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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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她挣脱他的手,起身从屋顶飞下落地。
云侍天望着地抹红色翩然的身影,唇角轻轻扬起,随即也掠下屋顶。
已是亥时,街上的人已渐渐稀少,树上挂着的花灯仍然亮闪闪地,着急着回家陪家人的摊主已经收摊。
河面上花灯盏盏,灯芯燃烧,映得水面闪闪发光,亮晶晶地。
凤如画走到一个正要收摊的老翁前,随意挑了一个花灯,付了银子,回头瞧见云侍天在她的身后,也没与他搭话,直接走向河畔,蹲下将花灯放于水面上,划水让它漂走。
云侍天立在她的身后:“你忘记许愿了。”
“我才信那些,只是好歹也出来了一趟,放一盏花灯这才有上元节的气氛。”
第462章 为情所困()
她起身从衣袖中掏出锦帕,云侍天两指一夹,锦帕便落入了他的手中
他握住她白皙的手腕,一点一点的给她擦拭着柔荑上的水。
她的手指纤细玲珑,皮肤光滑白皙,指甲盖上透着淡淡的粉红。
自他认识她以来,从未见过她染丹蔻,指甲修剪的十分干净。
凤如画有些不自在的要抽回手,被他紧紧握住,擦干手上的水渍。
他的大掌包裹住她碰水变得冰凉的手,牵着她便走:“我送你回家。”
灯会上这么多人,肯定有认识的人,她左右环顾了一圈,挣脱他的手,脸颊滚烫的垂着脑袋:“我自己会走。”
两人并肩走着,凤府离闹市不远,一柱香的时间便到了。
凤如画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子:“我到了,你回去吧。”
云侍天轻“嗯”了一声,她见他还不走,就自己先朝府里走去。
今日出府得到了凤违和王氏的允许,所以管家特意给她们留了门。
她推开半掩的大门走了进去,感觉到身后那人依然站着没动
她没有回头,反手将门关上,背靠在大门上。
过了好一会儿,她转过身轻轻开了一条缝隙,门外已没了那人的身影,心里瞬间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仿佛一下子就空了,空落落地。
凤管家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四小姐,您在看什么?”
凤如画被猛的吓了一跳,她被吓的着实不轻,趴在门上捂着心脏,脸色有些白:“凤管家,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跑出来吓人作甚?”
“夫人让我给你们留了门,自然是要等您们回来。咦,三姐小和少爷呢?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凤管家问道。
凤如画一惊:“他们还没回来?”她以为他们早回来了。
凤管家一头雾气:“少爷不是和您一起出去的吗?您们没碰见三小姐?”
三姐虽然在墨逸修那里受到了重创打击,但她不是那种平常女子,受到一点儿委屈就寻死觅活的,何况还有凤止在,应该出不了什么大事。
她打了个哈欠:“他们还在玩,我累了就先回来了,我回房了。”
翌日,凤如画醒来便去看望凤如书,许是昨晚她玩得久,回来的玩,都已经辰时末刻了还没起榻,守在门外给她送洗脸水的丫鬟也不敢喊她。
凤如画抬脚准备踹门,又想起昨晚三姐内心受了创伤,要温柔对待,是以抬手轻敲了敲门。
连续敲了许久里面才传来迷迷糊糊的声音:“进来。”
推开房门进去,扑面而来的是带着还未完全消散的酒味,凤如书一只腿搭放在床边,蒙头大睡。
凤如画秀眉微蹙,上前掀开锦被,扯着凤如书的一条胳膊将她往起来拽:“三姐,起来了!”
凤如书抬头朦朦胧胧的看了她一眼,眼里睡意未醒,咕哝道:“别吵,让我再睡一会儿。”
婢女将清水放在盆架上,走过去把窗户打开通风,屋中的的酒味很快被风吹得散去。
凤如画拿起床头上凤如书昨晚穿的那件男装衣裳闻了闻,她眉头紧皱,一手在鼻端扇了扇,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
第463章 放火烧人家的府邸()
用膳时,凤如画偷偷的瞅了三姐几眼,她一切正常,并没有精神萎靡不振,或是伤心沉痛的吃不下饭,反而她的胃口不错,连吃了两碗米饭。
难道她将悲愤化为了食欲?
凤如书让婢女给她盛第三汤饭时,凤如画忍不住的问道:“三姐,你吃这么多,不会撑到吗?”
暴饮暴食似乎不太好。
凤如书喝了一口鲜嫩的鲫鱼豆腐汤,一时不慎,脱口而出:“昨晚差点连胆汁都吐了出来,天快亮时我就饿得浑身没力气,全身发软了。”
此话一时,她觉得有一道冷嗖嗖的风朝自己吹来。
她一抬头,对上凤韦铁青的脸,干干笑了两声,视线又偏移了一寸,看到王氏那副失望的表情,她笑不出来了。
她一本正经的低头认错:“爹,娘,昨晚灯会那么热闹,心情好喝了一点小酒,以后再也不敢了。”
凤违冷哼一声,大抵是对凤如书太过失望,以至于心灰意冷,连教训都懒得开口,怒气冲冲的放下碗筷离席。
原来是真的饿了,不是在用食物泄愤,凤如画舒了一口气,又看自己给三姐惹了这么一个麻烦,水眸可怜巴巴的瞅着她:“我不是故意的。”
凤如书阴恻恻地看着她:“你要是故意的我一鞭子抽死你丫的。”
凤如画不想提三姐的伤心事,但觉得做为她的妹妹,有必要关心一下姐姐的私事。
待下人将桌上的盘盏收拾了,她小心翼翼的的瞅着她:“三姐,昨晚的事……你放下了?”
凤如书眨了眨眼,一手扶额:“昨晚喝醉了,有发生什么事吗?”
也不知道三姐是装糊涂,还是昨晚大醉了一场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她确定三姐对昨晚之事不愿提起,她也没必要讨人嫌。
忽然,听见凤如书似乎是猛然想起似的,气势磅礴的道:“他竟然敢拒绝我?姑奶奶我就赖定他了!”说完就气势汹汹地出了府。
凤止担心的看着那个身影消失:“她不会去找墨将军拼命吧?”
凤如画喝着饭后茶,右手端着茶杯,右手捻着杯盖,无名指微微翘起,宛若兰花指。
她一点儿也不担心凤止担心的那个问题,,不紧不慢地道:“她打不过。”
而且墨逸也不一定真的跟她动手,他是一名武将,对一名女子的无理取闹应该还是能大度包容的。
凤止若有所思的:“万一她要是一气之下放火烧人家的府邸呢?”
凤如画一愣,“呯”的一声将杯盖盖上,放下茶盏猛地站起:“这个她还真做得出来,在她做出这样的蠢事前,我得去阻止她。”
她到达墨府外,就看到凤如书双手插腰对着守门的侍卫破口大骂。
那两个侍卫面无表情,像两只雕塑,对她的骂咧充耳不闻,各自伸着一只手臂,显然是拦着她不让她进府。
“姑奶奶今日我一定要见他!不让我进府,就把他给我喊出来!”凤如书冲着守门的侍卫喊道。
其中一名侍卫一板一眼的道:“凤小姐,公子说从今往后一率不见你。”
第464章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凤如书气的炸毛,手摸上腰间的鞭子,“啪嗒”一声抽了过去,卷着其中一名侍卫伸长的手臂,猛地一拽。
那人恶狗扑食的摔在地上,脑袋刚好磕在台阶上,鼻梁骨被硬生生撞断,哀嚎着在地上打滚。
别一名侍卫见状,手握住叨柄便要拔刀,瞪着他:“凤小姐再不离开,休要怪我不客气!”
凤如书特嚣张的下颌一拨,颇为傲气的道:“难道三姑娘还怕你不成?”
见状,凤如画赶紧跑上前,抱着凤如书握着鞭子蠢蠢欲的胳膊,赔着笑脸对那侍卫弯腰哈背,使劲将凤如书往旁边拽。
凤如书被她踉跄的扯着后退着走,嘴里不服气的嚷嚷着:“画画,你松开我,他躲着不见我,我就逼着他出来见我。”
凤如画无奈的松开她:“三姐,你这样他只会避你如蛇蝎。”
凤如书将鞭子一截一截的收起:“那我该怎么办?”
其实凤如画想告诉他,男人往往都经不住死缠烂打,但想了想还是用文雅的方式告诉她,这样她也比较容易接受。
“有一句话叫作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来日方长,你也不急于这一时,今日你要是在墨府大闹一通,被墨大人和墨夫人知道,你以后怎么做他们的儿媳妇?”
凤如书觉得有道理,但又有一个问题让她犯难:“我如今都见不着他人,怎么打动他?”
凤如画白了她一眼:“他又不可能一直待在府中不出来,他每日不是还要上早朝吗?你等他下早朝回府的半路上堵截他也可以啊,他说不见你,没说不见我啊,你可以用我的名义约他出来。”
凤如书恍然:“有道理。”
两人又凑在一起商量了一番,凤如书去了太白楼,而凤如画回了府,写了一张字条让双锦送到墨府交给墨逸修。
双锦将字条交给看门的侍卫,侍卫问了她的身份,将字条拿起了管家。
墨逸修在房中看兵法,听到敲门声应了一声,管家推门而入,然后将纸条奉上:“公子,外面有一个丫头,说是替她家小姐送信给你。”
墨逸修放下手中的兵书,随后打字纸条,白纸黑字,上面写着:太白楼人字一号房。
他一看到落款人,拿着纸条的手抖了一下,纸条的左下角写着“凤如画”三个字。
他瞳孔微变,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尔后轻飘飘的将纸条揉成一团扔在桌上。
管家禀报:“公子,刚才一个时辰前,凤家的三小姐前来找您,门外的侍卫听您的吩咐不让她进府,她还动手打伤了一名侍卫。”
墨逸修点了点头,垂眼看着桌上被揉在一起的纸团,心里左约猜到了七八分约他的人是谁,但又报着侥幸的心理,起身准备去太白楼,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回头对管家说道:“凤家小姐来府上大闹之事不要告诉老爷和夫人。”
太白楼不远处的巷子拐角处,凤如画看着墨逸修进了太白楼,长舒了一口气。
她今日也算是大功一件吧,接下来就要看三姐她自己的造化了。
第465章 提前给的聘礼()
凤如画寻了个小摊坐下,点了一碗牛肉面,面朝着太白楼而坐,筷子卷着牛肉面却是没什么味口,担心着两人会不会打起来?
她以为三姐为像上次追燕痕一样,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过了昨晚,她竟然还要坚持。
比以前追燕痕的时候有毅力,难道她真的陷入爱河无可自拔了?
一身青灰衣裳的男子,驾一匹黑马从街上而过,路过面摊时放缓了速度,待看清楚坐在那儿的人真是凤如画后,他嘴唇微扬,猛的一抽马背,提快了速度。
北定侯府。
云侍天正在书房处理公务,有人敲门,隔着门板微提声音:“侯爷,属下回来复命。”
听到屋里人的准许,齐洛推门而入,他单膝跪下:“参见侯爷。”
云侍天抬头瞥了他一眼,今日一早,他让屈卓去将齐洛换回来,看齐洛风尘仆仆的样子,应该是刚从军营回来便来复命,他道:“起来说话。”
齐洛起身,弯腰垂首:“侯爷,与您之前料想的差不多,属下在军营里查到,豫王暗中收买了铁轻骑的几名千夫长和副将军杨成,杨成将训练铁轻骑的战术泄露给了豫王,豫王正在招兵买马,扩建自己的实力,他恐怕会训练出第二支,第三支的铁轻骑。”
“想要训练一支铁轻骑没有五年以上是不可能的,豫王等不了那么久。”云侍天将手中的公文合上,云淡风轻的道,“豫王野心勃勃,觊觎皇位很久了,他如今才有动作,让本侯有些失望。”
齐洛语气微急:“侯爷,铁轻骑可以以一敌百,深得皇上信任,如今副将军又成了豫王的人,此事应该禀明圣上,不然等豫王逼宫谋反的那一天就来不及了。”
云侍天眸子微凝:“豫王一定是许诺了杨副将什么高官厚禄,在他们还没有什么动作之前,禀明皇上只会被豫王反咬一口,何必着急。何况铁轻骑又不是由本侯掌管,出了事也与本侯没关系。”
齐洛越来越佩服侯爷的淡定,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道:“不知侯爷有没有将您的玉佩找到?”
云侍天幽黑的眸光明澈深邃:“在那丫头手中。”
他不是猜测而是肯定,曾经有人拿着他的玉佩去府衙大牢救了韦沧海,而韦沧海是那丫头的师傅,所以他断定自己的玉佩在她的手中。
对“那丫头”齐洛费解了半天,最终才知道他说的是谁:“侯爷没有找凤小姐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