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鬼寨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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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琢磨着,自己额头上的黑影,很可能是喝了鬼血所致。对了,我喝了鬼血,已经变成阴阳人了,既然是阴阳人,就和正常的人不一样了嘛。
想到这里,我立即释然了。
“哈哈……”我大笑了起来。
道士惊愕地望着我,大喝道:“住口!”
我止住笑,故意装作害怕的模样,问:“我…我还有多长的寿命?”
道士安慰道:“只要你按我的话去做,灭了那两个女鬼,那么,你就平安无事了。”
“好吧。”我假装服从地说。
我把两个纸包揣进了口袋里,对道士说:“我知道了,您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说完,我转身就走。
“且慢!”道士大喝一声。
我站住脚,问:“还有何事?”
道士站了起来,说:“我得跟你一起去灭鬼。”
我笑了笑,说:“我在《虎家村》还要办点事,等办完了事,再和您一起去灭鬼。”
道士捋着胡须,冷笑着说:“后生呀,由不得你了。现在你必须带我去找女鬼。”
我冷笑着问:“我要是不去呢?”
我瞅着道士,琢磨着:这个道士恐怕有点武功,不过,他这么大年龄了,即使有武功,恐怕也力不从心了。
道士大喝一声:“来人。”
只见从屋外的蒿草里突然蹦出两个壮汉,手里拿着绳索,朝我扑了过来。
奶奶的,原来还设了埋伏呀。
我冷笑着,唰地摆了一个马步。
一个壮汉挥舞着拳头,一马当先朝我冲了过来。
我一个急侧身,躲过了壮汉的一拳,伸腿使了一个拌子,让这个壮汉摔了一个狗啃屎。
另一个壮汉手里拿着双节棍,横8字挥甩着逼近了我。
我冷笑了一声,就凭着对方这个表演动作,就让我哑然失笑了。
我一个黑虎掏心,把壮汉打了一个趔趄,手中的双节棍竟然掉落在地上。
两个壮汉领教了我的厉害,他俩围着我转起了圈子,但不敢近我的身。
道士怒斥道:“独眼龙,你瞎了眼呀,给我找了这两个脓包。”
独眼龙吱唔着说:“他…他俩要的报酬少,我…我是想给您省几个钱嘛。”
“哼!你是想多捞我几个钱吧。”道士气呼呼地说。
道士把道袍一撩,亲自上了阵。
我一瞅道士撩道袍的动作,就知道他的武功根底非浅。
我摆好架式,准备迎接一场血战。
正在这时,花婶突然跑来了。
花婶一进院子,就高声骂道:“你这个死瞎子,还想抢我的生意呀,姑奶奶我今天要拆了你的草屋。”
两个壮汉见花婶来了,一起打招呼道:“花婶,您好。”
看来,花婶在《虎家村》挺有威望的嘛。
“你俩在这儿干嘛,哦,我知道了,你俩是给独眼龙帮忙绑架人的吧?”花婶横眉瞪眼地质问道。
一个壮汉张口结舌地辩解道:“我…我俩是来找独眼龙下棋的。”
另一个壮汉嘻皮笑脸地说:“我…我是来观棋的。”
花婶是个聪明人,见两个壮汉和一个道士把我围在中间,就知道两壮汉说了谎话。
“都给老娘滚蛋!”花婶怒气冲冲地骂道。
两个壮汉灰溜溜地跑了。
独眼龙叫嚷着:“你…你俩往哪儿跑,事儿还没干完呢。”
一个壮汉回头说:“你给的钱,只够打一个回合的。”
两个壮汉一溜烟地跑了。
花婶瞅着道士,连珠炮似地问:“你是哪儿来的?到《虎家村》干嘛?小郎怎么惹了你?”
道士扭头问独眼龙:“她是谁?”
独眼龙瞪了道士一眼,嘻皮笑脸地对花婶说:“这位道士是来给我算命的,嘻嘻……”
“算命?”花婶又瞪了道士一眼,质问道:“既然是来算命的,干嘛要围着小郎,一副打架的模样?”
“花婶,他们是切磋武功,对,切磋武艺。”独眼龙媚笑着说。
花婶对我说:“走,太晌午的,不在屋里歇着,切磋个啥武艺呀。”
花婶说完,拽着我走了。
花婶走到院门口,扭头对独眼龙说:“小郎是我家的客人,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我也扭头对道士说:“喂,您要是想在《虎家村》多住几天,我建议您住到花婶家来。”
花婶撇撇嘴,拒绝道:“我家不欢迎死老头子,只欢迎帅哥。”
我对着道士挤挤眼,嘲笑地说:“您最好别呆在独眼龙家了,不然,顿顿喝稀饭,当心把老命丢在《虎家村》了。”
说完,我被花婶拽回了家。
第106章 第【109】章:告独眼龙一刁状()
一进家门,花婶就急切地问:“小郎呀,你怎么跑到独眼龙家去了,他干嘛跟你过不去呀?”
我故作丧气地说:“我出门散步,没走几步碰到了独眼龙,他硬是把我拉到他家去,说是他家有草药,让我去验货。您知道:我这次到《虎家村》来,就是想收购一些草药。没想到我一到独眼龙家,就被几个人围住了。独眼龙说我背信弃义,跑到您家来住,要好好收拾我一顿。幸好您及时赶来了,不然,我就惨了。”
花婶气愤地说:“俗话说:打狗欺主。这个独眼龙收拾你,等于是跟我叫板嘛,哼!我饶不了他。”
花婶竟然把我比作“狗”,让我很不爽。不过,我知道花婶只是不会说话而已,并非故意骂我,所以,也就不计较了。
我见花婶生了气,便添油加醋地说:“独眼龙还说您是风流女人,说您在《虎家村》臭名远扬,让我注意点,别染上了艾滋病。”
花婶怒气冲冲地叫嚷道:“好你个独眼龙,竟敢诬蔑老娘,今天,老娘要不拆了你的草屋,就不姓花!”
花婶抓起一把铁锹,怒气冲冲往外冲。
我一把拽住花婶,劝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独眼龙又跑不了,您可以慢慢收拾他嘛。如果您现在就去收拾他,他肯定认为是我告的状,这么一来,我在《虎家村》就住不安稳了嘛。我一走,您也就少了一个房客。”
花婶是个聪明人,她觉得我说得很有道理,是呀,跟谁过不去,也别跟钱过不去。
花婶把铁锹一放,恶狠狠地说:“独眼龙,老娘把这笔帐给你记着,总有一天,非让你跪在老娘面前,喊老娘姑奶奶。”
“这就对了嘛。”我欣喜地说。
花婶疑惑地问:“那个道士是哪儿来的?”
花婶问起道士,我灵机一动。
独眼龙对我构不成威胁,道士才是我的心头大患。何不利用花婶把道士赶出《虎家村》呢?
我看得出来,花婶是个炮筒子性格,一点就着。只要挑拨花婶和道士的关系,花婶就会出手。
主意一打定,我无中生有地说:“我也搞不清楚道士的来历,不过,您一进院子,我听道士对独眼龙说:这个老娘们是个狐狸精。”
“他…他骂我是狐狸精?”花婶瞪大了眼睛。
“对,我听得清清楚楚的,道士还对独眼龙说:你离这个老娘们远点,不然要倒大霉的。”我绘声绘色地说。
“这个臭道士,我跟他无冤无仇,干嘛要跟我过不去呀?”花婶皱起眉头思索着。
“花婶,您相信缘份吗?”我问。
花婶点点头,说:“相信。”
我挑拨道:“我觉得:您和道士是天生的冤家对头,所以,您虽然没招他惹他,他却给您点眼药,下拌子。”
花婶沉思着说:“对,小郎,你说得对。我第一眼见到这个道士,感觉就不太好。也许,我和他上辈子是仇家,所以,他这辈子跑来找我报仇。”
我一拍大腿,说:“花婶,您推测得太对了,那道士上辈子肯定和您有杀父之仇,夺夫之恨。好,现在他送上门来了,您一定不能放过他。”
花婶想了想,说:“我去找几个人把道士赶出村子。”
花婶说完就要往外走。
我阻止道:“花婶,您冷静点,别操之过急。您想想:您要把他赶出《虎家村》,没个正当的理由嘛。”
花婶为难地问:“那…那我找个什么理由呢?”
刚才在独眼龙家,花婶一露面,我见道士的眼睛一亮,而且,还急速地咽了一口唾沫。显然,这个道士是一个花心道士,他看上了花婶,准确地说,是道士唾涎花婶。
花婶虽然五十岁了,但保养得很好,脸上没几条皱纹。她虽然有点胖,但胖得丰满,胖得有味道。
我知道,有些男人对丰满的女人感兴趣,也许,道士就属于这一类人。
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花婶,我倒是有一个好主意,不过,我不敢说。”
花婶一楞,问:“既然是好主意,就快点说嘛,有啥不敢说的。”
我幽幽地说:“花婶,我说了,怕您骂我。”
花婶一跺脚,急切地说:“小郎呀,你只管说,我保证不骂你。”
我犹豫着说:“花婶,我觉得这个道士有点色。”
“色?”花婶不解其意。
“他是个花心道士。”我解释道。
花婶一惊,说:“道士是要戒色的呀,他怎么会花心呢?”
我嘻嘻一笑,说:“花婶呀,和尚里面有花心和尚,道士也是如此嘛。我一见这个道士就觉得他花心。”
“小郎呀,你咋看出他花心了?”花婶饶有兴趣地问。
我急中生智,又编了一个谎话:“花婶,我刚进独眼龙家,就看到道士正一个人在门背后自我安慰呢。”
“啥子叫自我安慰?”花婶一脸茫然地问。
我嘻嘻一笑,不好意思地说:“就是自己玩自己胯里的那个玩艺。”
“哦。”花婶嗬嗬笑了起来。
笑完了,感兴趣地问:“他射了没有?”
“射了,一大滩呢。”我用手比划着说。
花婶撇撇嘴,不屑地说:“哼!没出息的家伙。”
我摇着头,说:“道士见我们进来了,毫无羞愧之意,不慌不忙地穿上裤子,好象无所谓一样。”
花婶问:“小郎,你的意思是:找个女人引诱道士,然后捉他的奸?”
俗话说:响鼓不用重捶。
我一说个头,花婶就明白了我的用意。
我点点头。
花婶沉思着说:“让哪个女人去引诱道士呢?”
我幽幽地说:“花婶,这个事儿呀,不宜让别的女人去。您想:万一道士真把人家那个了,岂不是送上门让道士糟蹋嘛。”
花婶一楞,问:“你的意思是让我亲自去引诱道士?”
我点点头。
花婶为难地说:“我…我都五十岁了,没啥吸引力了。”
我笑着说:“花婶,您自己照照镜子就知道了,您虽然五十岁了,但看起来最多四十岁,还有,您身上有浓重的女人味,会让不少男人着迷的。我看呀,您只要给道士送一个秋波,他就会醉的。”
“小郎呀,你这是开我的玩笑吧。”花婶有点不相信我说的话。
第107章 第【110】章:花婶出马引诱道士()
我信誓旦旦地说:“花婶,我说的是正二八经的大实话,不信,您可以试试,假若碰了钉子,拿我是问。”
花婶撇撇嘴,说:“我碰了钉子,能把你咋的?”
我拍拍胸脯,表示:“花婶,您要是碰了钉子,我给您五百元精神补偿费。”
“真的?!”花婶精神为之一振。
“当然是真的啦。”我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元钱,往花婶手里一递,说:“花婶,我可以预付给您五百元。如果您碰了钉子,它就是补偿费。如果您大获全胜,那就是给您的庆贺礼。”
花婶的嘴巴快笑歪了,她乐嗬嗬地说:“也就是说,不论成功还是失败,这五百元钱都归我了。”
“对,当然归您了。”
“好。那老娘就出马试试。”花婶摩拳擦掌地说。
“花婶,这个事儿您得慎重点,得拿出一套方案。”我提醒道。
“啥方案不方案的,咱对付男人有一套。不瞒小郎你,我守了二十年的寡,没少引诱男人。在这村子里呀,跟我上过床的男人有二十多,嘻嘻……”
我突然明白了,花婶在《虎家村》有点威望,可能与这些野男人有关。试想:这些和花婶睡过觉的男人,能不帮花婶说话吗。
“花婶,您真行。我早就看出来了,您年轻时,一定是《虎家村》的村花。”我夸赞道。
花婶扭了扭腰,得意地说:“虽然我谈不上村花,但也是村里数得上的美女。小郎呀,你就看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