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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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凤如画惊呆了,她完全没有预想到这出戏竟然会这般好看,真是后悔没带上凤止。
当然这其中还有他的功劳呢,信是凤止写的,也是凤止送到苏府去的。
墨逸修厉声道:“够了!”
苏翡翠见墨逸修竟为了柳青衣而吼她,放声大哭起来,滚落的泪水湿了衣襟。
众人都是大眼睁小眼的看着,哄女人这回事他们这些带兵打仗的哪会,连自家的媳妇都不会哄呢。
墨逸修也任用她哭闹,走到柳青衣的面前,一脸的歉意:“柳姑娘,你先请回吧。”
柳青衣肤如凝脂的脸颊上印着五个指印,十分的刺眼:“墨公子,那一百两银子去找我的人说由你付。”
墨逸修心里暗想:好啊画儿,你拉了屎还得由我给你擦屁股,行了哈,真是出息了。心里想归想,但还是从掏出银票递给她。
第228章 你认错人了()
柳青衣福了福身,道:“那青衣就先回去了。”
柳青衣走后苏翡翠也不哭闹了,摔坏一个酒杯,拿起碎片抵在自己的脖颈处,竟不知羞耻的当着众人的面威逼墨逸修娶她:“你要是不娶我,我就死给你看。”
凤如画微微一愣,事情演变的好像有点糟糕了,这苏翡翠也忒不要脸了,众目睽睽下,竟然用死来威胁男子娶她为妻。
不过向来唯恐天下不乱的她并没有为墨逸修担忧,反而心里有些小激动。
“修哥哥,你就娶了她吧,你看人家对你多痴情呀。”
墨逸修狠狠的瞪过去,吓得她赶紧躲到云侍天的身后藏好,探出小脑袋观望外面的情形。
观察了片刻,她小声的道:“侯爷,你说这苏翡翠会不会真割自己的喉咙啊?”
云侍天目光清淡幽深,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张觉见情况有些不妙,劝说道:“姑娘,你还是放下手中的利器,有什么事好好说,别伤了自个儿的身子。”
墨逸修恼意的在桌边坐下,有些不耐烦的道:“要死就快点,我不会拦着你。”
多么无情的一句话。
气的苏翡翠气直剁脚,她不相信他是个绝情的人,手上一用力,鲜血顺着白皙的脖颈缓缓流出,见墨逸修还是无动于衷,眼睛一闭,当真朝着自己下手。
玉凌宿敏捷的抄起手边的东西扔了过去,打掉她手中的碎片:“苏姑娘,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请你马上离开这!”墨逸修态度冰冷的对苏翡翠说道。
苏翡翠见他不为所动,掩面啜泣离开。
经过苏翡翠这么一闹腾,一屋子的人哪还有喝酒的雅兴,随后都散了。
凤如画见墨逸修脸色阴黑溜之大吉,凉玦好久都没看到这个鬼精灵了,自然也随着她去街上游玩。
云侍天与玉凌宿也跟了上去,只有墨逸修气急败坏的留下收拾烂摊子。
正当凤如画看小摊上卖的面具时,一名身穿粗布衣裳的姑娘轻碰了碰她的胳膊,她侧头看着她,眼前这人有些面熟但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便对一旁的凉玦说道:“你认识她吗?”
凉玦将脸上试带的面具拿下,睇了一眼:“不认识。”
穿粗布衣裳的姑娘高兴的冲着她说道:“凤小姐,你不认识我啦,我是香冬啊。”
凤如画在心里默默的记了一遍:香冬,香冬,名字也挺耳熟的。
啊──!
记起来了,上次与她一起共患难的香冬和夏蔷薇。眼前这个姑娘还真是香冬?比被关押在囚室里的时候漂亮多了。
香冬见她目光一亮,笑眯眯的道:“凤小姐,你记起来了吗?”
眼见云侍天和玉凌宿走了过来,她心虚的道:“我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香冬可是知道她的身份的,她不能承认。
“怎么会呢,我没有认错人,蔷薇姐前两天还念叨着你呢,你就是凤家的四小姐,你爹是……”
凤如画丢下手中的面具,像见到鬼一样撒腿就跑:“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肯定是你认错人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香冬追了上去,还大声的喊道:“凤小姐,凤四小姐,你别跑呀,上次就是你救了我们一大火儿人,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你呢,你等等我。”
第229章 身份遭怀疑()
玉凌宿眉目微皱:“侍天,你听到刚才那位姑娘喊的什么了吗?凤四小姐?”
云侍天双眼微眯,看来他也没听错。
“画儿姓凤?”玉凌宿狐疑。
云侍天声音淡然:“你们跟她那么熟,难道不知道?”
玉凌宿又问向凉玦:“你知道她姓什么吗?”
凉玦摇头,他管她姓什么呢,不管她姓什么,反正就是他心中的小画儿。
玉凌宿若有所思的道:“我只知道她叫如画,但却一直不知道姓什么,若是按照刚才那位姑娘喊她的,那她的全名就是──”
他的瞳孔瞪大,眼底带着意想不到的惊讶,“……凤如画!”
整个东陵城姓凤的人不多,但有个四小姐叫凤如画的却仅此一个,不会那么凑巧吧?
凉玦放下手中的面具,狐疑的盯着他们两人:“凤如画怎么啦?”挺好听的呀。
云侍天眉头紧拧,狭长幽深的眼眸显得高深莫测,长长的睫毛如羽翼般飘逸,眸中犀利冰冷,微绷的下巴隐隐昭示着他倨傲的性格。
此时岳眉仁随着墨逸修收拾完了烂摊子赶了上来,岳眉仁眼见时辰不早了,便对凉玦说道:“九皇子,该回宫了。”
凉玦与岳眉仁走后,墨逸修一脸的无精打采,刚才被柳青衣与苏翡翠那么一搅和什么兴致都没有了,他告别了云侍天与玉凌宿回府去了。
“也许画儿并不是我们想的那个凤如画呢,只是名子相同而已,天地之地,同名同姓的人多的是。”玉凌宿说道。
“那未免也太凑巧了。”云侍天语气冰冷。
“那依你看该怎样?若她真是被你休掉的凤如画,她应该恨你才对,上次在敌人军营也不会置自己的生死而不顾救你脱身,况且被你休掉的是个痴傻人,而她却是个活蹦乱跳,精灵古怪的丫头,你觉得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吗?”
云侍天目光冷峻,俊逸的脸上毫无表情,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半晌后,说道:“去凤府。”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正在书房里翻找东西的凤违忽听到下人来禀:“老爷,北定侯和玉都尉在前厅。”
凤违赶紧放下手头的事,整理了衣袍,快步去了前厅,见一踏入前厅就连忙拜下:“臣参见侯爷。”
“免礼。”云侍天坐在首座上,面色沉冷。
云侍天从未登门过,今日他忽然前来,凤违只觉得蹊跷,略有些忐忑的问道:“不知侯爷与玉都尉来臣的府上是有何要事?”
玉凌宿爽朗的笑了笑:“凤大人,我与侯爷只是路过,进来坐坐,你应该不介意吧?”
“侯爷和玉都尉能来,是臣的荣幸。”对于阴晴不定的云侍天,凤违还是有几分忌惮的。
鬟上了两杯热茶,玉凌宿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脸上露着笑意:“凤大人你的府上这茶清香可口,极品呐。”
云侍天修长白玉的手搭放在桌角,神情冷漠,气势冷肃,深邃的眸子仿佛一口深潭,深不见底。
凤违瞧了一眼他的神色,心中更是七上八下,暗自琢磨着他们的来意。
第230章 她不是凤如画()
“凤大人,不知四小姐病情可有好转?”玉凌宿面带笑容的问道。
凤违心下一咯噔,好端端的他们怎么问起画儿来?
若是他说画儿的病已好了,但又咽不下云侍天当众休妻之恨。
他云侍天的做法太过分,叫他怎能不怨?
他不迟疑了一下:“回玉都尉的话,我家小女……无病。”
玉凌宿震惊,连冰冷的云侍天眸子里也闪烁着异讶。
凤违接着说道:“……只是天生是个痴儿罢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听到玉凌宿隐隐松了一口气,再瞧云侍天的脸色,依旧是清淡漠然,那双深邃的眼眸令人琢磨不透。
“那四小姐她……如今可好?有没有寻大夫给她……”
玉凌宿的话未说完,一名下人急匆匆从外面而来,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道:“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凤违喝斥道:“何事大惊小怪?有客人在也不怕笑话!”随后又面带笑意的看向云侍天与玉凌宿,“侯爷,玉都尉莫要见怪,都是臣调教不周。”
云侍天漠淡的道:“不必客气。”
来禀报的下人缓了口气:“三小姐在外面闯祸了,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要你亲自去一趟。”
凤违脸色铁青,太阳穴两边的青筋若隐若现,对云侍天与玉凌宿说道:“侯爷,玉都尉,下官还有事要处理,您们先稍坐片刻,臣去去就回。”
玉凌宿笑道:“凤大人不必客气,不必理会我们。”
凤违与下人匆忙离去。
云侍天与玉凌宿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起身来走进后堂,两人顺着走廊一直通往后院,竟是无意间走到了天香阁。
天香阁,双锦正在院里爬在地上找东西,她刚刚在这儿丢了娘亲留给她的耳坠子,她向来不离身,今日给弄丢了,心中十分的着急。
云侍天和玉凌宿两人盯着跪在地上的双锦看了老半天,眉头微皱。
凤如画正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从半掩的门缝里瞄着外面的一切,幸好刚才凤止经过客厅时听到他们的谈话,不然她现在肯定被他们逮个正着。
恰巧此时,一名下人朝着对面的凤如画喊到:“四小姐,四小姐……”
双锦的正面刚好朝着风如画闺房正门,而云侍天与玉凌宿顺着那名下人喊的方向看去,正是爬在地上寻找耳坠的双锦。
双锦回过头来,对着喊叫的下人喊道:“德贵,快来帮我找个东西。”
他们更加认定跪在地上的女子便是凤如画。
双锦回头时,两人刚好看到她的容貌,相貌平平,蒲柳之资,只能说还看得过眼。
她一直低着头跪在地上找东西,头发微微凌乱,脸上也沾上了灰尘,整个人有些狼狈。
云侍天皱眉,玉凌宿也松了口气:“我们弄错了。”
见他们走了,一直躲在屋里的凤如画悬掉的心落了下来,还好还好,这次还多亏了凤止,以后有好吃的一定给他留一半,有好玩的也带上他。
德贵替双锦找到耳坠,朝着走出房间的凤如画禀道:“四小姐,刚才叫您怎么不回答呢?三小姐出事了。”
凤如画轻“哦”了一声,心情大好的蹦跶着出府去找她那个“闯祸精”三姐。
第231章 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这天,阳光明媚,天空明净如洗。
凤如画没啥本事,却喜欢打抱不平,行侠仗义。
在街上晃荡的她看到一位穿金戴银浑身肥滚滚的男子从一位乞丐面前经过,乞丐拉住他的衣服求他赏点,他不给就算了,还骂人家脏了他的衣服,朝着人家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凤如画对这一幕看不过去,瞅准了他腰间胀鼓鼓的钱袋,快步上前顺了他的钱袋,劫富济贫了一把。
她拎了拎手中钱袋的重量,似乎不少,走到那名乞丐面前,连同钱袋一起丢进他面前的碗里。
那名乞丐看着自己破烂的碗里被人丢了一袋银两,对着她又磕又拜,把她当成了活菩萨。
做了好事的她心情极点,哼着小曲刚转身刚走了两步,那个肥胖的男人就发现自己腰间的钱袋不见了,返回瞧见乞丐的手中拿的正是他的钱袋,揪住他的衣领正准备揍他。
乞丐害怕的摇头,指着还没走远的凤如画的背影:“是她给我的。”
凤如画被人追了半条街,人家正准备将她送到官府时,恰巧遇到了云侍天。
她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的抱住他的胳膊,嘴里还不停的说:“救我,快救我,不然我就死翘翘了。”
云侍天瞥了一眼惊心动魄的现场,七八个身穿布衣的男子手里抄着棍棒朝着她的方向追来,其中一人搀扶着一位肥胖的男子气喘吁吁的小跑而来。
“我为什么要救你?”他语气淡淡的,表情淡淡的,眼神淡淡的。
她心下一横,咬牙道:“要是救了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保命要紧。
岂知,云侍天居然说道:“我侯府下人多的是。”
眼见追她的人跟了上来,凶神恶煞的拿着手中的棍子向她示威,吓得她躲到云侍天的身后,探出个头来从他的胳肢窝下瞅着对面的情况。
那个肥胖的男人气喘吁吁的在他们面前停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