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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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锋转的太快,凤如画一时没反应过来,足足愣了几秒,待反应过来,她幽幽叹息一声,爹娘对孟玄逍挺喜欢的,弄不好她恐怕要嫁到孟家去。
听到她叹气,凉玦瞟了一眼云侍天,见他蹙着眉,忽然兴起:“孟玄逍不会已经上你家提亲了吧?”
他在跟凤如画说话,眼睛却瞅的是云侍天。
凤如画恹恹道:“差不多吧。”只差提亲了。
凉玦一直瞟着云侍天,却见他神色未变,那深邃的眼睛更是难以猜测辨别,他顿感无趣。
云侍天起身,淡淡道:“走吧,这是东风阁主的地盘,死了人,他应该很快就会知道,在没查清楚他的身份之前,先不要与他正面发生冲突。”
凉玦哼道:“上一次老子都与他打了一架了,这不是正面冲突是什么?”
云侍天挑眉:“那是你。”
凉玦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幽怨的瞪向云侍天,云侍天云淡风轻的迈着步伐朝外走去。
凤如画嗤笑:“尊贵的九皇子殿下,敢情你是做了炮灰打头阵?”
说完,她也出了画舫,只留下凉玦还在原地想着她说的话,炮灰是什么?难道是锅底烟灰?
第339章 原来他就是陌上雪()
菱花境前,凤如画已换上男装,一身白衣长衫,锦带束发,脸上已经贴上了人皮面具,容颜俊俏,手中把玩着韦沧海留给她的折扇。
陌上雪是冥月楼楼主,行踪飘忽不定,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多耽搁一天等自己。
想来想去,还是跑一趟,即便是陌上雪不在,让李游或是海妈妈传达一下消息,约下一次见面的时间。
她依旧是从后院翻墙出府,来到万花楼,刚踏进万花楼,一名打扮的妖娆万分的女子扭动着腰肢走向她。
她正要避开,却见那女子偎进她的怀中,不着痕迹的给她转达着话:“海妈妈给您留了三楼地字一号房。”
她的身子僵了僵,不动声色的将她推开,幸好她束了胸,不然肯定穿帮。
她上了三楼,三楼安安静静地,不似大堂和二楼一样人来人往,来到地字一号房,她推开房门里面空无一人。
她走了进去,身后的门忽然“砰”的一声关上,她惊吓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无人,但那两扇门却是紧紧关闭着。
她的心突突剧烈的跳了两下,尔后强自镇定下来,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
通往内室的层层帷幔后,隐约可见一个人躺在那里,薄纱帷幔无风自飘,那人的身影更是虚幻若影,如浮光掠影般不真实。
她心下肯定,躺在那儿的一定是陌上雪,陌上雪知道她会来,所以在这儿等她?
那一层层帷幔后,像似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双脚不听使唤,慢慢的朝内室走去,薄纱帷幔拂过她的面颊,柔软的像一缕水。
近了,越来越近了,直到她站在一米之外,眼前只剩下最后一道帷幔,她深吸了一口气,拨开帷幔——
那软榻上躺着一名身穿紫衣长袍的男子,华丽的衣袖曳地,乌黑如缎子般的头发散在软榻上。
他阖着眼睛,面上带着一枚银色的面具,露出饱满的额头和精致的下颌,绝艳的唇如同抹了上好的胭脂,带着诱人的光泽。
她猛的震惊,他不是陌上雪,是东风阁主!
错了错了,或许东风阁主就是陌上雪!
太过惊讶,以至于手太用力,将手中抓着的帷幔“嘶”的一声扯成两截,同时也惊醒了软榻上的人。
陌上雪缓缓睁开眼,眼睛宛若天山上的雪原,剔透而又一尘不染,声音慵懒如魅:“就是你要见我?”
她从震惊中慢慢回神,看来他真是陌上雪,东风阁主以他的东风阁而来的称呼,却没人知道他的姓名,原来他就是冥月楼的陌上雪。
她奉上自己手中的折扇:“我是来还东西的。”
她微垂着头,并没有去看他,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陌上雪说话,整个屋子安静无声。
若不是她眼角的余光瞟到逶迤在地上的衣袍一角,她甚至都觉得他已经离开了。
这种诡异的气氛着实让人难受,她以为他睡着了,抬头看向他,哪知他一直睁着眼睛,并且看着她。
他的眼睛很好看,是一双丹凤眼,华丽的衣裳上面绣着血红火莲,精美妖艳。
第340章 他太可怕()
她干咳了两声:“公子——”
陌上雪敛去眼底的情绪:“说吧,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她当初只是想与陌上雪交个朋友,等有麻烦的时候还可以找他帮忙,不过今日知道这东风阁主就是陌上雪,他的身后还有冥月楼,一个人多个身份,这样的人太可怕。
她淡笑:“在下没什么困难,只是久仰公子的大名罢了。”
陌上雪的嘴角隐隐带着笑意,笑容微凉,他缓缓起身,华丽的衣袍曳在地上:“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交个朋友吧。”
凤如画稍稍怔了一下,以他东风阁阁主,冥月楼楼主的身份,能与他交朋友固然是好,但是他深藏不露,自己涉世未深,怕着了他的道。
她转眼一想,眼下还是先稳住他:“无双荣幸之至。”
他双掌一击,房门被推开,进来的是李游,他的身后跟着几名丫鬟,手中端着酒菜,丫鬟们将酒菜摆上案几,然后退了出去,李游留了下来。
陌上雪缓缓走过去,案几的周围铺着地毯,他就那样斜躺在地毯上,只手撑头,神情慵懒悠闲,半晌没听到凤如画有动静,他道:“难道玉公子不来与我喝上几杯?”
凤如画走过去,在他对面跪坐下,双手放在膝上,李游将他们两人面前的酒杯斟满,看着杯中清透的酒水,她深吸一口气,举起酒杯:“雪公子,无双敬你一杯。”
陌上雪淡笑,端起酒杯,他刚放在唇边,对面的凤如画已经喝下,他的丹凤眸掠过一抹精光:“你不怕我在酒中下毒?”
她只是一个小人物,以陌上雪的能力要杀她不至于卑鄙的下毒。
她笑道:“以雪公子这样的人物,下毒这样的手段你不屑一顾,何况无双还是你的朋友。”
陌上雪绝艳的唇上挑起微轻的弧度,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有胆识。”
都说酒壮胆,几杯酒下肚,她不经脑袋思考的说道:“你到底有几个身份?”
她不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么,但李游微露恼意,正要出言教训,陌上雪手指轻抬,制止了李游,他清淡含笑:“诚然如你所知道的。”
她轻“哦”了一声,李游刚才流露的森然杀意虽然一瞬即逝,但她还是感觉到了,不要试图去挖掘陌上雪的秘密,不然自己性命堪忧。
有一点她不明白,别人想与他交朋友套关系怕是极难,他为何要与自己交朋友?
自己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他图什么?
想来想去,她觉得是师傅留下的扇子起了作用。
陌上雪执起酒杯凑到唇边,唇角的笑带着诡谲的色彩:“你对我似乎还有诸多疑问?”
他的一双眼睛不但长得好看,还能洞察一切,她彻底败服了:“雪公子说笑了,只是觉得你一个人多个身份有些好奇罢了。”
他笑道:“我自始至终都是陌上雪,没人说东风阁主不是陌上雪。”
也对,是没有知道东风阁主的名字叫陌上雪,可不代表陌上雪不是东风阁主。
她微微笑着,却是接不上话来。
第341章 偷听密谋()
门外传来“叩叩”的敲门声,李游走过去开门,敲门的是海妈妈,两人压低声音交谈了几句。
海妈妈离开,李游将房门关上,走到陌上雪的身后站着,俯身压低声音:“公子,隔壁房间来了贵客。”
陌上雪挑眉:“哦?是谁?”
“豫王和丞相孟忱。”李游答道。
陌上雪凤眼微眯,呵呵笑了两声,笑意不明,眼底的微光如浮光掠影。
凤如画不动声色的将两人的对话收入耳里,对孟忱她倒是没怎么在意,只是听到豫王两字时,心中倏地升起一抹疑虑。
豫王狼子野心,有心谋害太子,他与丞相孟忱约在万花楼这种烟花之地见面,这让人不得不联想到两人是不是有什么密谋,来万花楼是为了掩人耳目。
她拿着酒杯放在唇边,心中暗自琢磨着,寻个机会去听听隔壁二人在密谋什么。
陌上雪宽大的衣袖碰翻了手边的酒杯,酒水酒在了衣服上,他皱了皱眉,白净的手指弹了弹衣服上的酒渍:“玉公子,我去换身衣服。”
眼下他离开正好,凤如画含笑颔首:“雪公子随意。”
陌上雪笑了笑,带着李游离开,听到他们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她放下手中的酒杯,拿着桌上放的折扇出了房间。
站在走廊上,她四处张望了几眼,走廊上的灯光亮如白昼,空空荡荡的走廊一片清静。
她摇着手中的扇子似是随意的走动,但目的却是靠近豫王和孟忱他们的房间。
房间里两人谈话的声细细传来,她凝神屏听,正在说话的是一名陌生男子的声音。
那人说道:“王爷,此事行不通,若是被太子发现,上告到皇上那儿去,恐怕会……”
另一个声音打断他的话,声音里带着一抹讽刺:“孟丞相,你如此怕事,真不知道这个丞相是怎么当上的。”
这个声音凤如画耳熟,正是出自豫王之口。
孟丞相惶恐:“臣是为王爷您的安危着想,冬猎虽然是个好机会,但当日皇上也会去,禁卫军会随行护驾,要刺杀太子恐怕很难,万要事情败露,王爷这些年的隐忍就白费了。”
凤如画大惊,这豫王真是胆大包天,居然要在冬猎的时候刺杀大姐夫!
这权势地位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让人泯灭人性,连兄弟也要残害。
屋里又传来豫王的声音:“本王不想再等了,若是东窗事发,本王也自有脱身之法,云侍天深受父皇器重,所谓功高盖主,倘若父皇对他起了怀疑,收回他手中的兵权,他也就无力管太子的事,太子只会纸上谈兵,倒时候只会任由本王宰割。”
凤如画唏嘘,这豫王真是歹毒,谋害公玉惊羽的同时,也想将云侍天拉下水。
孟丞相一听此事将云侍天也牵扯了进来,连连摇头:“王爷,云侍天跟太子不同,他远远不是我们这些人所能够算计的,太子生辰当日他虽然也去了,但并不代表他站在太子那一边。
“刺杀太子太过冒险,只要让皇上和太子之间产生间隙,继而慢慢的让皇上对他失望,废太子咱们天照国也不是没有这个先例。”
第342章 冬猎行刺太子()
豫王声音似有些不耐,沉了几分:“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孟丞相劝道:“急不得,此事要慢慢从长计议。”
屋里的两人沉默了下来,过了半晌,豫王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的儿子似乎对凤家四小姐有那个心思,你何不成全了他,她是太子妃的妹妹,这对我们大有好处。”
凤如画诧异,这怎么又扯到自己身上来了?
孟丞相为难:“这……”
这种掉脑袋的事情,他不想把自已的儿子牵扯进来。
凤如画不敢继续偷听,怕被陌上雪回来撞个正着,刚回房不久,陌上雪就回来了,他身边的李游却没了踪迹。
他重新换了一身衣服,依旧是紫衣宽袍,衣袍曳地,衣服干净无任何绣纹。
比起刚才那件华丽的衣服素净了许多,但穿在他的身上,依旧是风姿摇曳。
陌上雪见她望着杯中的清酒发怔,笑道:“玉公子可是有什么心事?”
她敛去眸中的情绪,抬头看着他脸上莹莹泛光的面具,一双丹凤眼如黑曜石般光彩夺目,炯炯有神。
当下干笑了两声,胡诌道:“我哪有什么心事,只是刚才你不在,一个人有些无聊罢了。”
陌上雪自个儿斟了酒,举起酒杯:“怠慢了玉公子,你可别往心里去,我自罚三杯。”
凤如画以为他只是嘴上说说,却不曾想他真的连喝了三杯,连气都不带喘一下。
“雪公子似乎一点都不奇怪这扇子是怎么到我手中的?”她打开折扇,摩挲着扇面上的山水画。
陌上雪闻言笑了笑:“有何奇怪的,这扇子是本公子之物,只曾赠与一人,如今到了你的手中,自然是那人送与你的,你和那人的关系说不说都无所谓,他能将这扇子送与你,说明你们两关系匪浅。”
尔后两人互相敬了几杯,见天色不早了,她便起身要离开。
陌上雪白净的指尖在白玉酒杯上画着圈:“玉公子日后有什么事,都可来找我。”
她笑着应下,这样深不可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