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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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哭了?继续啊?”凤如画站在女鬼的一丈外,打了个哈欠,定定地瞧着她。
女鬼的头发把脸遮挡住了,看不清楚是不是书上所言,七巧在流血。
女鬼愣了一下,抬着满手鲜血的双手,双手弯成厉爪向她扑上前去,幽幽怨怨的声音在夜空下令人发悚:“还我命来。”
凤如画轻盈的闪身到一旁,避开她鲜血淋淋的手,脚下一转,闪到女鬼的身后,一手搭在她的肩上。
唔,有活人的体温,她更加的不怕了。
那女鬼扣住她搭放在自己肩头的手腕,想要将她的手折断,凤如画猛的一脚踹向她的下盘。
女鬼闷哼一声,松开她的手腕,往后退了几步,双腿紧紧夹着,身体痛得一抽一抽的。
看到女鬼夹腿的样子,再想到刚才踹到她胯下的异样感觉,忽然福至心灵,这女鬼是个男人所扮。
她娇喝一声:“你是何人,为何要装神弄鬼?”
“女鬼”怒意的骂咧了一句,飞上了屋顶,白衣飘飘,长发凌乱,在月光下带着一种惊悚的骇人,若是别人看见,铁定吓的哇哇大叫,屁股尿流。
凤如画也随后跃上屋顶,“有种你就亮出自己的庐山真面目,掩掩藏藏算什么男人。”
她几次出手想掀开“女鬼”脸上遮挡的头发,奈何“女鬼”也是个练家子,若不是她轻功好,几次都被“女鬼”擒住,或是被他踹下屋顶。
第727章 因为她该死()
刚才她意识到“女鬼”想折她的胳膊,踹的那一脚卯足了劲,“女鬼”跟她打斗一直半弯着腰,显然是她踹的那一脚不轻,疼的他连腰都直不起来。
“女鬼”是个男人所扮,力气比她大,她拿不住他,只好仰仗着轻功与他纠缠,希望屋里那三个胆小如鼠的女子还有脑子,趁机去搬救兵。
“女鬼”意识到她的意图,几次想跑,但都被她缠住,“女鬼”发了狠,但又奈何她轻功比自己好,几次都快要将她抓住,都被她灵敏闪开,亦或是向后飘出几丈,待他趁机要逃,她又从他头顶飞过,挡住他的去路。
“女鬼”被她缠得暴躁了:“你有完没完?”
这一次,他没有掩饰自己的声音,用的是男音,许是刚才哭的太久,声音有些沙哑,夹杂的更多的是暴怒。
声音很陌生,凤如画确定自己不认识此人,府中男家丁和侍卫上百名,有功夫底子的应该是侍卫,她疑惑的问:“你为什么装神弄鬼吓唬玉娅郡主?”
这一次,“女鬼”不再是不搭理她,他愤然的道:“因为她该死。”
听到这咬牙切齿的样儿,这该是有多大的仇啊?
这玉娅郡主来府中一个月不到,怎么就跟人结下了深仇大恨?
凤如画试探性的问:“既然恨她,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而是装鬼吓她?”
知道她在拖延时间,“女鬼”略略有些急,想着该如何摆脱她。
忽然,他透过眼前的头发,看到她身后一片火光冲天,目光一亮:“你看你身后。”
她不以为然的哼哼道:“你觉得我看起来很傻吗?这种欺骗三岁小孩的把戏还敢拿来忽悠我,你还嫩了点。”她若是一回头,他肯定趁机溜之。
“女鬼”仰头大笑:“那你就等着屋里的人被烧死吧。”
凤如画闻到了一股焦味,回头一看,玉娅郡主的屋子正燃烧着火焰,她这一发愣,“女鬼”趁要而逃。
她也顾不得去追,掠下了屋顶,一阵急促的声音传来,是云侍天带着众侍卫前来。
云侍天握着她的双肩,语气微喘:“画儿,你没事吧?”
“女鬼跑了,玉娅郡主,双锦,英梨她们还在屋里。”玉娅郡主和英梨的死活她管不着,但双锦一向忠心护主,平日里对她更是悉心侍奉,她不能让她把命丢在了这场大火里。
云侍天看了一眼着火的屋子,回头吩咐身后的侍卫:“快救火。”
夏气天气干燥,火势猛烈,燃烧的极是迅速,侍卫们排着一条长龙,传送着水桶灭火,火势小些后,有侍卫头上罩着浸了水的湿衣服闯进了屋。
没过多久就有人出来,最先救出来的是双锦,紧接着英梨,两人都是烟熏花了脸,呛得不停咳嗽,英梨缓了一口气,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王爷,郡主还在里面呢。”
云侍天烈焰冲天的火势,拉住一个头顶着湿衣服准备冲进屋中的侍卫,从他手中抢过湿衣服就要往屋里冲。
凤如画拽住他的胳膊,气急败坏的吼道:“你不要命了?”
第728章 死里逃生()
云侍天挣脱她的手,将湿衣服顶在头上,冲进了屋子,身后有侍卫拼命的在喊:“王爷,不要。”
“王爷,危险。”
凤如画呆呆愣愣地望着他决然冲进火中的背影,半晌没一动不动。
忽然间,她笑了起来,笑容悲凉凄怆,一滴清泪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悄悄的滑落,落在锁骨上,冰冰凉凉地。
双锦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上前扶着她摇摇晃晃的身体:“王妃,您怎么了?”
她失神地望着熊熊燃烧的大火,这就是苦无大师口中所说的血光之灾吧?
那他们两人,还能出来吗?
一桶一桶的水灭火根本起不了作用,火热不断的在迅速燃烧,听到房梁的崩塌声,传送水桶的侍卫们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望着眼前的大火,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道谁嘀咕了一句:“王爷还在里面呢。”
这一句话,声音不算小,所有的人都听见了,但那又怎么样,火势太大,根本冲不进去人,里面的人也怕是凶多吉少。
望着熊熊燃烧的火光,凤如画的目光渐渐变得绝望,漆黑的眼球映着燃烧的烈焰。
她转过身去不在看,背对着火光,娇丽的脸颊苍白的恍若透明,手脚冰凉一片,犹如置身在冰窖中一般,带着彻骨的寒意。
“出来了!”一名侍卫突然喊道,声音里带着振奋人心的惊喜。
凤如画猛地一僵,立刻回头,云侍天抱着玉娅郡主闯了出来,玉娅郡主在他的怀里已经晕厥过去。
而他身上的洁白袍子多处被烧焦,脸上被烟熏得已经看不清容貌,只能看得见两只眼睛在动着。
一群人喜出望外,几名侍卫连忙上前,云侍天将玉娅郡主交给侍卫后,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侍卫们惊慌失措:“王爷?”
侍卫将云侍天背回了主院,想思苑被一把火烧得一干二净,暖香阁前段时间凤如画要搬进去住,所以一切都打扫过,便将玉娅郡主安置到了那儿。
凤如画差人去请来了秦嫣,秦嫣先给云侍天把了脉,确认他并无大碍后,又去了暖香阁。
那边的情况如何,凤如画也没心思去过问,她将齐洛找来:“所谓的绿浅鬼魂是有人装神弄鬼,是一个男人,会武,我踹了他的下盘,他当时伤的不轻,为了防止他连夜逃走,你去将人抓着先关起来,等王爷醒了在说。”
齐洛茫然:“不知道是谁,属下怎么去抓?”
“他受了伤,让他们一个个脱了裤子检查。”她说的轻描淡写道,没有半分的羞涩与不自然。
齐洛一脸的便秘,一想到侍卫站成一排,脱下裤子露出自己的工具,由他逐一检查,他的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王妃踹人家哪里不好,偏偏踹到人家的命根子,也许接下来的几日里,他连吃饭都会想到一条条的肉肠,然后在心里默默地比对哪条大哪条小。
看得多了,长针眼是小,若是造成了自己心里疾病,以后不举怎么办?
他在心中默默流泪,这个任务真是太艰巨了。
第729章 以后不许乱踹()
天边渐亮,太阳从东边冒出了脑袋,映着周身的天边泛着暖金色的光芒。
屋中香茶已凉,残烛熄灭。
凤如画立在窗前,望着那半轮日初,心中空荡荡的茫然。
看到洁白的天空中叽叽喳喳,欢雀飞来飞去的燕子,她才恍惚觉悟,已经入秋了。
双锦走了进来,看到她保持着这个姿势站了整个晚上,上前道:“王妃,您去躺一会儿吧,等王爷醒了婢女叫您。”
凤如画敛了眸子,回头看了一眼床榻上昏睡的人,自嘲的扬着浅淡的弧度,水眸漆黑而空寂。
“我不是在等他醒来,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对了,暖香阁那边怎么样了?”
“人还没醒,手臂上被烧伤了一大片,其余的倒没什么,但吸了太多的乌烟,有可能会伤了喉咙,一切要等人醒过来才能确定,秦嫣姑娘一直守在暖香阁。”
昨晚,凤如画跃出窗户捉鬼,而屋中的三人都被吓破了胆,英梨藏在桌子下面,双手抱着脑袋埋在双膝间,颤抖的身体碰到了桌脚,打翻了火烛。
天气干燥,只是片刻的功夫,火就燃了起来,玉娅郡主和双锦都用锦被包着头,没人发现屋中着了火。
火势越来越大,等整个屋子燃烧了起来,英梨闻到了焦味才发现屋中着火了。
双锦嘀咕道:“那个苦无大师说的可真准。”
凤如画深表赞同的点头,确实很准备,这样的血光之灾玉娅郡主差点连命都搭上了。
玉娅郡主若当初相信苦无大师的话,向他寻求一个避灾的法子,也许就不会遭这个罪了。
巳时两刻,云侍天醒来,他挣扎着坐起,一眼便看到立在窗前的凤如画,她还是昨晚的那身衣裳,裙裾有些褶皱,上面绣着娇艳的红梅,点点绽放盛开,精致而美丽。
昨晚吸了乌烟,云侍天的喉咙很不舒服,他扶着喉结一阵咳嗽。
听到他的咳嗽声,窗前的凤如画微微回神,转过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拿给他。
他接过饮尽,将空水杯递给她:“再来一杯。”
凤如画一言不发,又走过去给他倒了一杯,他又是一口饮完,两杯下肚,他干涸的唇瓣才渐渐有了润色,他将空水杯给她:“玉娅怎么样了?”
她接过水杯,讽刺的扯了扯嘴角,走过去将水杯放在桌上,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的刺痛,半晌不冷不热的道:“还活着。”
云侍天觉察出她的口吻生硬中带着淡漠,知道她在生气,喉咙还是很不舒服,以唇抵唇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语气一片温凉:“女鬼抓住了,是一名侍卫装神弄鬼,至于为什么,还没审问。”
云侍天微惊:“抓住了?你不是说跑了吗?”
她坦言道:“昨夜我与他纠缠时踹了他的下盘,伤了……”命根子三个字差点脱口而出,她极时止住,抿了抿唇继续道,“齐洛已经将人抓住了,等着你处置。”
第730章 共葬一处()
她没说出的话,云侍天动动脚趾都能想的到,脸色不由一黑,缓了片刻:“以后不许乱踹!”
情急之下,只要能保住性命,哪还管踹哪里,哪怕是将对方的命根子踹断了她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云侍天命人将那扮鬼的侍卫带了上来,那侍卫着一身白色寝衣,衣襟微敞,露着古铜色的肌肤,相貌算不上出众,但眉目刚毅中带着铮铮铁骨的男子气概。
此侍卫名唤江右,此刻他正被侍卫羁押着跪在地上,头低埋着,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云侍天已是一身干净华丽的袍子,坐在桌前喝着灯芯刚煎好的药,动作慢条斯理,说不出的风流雅致。
与昨晚那个狼狈不堪,浑身污脏,从火堆里侥幸爬出来的人判若两人。
昨晚在那场大火中,房梁崩塌,他将玉娅推开,自己被塌掉的房梁砸住,背后烧伤了好大一片,只要轻轻一动,就传来一阵撕灼的痛。
他一口将药喝完,将药碗随手放在手边的桌上,看着眼前跪着的侍卫:“说吧。”
府中的侍卫众人,云侍天不是记得每一张脸,但对这个江右却是有些印象。
曾有一次,他给府中一名侍卫交待外出办事,而这侍卫就是江右,他办事归来,顺便买了些女儿家用的胭脂水粉,兴冲冲的跑到主院来找绿浅,扭扭捏捏的将那些小玩意儿塞到绿浅的怀里,正巧被他撞见。
江右抬起头来,愤愤不甘地瞪着眼睛:“玉娅那个贱人该死,是她还是害死了绿浅!”
凤如画微微怔了一下,昨日早上玉娅郡主亲口承认了她害死了绿浅,但为了她的名声,云侍天只字未提,更没说要给绿浅一个公道。
云侍天的瞳孔有一瞬间的紧缩,薄唇微微抿紧,脸色沉冷而阴鸷:“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装神弄鬼,你真该死!”
江右面如死灰,大难临头之际,他没有吓的咳嗽求饶,他一声不吭的垂着脑袋,微乱的头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