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1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那丫头”齐洛费解了半天,最终才知道他说的是谁:“侯爷没有找凤小姐拿回来?”
云侍天唇角隐隐带笑:“就放她那儿吧,就当是提前给的聘礼。”
齐洛震惊愣神,那玉佩可是象征侯爷的身份,能调动他手下的兵马,侯爷也真够大方的,拿十万大军作为聘礼。
他怎么就没那么好的命,有一个这么讨人喜欢的妹妹?或是姐姐也成啊。
云侍天继续处理手中的公务,好半晌没见齐洛说话,也没见他退出去,抬头见他看着自己还处于震惊状态,皱眉略显不悦:“还有事吗?”
第466章 请王爷不要见怪()
禀报完了公事,齐洛没那么拘谨了:“属下在回来的路上看到凤小姐在太白楼对面小摊上吃面。”
云侍天手中一顿,抬起头来看着他:“她一个人?”
“属下只看到她一个人,不过她看起来没心思吃东西,一直盯着太白楼。”齐洛回道。
云侍天再次合上手中的公务折子:“你下去吧。”
……
凤如画无聊的用筷子戳着牛肉面,双眼一直盯着太白楼门口,太白楼的生意很不错,进进出出的客人络绎不绝。
她估摸了一下时间,墨逸修进去的快有一柱香的时间了,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她猛地撑着桌面站起,两人会不会打起来,然后同归于尽了?
尔后又觉得不太可能,要是打起来太白楼来往这么多客人怎么会没动静。
她又重新做下,心里胡乱猜想着各种可能性,想来想去也觉得只有一种可能——
两人能平安无事的待了近一柱香的功夫,也许是三姐一番深情地表白之后,墨逸修觉得他其实也有点喜欢三姐,两人就点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边吃边联络感情。
倘若真如她想的这般,那真是皆大欢喜。
但一想到他们在里面大吃大喝,自己在外面担心受怕,心中很是不是滋味。
她起身在桌上放下银两,进了太白楼。
他们联络感情她可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大吃大喝的不喊上她,她就觉得来气。
今日这事好歹是她谋划的,她算是他们的红娘好不好?
她这个倒霉催的红娘低着脑袋就往里面冲,完全没有看对面迎来一群人。
她就这么横冲直闯的撞了上去,与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撞了一个满怀。
那人的胸膛结实坚硬,撞的她额头疼,嘴里低声骂咧了一句。
那人也被她撞的踉跄后退了一步,她刚一抬头就愣住,还未反应过来,豫王的侍卫就拔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后知后觉的回神,抵着脖颈处的那柄刀刃泛着寒芒,吓的她心头骤然一紧。
旁边的客人见这架势也都吓了一大跳,呆若木鸡的看着凤如画等人。
凤如画不敢乱动,生怕脖子上的剑刃一不长眼隔断喉咙,她吞了口唾沫:“王爷……您这是做什么?”
难道只是无意撞了他一下,他就要了结自己的性命?
俗话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他应该不会做这种知法犯法的事吧?
豫王看了一眼擒住她的侍卫,那侍卫得令收回了手中的剑。
听到一声剑回鞘的时候,凤如画提到嗓门口的心落了下去,但还是因为害怕而剧烈的起伏,放在身侧的掌心隐隐有些汗湿。
豫王鹰隼般的眸子深不见底,笑着看着她:“凤小姐勿要见怪,本王这侍卫平时就莽撞的很,没伤着你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是自己先撞了他,凤如画勉强扯出笑意,朝着他福了福身:“是我鲁莽撞到了王爷,还请王爷不要见怪才是。”
豫王瞳孔漆黑,如鹰隼的眼睛锐利如刀锋,盯着她看了半晌,仿佛是一头野兽在盯着自己的食物,带着凶残的血腥,兴趣盎然。
第467章 墨逸修受辱()
凤如画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毛骨悚然,半垂着脑袋,身子向旁白侧开:“王爷,您请。”
豫王敛神,嘴角浮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双手负在身后,在几名侍卫的拥簇下了楼梯,大摇大摆地离开。
见他走远,凤如画松了一口气,抓着楼梯扶手的手指骨发白,掌心的冷汗已晕染开,一片冰凉。
豫王走之前最后的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她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云侍天将太白楼附近的所有面摊都找了一遍,没有找到凤如画,一踏进太白楼就看到她立在楼梯上发呆,他几步上前搭上她的肩。
凤如画如被电击般僵了一下,以为是豫王折了回来,猛地抖掉肩上的那一只手,宛若那只手是洪水猛兽。
侧首一看,见来人是云侍天,不知怎么地,鼻子酸酸地,扁嘴就想哭。
她的反应那么大,云侍天感觉到她的神色不对劲,覆上她抓着楼梯扶手的手背,柔语温声道:“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将眼里的雾气逼回眼眶。
她总觉得豫王走之前看她的眼神有些古怪,但又说不出来怪在哪里,只觉得毛骨悚然,像是在算计着什么。
凤如画推开人字一号房房间的门,猛地一下子惊呆了,嫣红的娇唇微张,眼里流露着毫不掩饰的震惊。
墨逸修看到门被推开,以为是酒楼的店伙计,刚要开始喊救命,一看到是凤如画,“救命”两个字卡在了喉咙口,无论如何也喊不出来。
此刻自己这么狼狈,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凤如画愣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三姐果然强悍,强悍到从此以后她都不想在外人面前承认自己认识她。
墨逸修被绑在椅子上,衣服被扒得只剩下了雪白的中衣和亵裤。
地上凌乱的扔着他的衣裳,还有一团布,应该是刚才用来塞嘴的。
已经被扒成这样了,不用塞嘴也没脸喊救命。
这种天气,墨逸修被扒的精光,即便是身体再强健,也挡不过风寒呐,冻的嘴唇煞白,双腿不停的打着哆嗦。
凤如书坐在桌边翘着儿郎腿,墨逸修恶狠狠的瞪着她,而她则像没事人似的喝着茶水,一副很悠闲的样子。
“三姐,你……”凤如画进了屋,视线在凤如书和墨逸修身上来回扫来扫去,恍然大悟之后嘴巴大张,“把他睡了?”
“噗嗤——”凤如书满口的茶如数喷了出来,脸色一黑,“我像是那种主动投怀送抱,毁自己清白的人吗?”
凤如画弱弱地看着她,水灵灵的眼睛盛满怯懦,但却又无比坚定的写着:有,你就是那种人。
凤如书抬臂用衣袖擦去唇边的茶水渍,抑制住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十分镇定的道:“你想多了。”
“你都把人家扒光了还谈自己是清白的,谁信?”她捡起地上的衣裳给墨逸修盖上。
正准备给墨逸修解绳子,听见凤如书说道:“你要是敢给他解开,我就跟你绝交。”
凤如画的手一顿,斟酌着该如何是好。
三姐向来是说到做到,但若是不解救墨逸修,似乎又不地道。
墨逸修看向凤如书的眼神欲喷出火来,愤怒到了极点。
凤如画朝他干笑了两声,退到凤如书的身边,拉着她到旁边小声嘀咕:“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不是说让你千万不要动气,要跟他好好说,好好谈吗?”
第468章 士可杀不可辱()
“我是打算跟他好好说,可他一进门见到是我,二话不说就要走,被我拦住。我打不过就只有用迷魂散将他放倒然后绑了起来,这样他就跑不掉了,然后我就照着你给我写的那个什么情书念了一遍,念完他骂我是疯子,企图喊人,我一怒之下就扒了他,免得他大喊大叫。”说到最后,凤如书愤愤地握着拳。
凤如画惊诧:“你念做什么?我让你背下来,然后看着他夹杂着自己的情感表达出自己的内心。”
凤如书撇嘴:“我背不下来。”
见她们两人在说悄悄话,墨逸修竖着耳朵想听,无奈什么都听不见,就给云侍天使眼色,低头看着捆绑着自己的绳子,示意他给他解开。
云侍天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上前两步捡起地上的一张纸,扫了一遍,开头第一句是这么写着的:佛说,五百年前的回眸才换来今天的擦肩而过……
这厢,凤如画正在开解凤如书:“三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记得以前的刘十三吗?就是因为你太过热情才将人家吓跑的,你今日这做法……不但丢了矜持,反正会让他更加讨厌你,你何必着急于一时呢……”
她不经意的抬头,见云侍天正拿着那张她写给三姐,让她背下来给墨逸深情告白的情书在看,疾步上前抢过,嘿嘿干笑了两声,双手背在身后将那封情书撕成碎片销毁。
云侍天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写的不错。”
当着墨逸修的面,凤如画自然不能承认是她写的,要让他觉得这是三姐发自肺腑对他说的话,所以她心虚的讪笑:“我三姐文采一向不错。”
“凤如书,士可杀不可辱!你到底想怎么样!”墨逸修吼道。
“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哪里比不上柳青衣?”凤如书说话的时候也故意抬高了自己的声音,不能少了气势。
“我已经说过多少遍了,我不喜欢柳青衣。”墨逸修实在是忍无可忍,两眼冒火,“你再不将我放开,日后遇见你一次我就打一次,爷虽然不打女人,但对你这个悍妇我不惜违背自己的原则!”
他的这番话,让凤如画忽然想到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况墨逸修哪是一只柔弱的小兔子?
她结结实实打了个激灵,也不怕三姐真会跟她绝交,赶紧上前去给他解绳子。
凤如书低吼:“不许给他松绑!”
凤如画哪儿管得了这些:“三姐,给他解开了你们有什么话好好说,坐下慢慢谈。”
绑得太紧,她解了半天也解不开,回头向云侍天求救,云侍天上前看了看,两手拉着绑在椅子上的绳子的两端,直接用内力震开。
墨逸修几下就将身上的绳子绕开,捡起地上的衣服裤子迅速的穿好,气冲冲地瞪着凤如书,两手握拳,手指骨被他捏得咯吱吱作响。
“凤如书!今日的耻辱我记下了!”
凤如书被他凶狠的眼神吓的哆嗦了一下,气势一下子就焉了,半晌没说话。
第469章 我有那么差吗()
墨逸修欲要走,凤如画扯住他的衣袖,软糯糯的道:“你别生气,我三姐她是无心的。”
墨逸修怒火中烧:“这还不是无心的?我都怀疑她有没有心!做为一名姑娘家,脱男人的衣服,真是丢尽了女子的脸!谁喜欢她除非是瞎了眼!”
凤如书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你——”
凤如画见她的眼眶隐隐泛红,心中微微叹息一声,这墨逸修说话委实有些伤人,三姐虽平时性子大大咧咧,但终归是个女子啊。
墨逸修怒意冲冲离去,凤如书抄起茶盏就砸了过去,茶盏砸在门框上摔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
她颓废挫败的跌坐在凳子上,尔后气遏的手臂一挥,将桌上的茶盏“哗啦”一声扫翻在地:“他凭什么这么说我!凭什么!”
凤如画上前抱住凤如书的胳膊,安抚着她激动的情绪:“三姐,你冷静一点,今日这事你也有错,你不该那样对他。他是武将,是一名将军,他有他的骄傲,你将他扒光了衣服,还被我们看到了,让他的脸往搁?”
“可是,他也不该这么说我啊,我是个人,我也会伤心难过。”她的声音低哑哽咽,几乎快说不出话来。
地上一片狼藉,茶杯碎片横飞。
凤如书顺势靠在她的肩头,拼命的忍着,但眼角还是默默地滑下了两滴清泪,一顺即逝。
云侍天清俊精致的脸上面无表情,淡淡了看了一眼,尔后退出房间。
屋里只剩下了她们两人,安静无声。
半晌后,凤如书低低呢喃:“我真的有那么差吗?”
凤如画轻拍着她的背脊:“他当时是被气坏了,一时口不择言,等他气消了以后,你服个软,去向他道歉。”
两人又在屋中待了一会儿,打算回去。
出了房间,凤如画看到云侍天站在走廊上,他一身锦衣身姿颀长,像一株清雅玉竹,衣决的下摆绣着蓝紫交织的纹条。
云侍天听到她们出来,转过身来,淡淡地看着她们。
凤如书垂着脑袋,情绪不佳,声音有些微哑:“我先回去了。”
凤如画不放心她,想要随她一起回去,刚走了一步胳膊就被人拽住,她侧头看了一眼云侍天。
他目光漆黑深幽,宛若像天原上的冰雪,幽亮冰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