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是个毛绒控-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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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乱是男孩子呢,和主公不一样的。”
话音刚落,苏千凉只觉腰间一紧,乱藤四郎从背后抱住她,冰冷的脸颊靠在温热的背后,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乱,你”
乱藤四郎:“嗯?”
“砰——”澡堂的门被拉开。
“啊,乱你太奸诈了!”
“我也要和主公一起泡澡!”
“乱你太心机了!甩掉我自己一个人和主公泡澡!”
“啊啊啊啊乱你居然敢抱着主公!”
“你个哗——居然不穿衣服露哗——”
兵荒马乱,乒乒乓乓。
不大的温泉瞬间挤进一个又一个白溜溜的小短刀们。
看到乱藤四郎没穿衣服没围浴巾后,其他小短刀们更是自由奔放地把浴巾往天上一抛,齐齐对准苏千凉一扑——
“哈哈,我抱到主公了!”
“诶?”
“主公??”
“——你们抱的是我啊混蛋!”
“主公呢?”
此时,男汤间。
趁乱跑了的苏千凉扯着快掉的浴巾,听到隔壁间的动静,默默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从刀剑转化而来的付丧神们个个没有性别意识,不懂男女之分,为了证明自己的性别还能随时随地露个哗——,实在危险。
“明天给他们上个生理课吧。”别的不说,至少泡澡的时候别一个个脱光了进来啊。
苏千凉解开快遮不住胸口的浴巾,重新裹好后靠在石头边上,舒服地昏昏欲睡。
“主公,不能睡着啊。”
男子温润轻缓的嗓音堪比最佳的催眠曲,苏千凉“嗯”了一声,换个姿势继续睡。
“主公”三日月宗近叹气,靠近些,轻拍苏千凉的肩,“主公,泡了很久,该回去了。”
要不是隔壁那群搞事的短刀们,审神者不会被逼跑到男汤这边,不会解开浴巾重新裹,更不需要他顶着会被碎刀的危险上前提醒。
呵呵。
“嗯?”苏千凉迷迷糊糊地听到熟悉的声音,睁开眼看到两轮深邃夜空中的新月,“三日月?”
三日月宗近扭过头,“主公,不能在温泉里睡着。”
“哦,你也来泡澡了啊。”苏千凉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看来引入温泉的决定是对的,大家都喜欢。”
这话,三日月宗近不敢接,他怕再说话会让审神者想起刚刚解浴巾的事,虽然以他的目力,大晚上的还有水汽隔着根本看不到什么。
“泡完了,走吧。”
谁知审神者的反应这么正常?
“嚯。”三日月宗近看着审神者侧耳听清隔壁女汤的动静,确认那边没有声音,足尖一点,轻跃而起,跳入隔壁。
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
“哈哈,三日月,和主公一起泡澡的感觉怎么样?”鹤丸国永拉开门,为了鹤命着想,他可是确认审神者去了隔壁后才敢拉开门的。
三日月宗近瞥他一眼,起身,八块腹肌缓缓露出水面,水珠在白玉似的肌肤上滚动,沿着腹部的线条滚入白色的浴巾之下。
明明是个动不动喜欢坐在走廊上喝茶看夕阳的老人,身材保持得真好。
鹤丸国永轻佻地吹了声口哨,迈入温泉,“你说,主公要是看见你的身体会不会让你夜夜寝当番?”
三日月宗近不言不语,直到走到门前,拉开了门,这才道:“鹤丸,主公还不知道你出自哪里。”
男子的声线一如既往的轻缓,没有半点威胁力,鹤丸国永脸上的坏笑却随着关门声消失无踪。
良久,一声带着讽意的轻笑出口,“呵。”出自哪里?不就是个暗堕本丸么,有什么好隐瞒的。
想归想,他却不敢主动提起。
暗堕的刀剑啊,那可是会弑主的,哪个审神者会喜欢呢?
“还是红色好看。”
审神者的声线平平淡淡,似是再平淡不过地陈述一个事实,却让鹤丸国永无法忘怀,留恋至今。
一个喜欢他红色眼睛的审神者,他又怎么能让,怎么敢让他知道暗堕?
这个本丸,他还没待够呢。
苏千凉吓了一跳,以前齐木楠雄捂着超能力者的马甲,一般是站在面前通过传心术直接把要说的话传进来,她知道原理,慢慢地习惯这种方式。
突然出现人不在面前,但是脑海里传入话的操作,是真的有点吓到。
苏千凉微笑着拒绝:“店里已经有一位兼职了。”
齐木楠雄轻哼一声,把苏千凉抽空做的咖啡果冻吃进嘴里。
没多久,照桥心美也来了。
她同样没看到齐木楠雄,不过碍于完美美少女的设定,说得相当委婉:“店长,你这里的生意这么忙吗?”
不需要。
苏千凉心里隐隐有点预感,再听齐木楠雄一说,笑着接过话:“是啊,幸好店里已经有了个兼职,否则我还真忙不过来。”
第278章 死神塔纳托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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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沙馅是现有红豆蒸熟后加入油炒制的;自己做的豆沙馅特别香,甜度调节适中,甜而不腻。
绵软甜香的红豆馅撞上清新的茶香,让味蕾陷入幸福的漩涡。
苏千凉还沉浸在豆沙馅与绿茶饼的完美融合中;前田藤四郎哭着飞奔过来:“主公,出阵的人全部受伤了!”
苏千凉面色一变;抱起前田藤四郎,踏上轻功,几个起落,飘至庭院中心。
庭院中心矗立着刀剑男士出阵远征必备的时空置换器,以往庭院空荡荡的;最多只有坐在走廊喝茶的三日月宗近,现在这里挤满了付丧神,空气中更是飘荡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主公!”平野藤四郎先看到从空中飘落下来的苏千凉和她抱在怀里的前田藤四郎。
这一次,他不再嫉妒前田藤四郎能够被主公抱在怀里;因为他们的哥哥重伤。
秋田藤四郎抱着昏迷的药研藤四郎哭得满脸是泪,看到苏千凉的目光像是看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主公求求你;快救救药研尼!”
出阵五人;药研藤四郎重伤;烛台切光忠、三日月宗近中伤,歌仙兼定、秋田藤四郎轻伤。
苏千凉扫了一眼大致伤势,没空问为什么一个所谓的简单任务伤亡会这么惨重,看向闻讯而来的狐之助:“刀剑受伤怎么救?”
狐之助:“手入室!”
说到手入,曾是主要战斗力的鹤丸国永比狐之助还要懂,沉着脸安排:“短刀机动高,把这次带回来的资源全部送过去。狐之助,教审神者怎么手入。大和守,你和我一起把药研抬去手入室,其余伤员还能走的自己过去,不能走的等我们回来。”
“是!”
安排下来后,立刻有条不紊地展开。
以受伤的轻重和需要救治的紧急程度来分,重伤先抬去手入室接受治疗,中伤和轻伤坚持自己走过去不用搀扶。
在狐之助的教导下,苏千凉首先以浑厚的灵力止住伤口处不停流出的血液,然后再用出阵带回来的资源为他们手入。
这个手入,相当于刀剑损坏后重新加注材料修补刀剑上的裂缝和伤口,神奇的是,只要刀剑手入完毕,付丧神身上的伤口也会随之消失。
一个重伤,两个中伤,两个轻伤。
救治下来,苏千凉失去的灵力还不足以掏空身体,精神力却是在高度紧绷的救治过程结束后一松,晕倒了。
又是一片兵荒马乱。
手入完毕活蹦乱跳的药研无证上岗赤脚医生藤四郎被几个弟弟拉了过来,再三确认审神者只是灵力使用过度,疲劳过度需要休息后被果断丢弃,气得他想发作。
审神者到底在他出阵昏迷期间做了什么,这么快笼络了弟弟们的心?
可是转念想想,作为重伤人士,审神者为了救他所用的灵力和精力最多,他就蔫了,乖乖地去阁楼拿药。
喂审神者吃下有助于缓解疲劳和助眠的药后,狐之助在天守阁守着审神者,其余付丧神全部在会议室集合,为此次意外出阵失利开会检讨和反省。
烛台切光忠是此次出阵的队长,想到审神者为救治他们脸色苍白地晕倒,他就恨不得打死自己。
可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他只能先告诉其他人发生了什么,避免下次出现同样的问题,再让审神者受累。
“宇都宫城我们去过很多次,这次很奇怪,我们在城门口遇到时间溯行军,前面的战斗非常顺利地结束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后面正要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检非违使。”
大和守安定惊呼出声:“怎么会?”
检非违使比通常的时间溯行军实力更强,等同于己方队伍等级最高的刀剑战斗力。
但是检非违使按理来说只会出现在他们对历史干预过多,或者企图改变历史的时候,不应该在他们城门口还没进去,不干预历史的时候早早出现。
鹤丸国永同样想不通,在他数不清的战斗中还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我方等级最高的是烛台切,所以你们是和五个烛台切战斗,难怪全部受伤回来。”
两把短刀的等级比不过烛台切光忠,还有两个刚锻出来的新人,三日月宗近名声再大也是还没习惯作战方式的新人,这样的组合能够回来没有当场碎刀,烛台切光忠肯定出了不少力。
这么一想,他和三日月宗近中伤的原因也差不多懂了。
秋田藤四郎眼睛上还挂着泪珠,后怕地看向药研藤四郎,他不想再看到谁重伤昏迷仿佛下一刻就会碎刀再也见不到了。
“药研尼是为了救我才重伤的,都是我没用。”
“没有,秋田很好。”药研藤四郎疼爱地抚摸秋田藤四郎的头,“那种情况下,不论是谁,我都会救的。而且我现在不是很好吗?不要愧疚。”
“可是主公”秋田藤四郎的话说一半,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急忙停下。
会议的气氛僵住了。
前任审神者为了锻出更稀有的刀剑,确实不在乎他们这些短刀的死活,让他们不断出阵远征,获取更多的资源,却从不为他们手入治疗。
这也是今天秋田藤四郎会哭求苏千凉的缘故,他怕审神者不肯为受伤的刀剑男士们手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重伤的药研藤四郎碎刀。
“不论如何,那是主公自己做出的选择。”
气氛僵硬之时,三日月宗近微笑着打破坚冰,“她愿意耗费灵力和资源救治我们,看到我们全部受伤回来,她有责怪过一句吗?前田去找她,她的反应是什么,她见到我们后的第一句话又是什么?”
前田藤四郎勉强扯出一丝微笑:“主公一听我说你们受伤,脸色都变了,立刻抱着我飞过来的。”
平野藤四郎看着药研藤四郎,重重点头:“主公的第一句是‘刀剑受伤怎么救?’,她很关心我们的!”
她会带我们飞,抱着我们坐秋千,担心我们受伤,她和前任审神者不一样!
药研藤四郎一愣,他回来的路上昏迷了,不知道当时到底什么情况。
不过一个人可能说谎,不可能所有人联合起来一起说谎,难道真的可以对这个审神者给予期望吗?
鹤丸国永也道:“我看着她的,她来了后根本没看一眼你们带回来的资源和小判,更没看你们带回来的刀。”
刀?
大和守安定愣住:“你们带刀回来了?”
歌仙兼定从身后拿出一把擦干净的短刀,“主公现在情况不好,过两天再给她吧。”
希望尽早和兄弟们团聚的药研藤四郎也没有拒绝提议。
苏千凉这一觉睡得很好,等她睡饱醒来,顿时被房间里的人满为患吓到。
“你们怎么都在?”
前田藤四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飞扑进苏千凉怀里大哭:“主公,你睡了三天,我们好担心啊!”
平野藤四郎紧跟着扑了过去:“要不是药研尼确信主公只是太累了,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没事,我没事了,别担心。”苏千凉一听就知道他们是吓坏了,柔和了眉眼,温柔地摸摸头。
秋田藤四郎原本还忐忑和审神者这么近距离接触会不会不好,一看兄弟们这么做没被训斥,反而还得到审神者爱的摸摸头,当即也扑了过去。
三把年幼的小短刀抱着苏千凉说个不停。
不仅把三天来大家轮流守候在她身边的事说了,也把当天为什么出阵全部受伤回来的理由说了,更把本丸很快要添一把新刀的事情说了。
“新刀?”苏千凉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