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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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如画觉得这声音耳熟,抬眼望去,看清楚怡妃的容貌后,她总觉得这怡妃她似乎在哪里见过,想了许久才记起,这怡妃就是公玉惊羽当初的侧妃许素素。
第934章 先帝的遗诏()
“先帝今日下葬入太庙,皇上事务繁忙,恐怕分不开身,这件事就由本宫做主了。”凤如琴沉吟片刻,看着太医,“你开药吧。”
太医犹豫再三,接过宫人递过的朱笔,写下药方,随即拿着药方回太医院去抓药。
过了半个时辰,宫人将煎好的药端上来,凤如琴接过药碗在床榻边坐下,两名命妇上前扶着太后坐起,在她的身后垫了软枕让她靠着。
凤如琴用调羹舀起一勺吹了吹,待温度适宜,亲自服侍着太后吃药。
凤如画百般无聊的在站在不起眼的角落,垂着脑袋盯着自己的鞋面,有些昏昏欲睡。
她实在是搞不明白,太后病重侍疾让这些宫妃来就是了,让他们这些命妇来算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虽然不是太后亲生儿子,但也算是他的嫡母,皇上的女人是她的儿媳,来给她侍疾算是名正言顺。
又是宫妃又是命妇的来这么多人,还不是傻傻在这站着,这又不是打麻将还需要凑数。
凤如琴给太后喂完药后,两名命妇将太后轻轻的放着躺下,凤如琴将空药碗递给旁边的宫人,掖好锦被,对众人说道:“留下几人照顾,其余的人随本宫去诏喜宫。”
凤如画正昏昏沉沉的打盹儿,听到她这么一说,像打了鸡血似的一下子清醒了,举手说道:“我留下。”
她这清脆响亮的声音刚一落,众人都齐齐回头狐疑的盯着她,目光古怪。
看到大家用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凤如画发觉自己刚才的声音似乎有些激动。
她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道:“皇后娘娘,妾身自请留下服侍太后。”
凤如琴点了点头,又留下了两名命妇,其余的命妇宫妃拿着宫人捧上的丧服披上,随着她一起去诏喜宫。
众人一走,长寿宫里除了宫人外就只剩下她和另外两名命妇,一人是户部尚书苏朗的夫人,另一位是丞相大人的夫人。
三人守在太后的床榻边,安静的殿里落针可闻,宫人给她们三人上了茶水,凤如画端起小啜了一口,目光斜着打量着这长寿宫的奢华精良。
她之所以选择留下,是因为诏喜宫正在为先帝出殡,这一去不是哭就是跪,她不如安安静静地待在这长寿宫喝着茶,等着太后醒来。
坐在大殿里无聊,她就多喝了几杯茶,茶水一喝多就想如厕,她同两位命妇打了声招呼,然后退出了殿。
从茅厕出来她不想提前回去,太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一直在殿里待着太无聊,便随意走一走。
今日先帝出殡,大家都在诏喜宫,宫人更是不敢乱走动,雕梁画栋的九曲挂满了白绫白花,颇有几分荒凉凄索的味道。
经过御花园的假山,她隐隐听到有说话的声音,仔细一辩听是如今的六皇子公玉雪寒,只听见他说道:“你偷偷拿到玉玺盖上,这道圣旨就是先帝的遗诏,再加上谋害先帝的证据,足以让他从皇位上摔下来。”
第935章 舍不得你死()
一个柔媚清秀的女子声音低轻的响起:“他……会死吗?”
公玉雪寒冷冷一笑,讽刺的道:“你不会真喜欢上他了?”
假山后传来那女子惶急的解释:“不是,你知道我喜欢的是……”她的声音突然低沉了下去,“这段时间他确实对我很好。”
公玉雪寒修长的手指捏住柳青衣的下颌,抬起她的下颌与自己的目光相对:“青衣,我许诺你的会一直作数,但你若是因一时心软而坏了我的大事,我定不会放过你!”
柳青衣垂下眼睫,悲凉的道:“我知道。”
假山后,凤如画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公玉雪寒的话像一道惊雷劈在她的脑海。
皇上谋害先帝?
她只是出来透透气,却听到了这么一个重大的消息!
她的心中有一个疑问,公玉惊羽已经登基为帝,他为什么要谋害先帝?
一抹黑色的身影从正面将她笼罩,她惊慌的抬头,不知何时,柳青衣已经离开了,而公玉雪寒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看着他清寒的脸色,凤如画的的脑海里忽然闪过杀人灭口案例,她立马弹跳的往后退了几步,戒备的盯着他,“你……别过来……”
公玉雪寒神情冷峻,狭长的眸子微眯,泛着阴冷的寒光:“现在知道害怕了?”
她吞了口唾沫,完全没有平日里在云侍天面前作威作福的样儿,咬牙嗫喏道:“我刚刚经过,什么都没听到,也没看到。”
她眼睛四处闪躲,不敢看他那双似乎洞悉一切的眼睛。
公玉雪寒回宫后就不再带面具,俊美的容颜在耀眼夺目的阳光下更加的美如冠玉。
他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乖徒儿,不在长寿宫好好待着,乱走乱跑听到了不该听的,你说为师该将你怎么办?”
她的牙齿开始打颤:“我什么都没听到,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公玉雪寒上前几步逼近她,殷红的唇在阳光下带着几分嗜血的骇人:“画儿,你不乖哦,为师可没教过你说谎,尤其是对师傅,你要尊师重道。”
凤如画的整个后背贴在假山上,警惕的盯着他:“你想怎么样?”
自己的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是眼前这人教的,打肯定是打不过,逃命的轻功在他面前更是小巫见大巫,她在心里祈祷有人经过来救她一命。
公玉雪寒抬起手臂撑在假山上,她从另一边要躲开,他又抬起另一只手臂拦住她,将她整个人控制在怀里,两人的姿势暧昧不清。
离得这么近,她清晰的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缭绕在她的面颊上,温热而痒痒的。
若是刚才她希望有人经过解救她,那现在她希望千万别来人,单论两人的姿势在外人看起来一定是在幽会亲热,她不想云侍天被人戳脊梁骨。
“云侍天恐怕不能分身来救你。”公玉雪寒见她神色焦急恍惚,以为她是等着云侍天来救她,他邪魅一笑,“你放心,你是为师唯一的徒儿,为师是舍不得你死的。”
第936章 临燕王妃失踪()
长寿宫。
户部侍郎夫人见凤如画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不禁有些担忧的道:“这临燕王妃会不会是迷路了?”
皇宫这么大,而且她们这些命妇极少入宫,迷路是在所难免。
丞相夫人四十岁有余,一看就是出生高贵的大家闺秀,身上带着雍容的华贵气质。
她一直尽忠职守的守在床榻边,轻声道:“许是觉得殿里闷,在外面透气呢,她年纪还小,由她去吧,咱们在这守着就是。”
她说这话时,语气里透露着一种说不出的温和,犹如凤如画是她女儿一般,带着慈母的柔情。
又过了一个时辰,凤如画还没回来,户部侍郎夫人低声道:“还是让人去找找吧,免得她贪玩忘记了时辰,皇后娘娘回来后不好交差。”
丞相夫人点头,然后让宫人去寻找凤如画,半个时辰后,宫人回来告诉她们没找到人,两人隐隐有些不安,连忙让宫人去通知了凤如琴。
先帝的棺棂刚刚出殡,凤如琴一听宫人的禀报,连丧服都未来得及脱去,慌忙赶到长寿宫。
丞相夫人将事情原原本本的禀报了一遍,凤如琴听闻后又派人去寻人。
过半个多时辰,宫人回来禀道:“娘娘,未找到临燕王妃。”
凤如琴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画儿虽然贪玩,但还不至于没有分寸:“再派些人去找。”
这次派了十多个宫人去找人,事情一闹大自然就会传到了皇上那儿。
云侍天听到这一消息,亲自带着禁卫军在皇宫四处搜查,整整两个时辰过去,未果。
皇上将今日留在寿宫侍疾的户部侍郎夫人,丞相夫人还有长寿宫的宫人传召在玉明殿。
云侍天颓废的坐在那儿,听着皇上一一询问那些人,得到的答案都是一致:临燕王妃去如厕未归。
凤如琴斟酌的道:“画儿会不会出宫回府了?”
众人看向云侍天,云侍天脸色清寒沉冷,淡色的唇轻抿成一条冷硬的弧,他清冷而又笃定的道:“不可能。”
今日入宫时,他说过自己这边忙完就来找她,两人一起回府,所以她不会自己先回去。
公玉雪寒诡谲如狐的眼眸微挑,殷红的唇如绯红的花瓣,他的身上还穿着先帝出殡时的素色袍子,比之往日少了几分妖冶,多了几分出尘清雅。
他轻笑的说道:“说不定临燕王妃和别人私奔了呢。”
他的这一句调笑,引来众人的纷纷侧目,大家倒不是觉得他说的有可能,而是他说这话是在乱上添乱,众人觉得他是在幸灾乐祸般的看好戏。
云侍天清俊的脸庞顿时阴寒了下来,深幽的眼眸清寒如凉,像似淬了冰渣子似的冷冷看着他:“不劳睿王担心。”
这时,禁卫军统领进来禀报:“皇上,今日未时有一辆马车出宫,里面坐的正是临燕王妃。”
云侍天墨眉紧皱:“有人亲眼看到里面坐的是临燕王妃?”
禁卫军统领摇头:“是侍卫询问时车夫自报的家门,倒是没有看到里面坐的是谁。”
第937章 昔儿被掳()
众人都沉默了,没有看到里面的人,有一半的可能性是凤如画被人掳走冒充的她的名义送出了宫。
但众人很疑惑,是什么人掳走了临燕王妃?
她一名妇道人家,与什么人结了怨?
能在宫里将人掳走,而且还能轻而易举的将她送出了宫,这背后之人一定不简单。
凉玦看向云侍天说道:“小画儿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没有。”云侍天思索了一阵答道,画儿最近很少出府,根本不会得罪什么人。
凉玦犯难了,摸着下颌沉思。
皇上看着跪着的丞相夫人和户部侍郎夫人,沉声问道:“临燕王妃不见之后为何不早些禀报?”
户部侍郎夫人低着头,不敢抬头,她唯唯诺诺的答道:“临燕王去如厕未归,妾身二人以为她嫌殿里闷得慌在外面透气,当时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
凉玦想了半晌也没理出个头绪来,他侧着看着身旁的云侍天:“小画儿也许是哪里不舒服,没跟你打招呼就先出宫了呢,不然你先回府看看?”
云侍天沉默了一会儿,最终一言不发的离开,回到府后,他从马车里跃下直奔府里,然后找来管家。
当听闻凤如画一直不曾回府,他的整颗心揪在了一起,一股黑暗的窒息将他笼罩,他害怕的连嘴唇都抖了起来。
他吩咐管家将齐洛找了来,将凤如画在宫里突然消失的事情大概给他讲了一遍,让齐洛去查那辆马车里的人。
齐洛披星戴月的查找了一夜,而云侍天也是一夜未眠,等着他的消息。
天微亮,齐洛回府直奔主院,看到一脸憔悴一夜未合眼的云侍天,他愣了愣,随即禀报道:“王爷,那辆马车自宫里出来就没了踪迹,王妃还没有消息。”
云侍天在太师椅里坐了整整一夜,眼睛里布着细细的血丝,眉宇间带着一抹憔悴疲倦。
他的身上依旧穿着昨日为先帝出殡时的素色袍子,喃喃道:“人怎么就突然消失了呢?”
齐洛说道:“会不会还在宫里?”
昨晚禁卫军将整个皇宫都搜查了一遍,并未找到人,他一手撑着头,脸色有些苍白:“你带人继续去找。”
齐洛应声退下,他刚走到门口,就见乳娘慌慌张张跑了进来,神色焦急难看,一进屋她就扑通一声跪下:“王爷,昨天夜里有人将小郡主掳走了。”
“你说什么?”云侍天猛地抬头,渗着血丝的眼睛寒冷阴鸷。
乳娘吓的脸色惨白,战战兢兢的将昨晚的事情经过交代了一番:“昨天晚上奴才哄着小郡主刚睡下,有人闯了进来将奴才打晕,今日我醒来一看,小郡主不见了。”
昨夜府中的侍卫都随着齐洛出去找人了,所以府中戒备松懈,却不想出了这样的事情。
云侍天的脸色阴冷的可怕,放在桌面上的手渐渐缩紧成拳,手背上青色血管暴起。
先是凤如画失踪,如今又是昔儿被掳,看来这一切都是事先预谋好的。
齐洛还在门口未走,云侍天将他唤了回来:“你派人去军营,让屈卓带人封锁城门,出城之人一定要仔细盘查,你继续在城中找王妃和郡主。”
只要她们还在东陵城,他一定会将她们母女找到。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