊,“跟saber差不多大啊,那比伊莉雅也没大多少,圣杯战争总是如此残酷。”
他沉默了一下,艰难地开口说道:“如果caster与rider联手,是个太过强大的对手,可能要从她那里下手了。”
爱丽丝菲尔脸上的微笑僵住,她轻轻垂下眼眸,“这样啊,saber大概会有些不舒服,她今天回来后赞扬了她好一通呢。”
saber的意愿从来不在切嗣的考虑范围之内,他对此不置可否。
然而他后来也没想到,正是因为他冷漠与残酷的对待,saber——骑士王她跳反了。
在舞弥搜集到关于汐里的资料之前,卫宫切嗣并没有休息,为了取得圣杯战争的胜利,他放弃了一切,自然不会在意使用一些极端的手段。
在第二天,切嗣找到了lancer的御主,凯奈斯的所在,他不顾saber与lancer的请求,强制要求凯奈斯命令lancer自尽。
lancer临终前撕心裂肺的诅咒好像还在耳边环绕,saber痛苦无比的指责也在眼前浮现,但这一切,都无法进入他的内心。
他所走下的每一步,都是通往那个幸福的结局,卫宫切嗣是这样坚信的。
他冷漠地看着一脸痛苦的saber,使用了第一个令咒,“saber,去杀掉caster的御主。”
saber拧起眉毛,翠绿的眼睛一片冰冷,她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僵硬地转身走向某个方向,她狠狠地咬着自己的牙,无比地痛恨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而后竟然在心里向那个所谓的敌人祈祷,只见过一面的小姑娘啊,请你远离我的必经之路,待在我找不到的地方安稳地等待着战争的结束。
一个小时后。
“那个”事情发生地太快,汐里都有些茫然,等对面接通电话后,她有些吞吐地开口:“我抓到saber了,现在在回去的路上,你看你要不要收拾收拾东西。”赶紧跑。
“xx??!!”
第125章 逛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汐里在沉睡时总能听到耳边传来细细弱弱唠唠叨叨的讲话声;通常都将它当作背景音忽视掉,偶尔也有嫌烦的时候。
她只好稍微抽出那么一丝意识跟它对话。
“你好烦哦。”
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一串省略号中感受到它的一丝委屈。
“每天说这么多,首先要介绍下你是谁吧?”
总觉得语气更委屈了;汐里翻了个身,连仅剩的那丝意识都陷入睡眠,不管它了。
昨夜的疲惫经过充足的休息已然消失;汐里再次醒来一身轻松;她在大大的床上滚了一圈,下床洗漱。
她一只手抓着头发,另一只手拿着牙刷开始刷牙,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眨眨眼,开始想今天做什么。
昨天她现身之后,其他御主肯定都会收到消息;实力强盛的rider与尚未露过面的caster阵营联手;应当是目前最为强大的对手;为了击溃这个联盟;先解决她是最优解。
她重新将现状缕了一遍,圣杯不是万能的许愿机;而是打开通往根源的钥匙,知道这一点的除了她就是御三家的魔术师,爱因兹贝伦、远坂和间桐;在这次圣杯战争中分别是saber、archer以及berserker的御主。
他们想要以英灵的牺牲换取开启大门的能源;自然不会将这个事实告诉从者;把这事告诉他们能策反吗
berserker无法交流,肯定不行,archer那家伙说不定还不如berserker好交流,rider肯定要告诉他,assassin和lancer已经被消灭,剩下的就是saber了。
汐里擦去脸上的水珠,走出房间,无语地停住脚步,“你没去房间睡吗?”
梅林扑倒在沙发上,伸展着长腿,长长的头发披在背上,还有一些垂到了地上,看起来毛绒绒的。
他动了动脑袋,冲汐里眨了眨露出的半边眼睛,以一种甜腻腻的语气开口说道:“master亲,可以跟我做xx和xx的事情吗?”
汐里毫不留情,上去对着他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脚。
经过昨晚,她算是明白了梅林的态度,他是不会去主动做事的,她也不想跟他客气了,身为御主就是应该有驱使他行动的气量。
于是吃过早饭之后,汐里直接要求他去找到berserker的下落,她自己回到房间换上外出的衣服,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呆。
要找到能与saber交流的机会才行,但她真正的御主,那个一直未曾露过面的卫宫切嗣,并不是一个单纯友好的家伙,她几经比较,甚至觉得他会是第一个决定杀掉她的人。
啊,这样一旦认真起来就觉得自己掌握的情报太少了,汐里一下子躺倒,无意识地叹了口气。
突然的异样让她瞬间警觉起来,汐里坐起来皱眉看向四周,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看着她。
韦伯说过他们魔术师可以驱使使魔去做事,可以是生物,也可以是死物,她还是对这个世界太过陌生,以至于被动许多。
突如其来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汐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她觉得很熟悉,曾经也有什么人在意识里跟她交流。
“喂,你是谁?”她有些傻傻的对着空气说话。
那个声音消失了,连存在的感觉都不见了,ta好像又沉匿了。
汐里呆坐了会儿,从柜子里拿出行李包,她拉开拉链,从几件衣服下面拿出“易”来,这把刀细而长,是一把漂亮的刀,但并不适合带出去,只好委屈它窝在角落里。
眼下战争即将步入白热化,也是时候拿出来了。
她将“易”别在腰间,找到一件宽松的外套穿上,虽然不能完全遮掩,但也不那么显眼了,带上它之后,心里突然就踏实了许多,她笑眯眯地拍拍刀身,“辛苦你啦,x咦?”
汐里愣了一下,她刚才想叫谁来着?
这种怔楞对她来说再寻常不过了,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