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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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凉玦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二人,“一看他就是自愿的。我说,小画儿,你这要是一狠心扎进他的胸膛,你就要当寡妇了。”
凤如画哇的一声就哭了,脑袋埋进云侍天的胸膛里,呜咽道:“以后你也堤防着我点,这一次幸好你没事,你要是死了,我肯定也会自责而死。”
第861章 拖出去处理了()
云侍天幽幽叹息,一开始之所以瞒着她,就是怕她自责埋怨自己,他轻拍了着的她背哄着,安抚着她的情绪。
王府很大,为了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齐洛和燕痕各带一队的侍卫去搜。
半个时辰后,燕痕回来,手中拿着一只锦盒,身后跟着的两名侍卫羁押着一名女子。
“你们这是做什么?”鱼月叫嚷的挣扎着,一看到云侍天,她就娇弱弱的委屈的望着他,“王爷,这些侍卫太没规矩了,他们竟然对妾身动手动脚。”
云侍天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深幽地目光沉静地看向燕痕:“确定是她吗?”
燕痕点头,上前将手中的锦盒打开,云侍天朝盒子里看了一眼,脸色陡然变冷,凉玦凑上去瞄了一眼,嘴里发出一声轻“呀”。
凤如画好奇的踱步上前,想瞅瞅那母蛊长什么样,燕痕迅速的将锦盖盖上,她什么也没看到,嘟着小嘴:“给我看看。”
燕痕淡淡的道:“有什么好看的,左右不过是一只虫子罢了。”
她瘪了瘪嘴,给她看一眼又有什么关系。
云侍天眸色清寒冷,清俊的面容阴冷骇人,即便此刻他病弱体虚,身上散发出来的威慑依旧令人心生畏惧。
他冷冷地瞪着鱼月,只是一言不发,却是令鱼月浑身发抖,心底胆寒。
鱼月禁受不起他这种压迫阴鸷的目光,惶惶不安的揪着自己的衣裳:“王爷,妾身哪里做错了吗?”
云侍天细不可闻的哼了一声,精致的五官轮廓愈发的冷峻清寒:“不知道死活!”
母蛊是在鱼月那儿搜到的,这么说来是鱼月给她下了蛊,操控她刺杀云侍天,这就是所谓的因爱生恨?
凤如画看着委委屈屈,娇柔可怜的鱼月,想起以前看得小说和电视剧里演的,正室和侍妾果然是无法和平共处,她平时太宽待她了。
鱼月战战兢兢的看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肯定与燕痕手中的那个锦盒脱不了关系。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凉玦嗤笑,诡谲如狐的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几分轻佻与妖冶:“你会不知道?”
鱼月看向凉玦,微带浅褐色的眸子一亮,两人都属于那种妖冶妩媚型,但凉玦那双诡谲如狐的眼睛特别吸引人,不经意的看一眼,便将人勾魂夺魄。
“别啊,你别这样看着小爷,小爷会害羞的。”凉玦贱兮兮的道,语气里充满了轻佻与玩味,“小爷从不吃老草。”
鱼月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反应过来又觉得自己真是胆大妄为,心虚的瞟向床榻上的男子,攥着衣裙有些不知所措。
云侍天本来就伤的很重,在床榻边靠的久了,有些微微的疲倦,他闭了闭眼,语气寡淡冷漠的道:“拖出去处理了。”
两名侍卫拱手应声,拖着不明所以的鱼月退了出去,待鱼月反应过来,已到人拖至了门口,刚喊出一声凄惨的求饶声,便被一名侍卫捂住了嘴巴。
第862章 因为我有心()
凤如画在心里琢磨着所谓的处理该是怎么处理,从当日起没人再见到过鱼月,几天之后她曾问过齐洛,齐洛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燕痕和凉玦见云侍天有了倦容,没待多久就离开了,走时燕痕将那母蛊带走了,秦嫣也福身退下。
知道那晚伤了云侍天的人是自己,凤如画也消除了灯芯就是内应的想法,既然不是内应,那她就是喜欢云侍天。
想到这儿,她的心里略略有些烦躁,自己的东西正在被别人窥觊,这种感觉相当不好。
她随便找了个借口将灯芯打发走了,只留双锦一人在屋里伺候。
主院偏房有三间,一间双锦和灯芯住着,方便她们能随叫随倒,其余的两间一直空着,一直没人住,虽然房间每天都会有人打扫,但屋子里缺少生气,感觉有些阴嗖嗖的冷气。
凤如画扶着云侍天躺下,给他掖了掖锦被,又吩咐双锦将火炉往床榻边挪了挪,已是十一月下旬,屋外寒冷萧瑟冷冽,屋里有了炭火才算暖和一点。
云侍天阖眼睡了过去,他睡着后安静的像一幅水墨描画,眉宇间的凌厉和阴暴戾也减少了几分,甚至带着隐隐的温和,墨黑浓密的睫毛根根分明,竟像一把蒲扇般好看。
都说武将皮肤应该是古铜色,可他的皮肤略显的有些白,虽不极凉玦那个妖孽白的像女子似的肌肤,但比那些平常的武将的皮肤要白上几分。
不过分的白,不是粗犷的古铜色,做为武将和王爷两个身份,他这样的容貌刚刚好,既能震慑三军,又能显出王爷的风雅清贵。
正当她看得出神,云侍天忽地睁开眼睛,乌黑深邃的眼眸相撞,他的眼里隐隐带着笑意。
她有种被当场抓了现形的窘迫感,眼睛左躲右闪,但想到眼前这个男子是自己的夫君,便又抬起眸子看的理直气壮:“不是睡着了吗?”
云侍天淡定从容的说道,目光里有几分柔和:“你这样一直看着我,我怎么睡的着。”
凤如画撇撇嘴:“你闭着眼睛怎么知道我看你?”
云侍天勾起唇角,轻扬的弧度浅淡如缥缈的雾,目光灼灼:“因为我有心,能感觉得到。”
饶是她再榆木,也能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不禁脸色有些发烫,声音细细软软地道:“我不看你就是了,睡吧。”
“睡不着了,你陪我躺躺吧。”云侍天慢慢的移动身体,朝里面挪了挪,一不小心牵动了腹部的伤,怕被凤如画发现,便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凤如画一脸的为难,凝着他期盼的目光,最终妥协:“我只是陪你躺一会儿哦,你身上有伤不能动手动脚,所以你规矩点。”
云侍天的表情略有些哭笑不得,就他现在这个状况,动一下都浑身没力气,还有心情做别的?
她掀开锦被一角,在云侍知的身旁躺下,云侍天特意伸出一条胳膊,让她躺在自己的弯臂里。
这一躺,云侍天没睡着,她倒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云侍天听着怀里女子均匀浅浅的呼吸声,嘴角扬起一抹轻盈的弧度,慢慢的也阖上了眼睛。
第863章 陌上雪约见()
墨逸修与凤如书成亲的三日后要去北幽,凤如书如今是他的妻子,自然是随他一起去,临走前前来与凤如画告别。
她看着凤如书憔悴苍白的脸色,问道:“三姐,你这是怎么了?才三日不见,怎么憔悴成了这样?”
凤如书捧着手中的热茶,神情黯然,眉宇间带着数不清的忧愁,语气干涩哑淡:“只是昨晚没睡好罢了。”
“唔……”凤如画笑得一脸意味深长,暧昧的朝她眨了眨眼,两人新婚燕尔,墨逸修又没有侍妾,禁欲的男人总是不止不休,毕竟是过来人,这点她能理解。
凤如书看到她似笑非笑的神情,知道她误会了,抿了抿唇没有辩解,成亲三日墨逸修都是宿在书房,这种事她如何向别人开得了口。
她低声道:“去了北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东陵,产子前飞鸽传书给我,我会赶回来。”
凤如画摸了摸隆起的腹部,眉眼一弯笑眯眯的道:“记得带见面礼哦。”
凤如书扯了扯嘴角,强颜欢笑道:“临燕王是亏待你了吗?怎么像是穷疯了似的。”
她嘿嘿一笑,笑容清甜澄澈,纤长的睫毛覆在漆黑灵动的眼珠子上,极其娇美漂亮,粉嫩水润的小嘴一撅:“作为孩子的长辈,你不带见面礼,那回来干嘛?”
离别之际,两人又说了一些体已话,大多数都是凤如画在说,凤如书在听。
她觉得三姐真的变了很多,连话也变的少了,整个人沉默起来很安静,让她有些不习惯。
送走了凤如书,她回到主院,刚要去偏屋找云侍天,看到灯芯端着煎好的药往主屋走,便唤住她问这药送哪去,才知道刚才云侍天已经从偏屋回到了主屋。
因他伤的较重,而她晚上睡觉又不老实,这几日便一直分房睡。
唔,晚上有人给她暖被窝了,不用再冷的蜷缩成一团了。
她接过灯芯手中的药,端着进了屋,待药温度适宜后喂着云侍天喝下,又扶着他躺下休息。
云侍天刚睡下不久,有下人进了屋奉上一封信,凤如画拆开一看,信上的内容简洁:明日午时太白楼一见,看到左下角的署名她怔了怔。
她记得先前云侍天提醒过她,陌上雪其实知道玉无双就是她,但一直没有拆穿,今日光明正大的送信来,这是为何?
思忖了半晌,她忽然想起去商州之前她拜托过陌上雪帮忙联系韦沧海。
明日去也正好问问他师傅的情况,况且陌上雪帮了她多次,她若失约似乎不太礼貌。
怕云侍天多想,这事便没告诉他,第二日待云侍天喝了药睡下后她才出府,轿撵在太白楼外停下,双锦掀开轿帘扶着她下了轿子。
踏进太白楼,店掌柜迎了上来,发福的身躯肥肉滚滚,圆润的脸庞像弥勒佛似的堆满了肉,他笑容满面的道:“夫人可是来找东风阁主?”
凤如画讶异的望着他,但想到有可能是陌上雪提前交代过,她点了点头。
第864章 官贼水火不容()
店掌柜笑道:“二楼地字号厢房。”
她淡淡的道了一声谢,携着双锦上了二楼,来到地字号厢房外,抬手轻敲了敲门,一声“进来”自房间里传来。
她回头看着双锦:“你就在外面守着。”
她推门而入,双锦从外面将房门关上,韦沧海撩开纱帘走了出来,看到她愣住的表情,含笑的望着她:“怎么,几个月不见就将为师给忘了?”
凤如画从惊愕中回神,笑盈盈地快步上前,挽住韦沧海的胳膊,撒娇道:“师傅,你这几个月都去哪了?画儿可想死你了。”
韦沧海调笑道:“你如今的日子过的有滋有润的,早都将为师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瞧瞧,几个月不见,都要快为人母了,速度到是挺快。”
她嘿嘿一笑,想问韦沧海这段时间都去哪了,但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反正他又不会说,只是问道:“您和陌上雪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能找到你?我都不知道在哪里才能找到你。”
“你是临燕王妃,你夫君是官,我是贼,官贼水火不容,知道我的行踪对你没有好处,也是为了防止给你惹麻烦。”韦沧海说道,“临燕王爷戒备森严,我也无法去找你,只得约你出来。”
凤如画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规规矩矩的双手奉上,小声咕哝道:“早知道今日我就该把那本秘籍带上。”就能还给他了。
韦沧海接过茶水,听到她说的话,粗犷的眉目挑起:“听闻半年前有人弹过失传多年的九曲魔音,是你吗?”
“我以为只是简单的琴谱。”当时若不是受陌上雪的蛊惑,她也不会弹那么邪门的曲子。
她找韦沧海不容易,就转身出了屋,让双锦回去将她衣柜最下面压的《大悲赋》拿来,想着今日就还给韦沧海。
那本书在她的手中就像烫手山芋,指不定哪天就被云侍天发现她藏在哪,然后毁尸灭迹了呢。
“东风阁主呢,他怎么不在?”她觉得奇怪,师傅为什么借陌上雪的名字约自己见面,难道是怕信落在云侍天的手中,云侍天反对他们见面?
可是信倘若真的落在云侍天的手中,看到署名是陌上雪,也不会让她前来。
虽然只是寥寥一句话,但字迹刚劲有力,极其漂亮,不像是出自师傅这种江湖草莽之手。
回想起那个一身华丽紫袍的男子,她倒觉得那字像是出自他的手,与他本人一样,高贵逸雅中又隐隐带着一股坚劲狠硬。
“为师只不过是借他的名号约你而已。”韦沧海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眯了眯眼,“怎么,你对他有意思?”
这话听起来深意未明,凤如画连忙摆手:“我只是觉得奇怪吧了。”
韦沧海问道:“奇怪什么?”
她自然不敢将自己的怀疑说给他听,连忙岔开话题,说到自己前两日中了蛊。
韦沧海冷哼一声,一掌拍在桌面上,问她是何人下的手,他一定活刮了他。
“已经死了,估计现在连尸首都找不到。”她笑眯眯的道,她不会认为那些侍卫会好心的挖坑将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