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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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往祠堂外走,一边向身后的男子说道:“你以后就保护她的安全,倘若她有任何闪失,你也不必来见本侯了!”
无歧单膝跪下,应道:“是。”
待他再抬头,云侍天已经不见了人影。
云侍天离开祠堂并没有离开凤府,而是来到天香阁凤如画的住处。
他站在屋顶上,冷眼望着庭院里两方拼杀的人。
那三个黑衣蒙面人对付这些酒囊饭袋的护院家丁,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只是片刻的功夫,便横尸遍地。
凤违闻讯前来,衣衫不整的披着外衣,身旁的下人提着灯笼,看到地上横七竖八死去的家丁,他脸色大变,厉声喝斥:“你们是什么人?”
一名黑衣人冷哼一声,提剑向凤违劈去,眼见身形已掠到凤违的面前,屋顶上的云侍天从腰间的玉佩上取下一颗流苏珠子,两指一弹打中黑衣人的腿,力道不轻,他猛地单膝跪下,剑尖抵地。
黑衣人回头朝屋顶上望了一眼,但天色较暗,又因云侍天穿着深色的衣服,什么都没有看见。
另外两名黑衣人见状,杀气腾腾,杀出一条路来,上前扶起他,三人飞上屋顶逃离。
空荡的街巷,三名黑衣人步伐疾快,不远处,从小巷里走出一名俊朗男子,他负手而立,冷冷的看着他们三人。
三名黑衣人只顾着往后看,看有没有人追上来,猛地一转头看到前方站着的男子,脚下立即停下,瞪大眼睛看着那男子。
云侍天清冷的声音在这夜色下恍若催命阎王,不带一丝感情:“把命留下。”
三名黑衣人面面相觑,感觉眼前这男子不敢惹,他们报着必死之心,提剑冲上前。
云侍天出手极快,数招之后,三名黑衣人倒地死去。
第554章 有人暗中相助()
天微亮,凤止怕被人发现,早早就来到了祠堂,他来时凤如画和凤如书还在睡觉。
他轻推了推凤如画,凤如画睡得正熟,抓了抓脸颊,将肩头上的那只手打落,嘴里呢喃着:“别吵,我在睡一会。”
“四姐,别睡了,你要的东西我给你拿来了。”凤止摇着她的肩膀。
凤如画以为是在自己的温香软床上,翻了个身,脑袋一下子靠空,一个激灵就醒来。
她眼眸朦胧的看着蹲在眼前的凤止,揉了揉忪惺的眼睛:“阿止,你怎么来了?”
凤止嘴角抽了抽:“我给你送笔墨纸砚来了。”
她彻底醒了过来,将宣纸直接铺在地上,提笔蘸了墨汁,在纸上写着:不要答应豫王,署名玉无双。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凤止看得一头雾水。
写好后,凤如画将墨汁吹干,折叠在一点交给凤止:“帮我把这封信送去东风阁交给陌上雪,他要是不在,你就将信交给管事的。”
凤止将信收好揣入怀中,拿起笔墨纸砚:“我不能待的太久,不然干爹会发现,以后我就不能偷偷来给你们送东西了。对了,昨晚府中遭刺客了。”
凤如画惊诧:“刺客?”
好端端的怎么会有刺客?
凤止坦诚告诉她:“我估计那些刺客是来找你的,昨晚护院家丁死了多一半,那三个人武功不弱,不过听干爹说,昨晚刺客想对他行凶时,有人在暗处帮忙,幸好一切有惊无险。”
刺客十之八九是豫王派来的,这一次豫王是想将她抓回去,还是杀人灭口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暗中有人相助,会是谁呢?难道是师父?
凤止见她蹙眉思索,又是说道:“祠堂这地方偏僻,那些刺客应该不会找到这儿来,不过晚上你们还是小心一点,那些刺客昨晚没找到你,也许不会善罢甘休,记得让三姐给你上药。”
凤如画捏着他俊俏白净的脸庞,笑眯眯的道:“阿止,昨天谢谢你,那一鞭疼不疼啊?把衣服脱了,四姐给你吹吹。”
说着就伸手去扒凤止的衣服,凤止一手揪着自己的衣襟,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脸上带着一抹可疑的红晕,落荒而逃。
凤如画掩嘴哈哈大笑,笑声惊醒了凤如书,凤如书盘腿坐起,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她说道:“三姐,昨晚府中闹刺客了,是来杀我的。”
“刺客就刺客嘛,有什么大不了……”凤如书的懒腰伸到一半,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刚才说了什么,尖叫道,“你刚才说刺客?”
她可怜而又委屈的点头,瘪着淡色的小嘴,脸上的表情告诉凤如书她没听错。
凤如书严肃下来,咬牙道:“抓你的坏人找上门来了,他们要是下次还敢来,姐姐我一定给你报仇!”
看到她义愤填膺的样子,凤如画忍不住的泼冷水:“昨晚护院家丁死了一半,三姐,你确定自己打的过吗?”
凤如书那三脚猫的功夫,对付护院家丁倒还行,对付那些刺客,她觉得玄乎。
第555章 给她灌下去()
在祠堂里被关了三日,除了夜里凤止偷偷来过外,她们每日只能见到送饭的下人。
第三日的黄昏,凤违来到了祠堂,他的身后跟着两名下人,其中一个人的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只碗盏,里面不知道装的什么,还冒着白色的雾气。
凤如书原是坐在地上揉着青紫生疼的膝盖,看到凤违远远前来,提醒了凤如画一句,两人连忙规规矩矩地跪好。
凤违走进祠堂,站在她们身后重重咳嗽一声,两人移动膝盖转过身,齐齐唤了一句:“爹。”
凤违看着她们,一脸严肃的道:“画儿,你身上有伤,爹让人给你煎了药,把它喝了。”
他示意了一眼身后的下人,那名下人从托盘里拿过药碗,端给凤如画。
凤如画看着递在眼前冒着热气,并且黑乎乎的汤药,秀眉微拧:“爹,画儿的伤不碍事,一切都是画儿咎由自取,画儿应该受到惩罚,这药不用喝。”
凤违沉着脸:“把它喝了。”
“画儿真的没事,爹爹不用担心。”她低低眉眉地垂着脑袋。
凤违厉声道:“喝了!”
他突然的发火,把凤如画和凤如书惊吓了一跳,凤如画看着下人递到眼前的汤药,觉得很不对劲,她隐隐觉得这碗药有问题:“爹,实话告诉女儿,这到底是什么?”
凤违索性承认:“堕胎药!”
凤如画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道:“我不喝。”
凤违勃然大怒,吩咐那端药的下人:“给她灌下去!”
她脸色骤然一变,惊恐的直摇头,那下人迟疑了一下,抓住她的肩膀,作势就要给她灌药。
凤如书手臂一挥打翻了药碗,药碗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黑乎乎的药汁在地上积成一滩水,她将凤如画护在身后:“爹,你不能这么做。”
凤违怒目圆瞪:“三日已经过去,北定侯那边没有任何动静,现在不打掉孩子,难道要等她肚子大起来让别人嘲笑吗?到时候你妹妹她就真的毁了。”
凤如书哑口无言,凤如画更是瞠目结舌,闻讯赶来的王氏好说歹说的将凤违劝了回去,下人将祠堂里的碎碗片清扫干净。
凤如画端跪在祖宗灵牌前,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惆怅,茫然,心痛,死寂。
半晌后,她道:“三姐,或许我应该听爹的。”
凤如书愣了一下,然后数落道:“你傻啊,那药喝了伤身子,我听说严重一点的以后永远无法生育,大姐就是因为至今未给大姐夫生下一男半女,大姐夫纳了多少侧妃妾室,别看她表面风光,其实她心里又苦又着急。我偷偷听到娘和阿琊嬷嬷的谈话,就是因为大姐至今未怀有身孕,所以她在四处寻名医。”
凤如画被她说的有些心有余悸:“真有这么严重?”
凤如书确定的点头:“你先别着急,等这两天风头过了,我偷偷溜出府去逮住云侍天问个清楚明白。”
她耷拉着脑袋,低低道:“其实不用问了,那天他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那么骄傲的人,当着众人的面被我休夫,肯定恨死我了。”
第556章 没有怀孕()
北定侯府。
云侍天刚下了早朝回到府中,正由绿浅服侍着换下朝服更衣,门外传来暗卫无歧的声音:“侯爷,属下有事禀报。”
云侍天挥退了绿浅,自己束着腰带:“进来。”
无歧进了房间,在他的面前单膝跪下,不等云侍天询问,言简意赅的道:“今日一大早凤大人去祠堂给凤小姐灌了堕胎药。”
云侍天猛地一僵,眸底寸寸凝结,难怪今日凤违报了病假未上早朝。
无歧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阴沉的像天边滚滚而来的乌云,连忙又道:“他没得逞,凤三小姐将药碗打碎了。”
云侍天眸子沉暗幽冷:“继续去盯着那边。”
无歧领命退了下去,云侍天整理好衣襟,随手端起盏茶走到窗边,窗户敞开着,外面的庭院里那株桃花正在凋零,落了满地花瓣,粉白的花瓣被风吹得飘零旋转。
夜里,云侍天再次来到凤家祠堂,他一出现,无歧便从黑暗中现身,单膝跪在地上:“侯爷。”
“随本侯进来。”云侍天负手走进祠堂,无歧听到他说的话,随后跟了进去。
祠堂里。
凤如画和凤如书背靠在粱柱上已经睡着,云侍天脚步轻慢地走近,点了两人的穴道,斜睨了一眼无歧:“给她把脉。”
无歧在凤如画的面前蹲下,手搭上她放在腿上的手腕,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她,收回了自己的手,迟疑了半晌道:“她没有怀孕。”
云侍天稍稍怔了一下,看来凤如琴和公玉惊羽是迫不及待的逼着他娶这丫头,不用去调查就知道,那郎中恐怕事先已被凤如琴收买。
凤如琴……
他眸子森寒,敢算计他,以为仗着是这丫头的姐姐他就会给她面子?不敢拿她怎么样?呵,她太不了解他云侍天了。
无歧胆寒的瞟了一眼自家主子:“侯爷,要不要属下去查一查此事?”
“不用了。”云侍天轻抿着唇,随着他微抬的手势,无歧离开隐身到暗处。
云侍天不在乎地上是否干净,在凤如画的身旁坐下,扶着她的肩头靠在自己的怀中,解开她的衣裙,查看她背脊上的伤势。
伤口的红肿已经消了下去,只是她的雪肌白皙如玉,那两条鞭伤怵目惊心,甚是刺眼。
他拿出玉露膏,挤在指腹上轻轻的给她擦在伤口上,将膏药一点一点的揉匀。
两人此刻的姿势,正是交颈相拥,他的鼻尖缭绕着她清幽的体香。
给她涂了药,他吻了吻她饱满圆润的耳垂,尔后将她的衣裙穿好,整理妥善,自己靠在粱柱上,将她轻轻拥在怀里。
不想自己抱着一个毫无知觉的木头,他解开了她的穴道,怀里的小人儿没有醒来,反而是在他的胸前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云侍天薄薄的嘴唇无声的勾起,下颌搁放在凤如画的头顶,嗅了嗅她发间的清香,眼底带着满足的笑意。
这一夜,她在他怀里睡得很香甜,梦中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殷红的嘴角轻轻的扬起,娇美可人。
第557章 接她去侯府()
晨光从天窗照进祠堂,正射到凤如画的脸上,熟睡中的她被阳光刺到了眼睛,不适的抬手挡在眼前,睁开朦胧忪惺的眼眸,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靠在她背后粱柱上的凤如书还在沉睡,她唤道:“三姐,别睡了,天亮了。”
凤如书坐起伸着懒腰,缓了缓才将瞌睡全部赶走,忽然想起了什么,一声尖叫:“画画!昨晚忘记给你上药了。”
凤如画轻轻的抖了一下肩膀,背脊上的伤似乎比昨天好了许多,至少她动肩膀的时候脊背上没有传来疼痛,伤势一天比一天有所好转。
寻了个隐蔽的地方,凤如画褪下衣裳,凤如书给她上了药,她笑眯眯的道:“阿止送来的药真管用,这才过了几天已经不是很疼了。”
她刚拉好衣裳,就听到祠堂院外的木房吱嘎一声被人推开,两人手忙脚乱的跑到灵牌前跪好,来的是凤管家。
凤管家虽然已是一把年纪,但还不至于老眼昏花,将她们偷懒的那点小动作看在眼里。
他笑着进了祠堂,站在她们的背后,看着两人挺的像树干一样笔直的脊背,和蔼的道:“两位小姐,不用装,是我。”
凤如画打着哈哈:“凤管家,我们装什么了,这不是好好的在跪着忏悔吗?经过这几天的反省,我深深的感知自己做错了,给凤家丢了脸,以后我一个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不仅把凤如书恶心了一把,连凤管家都有些受不了,他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打断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