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鬼寨主-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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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尴尬地对老八说:“老八呀,别看你平时嘻嘻哈哈的,但心里挺会做文章的。”
老八洋洋得意地说:“武哥,男人们都认为:漂亮的女人没脑子,我不一样,我平常装得没脑子,不过,我在大事上不糊涂。”
看来,我不能小瞧了老八。
小寡妇帮着做饭,不到一个时辰,饭菜就做好了。
我邀请道:“苗苗,你辛苦了,一起吃吧。”
小寡妇欣喜地说:“武哥,你不邀请我,我也没准备走。不是我想陪你吃饭,是想和妹妹在一起说说话。我喜欢这个妹妹,好象跟她有缘份。”
“既然你俩有缘份,那就拜个干姐妹吧。”我提议道。
“好。”小寡妇和老八异口同声地答应了。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柱香,点上。
然后,又拿出一瓶白酒,倒了两杯。
小寡妇和老八在香烛前跪下,磕了三个头,然后碰了碰酒杯,一干而尽。
小寡妇说:“好象应该说点什么吧?”
我说:“心诚就行了,说不说什么不重要。”
老八同意道:“小姐姐,以后还请您多关照了。”
“彼此关照吧。”小寡妇说。
小寡妇和老八拜了姐妹,我也放心了。不管怎么说,老八在《武家坝子》也有个人关照了。
第161章 第【164】章:让货郎收购长命锁()
吃完饭,小寡妇就回家了。
老八瞅着我,酸溜溜地问:“这个小寡妇跟你是什么关系?”
我呵呵一笑,说:“邻居关系嘛。”
老八阴阴地说:“没这么简单吧,你看,她瞧你的眼神都是含情脉脉的,爱你都爱到骨头里去了。”
“小寡妇要爱我,那是她的自由,我管得了吗?”我叹着气说。
老八幽幽地问:“武哥,你跟小寡妇那个过吧?”
我一楞,反问道:“什么这个、那个的,我跟小寡妇啥事也没有,不瞒你说,连抱都没抱过呢。”
“我不信。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看,隔层纱。小寡妇追求你,你能不动心?”小寡妇撇撇嘴,一万个不相信地说。
我摇摇头,辩白道:“我要是有一丝一毫的动摇,就会被他俘虏过去,现在已经是上门女婿了。老八呀,这个小寡妇可不是一般的人,我哪儿敢跟她玩暧昧嘛。”
老八瞪了我一眼,说:“武哥,算你聪明,这个小寡妇是属蛇的,会一下子缠住你,让你永世不得脱身。”
“我早就知道了。不过,小寡妇人不错,知道我不愿意做上门女婿,也不勉强我,还算是比较仁义吧。”我替小寡妇辩解道。
老八疑惑地说:“武哥,你咋这么讨女人、女鬼喜欢呢,真是怪了。就拿我来说吧,我见识过不少男人,但偏偏就对你一往情深。”
我故作谦虚地说:“其实,我不论从哪方面看,都是一般般,连我自己都不看好自己。唉!只能说这些女人和女鬼都戴了有色眼镜,把我往好里看了。”
老八嘻嘻一笑,说:“武哥,我就是要高看你。”
我叹了一口气,说:“老八,言归正传。咱俩这次回武家坝子寻找长命锁,从哪儿入手呢,我连一点头绪也没有。”
老八想了想,问:“武哥,你的长命锁是啥材质?”
我撇撇嘴,回答:“就一黄铜锁,一点也不起眼,就算是丢在大街上,也只有小孩会当玩艺捡回去。”
老八又问:“你的长命锁放在哪儿丢的?”
我指了指桌子,说:“就放在最右边的抽屉里。”
老八瞅了瞅抽屉,撇撇嘴,说:“妈呀,你抽屉连锁也没有嘛。”
“我家没一样值钱的东西,有啥子锁头哇,就算是小偷进了我家,也会空手出去的。”我不以为然地说。
老八不满地责备道:“武哥,你糊涂呀,长命锁是个宝物,咋就不当一回事呢?”
我叹了一口气,丧气地说:“我原来以为长命锁就一小孩的玩具,后来,才知道它是一个宝物,等我知道时,它就不见了。”
老八想了想,说:“我估计偷走长命锁的人,不一定认为它值钱,也不一定知道它是宝物,只是觉得好奇,或者什么原因,随手拿走了它。”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
老八问:“谁常到你家来?”
我朝隔壁呶呶嘴,说:“就是隔壁邻居家三个人:罗圈腿、胖冬瓜和小寡妇,另外,孙小二也经常来。”
老八分析道:“孙小二不可能拿走你的长命锁,嫌疑人应该是隔壁邻居家的三个人。”
我疑惑地说:“我从小就戴着这把长命锁,隔壁邻居整天见到它,要偷,早就偷走了。怎么会突然打长命锁的主意呢,好象有点不符合常理。”
老八推测道:“我觉得还是把怀疑的对象锁定在罗圈腿、胖冬瓜和小寡妇身上。”
突然,我的脑子里闪出一个念头。
我一拍大腿,说:“有办法了!”
“啥办法?”老八急切地问。
我悠悠地说:“我去雇一个人,装扮成货郎,到武家坝子来收购长命锁,一把一千元。我相信:出这么高的价格,一定会让某些人出手。”
老八拍着巴掌,赞赏道:“高招!太高了!一把值不了三、五元的长命锁,一下子能卖一千元,不怕这个偷窃者不动心。”
我站了起来,说:“我在镇上认识一个收破烂的人,正好请他出马。”
我匆匆骑上自行车,带着老八,赶到了镇上。
这位收破烂的人,是个蒜头鼻,五十多岁了,常年在乡下收破烂。一般情况下,他每隔个十天半月,就会到武家坝子来一趟。
我赶到镇上时,天刚擦黑。
我和老八在饭馆里吃了个便饭,然后,就去了蒜头鼻家。
蒜头鼻到乡下收完破烂,刚到家,正在手忙脚乱地做饭。
蒜头鼻是单身汉,一辈子没结婚。
“大叔!”我亲热地叫道。
蒜头鼻眯缝着眼睛,瞅了我好一阵子,才惊喜地说:“我想起来了,你是武家坝子的,有一次,我到武家坝子收破烂时,遇到了暴雨,到你家去避雨,还吃了你一顿饭呢。”
“大叔记性不错,我就是武家坝子的武小郎。”
蒜头鼻疑惑地问:“你找我有事吗?”
我开门见山地说:“大叔,我想请您明天到武家坝子去收破烂,专门收小孩的长命锁,一千元钱一把。”
“收长命锁?”蒜头鼻好奇地问:“那种小孩的长命锁,一般都是黄铜做的,最多值三、五元钱。要是依我的眼光呀,给一元钱就不错了。”
“大叔,您喊个高价,就用一千元一把收,收上来卖给我,二千元一把。”
我在武家坝子从小到大,除了我戴长命锁,再没见过第二把长命锁。我相信:蒜头鼻到武家坝子收长命锁,要么一把也收不到,要么,只能收一把。
蒜头鼻问:“假若收上来十把、八把,难道你都要?”
我耸耸肩,说:“我只要在武家坝子收的长命锁,这样吧,明天您一到武家坝子,就会有一个人形影不离地监督着您,您收一把,他要一把。我要强调的是:不是武家坝子收的长命锁,我是不会要的。”
我不是傻瓜,当然不会要别的地方收的长命锁啦。
我知道:生意人都非常刁滑,二千元一把长命锁,赚死了。
我早就想好了,明天,我会让孙小二寸步不离地跟着蒜头鼻,这样,蒜头鼻就玩不了花样。
第162章 第【165】章:没一点动静()
“好吧,那就一言为定。我一千元收,你两千元买。”蒜头鼻答应了。
我临走时,蒜头鼻突然喊住我,问:“武小郎,你高价收长命锁干嘛?”
我嘻嘻一笑,说:“我自有用处,您就别多问了。”
“你小子搞什么鬼名堂?”蒜头鼻笑着说。
我哈哈一笑,离开了蒜头鼻家。
我连夜去了孙小二家,对他说:“明天天一亮,你就到村口等着,那个卖破烂的蒜头鼻一来,你就远远跟着他,他在武家坝子收一把长命锁,你就用二千元买下来。记着:只要在武家坝子现收的长命锁。”
孙小二困惑地问:“武哥,您让我远远跟着他,那我咋知道他收的是啥玩艺呀?”
我笑着从背包里拿出一柄望远镜,递给孙小二,说:“这是俄罗斯望远镜,大倍率的,蒜头鼻就是收一只蚂蚁,你也能看清蚂蚁的腿。”
“武哥,您这是又玩什么花样呀?”孙小二接过望远镜,瞅了瞅,说:“妈呀,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
我交代道:“小二,你记着:明天你自带着中饭,要一步不离地跟着蒜头鼻,直到他傍晚离开武家坝子为止。”
“我要拉屎、撒尿咋办?”孙小二问。
“撒尿就走哪儿撒哪儿,拉屎嘛,就拉到裤裆里。”我严肃地说。
孙小二啧啧嘴,说:“好罗!武哥,您放心,我会按照您说的办。”
孙小二摸了摸屁股,说:“明天一大早,我就上茅房,先把屎拉了,我才不会把屎拉到裤裆里呢。”
我掏出一万元钱递给孙小二,说:“记住:蒜头鼻收一把,你就立即买一把。”
我和老八回了家。
老八见我屋里只有一张床,她喜滋滋地说:“武哥,看来,今晚咱俩只能睡在一张床上了。”
我见老八急吼吼的模样,叹着气说:“老八呀,你爱不爱我?”
“爱呀,我爱死你了,不然,我才不愿意和你睡在一起呢。”
我连连叹气,又使劲摇着头,就是不说一句话。
“武哥,你这是啥意思嘛,有话就说,想憋死我呀。”老八着急地问。
我垂头丧气地说:“老八呀,也许你还不知道,我和你现在还不能同房呀。”
坦率地说:我现在还没做好和女鬼睡觉的思想准备。我是人,老八是鬼,人和鬼在一起睡觉,本来是很损阳气的事。不过,我喝了鬼血,成了阴阳人。老八喝了人血,成了阴阳鬼。按说:阴阳人和阴阳鬼在一起睡觉就无大碍了。
不过,我心理上暂时还无法接受这一点。
我撒谎道:“老八,你我得一年后,才能在一起,否则,会要了我的命。你听说过马上疯这个词吧?”
老八点点头,回答:“听说过。不过,马上疯好象是男人和女人那个时,会出现的问题嘛。”
我危言耸听道:“男人和女人干那种事,马上疯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一,但男人和女鬼干那种事,马上疯的概率是百分九十,你看,概率多高呀,这么说吧,假若我和你睡在一起了,我的小命基本上就算是报销了。”
老八听我这么一说,脸都吓白了,她结结巴巴地说:“妈呀,幸亏武哥懂得这些,不然,我就犯下了滔天大罪,假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该如何跟大姐交代呀。”
“老八,你不懂,我懂。你想:我和老大结了婚,为何至今不敢同房呢,就是这个原因嘛。老大当然不愿意让我死啦,所以,即使我想跟她同房,她也不会答应的。”
老八捂着胸口说:“我的妈呀,差点我就犯大错了。武哥,我知道了,一年内,我保证不会碰你的。”
我轻而易举就欺骗了老八,这让我很欣慰。
一年内,我会做好这种思想准备吗?
现在我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老八,你睡床,我在外间屋搭个门板,凑合着睡就行了。”我说。
老八撇撇嘴,劝说道:“武哥,你还是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吧,咱俩不脱裤子就行了嘛,不然,我睡在床上,你睡在门板子上,我会于心不忍的。”
“老八,说句老实话,我要是和你睡在一张床上,也许我半夜梦游了,会情不自禁和你干那种事的,假若真这样了,明天早晨,你一觉醒来,也许我就已经是一具死尸了。”
老八听我这么一听,吓得哆嗦起来。她连声说:“那咱俩还是分开睡吧。”
我得意地笑了。
我在外间屋搭了一张门板。
我刚睡下,老八就从里间屋跑了出来。
她坐在我的门板上,郁闷地说:“武哥,原来,我一直想趁这次咱俩独自出来的机会,和你好好亲热一下。没想到,一亲热竟然会要了你的命。唉!我要不是女鬼就好了。”
我安抚道:“老八,再坚持十个月就行了,不急,来日方长嘛。”
老八垂头丧气地说:“只能等了,武哥,到时候,你是先跟我睡觉呢,还是先跟大姐睡觉呢?”
“你说呢,我听你的。”我幽幽地说。
要论感情,老八是九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