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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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止看得目瞪口呆,四姐刚才徒手接茶盏,露的那一手真是精彩。
凤如书上前一巴掌拍在他夹着棋子的手背上,打落他手中的棋子,气恼的瞪着他们二人。
“今日已经第八天了,还有两天的时间,还不快想想办法救爹。”
她的那一下拍的不轻,凤止的手背上印着五个指印,别看凤止才十岁,忍耐极好,他连眉头皱也没皱一下:“四姐她说有办法救爹。”
凤如书诧异,狐疑的看向凤如画:“真的?”
凤如画依旧撅着殷红的朱唇,委屈的眨巴着眼睛,将被烫了几个小泡的手背抬到她的面前,可怜兮兮的瞅着她。
凤如书刚才只是着急,也没想过她会用手去接。
凤如画皮肤白皙,手背上的几个小泡异常明显,她拉过给她吹了吹,虽然绷着一张脸,但却放缓了声音:“看起来应该很疼。”
吩咐旁边侍候的双锦去她房中拿金创药来。
凤如画咧嘴一笑:“三姐,你不生气了?”
凤如书抬头瞪了她一眼,随后叹气:“我哪有生你们的气,只不过是担心爹罢了,还有两天的时间。”随后又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第367章 冰蟾极是难寻()
她笑着将凤如书拉过去坐下:“我已经托朋友去找冰蟾了,今晚就能拿到,冰蟾可以解凉玦身上的毒,他的毒一解,一切就有转机。”
凤如书激动的抓住她的手:“真的?”
真不凑巧,她抓的那只正是被茶水烫到的,凤如画咧嘴哀嚎。
凤如书讪笑的松开她,还友好的给她吹了吹:“对不起哈,我是太激动了。”
凤止不忍心打击她们,但又不得不说:“四姐,你那朋友确定能拿到冰蟾?”
陌上雪当时回答的毫不犹豫,看样子是有十足的把握,何况他武功那么高,冥月楼的人个个也身手不凡,应该不会出差错。
她点头:“确定。”
凤止迟疑片刻,低语道:“冰蟾在雪域山,雪域山地势险要,常年冰雪皑皑,常人进入雪域山只需一刻的功夫就会被冻成冰雕,而且这冰蟾在雪域山的冰雪洞,想要上雪域山顶绝非易事,即便是轻功绝世也无法上到山顶,除非用爪索绳爬上去,但可能会遇到雪崩,凡是进去雪域山的,没有一个人能活着走出来。”
不仅是凤如书,连凤如画脸色也渐渐变得惨白,她心中开始担忧起来,陌上雪能拿到冰蟾吗?
她手脚冰凉的坐下,捧着茶杯捂着暖手,心中有些忐忑:“这些你听谁说的?”
希望这一切都是道听途说,她已经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了陌上雪的身上,他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
凤止看着她们二人发白的脸色,后悔自己多嘴:“我也是道听途说。”
上一次玉凌宿也说这冰蟾难寻,看来凤止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
凤如画捧着茶盏的手抖了抖,怕被凤如书看出来,她连放下茶杯,迫使自己镇定下来,心里祈祷陌上雪一定要拿到冰蟾。
凤如书颤声道:“画画,你那朋友——”
“他武功很高,一定能拿到!”她语气笃定,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凤如书,还是在安慰自己,“晚上我就去找他拿冰蟾。”
凤如书看向她:“我和你一起去。”
她摇头:“他不喜欢生人,我一个人去便好。”
傍晚,凤如画换上一身男装,手握折扇,打开房门,门外站着凤如书和凤止,凤如书的右手轻抬,看样子是准备敲门。
凤如书和凤止脸色大变,凤如书摸上腰间的鞭子,喝斥:“你是谁?”
凤如画看见她一脸爆怒的样子愣了愣,随即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她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来:“是我,我去取冰蟾。”
两人松了一口气,见她一身的男装,也没问她为何这种装扮,只是叮嘱她早些回来。
凤如画离开后,两人便在她的房间等她。
万花楼,依旧是三楼同一间房间。
房中传来悠扬低沉的琴声,闻之令人心旷神怡,琴声婉转哀鸣,似是在诉说着一个沉静美丽的故事。
凤如画推门的手一顿,站在门外静静听着,弹琴之人应该是一个心思细腻的女子,这万花楼里能弹出这美妙曲子的也只有柳青衣一人。
第368章 一曲换冰蟾()
她推门而入,冷风灌进,吹起屋中的层层薄纱帷幔,帷幔飘飞中,那一抹紫色的身影隐隐如幻,琴声自他的手指流泻。
她惊讶,弹琴的人不是柳青衣,竟然是陌上雪。
他一名男子竟然能弹出如此细腻低沉的曲子,不知道他和燕痕比起来,两人谁更胜一筹?
她进了屋,反手将房门关上,琴声随着关门声戛然而止,她笑呵呵上前:“雪公子怎么不弹了?”
陌上雪眉眼带着笑意:“随意拨着玩玩,怕侮辱了玉公子的耳朵。”
她把玩着手中的折扇,直奔来意:“不知冰蟾可有拿到?”
陌上雪拿起手边的一个四方锦盒,起身走近她,华丽的紫袍下摆曳在地面,宛若流泻了万千月华,金丝红莲栩栩如生,如同天边残阳似血又似火。
他随意的把玩着手中的锦盒:“你要的东西。”
她欣喜接过,手指发颤的打开锦盒,明黄锦缎垫底,盒中放着一块如琥珀似的冰蟾。
冰晶里的蟾蜍脑袋微仰,外面的冰晶似是它的牢笼,将它困住。
这蟾蜍不似普通蟾蜍,它通体呈碧色,蛇身麒麟脚。
她看向陌上雪,明眸皓齿,笑容灿烂,声音里掩饰不住的激动:“多谢。”
陌上雪手指捋过锦袍宽袖,袖上的金丝红莲妖冶诡异,他笑道:“这冰蟾之所以能解百毒,是因为它本身也是毒物,所谓以毒攻毒,使用时还需要内力高强之人替他护住心脉。”
她一双明眸清澈无暇,吟吟微笑:“这冰蟾你是怎么得来的?听说这冰蟾在雪域山,为了取这冰蟾你应该费了不少力气,可有受伤?”
陌上雪嘴角微勾:“还用不着我亲自出马。”
她愣了一下,雪域山顶不是每个人都能上去,冥月楼的人武功高强,但她不认为他们高的过陌上雪。
冰蟾不是陌上雪亲自去取的,她震惊于冥月楼的人武功到底有多高。
她由衷说道:“冥月楼果然个个都不是泛泛之辈,今日我算是见识到了。”
陌上雪稍稍愣了一下,随意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这东西是一朋友所赠。”
原来如此,她轻“哦”了一声,瞥一眼旁边的琴:“若是雪公子不弃,便由我为你弹奏一曲,算是作为报答。”
陌上雪单手负在身后,轻笑:“原来玉公子也是风雅之人,今日我算是有福了,请。”他手一摊,示意她入座。
凤如画在弹前坐下,将折扇和锦盒放下,指尖划过琴弦,发出一声“铮”响。
琴是上好的千年紫香木所制,琴弦是冰蚕丝,但见过燕痕的琴,她只觉得这琴比普通的琴好上几分罢了。
她轻抬双手,放在琴弦上,低沉婉转的曲子流泻而出。
她微垂着头,俏丽的面容认真而专注,一身素白的衣衫衬得她面色愈发白皙如雪,容颜姣好。
陌上雪走过去坐下,手边的案几上摆放着白玉酒壶酒杯,他一手执酒壶,一手执酒杯,斟了一杯浅尝,面容温和润玉的看着她,唇角带笑。
第369章 谁笑到最后尚可未知()
与燕痕学了至少有三个月的琴,虽比不上燕痕的精湛炉火纯青,但燕痕也曾说过,她如今的琴技鲜少有人比的上,所以她弹得相当自信。
琴声缭绕,屋中的轻纱帷幔轻轻飘摇,葱白晶莹的手指缓慢的拨着琴弦。
沉静美妙的曲调在安静的屋中缓缓流泻,低扬唯美,宛若是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粒小石子,荡漾着涟漪。
她不经意的抬头,陌上雪正执着白玉酒壶仰头喝酒,有酒杯他却不用,别人做这动作豪气爽快,他偏偏优雅如斯,随意慵懒。
一头乌黑的发倾斜的披在肩上,如同上好的绸缎,黑亮光滑,绝艳的唇像似涂了一层胭脂,妖冶如魅。
曲终,陌上雪放下酒壶,双手轻拍,唇角的笑容温和润如:“玉公子的琴技连这万花楼的柳青衣都比不上,在下今日真是三生有幸,饱了一回耳福。”
被他这么一夸,凤如画的心中带着些许得意与骄傲,她笑道:“能拿一曲换得冰蟾,是无双赚到了才是,也幸好雪公子肯割爱。”
陌上雪微微笑着:“反正这冰蟾我也用不着,留着也没用。”
凤如画喝了一盅茶,起身离开,出门时差点与李游撞上,两人相互微笑颔首,李游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进了屋,他奉上一张折叠成四方的纸条:“公子,这是太子派人送到东风阁的信笺。”
陌上雪放下酒壶,缓缓接过,拆开一看,纸条就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将伯之呼。
他艳丽的唇勾起诡异的弧度,接开香炉顶盖,将张条丢了进去,顷刻间化为灰烬。
李游虽然没看纸条,也能大概猜到是太子向公子求救,需要他的帮忙。
“这几日许多朝臣上奏弹劾太子,属下打听了一下,这些朝臣私下与豫王有来往,太子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怕是快撑不住了。”
陌上雪盖上香炉盖子,目光深邃漆黑,眼底带着寒凉的冷冽:“玉无双拿走了冰蟾,太子不会有事,谁笑到最后尚可未知。”
凤如画回府,绕过回廊就看到自己的房中灯还亮着,窗纸上投着两个黑色的身影,一个坐着,一个来回走动,她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推门而入。
凤如书和凤止见她回来,奔上前来,凤如书语气略有些急切:“冰蟾有没有拿到?”
她诡谲一笑,将藏在身后的手高举,扬了扬手中的锦盒:“我亲自出马,还有办不成的事儿?”
凤如书劈手抢过,打开盒盖,脸上和眼里带着震惊,惊喜,激动。
连凤止都惊讶的半张着嘴,缓了缓,他由衷赞道:“四姐,你那朋友真了不起。”
唔,如果她告诉他们,她的那个朋友就是陌上雪,东风阁的阁主,三姐肯定扑上前来抱她大腿,让她将陌上雪介绍给她认识。
她打了个哈欠:“天色不早了,你们怎么在我房中,不困吗?”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选择了回避扯开话题,倘若这一次不是走投无路,她才不会去找陌上雪,求他帮忙。
凤止叹气:“三姐怕你那朋友拿不到冰蟾,非要拉着我等你回来。”
她从凤如书手中拿回冰蟾:“都回去睡吧,明天我拿着冰蟾进宫,九皇子的毒一解,爹就有机会洗刷冤屈。”
第370章 这样才有诚意()
朱红色的宫墙外,停着一辆精致的马车,车辕上坐着一名瘦干的车夫,他冷的瑟瑟发抖,嘴唇青紫。
正是官员下朝时间,不断的有轿子车撵陆续出宫,车夫回头朝马车里的人说道:“小姐,下朝了。”
马车里坐着的正是凤如画,她身穿着白狐暖裘,竖起的衣领上缀着一圈狐狸毛,扫过脸上暖暖的,更是衬得她巴掌大的小脸精致小巧,皮肤如雪,明眸灵动俏丽。
她葱白的手掀开侧帘,眼睛一眨不眨的瞅着陆续出宫的人,没有见到那辆奢华丽无比的车撵。
直到从宫里出来的车撵或是轿撵越来越少,她忽然间急了。
难道云侍天今日没有坐他那辆非常拉风眩目的车撵?
她掀开车帘下了马车,寒风呼呼的吹,吹在脸上宛若锐利的刀锋划过,她问向车夫:“你确定没看到北定侯的车撵过去?”
北定侯的车撵有北定侯府的标示,他不会认错,车夫回答:“刚才小的一直盯着看,连眼睛都没敢眨一下。”
她将锦盒放在腋下夹着,搓着双手哈气取暖,冷冽的寒风吹得她耳朵僵硬麻木。
她用搓得暖和的手捂着耳朵,来回走动以免脚也被冻的麻木。
又是一刻钟过去,车夫揉着被冻得通红的耳朵:“小姐,回去吧,兴许我们刚才漏掉了,北定侯他已经回府了。”
她来回走动跺脚,搓着冰冷的双手:“我刚才没看到他,他肯定有事耽搁了,在等等。”
今天是第九日,没有时间了,她如今算是罪臣之女,根本进不了宫,只有云侍天能带她面圣,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冷的瑟瑟发抖,呼出的白雾缭绕,顷刻间被风吹得烟消云散,俏丽的脸颊煞白,嘴唇不停的打着哆嗦。
车夫将双手拢在衣袖里:“小姐,您先回马车里坐着吧,小的在这看着就是。”
她摇头,坚持在冷风中等着,这样看起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