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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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露着精致好看的下颌和殷红的唇瓣。
陌上雪嘴角扬起绝美的弧度,眸中带笑的看着她们二人:“临燕王妃,墨夫人,真巧。”
“我倒是没想到会在宫里遇见雪公子。”凤如画清浅一笑,眸中精光一闪,“现在应该要喊你一声侯爷了吧?我十分好奇,你什么时候对朝中的官职感兴趣了?”
陌上雪笑了笑:“只是一个闲散侯爷罢了,又不是什么实职,既然皇上要给,我何必要去浪费他的一片好意。”
他脸上带着面具,但只看露在外面的精致下颌和深邃的眼睛就知道他的长相十分俊美,凤如画也曾见过他的一次真面目,确实是一个俊美得像画中走出来的人。
这时一名小内侍走了过来,朝着他们三人行了礼,对陌上雪恭敬的说道:“侯爷,皇上还在前面的亭子里等着您呢。”
陌上雪“嗯”了一声,随即向凤如画和凤如书,态度很是有礼貌的道:“王妃,墨夫人,在下还有事,先行告辞。”
凤如画不咸不淡的道:“请便。”
陌上雪随着那名小内侍离开,两人也不再继续往前走,免得待会碰到公玉惊羽,随便走了走便回了凤阳宫。
第914章 他还在北幽()
回到凤阳宫凤如琴还没有回来,凤如画和凤如书知道龙嗣事关重大,她这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眼见天色不早了,便与凤阳宫的宫人打了招呼,两人出了宫。
一回到府上凤如画就迫不及待的去看昔儿,云侍天正抱着昔儿逗她玩耍,在屋外就听到昔儿咯吱吱的笑声,她的嘴角也溢出满足的笑意。
进了屋,云侍天看到她们回来,脸上还带着未来得及敛去的笑容:“回来了?我还以为皇后娘娘会留你们在宫里小住两日。”
凤如书想到凤如画刚才一下马车就急急忙忙往府里走的情形,忍不住的笑了,意有所指的斜睨了一眼她,打趣的道:“就算人留在宫里,有个人的心也不在。”
凤如画娇嗔的瞪了一眼三姐,撅嘴抿着嘴唇,如今的她无论人在哪里,心里头都有了牵挂。
云侍天淡笑的凝着她,冷峻的线条轮廓十分的柔和,上前两步将昔儿抱给她,柔声道:“给你抱抱昔儿,她待会儿睡着就不能抱了。”
凤如画接过昔儿,昔儿睁着乌黑的大眼睛,肌肤细细嫩嫩如陶瓷,小嘴儿粉嘟嘟的十分可爱。
云侍天一手环在凤如画的腰间,伸出另一只手碰着昔儿肉乎乎的脸颊,昔儿咯吱吱的笑着,声音清脆如铃。
凤如书看到他们一家三口和谐的模样,悄悄地退了出去,站在廊下,她望着北幽的方向,目光渐渐变得深沉。
待凤如画记得凤如书时,回头一看她早已不在屋内,晚膳凤如书也没和他们一起用,去请她的下来禀说她不饿,凤如画还是吩咐下人送了饭菜到她房间。
用过晚膳,她去了凤如书的住处,屋门半敞着,她推门而入,屋里的紫檀桌上燃烧着火烛,暖黄的照亮着整间屋子,下人送来的饭菜原封不动,已经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凤如书正在收拾细软,闻声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头将手中的包袱绑起来,放在床榻里边。
凤如画惊诧的看着她收拾好的包袱:“三姐,你这是做什么?”
凤如书收拾好一切,走到桌边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端起一口饮尽:“我明日就要回北幽了。”
凤如画有些不舍,抿唇迟疑道:“不打算再多待几日吗?”
“不了,他还在北幽。”凤如书回答的甚是干脆,她的嘴角浮出一抹苦涩的笑意,目光渐渐变得涣散,“回东陵有半个月了,我想他了。”
虽然明知道他不会想她,但她还是想立马回到北幽去,回到他的身边,只要每天能看到他,她就心满意足了。
听她这么一说,凤如画以为他们两人的感情很好,正如电视里常用的那句台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当下扬唇浅笑,放心下来。
前几日见凤如书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还以前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看来倒是她多心了。
她让双锦将冰冷的饭菜撤了下去,又命人给凤如书重新做了晚膳,这一次凤如书倒是二话没说将饭菜吃的一干二净。
第915章 总会再相见()
翌日,到了四更天,云侍天习惯性的醒来,看到怀中温顺乖巧的人儿,俯身在她的额上吻了吻。
睡梦中的凤如画撅嘴咕哝了一句“讨厌”,一巴掌拍在了某人的俊脸上。
云侍天的脸色一黑,捉住她的柔荑,敢打他巴掌的只有怀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不过还好,睡梦中的她浑身无力,手软绵绵的,打的并不痛。
两人身上盖的锦被往下滑落了一截,凝着弯臂里的女子,他的眼眸变得深暗,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
昨晚两人缠绵悱恻,凤如画白皙圆润的香肩布满了青紫吻痕,精美的锁骨更是吻痕绞缠,如今娇妻在怀,一想起昨晚她在自己身下娇媚的模样,喉咙变得干涩暗哑。
注视着她熟睡的样子,他不忍心弄醒她,渐渐地压下体内的燥热,一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缓解自己的欲念。
他本就难受的要命,怀里的女子还不安分的蹭来蹭去,若不是她睡着了,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他掀开锦被下了床榻,捡起地上的衣服开始穿起来,没有了云侍天踏实的怀抱,凤如画不满的哼唧了两声。
云侍天听到细细弱弱的声响,俯身亲了亲她的小嘴,像哄昔儿一盘轻抚着她的背脊安抚她。
她渐渐又睡了过去,还满足的往他的怀里靠了靠,待她完全熟睡,云侍天给她掖了锦被,这才拿过屏风上搭放的朝服穿上,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在外室洗漱。
凤如画一直惦记着凤如书今日要离开,所以云侍天走后半个时辰她就醒了过来,唤了双锦更衣,又命芷兰去厨房准备了干粮给凤如书。
临燕王府外。
凤如画从双锦手中接过包袱递给凤如书,凤如书接过挎在肩膀上,她今日穿着一身豆绿长裙,依旧是一支简单的碧玉簪子挽着发髻,朴素干净的像个农家妇人。
凤如画眸中含着水光,依依不舍的看着这个以前对她最护短的三姐:“三姐,你何时再回东陵?”
凤如书轻声道:“我回来你也不在了。”
她忽然想起,再过不久他们要去燕地了,她眸中水雾朦胧,声音微哽:“那你记得去燕地看我。”
凤如书的眼眶也一片温热,上前抱住她:“如今都是孩子她娘了,怎么还掉眼泪,别哭。”
话声一落,她自己的声音都哽了起来,眼泪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凤如画眨了眨眼,纤长幽黑的睫毛上沾着水珠儿,细细弱弱的闷声道:“这一别,我们不知道何时才能见面,你要保重。”
“总是会相见的。”凤如书心里极是难受,她不喜欢这种分别的感觉,她扶着凤如画的肩膀分开两人,敛去眼里的泪光,扯着嘴角一笑,“好了,我该上路了。”
凤如书挎着包袱下了台阶,脚踩马镫翻身上了马背,一手握住马缰绳,深深地望着凤如画一眼,道了一句“保重”,握着马缰绳调转了头,高扬一声“驾”,马儿飞奔离开。
第916章 你到底有什么好()
凤如书离开后的第三日,燕痕来到王府辞行,凤如画看着眼前这个天青色衣衫的男子,他的肩头依旧背着被布帛包裹的琴,这次还有一个简单的包袱。
“痕哥哥,你这是……”
燕痕阴柔精致的脸庞上神色淡淡的,漆黑的眸子凝着她:“画儿,我今日来是向你们辞别,我要回走。”
凤如画惊愕的看着燕痕,灵动的眸子似是迷茫,整个人僵住了。
云侍天闻言皱了皱眉,削薄的唇抿在一起,半晌问道:“你要去哪?”
燕痕轻扬了扬唇角,神色晦暗不明,眸光似蒙上了一层薄纱,让人看不真切:“天大地大,总有我去的地方。”
凤如画回过神来,乌黑的眼珠子有浮光掠过,她半垂下睫毛,掩去眸底的情绪,尔后抬起头来定定地望着他:“你还会回来吗?”
燕痕惨淡一笑:“也许不会。”
天景元年四月初七,燕痕离开了东陵,至此之后凤如画再也没有见过他,也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离开的第二日,临燕王府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凤如画看着来势汹汹的慧德公主,将昔儿将给奶娘,让奶娘抱了下去,平静的对公玉那蓝道:“不知公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莫怪。”
公玉那蓝澄清的眸子死死地瞪着她:“凤如画,燕痕呢?你把他藏哪了?”
她微微有些讶异:“他昨日就已经离开了,难道你不知道?”
以燕痕和公玉那蓝的交情,他应该会告诉她才对,没想到他竟然瞒着她。
公玉那蓝登时脸色惨白如霜,身子向后踉跄了几步,死死的攥着胸前的衣襟,嘴里呢喃:“皇兄没有骗我,他走了,他竟然真的走了……”
凤如画看着潸然泪下的她,替她感到一阵惋惜。
公玉那蓝一直喜欢燕痕,先帝曾有意为她和燕痕指婚,但她扬言要燕痕心甘情愿的娶她,以至于错过了出嫁的年纪。
如今的她已二十二岁,已过了最美好的年华。
公玉那蓝忽然抓住她的胳膊,眼泪婆娑的道:“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她摇了摇头,他昨天刚离开,应该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
“你肯定知道他去了哪,你告诉我吧,算我求你,你一定知道的。”
公玉那蓝含泪的目光充满了恳求,清丽的脸颊上泪水肆意蔓延。
看到她这么卑微的求人,凤如画心生怜悯,但她确实是不知道:“他没说。”
公玉那蓝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说出来的话也过于激烈:“你骗人!他不可能不告诉你!凤如画,你明明已经嫁了人,他为什么还对你念念不忘!你到底有什么好?”
凤如画的秀眉紧拧在一起,语气略有些冰冷:“公主,我知道你心里不畅快,但请你说话注意分寸!燕痕昨晚确实来过临燕王府,但他并没有说自己的去处。”
公玉那蓝抓着她胳膊的手渐渐地松落,脸色煞白如雪,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像个木偶,一步步的离开。
凤如画生怕出什么意外,遣了下人去跟着,将她送到府外。
第917章 他要赶尽杀绝()
燕地那边府邸早已修葺完毕,云侍天递了前往燕地的奏折,却被公玉惊羽一直压着。
追问其原因,公玉惊羽总是含糊其辞的敷衍,故而去燕地之事就被一再耽搁。
一个月后宫里传出消息,慧德公主自请圣旨远嫁他国,皇上应允了此事,下了圣旨许她和亲南诏国,一个月后派和亲使节送她去南诏国。
凤如画听到这个消息久久沉默不语,燕痕的离开让公玉那蓝彻底死了心,她深知自己再等下去也是无望,不是嫁给自己爱的人,嫁谁不是嫁,她选择了远嫁他国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凤如画看着已经凉了的饭菜,抬头朝屋外望去,随即唤了双锦:“王爷今日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你去府外看看。”
双锦应声刚要退下,一名下人进了屋,朝着凤如画行了礼:“王妃,王爷回来了,他让您先行用膳,不必等他。”
她皱了皱眉:“他人呢?”
下人答道:“去了书房。”
她沉吟片刻,屏退了那名下人,正要拿筷子食用,双锦连忙阻止,将已经凉了的饭菜撤下去重新热了热呈上来,凤如画吩咐她送了一份饭菜去书房。
用过午膳,她哄着昔儿睡下午觉,沏了茶水来到书房,她抬手敲了门,里面传来云侍天的声音,她推门而入,云侍天并没有处理公务,而是负手立在窗前。
他已换下朝服,穿着一身湖蓝色的袍子,身姿清雅的立在那儿,外面正是花红紧簇春花,他悄若一株清贵高雅的玉竹,静静地迎风而立。
凤如画将茶水放在桌上,瞥了一眼桌上已经冰冷的饭菜,走近他:“你有心事?”
云侍天侧首沉静地凝着她,抬手顺过她面颊上的碎发,扬唇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昔儿呢?”
“她睡着了。”他虽然隐藏的很好,但她能感觉到他满怀心事,“是皇上不愿意放我们去燕地吗?”
她每次问他何时去燕地,他都会说再等几日,这一等都等了一个月。
云侍天唇角的笑意渐渐凝固,深幽的黑眸肃杀沉冷:“他暗示我交出手中的兵权就放我们去燕地。”
凤如画垂着眼睫,无论是先帝或是公玉惊羽,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