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是个毛绒控-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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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甜食的威胁下,齐木楠雄留下一个“你懂的”眼神,不再说了。
一大包刚炒好的糖炒栗子从纸袋里跳出,一颗颗整齐地排列开来,栗子壳与栗子肉自动分离,栗子壳进入垃圾桶,香甜软糯的栗子肉进入嘴里。
苏千凉不想做饭了,有这样的腐败生活在,她只要负责坐着等吃就行,为什么还要做饭?
厨师罢工的结果就是齐木夫妇约会完回家,看到客厅的灯亮着,垃圾桶里一堆吃剩的果皮壳栗子壳,而关键的两人
苏千凉双手抱着齐木楠雄的腰,靠在他怀里,齐木楠雄揽着苏千凉的腰,两人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齐木久留美:
齐木国春:
过了三秒,没等到反应,齐木夫妇惊讶了。
因为齐木楠雄有心灵感应的关系,通常他们俩还在200米以外,他就早早地感应到了。现在他们站到他面前了,他竟然还没有反应?睡得这么熟?
齐木久留美:“楠酱”
苏千凉听到动静,眉头一皱就要醒。
齐木楠雄放在她腰上的手轻轻地拍了拍,“没事,睡吧。”他的嗓音里带着熟睡醒来后的沙哑。
苏千凉低声咕哝一句“喵喵抱一下”,收紧抱着齐木楠雄的手臂,在他胸口蹭了蹭,更沉地睡了。
齐木楠雄难得没听到任何心音,睡了个好觉。
睁开眼,看到那对笨蛋情侣里明晃晃的惊讶、八卦,和不明理由的激动与雀跃。
齐木久留美:
齐木国春:
他们内心在说什么,抱着苏千凉的齐木楠雄是听不到的,不过仅凭两人夸张又猥琐的表情能猜个七七八八。
别想了,你们想再多我也听不到。我们只是吃撑了在沙发上睡了一觉。
齐木久留美惊呼出声:“为什么听不到?”
心灵感应的能力是齐木楠雄与生俱来,并且被动发动,无法屏蔽,无法切断的能力。
此时说听不到,对齐木久留美和齐木国春来说,不亚于“儿子不再是超能力者”的大消息。
齐木楠雄庆幸他及时地捂住苏千凉的耳朵,想太多,我不还在使用传心术吗?就是碰到她,心灵感应用不了而已。
难道我没告诉你们,她也是个超能力者吗?
齐木久留美吃醋了,醋劲之大,足以让她忽略为什么心灵感应不能使用:“为什么千凉酱告诉你,不告诉我?明明我们俩的关系更好。”
齐木国春应和:“就是就是,为什么只告诉楠雄一个人啊?”
我送她上楼。
齐木楠雄丢下一句话,瞬移上楼。
*****
苏千凉很头疼,原本就把她当女儿对待的齐木久留美最近不知吃错什么药,对她比对亲儿子还要好。
相比之下,每每被呼来唤去的齐木楠雄更像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孩子。
比如
“千凉酱,明天店里早点关门,我们一起去逛街怎么样?放心,楠酱是超能力者,让他拎行李好了。”
“其实我也可以”
“知道知道,楠酱说过千凉酱你是空间系超能力者,能够把很多东西放到空间里再拿出来,非常便利呢。”
“是的。”
“我们明天去逛街吧?”
“好。”
再比如
“千凉酱,我买了2950日元的超级豪华版咖啡果冻回来,快来吃,超级好吃哒!楠酱,不行,这个不是给你的。”
再比如
“千凉酱,不行,不能在玄关睡。楠酱,快来!”
“千凉酱,这个太重了,让楠酱来搬。”
苏千凉有点方,偷偷地问齐木楠雄:“阿姨怎么了?”
齐木楠雄表情真挚地摇头,不用介意。
如他期望的,齐木久留美好一段时间没看到两人之间冒出来的火花,自然以为是她想错了。
恰巧遇上来店里吃甜品的结城美雪和照桥心美,两人提出要给苏千凉介绍照桥信,想也不想同意了。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咖啡牛奶来了位少年。
少年深蓝发色,面容姣好,模样和周身围绕的气场有种不为人知的眼熟感。
“你好,我是照桥信,心美的哥哥。”
“心美?”苏千凉想起来了,“照桥心美桑,今天她没来哦。”
照桥信:“不,我是来找你的。”
店里没人,照桥信找了个非常好的时机。
苏千凉从展示柜里拿出咖啡果冻和焦糖布丁,又泡了红茶,两人坐下来谈。
“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齐木的妈妈没和你说吗?”照桥信一愣,快速地把事情解释清楚。
第160章 打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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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毫不气馁地再接再厉;显然早早知道自己没有毛茸茸缘。
但;众付丧神看不下去了。
尤其是;最近不知怎么的;他们有些焦躁。
似乎如果不做点什么会后悔。
可要具体说个理由出来?只能是一脸茫然;面面相觑;搞不懂为什么会有这样无厘头的情绪。
于是,每当橘猫吃完鱼干要走,短刀们立即展开一场“本丸捉猫大赛”,捉到橘猫后凑到一起用鱼干诱惑它。
以“被审神者摸一把;一根鱼干”的代价。
一开始;橘猫是不干的;说什么它都是一只有骨气的猫。
当烛台切光忠被短刀们劝说,加入诱惑行列;并且把代价提升到五根鱼干的时候;它动摇了。
这时,苏千凉的系统界面上闪烁着几个大字:任务倒计时;6小时。
秋田藤四郎抱着威逼利诱总算同意的橘猫;兴奋地在大树下找到荡秋千的审神者,“主公主公,你快看我抱着什么。”
“猫啊。”意外的是;前几天对橘猫热情不减的苏千凉反应淡淡,只笑了笑;“秋田;去通知大家吧;晚上我们吃火锅,叫上加州,一个不能少。”
“哦,好的。”秋田藤四郎一愣,忘记来的初衷,转身叫上兄弟们帮忙。
晚上7点,距离最后倒计时还剩5个小时。
苏千凉把一众付丧神指挥得团团转,这里放灯笼,那里放架子,席地而坐得先铺好席子,汤底要多熬一会儿,酱料不可以全混在一起忙得浑身是汗。
等最后布置完毕,坐下来吃火锅,又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火锅的锅底是用鸭血、豆腐、大蒜、花椒、辣椒、八角等调料,加入药材从中午开始慢火熬制。熬好后过滤掉调料和渣滓,用乌龙茶代替清水,锅一揭开,香味扑鼻。
“这个汤底,在我们那叫鸳鸯锅,白色是清汤,红色是辣汤,要小心地先尝一口看能不能吃辣,不然肯定要辣死”
苏千凉对鸳鸯锅的介绍还没说完,好奇地喝了口汤的鹤丸国永赶忙跳了起来,“好辣辣辣”猛地灌下一大杯冰柠水,嘴巴里的麻辣感才消下去些,“主公,太辣了”
苏千凉看着鹤丸国永那张快和眼睛同一个色号的唇,笑得不能自己,“哈哈,鹤丸,求口红色号。”
鹤丸国永:“”
他的前任审神者是个妖艳贱货,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本丸的大部分小判花在化妆品和衣服上。因此,对其他人来说有些陌生的词汇,他熟悉得要命,还能和审神者探讨一番,给个“纪梵希304比较适合你”的建议。
那句“求口红色号”像一支箭,狠狠地戳在膝盖上。
鹤丸国永决定从今天开始讨厌红色!
笑过之后,苏千凉对着一群想下手又怕变成第二个鹤丸国永的付丧神们说:“不要傻乎乎地喝汤,涮肉或蔬菜,先试试你们能不能承受这个辣度,可以承受,再吃,不能承受,吃清汤。”
话音未落,被汤底的浓郁香味勾得馋虫蠢蠢欲动早迫不及待的众付丧神齐齐把筷子伸向了清汤。
苏千凉:“”
她不太能吃辣,所以熬制汤底的时候并没有添加太多辣椒花椒,在她能够承受的范围内,也是为了顾虑这群把芥末的辣当成真辣的乡巴付丧神,没想到他们居然那么不给面子?
肥牛、牛肚、牛筋、油条、丸子等荤食是早上烛台切光忠特意去万屋买回来的,白菜、生菜、花菜等蔬菜是短刀们从田园里摘来洗刷干净的。
火锅酱料是在普通的海鲜酱上加入醋、麻油、葱、蒜、香菜调制而成,入口微酸,又有酱料的醇厚,特别解辣。
没人捧场,没人抢菜,苏千凉自己涮涮肉,涮涮菜,吃得不亦乐乎。
忽然,有一双筷子从旁边伸过来,从那片红油里夹走一片生菜放入口中。
三日月宗近面不改色地吃完,点了点头,“好吃。”
口味最清淡的三日月宗近居然说好吃?
众付丧神毫不犹豫地把筷子伸向那片红艳艳的汤,然后发现,咦,真的没想象中那么辣?
鹤丸国永惊奇得差点咬断筷子:“主公,为何?”
不是他心不甘情不愿地盯着那片看得见吃不到的红色,确认没被动过手脚,他或许还要怀疑审神者是不是暗地里做过什么,不动声色地替换了汤底。
“汤底是要稍微辣点的,不然涮的食材就不辣了,所以你吃火锅没问题,但是喝汤肯定不行。”
苏千凉看到鸳鸯锅辣汤这边被抢夺一空,放了好些肉片和丸子下去。
尝过辣味之后,谁还会再去吃清汤?
小短刀们凭着机动大抢特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一等食材熟了就上,气得机动不够的打刀太刀们瞪红了眼,差点拔刀相见。
苏千凉看着这番“热火朝天”的有爱景象笑了,手下悄悄地扯了扯三日月宗近的袖子,移过去一杯凉茶,“喝一点。”
认识快一个月,她还能不知道三日月宗近的口味到底如何?
看似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实则还不知被辣成什么样。
说到底,他太温柔了,不希望她辛苦准备的东西没人尝试,浪费一番心意。
三日月宗近似是有些怔愣,接过喝了一口,紧接着快速喝下一大半,随即捧着茶杯满足地喟叹:“好茶。”
一杯茶下肚,嘴里和胃里的火瞬间降了下去,再没有火辣辣到想喷火的感觉。
药王谷谷主为爱吃辣又怕吃辣容易上火的妻子亲自研制的凉茶,能不是好茶吗?
苏千凉拿过水壶给他倒满,怕他们吃辣上火,她煮了一大壶凉茶备着,“喜欢的话,给你留点。”
为什么是给你留点,不是给你点呢?
三日月宗近知道两者之间的区别,更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但他只是笑笑,“喝完了,主公可别不舍得再拿出来。”
苏千凉笑了,“那你可要更多地出阵了。”
三日月宗近也笑:“嚯嚯,这把老骨头还是能动动的。”
“主公和三日月在说什么?”
小短刀们太吵,鹤丸国永隐约听见“出阵”“动动”等字眼,更多的就听不清了,可他不喜欢被排除在外的感觉。
苏千凉:“哈哈。”
三日月宗近:“嚯嚯。”
鹤丸国永的眼神一下子就不对了。
两人肯定有事瞒着鹤!还是大事!
在苏千凉看来,短刀们虽说诞生于几百年前,但他们的外形实在太容易让人把他们当成孩子来看,所以她是不允许他们喝酒的。
然而她不过中途去了一趟厕所,回来后,短刀们完全喝高了,拉着三日月宗近卷着舌头喊“一期尼”。
“一期尼,我好想你呀!”
“一期尼,你终于来啦!”
“一期尼,主公做了秋千,我们一起去坐秋千吧!”
“一期尼”
也是三日月宗近好脾气,被短刀们全身上下挂满,当成哥哥撒娇还温柔地一个一个摸摸头,全然不生气。
便是平日里总是冷脸以对的药研藤四郎,醉酒后也意外地露出了难得的一面。
他没有和其他短刀们一样拉着三日月宗近不放,而是捧着空了的杯子,坐在苏千凉原本的位置上,靠得很近,隐约透露出少许对哥哥的依恋。
喝醉的大和守安定安安静静地躺在加州清光的腿上,两只手死死地拉着加州清光的床单,似乎对床单怨念颇深,睡梦中都非得扯下来才罢休。
两把冲田总司的爱刀在这个夜晚玩起了拔河游戏。
烛台切光忠怀抱橘猫,喂它吃牛肉。
看上去他是最正常的一个,实则没被眼罩罩住的那只眼里全是迷茫,对不准焦距,筷子戳到橘猫的鼻孔,气得橘猫狠狠地挠他几爪。
歌仙兼定不知被谁恶作剧,嘴唇上抹了两道大红色的口红,活像两片香肠唇。
他还不曾察觉,兢兢业业地收拾吃剩的碗碟和垃圾,从一张桌子移到另一张桌子,再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