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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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廷炎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香玉刚开始还挣扎着,到后来渐渐地垂下了双手,云廷炎似从梦魇中惊醒,看到两眼翻白的香玉,吓的松手向后退去。
香玉的尸身倒地,他战战兢兢地上前,伸手探了她的鼻息,已经断了气。
他吓的面色惨白,连滚带爬的跑了,跑了没多远又返回来,将香玉的尸体推入了湖,“扑通”一声,水花溅起,尸体慢慢沉了下去。
月光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湖面,泠泠清辉惨白如霜,过了片刻,湖面恢复了平静。
第800章 堂哥,救我()
清早。
用过早膳,云侍天等人准备上路,罗芙将一个包袱道到凤如画的面前,她柔美的脸颊略有些苍白:“堂嫂,这是妾身给孩子做的衣裳,还望你不要嫌弃。”
这些是罗芙一针一线所缝制的,凤如画接过递给旁边的双锦,握着罗芙的手,罗芙的手并不像她的一般细腻光滑,甚至微有茧子,她感激的道:“谢谢。”
云怀义的病情大有好转,孙氏搀扶着他,他看着云侍天,老泪纵横:“天儿,一路保重。”
看到他这般依依不舍,云侍天千年不变的脸上有所动容,他目光温和的道:“二叔,二婶,过些日子我派人来接你们去东陵。”
云怀义摇了摇头:“你是做大事的人,我们不能拖你后腿,咱们云家祖祖辈辈都在商州,我哪儿也不去。”
云侍天也没再说什么,如今朝中动乱,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爹娘死因未查明,他还不能让皇上知道自己的身份。
若是让二叔二婶他们与他一起去东陵,他突然冒出来的亲人会让皇上起疑,皇上肯定会派人来彻查。
云廷炎今日难得没有外出,刚才用膳食时一直魂不守舍,像是一夜没睡,脸色憔悴不堪,眼睑上印着深青的眼圈。
此刻他看着云侍天欲言又止,最终哧通一声跪下,抓着云侍天的下摆,乞求的望着他:“堂哥,救我。”
众人疑惑地看着他,被他莫明其妙的动作吓了一大跳。
云侍天抬手扶起他,发现他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他眉心微拧:“发生了什么事?”
”云廷炎支支吾吾的道:“我……失手……杀死了香玉。”
众人震惊地盯着他。
连凤如画也觉得惊讶,昨晚他一怒之下杀了香玉?
这两人之间果然是没有真爱。
云怀义的身子晃了晃,差点被气的晕厥,孙氏和罗芙扶住他,他痛心疾首的望着云廷炎,下颌的胡子颤抖的厉害,抬手就要打他,被孙氏拉住。
孙氏真怕他再被气个好歹:“老爷,徐先生说您不能动气,您要顾着自己的身体啊。”
云怀义缓了口气,平复了激动的心情,皮肉松弛的手指颤抖地指着云廷炎:“你立马去官府自首,现在就去。”
孙氏抽泣道:“杀人会偿命,廷炎会没命的。”
“我不想死。”云廷炎抓着云侍天的胳膊,情绪激动的望着他,“堂哥,现在只有你能救我,我是爹唯一的儿子,你一定不会见死不救对不对?周大人那么怕你,你去同他说一说,他就不会追查此事。”
云侍天清俊的面容淡然沉静:“找些信得过的人将尸首埋了,对外人就说她随我去了东陵。”
孙氏担忧的道:“这样能行吗?”
“此事不要对外张扬,只要香玉的尸体不被人发现,就不会有什么事。”云侍天拨开胳膊上紧紧抓着他的手,“等天黑了再处理尸体。”
云廷炎听他这么一说,慌张害怕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喃喃道:“我这就去将尸体打捞上来。”说完像一阵风似的跑开了。
第801章 晋阳城遇刺()
回东陵的路上,他们依旧走的是官道,云侍天虽然着急回去,但顾及着凤如画的身子不能颠簸,马车一直缓慢行驶。
第八日路过晋阳城,晚上寻了一家客栈住下,双锦吩咐店伙计将饭菜送到房里,回房用了茶水,店伙计就将饭菜送了来。
用完膳后,徐军医前来给凤如画请了脉,胎象稳定。
云侍天捧着茶水站在窗前:“后天就能抵达东陵。”
凤如画吃的有些饱,她揉了揉圆鼓鼓的肚子:“你这一走就是一个半月,回去怎么向皇上交代?”
云侍天放下茶盏走近她,抱着她放在自己的膝上,揽着她的腰身,已经三个月了,她纤细的腰肢丰腴了不少:“我回去但愿他还活着。”
她仰着头,桃腮带笑,梨涡娇甜俏丽:“你离开东陵之前对外是怎么说的?”
她的眼睛很漂亮,大而灵动,眼睛珠子乌黑发亮,似是充满了一股轻灵秀气。
每次看人的时候,犹如是一泓水汪汪的清泉,能一眼望进人的心底。
云侍天很喜欢她的眼睛,他吻了吻她的秀眉,纤长的睫毛扫过他的下颌,痒痒的,很舒服:“临燕王妃病重,本王带她四处求医。”
凤如画霍霍磨牙:“你诅咒我!”
“只是一个借口而已。”他不以为然的轻笑,看到她似要抓狂的表情,捏了捏她红润娇俏的脸颊,细腻的肌肤在他的手腹下柔软的像一团泥。
深夜,夜深人静,万物归于平静。
沉睡中的云侍天陡然睁开眼睛,侧着耳朵听着屋外的动静,片刻后,他将胳膊轻轻地从凤如画的脑袋下抽出,坐了起来。
门框上的薄纸被人捅破,一根细长的圆竹筒插了进来,一缕白烟从竹筒中飘进屋子,在屋中蔓延。
云侍天再次躺下,捂着凤如画的口鼻将她叫醒,一手竖在唇边噤声。
凤如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他的动作,心领会神的没吭声。
一把匕首从门缝中探进,拨动着门栓,待将门栓全部拨到旁边,房让被人推开。
来人着一身夜行衣,黑巾蒙面,右手中把着一柄刀锋锐利的剑,一步步逼近床榻。
黑衣人站在床榻前,望着床榻相拥而眠的两人,双手握着剑柄,举起手中的剑刺下。
云侍天蓦地睁开眼睛,一脚踹到他的肚子上,黑衣人被踹出去趴倒在圆桌上。
桌上的茶盏水壶被他扑翻掉落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屋外的黑衣人听到屋中有动静,持剑冲了进来。
云侍天翻身而起,与那些刺客打成一团,凤如画慌乱的披着外衣,想要下床帮忙,她的脚刚着地,云侍天低吼一声:“好好待着别动。”
她乖乖听话的缩在床角,不给他添麻烦,那些黑衣人眼露杀戮,出招阴狠毒辣,个个都是一顶一的高手,杀气腾腾的想要致人于死地。
无歧持剑冲进了屋,看到屋里乱糟糟的一片,眸中杀气掠过,右手一翻,剑气如虹,划破向他逼近的两名刺客胸前,两人倒地吐血。
第802章 倘若她和孩子有什么差池()
黑衣人的尸体一个个倒下,血腥味在屋中蔓延,无歧制住最后一名黑衣人,逼问他:“是谁派你来的?”
一道利器破空而来,射中黑衣人,利器上有毒,黑衣人当场暴毙。
无歧持剑追了出去,屋外的走廊上空无一人,其它的房门皆是漆黑紧闭。
凤如画扫了一眼屋中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尸体,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胃中一阵翻涌,她立即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云侍天退到她身边,见到她脸色惨白,心疼的将她揽在怀里,柔声的安慰着:“没事了,没事了。”
凤如画伏在他的肩头,闻着属于他的气息,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裳,他只穿着单薄的中衣,源源不断的给她传递着温暖,她哑了嗓子:“是谁要杀我们?”
感觉到她瑟瑟发抖的身体,云侍天抱紧了她,她乌黑的发披散在肩膀上,宛若绸缎般光滑柔顺,更衬得她脸颊小巧精致,肤如凝脂,雪白如玉。
无歧在黑衣人的衣服上将剑上的鲜血擦干净,剑归鞘,走过去将窗户打开,空气迅速流畅,血腥味渐渐散去。
云侍天看向他:“其他人怎么样?”
无歧答道:“徐军医没事,双锦和灯芯被迷倒了。”
“走,去你们的房间。”云侍天抱起凤如画,无歧拿着他们二人的衣服跟在身后。
污垢和徐军医的房间就在隔壁,进了房间,徐军医看到云侍天抱着凤如画,以为她受了伤,云侍天将她放在床榻上,他连忙上前查看,云侍天说道:“她没受伤,只是受了惊吓。”
徐医军给她把了脉,确实是受了惊吓,不过已经满了三个月,危险期已过,胎象已经稳定,只需要喝几副安胎药即可。
三更半夜药铺都已经关门了,只能等明日早上了再去抓安胎药。
云侍天坐在床榻边,给凤如画掖了锦被,目光含情宠溺:“睡吧,我守着你。”
凤如画攥着他的手,点了点头,阖眼睡了过去,巴掌大的小脸异常的苍白,在烛光下带着恍惚的透明。
等她完全睡着了,云侍天从她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裹了外衣走到窗前,推开窗户,楼下是漆黑的街巷,沉默了良久,他道:“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行踪,接下来都不会太平,回东陵的路上一定凶险万分。”
无歧和徐军医立在他的身后,徐军医问道:“王爷,到底是谁要杀您?”
云侍天一贯冰凉冷漠的瞳孔在黑夜中闪现出复杂之色:“自然是不想让我回东陵的人。”
东陵的具体情况他们还不清楚,但有人想阻止他回去,那说明状况一定不好。
或者说,那人忌惮他,皇上若驾崩,太子公玉惊羽登基乃明正言顺,派人来刺杀他的幕后主使忌惮他手中的兵权,说明那人想谋取篡位,而这个人,极有可能是豫王。
“明日我们兵分两路,无歧,你带着王妃和双锦走水路,一路护送她回东陵,倘若她和孩子有个什么差池,你也不用回来见本王了。”
第803章 王妃的情况不太好()
无歧单膝跪下:“王爷,您会很危险。”
“本王自有法子。”云侍天的眉眼染了夜里的清寒之色,瞳孔愈发的深幽难测。
翌日天一亮,徐军医去药铺抓了几副安胎药交给双锦,无歧去集市上雇了一顶马车和车夫。
灯芯穿上凤如画的衣服,扮成她的模样,面纱遮面,她们身形差不多,若是面纱不掉落,让人误以为就是凤如画本人。
云侍天,徐军医和灯芯三人先行离开客栈,过了大概一个时辰,凤如画三人从客栈的后门离开。
无歧雇的是一辆极其普通的马车,坐起来自然是没有王府的马车舒服,昨晚她又动了胎气,只是不大一会儿的功夫脸色就有些发白。
双锦掀起帘子:“无歧,王妃的情况不太好。”
他们此刻是去江边的路上,无歧勒了马缰绳将马车停在路边,他从双锦掀开的帘子看到面容苍白的凤如画,想了想说道:“那咱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客栈人来人往太惹眼,他们寻了一家农户落脚,农妇见无歧手中拿着剑,一口就回绝了他们,连无歧塞银子给她,她都不松口。
双锦干着急:“大婶,你行行好吧,我家夫人动了胎气,若是去集市上的客栈,这一路颠簸,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农妇打量着被双锦搀扶着的凤如画,她人很清瘦,但腰很丰腴,脸色又很苍白,看起来他们不像是说谎,便松了口:“那你们进来吧。”
双锦感激的不停道谢,扶着凤如画进了屋。
农妇带着他们到一间偏屋,里面有一个小女孩在睡觉,农妇将小女孩抱起,对她们说道:“这是我女儿的房间,动了胎气需要躺着,你们在这儿休息吧。”
双锦又是一番感谢,扶着凤如画上了床榻躺着,过了片刻,农妇送了热水进来,双锦给凤如画喂了热水,没过多久她便睡了过去。
凤如画一觉醒来已是傍晚,双锦一直守在她的身边,见她醒来展颜欢笑:“夫人,您饿不饿,奴婢这就去给你拿吃的。”
农妇的丈夫上山砍柴打了只野味回来,无歧给他们的银两足够他们一年花销,那农妇便将野味炖,特意给凤如画留了一碗放在蒸笼里。
这会儿双锦将那野味端了来,是狍子肉,味道很鲜美,从早上睡到晚上,凤如画确实饿了,便将那一碗野味全部吃完了。
无歧进了屋,手中端着一碗胎药,看到凤如画气色比早上稍微好了一点,隐隐松了一口气:“夫人,今晚就在这儿宿一晚,明日再上路。”
“好。”凤如画有些担心云侍天那边的情况。
双锦吹安胎药接过吹了吹,待温度适宜,喂着凤如画喝下。
农户家生活拮据,就只有两间房子,凤如画和双锦占用了他们女儿的屋子,无歧在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