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放艳艳艳楼满 by 俺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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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歌翻过满庆的身子,将那遮掩在臀瓣间的尾巴拉开,强势地抬起那柔韧的腰肢,急欲寻求宣泄似地,将自己已京勃发的硕大插入还湿热著的红肿|穴口。
满庆咪了几声,先前被教训过几次,这次学乖了,抓著床单也没敢反抗,任後方一波波的侵略袭来。
花歌紧紧拥著身下的半妖,更是猛烈的吞食他。
──这个曾是花演所最宝贝的东西呀……现在已经完完全全是他的了。
美眸半眯著,花歌愉悦地享受著被满庆体内的热度包裹著的快意。
最後,在高潮前,花歌在唇边绽开一抹冷豔的笑。
他紊乱地想著不知道花演最近过得如何呢?
……也许他该去探望探望他的,顺便带点庆在他身边过得如何的消息。
31
套上一袭黑色薄衣,花演靠在长廊上,焦虑的抽著烟管。
窗外吹来的凉风有些清冷,已经是夏末了,秋天正要来临……
快过个月了,花演还是没能找到满庆,这让他越发焦急,急迫的想找到满庆,出了花满楼,却又只能像无头苍蝇到处乱闯,他根本没个头绪花歌和满庆会在哪里。在花满楼等著,却又明白花歌放满庆回来的机会是微乎其微……
──无助极了。
「庆儿……」
掌心压在疲惫的双眸上,任烟管上红色的馀烬掉落。
──难不成只能像三深说得一样,每日徬徨的向孕育母神祈祷吗?
孕育母神是诞下所有初始生命的女神,神只内唯一的女性,比任何神只都还要尊贵,孕育母神之於神只,就好似神只之於人类。
花神向来是备受孕育母神疼爱的,只有当新花神诞生时,孕育母神才会现身,带来祝福。
但孕育母神向来不管事的,虽然他存在、却又好像不存在似地──所以祈祷也许和他漫无目的的寻找庆儿一样,只是徒劳无功……
抬起脸,轻抽了口烟,花演沉下眸子。
--但无论如何,即使现在还找不到满庆,他希望至少满庆还是平安的……
花演完全不敢去想像,要是自己真的失去了满庆,往後那无穷无尽的永生就竟会变成什麽样子、自己的心脏又会被撕裂成什麽模样……
轻叹,花演无精打采的转身正要踱回殿房,却嗅到了过於浓烈的离香花气味……回豔阁内的离香花,不都全数凋谢了吗?
如芒刺般的视线和轻笑声由背後传上,花演只觉得脑袋一热,背後沁出了些许冷汗,转过身子,那和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神只就站在那里,和自己面对面──如镜对照。
「歌……」
「好久不见了,花演。」一袭白服的美丽神只笑著。
花演怔愣了几秒,先前的颓丧感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取代。
「歌,庆儿是不是在你那理?快把他还给我!」
花演伸手想扯住花歌,却让他给躲开了。
「别这麽激动,我们难得再重逢,难道你一点都不想我吗?」花歌嘴角上挂著愉悦的角度。
──看到如此慌张失措花演,有种不可思议的满足感……
难受吧、再难受一点,这会让他更加兴奋的──
「歌!庆儿在你那边吧!」攥紧拳,花演的美眸里透著冷意。
花歌凝视著花演,对他再度扬起绝美的笑靥:「庆是在我那里没错。」
「快把他还给我!」
「啧啧,我并不打算把他还你喔。」花歌对著花演摇了摇头。
「你这是什麽意思?」
「你还不明白吗?我带走庆的意图……」
带些冷戾的星眸和同样的一双美眸对上,花演感到浑身发冷,花歌那种对自己过於憎恨的眼神……
「花演,满庆现在是我的东西了,因为我已经从你身边抢走了,就像你从我身上抢走的一样……」花歌笑著,语气轻描淡写得如同在说著什麽小事一般,他注视著花演,露出了期待的神情:「我只是想让你嚐嚐那种什麽东西都没有、还必须永生无尽的痛苦滋味。」
「歌……」
花演有种错觉,好像自己正被花歌一点一滴的拉入那他曾说过的,镜内的世界。
「呵呵呵……」花歌咯咯地又笑了出声:「不过你大可以放心,我对庆很好的……你知道吗?每天每天,我都会逼迫著他,将他压在身下,即使他哭泣、呜咽著,我都还是会强硬的贯穿他,让他沾满我身上的气息,然後逐渐覆盖过你的气息……」
指甲刺进了手心里,花演瞠大双眸瞪著花歌。
「就连到今早为止,我也是让他浑身染满我气息才让他入睡的……」花歌那双星眸内带著残忍……以及满足。
「花歌……」花演浑身颤抖著,美眸中染著猩红的冷酷。
面对这样的花演,花歌很是满意的笑了。
下一秒,那个怒气隐忍至极限的黑服神只便朝白色华服的神只冲了过去,离香花形、散发著红光的术聚集在掌心中,却没料到,在他碰到他前,被轻巧的躲开了,扑空的术只扯裂了花歌的衣袖,地板上被震裂一个大洞。
「呐,我可没有要跟你打架,庆还在殿房里等我回去呢。」花歌眼里盛著满满的挑衅。
「歌!」
花演狠狠地瞪著花歌,想再度冲上去,那身穿白色华服的神只却从衣襬处慢慢散落成离香花瓣。
「花演,後会有期了……啊,或者是无期了。」花歌咯咯地轻笑著。
眼睁睁地看著花歌就要化成花瓣消失在他面前,花演心里那种将要失去满庆的不安感一瞬间扩大到极致。
──不要。
──他不要失去庆儿!
花演眼底的绝望彻底的满足了花歌的报复感,就在花歌要全身化为花瓣离去时,黑长的发丝却被扯了一下,花歌只来得及看了最後一眼,只见那近乎全白的森神,不知何时出现,手里拿著扯落的一撮黑发……
32
──好在他最近几乎都驻守在花满楼里没离开。
握紧了手上一撮的黑色发丝,三深起身,走向那半跪在地上,浑身发颤的花神身旁。
「没事吧?花演大人……」三伸手一伸,又搁浅住了──安慰这种事他实在是不擅长。
「我差点……」花演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嗯?」
「我差点就控制不住,真的想杀了歌的。」花演抬起脸,秀美的脸孔因愤怒而显得疲累,星眸中没了从前的柔美,只泛著冷冽的杀意。
三深惊讶地瞠圆眸子望向花演:「汝可别冲动,神只是不可互相伤害的,尤其汝与花歌是为双生,若汝杀了其,那後果恐怕便是汝与其……神魄皆会消散、不得转世,比永生还难熬。」
「我知道……我知道……」努力平定下紊乱的气息,花演握紧发颤的指尖,忍不住为自己方才的激动而直冒冷汗。
若是花歌刚才没躲开他的术,真被他击中的话,後果可不堪设想,到时候铁定是两败俱伤,他和花歌都会完全的、连同转世的机会都没有的消失在这世上……
──那到时候,满庆就会一个人被孤单的留下来了……
这是真正,让花演感到发冷的原因。
「汝冷静些,别一沾上那半妖的事就没了平时的样。」
「我没办法……我实在太害怕失去庆儿,听到歌对他做那些事时……就完全没了理智。」
看著那面色发白的花演,三深看不过去的拧起眉心,扬起白扇一伸,用柄头顶著花演起身,半推半拍的逼他到竹椅上去坐著。
「汝这德性,真让人看不下去!」不屑地一哼,三深望了眼手上的那撮黑发,对花演说道:「若是等找到了那半妖回来之後,得立刻振作起精神,有点花神的样子,近日吾准备迎娶京乐了,汝必须主持。」
闻言,花演美眸一瞠,深吸了口气望向三深:「你有办法找到他们在哪里了?」
三深点点头,扬起白扇,唰的一声打开,朝空处轻轻扇了扇,清冷的白烟由扇上扶出,最後凝聚在地板上,那聚成一团的白烟愈聚愈密,最後成了动物的形体,一只有著如白月光则般毛皮的美丽白狐便出现了。
那白狐对著三深叫了几声,随後轻巧灵敏地跃上长案,抬高尖尖的脸凝视著三深。
「虽然血肉比较好,但有了花歌的毛发也行,只好委屈委屈白狐了……」三深呢喃著,将手上的如丝般的黑发递到白狐面前,白狐嗅了嗅,张口咬住,随後竟把那束发丝全数吃了下去。
「这是……」
「即使气味相同,但汝与花歌毕竟是个体,总会有其差异,白狐可以敏锐地分辨出那极细微的差异,汝带上它,它会带汝找到花歌的。」三深抚了抚小白狐的脑袋,那小白狐眯起眼享受了下,便灵巧的跳到了花演肩上。
花演望了望那用头蹭著自己的白狐,又望了望三深,随後露出了好久未见的笑靥:「三深大人,花某不胜感激。」
「哼!」三深将头撇去一边,用白扇遮住了自己泛红的双颊。
***
「不准停……对,乖孩子……」舔吻上线条刚毅的下颚轮廓,花歌好整以暇的把玩著满庆长长的尾巴。
满庆虎眸中含著雾气,压按著花歌的腰襬动自己的臀部上下移动著,让那残忍的硕大抽出後又深深顶入,好几次做不下去了,他停顿地坐在花歌身上不肯动,却又被花歌掐住跨间的弱点、还威胁不给他东西吃才逼迫的他又动起来了。
花歌知道自己这样对待满庆很过分,但……那又如何?
──满庆现在可是他的东西了。
虽然说当时被那森神扯落了几根头发令他备感不快,但估计他也没办法有什麽作为,况且,想起花演那张满逸著绝望和痛苦的脸,花歌就感到无比愉悦和满足。
「呵呵呵……」
掩著脸,花歌笑了出声,欲望被紧致的温热包围著的快感令他有点过度兴奋,抬起那张美到令人屏息的容颜,望著满庆的星眸内有著不容拒绝的强势。
「庆,不想被教训的话就动快一点。」
满庆被花歌那发冷的语气吓得浑身一颤,卖力的挺动起腰杆,锐利的虎齿咬著下唇也不敢出声。
花歌被满庆害怕自己的模样给逗乐了。
说起来,比起让花演感到痛苦这件事之外,也许更让他亢奋和感到新鲜的是……以後那无穷吾近的永生日子里,会有个宠物陪在身边了吧。
──从花演身边抢来的宠物。
花歌拉下满庆的颈子,狠狠地咬住他饱满的嘴唇。
满庆任花歌啮咬著自己的唇,唇很疼、身子也疼、心脏不知怎地也隐隐作疼著……很想哭,可是又不敢哭。
──演殿下。
满庆不知道一直回盪在心底的这三个字代表什麽意思……
***
丑陋的小妖在树干下阴湿的地方捕捉著活螳螂,然後放进嘴里咀嚼,正嚼得香甜、还准备贪婪地塞进第二只蛆蛆时,头上却忽然闭重重一压,然後灼热的洁气便传上,像要把它燃烧似地,它痛苦地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