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鬼寨主-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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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想了想,笑着:“大姐,我只是提出了一种假设嘛,要是武郎没叛变,那当然好啦。”
“老二的这种假设,对保障《九盘山寨》的安全是需要的,不过,依我看,武郎没有叛变,也不会叛变。”
我阴阴地瞅着老二,嘲讽道:“你的疑心病太重了,再发展下去,只怕会认为自己也是叛徒的。”
老二瞪了我一眼。
老大:“郎呀,老二觉得《凌云观》的主持不会善罢甘休,这个意见值得参考。”
我点点头,附和道:“我注意一点就行了。”
老大问:“郎,你准备从哪儿着手寻找生辰纲?”
我:“生辰纲既然落在了虎氏三兄弟手里,当然还得到虎家村去寻找啦。上次,我请虎大唯一的孙子虎狗吃了一顿饭,吃饭时,他父亲临死前曾经过一句很蹊跷的话,不过,究竟是什么话,他只了一个开头,就咽回肚子里了。我觉得:这句话很重要。”
“虎狗要是硬不肯,咋办?”老大问。
“这个…这个只有慢慢引诱他了。”我也有点无奈。
第405章 第【408】章 携老八再赴虎家村()
老二问:“这个虎狗贪恋女『色』吗?”
我嘻嘻一笑,:“虎狗都四十岁了,连老婆都没娶上,你,他能不馋女人吗?上次和虎狗聊时,他连一个老娘们都眼馋呢。”
老二沉思着:“虎狗贪恋女『色』,就给我们提供了一个突破口。我看,让老八陪着武郎一起到虎家村去。让老八引诱这个虎狗,不怕他不。”
“对,老二这个主意好。”老大同意道。
我担心地:“让老八陪我去,可以轻而易举套出虎狗的话,不过,假若《凌云观》的主持找来了,老八就会遇到危险的。”
老二问:“《凌云观》的主持会到虎家村去找你吗?”
我想了想,:“《凌云观》的主持知道我是武家坝子人,按理,他要找我,应该到武家坝子去找。”
老大沉思着:“郎,你让老八陪你去,尽快套出虎狗的话,然后把老八送回来。”
我点点头。
“郎,你去把老八喊来。”老大。
我刚站起身,老八就兴冲冲跑进洞『穴』来。
“不用喊,我来了。”
我惊诧地问:“老八,你在听墙角?”
老八撇撇嘴,:“谁听墙角呀,没有的事。人家想找大姐话,刚走到洞口,就听见大姐让武哥喊我。”
“巧了。”我笑着。
老八笑眯眯地:“大姐,我愿意陪武哥到虎家村去,那儿我也熟悉了。”
“什么熟悉不熟悉的,这次让你陪武郎去虎家村,是让你去引诱一个叫虎狗的男人,套出他爷爷埋藏生辰纲的地点。”老二。
“哈哈…引诱男人是我的拿手好戏,别虎狗了,就是虎大狗也不在话下。”老懊意地。
老大笑着问:“郎,你休息几就和老八出发。”
我挥了挥手,:“我睡一夜就行了,明一早就出发。”
老八催促道:“武哥,我恨不得现在就出发,这一个多月封洞,把我闷死了。”
“老八,你想把武郎累死呀,他辛辛苦苦忙了一个多月,回家连口气都没喘。”老大心疼地。
我嘻嘻一笑,:“为了早日找到生辰纲,我就是累死了,也不会有怨言的。”
老二阴笑着:“武郎,你要想死,也得等找到生辰纲再死,不然,生辰纲就永远也找不到了。”
“哈哈…老二高度评价我的作用,让我受宠若惊呀。想半个时前,你还想囚禁我呢。”
“二姐,你…你想囚禁武哥?为啥?”老八大惊失『色』地问。
老二撇撇嘴,搪塞道:“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武郎,你还当了真呀。”
“玩笑,这种玩笑开得真不呀。”我瞪了老二一眼。
老大挥挥手,:“郎,你快回洞去休息吧。”
老八搀着我的胳膊,回到了我的洞『穴』。
一进洞,我吓了一跳,只见洞里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啊!难道有田螺姑娘?”我。
老八嘻笑着问:“武哥,你看我象不象田螺姑娘?”
我好奇地问:“老八,是你帮我收拾的房间?”
老八嘻嘻一笑,:“除了我,谁还会这么细心地伺候你呀,不瞒你,自从你走了以后,我每都帮你收拾房间。”
我感动地把老八搂进怀里,:“谢谢你了。”
老八不悦地:“武哥,我不是为了讨你一声谢谢,才帮你收拾房间的。”
“那你是为了什么?”我问。
老八幽幽地:“武哥,是因为我想念你呀,到你的洞『穴』里,就能够闻到你的气息。”
“我的气息?”
老八把脑袋一歪,调皮地:“我一进你的洞『穴』,就感觉到你在我身边似的,觉得非常温暖。”
老八对我很痴情,这一点我非常清楚。不过,我只能有一个阴妻,不可能再娶老八了。
“老八,这次你陪我到虎家村去,就可以和我日夜在一起了。不过,你这次出洞有一些风险呀。”我提醒道。
老八疑『惑』地问:“那个秃驴不是被你送进监狱了吗?还会有什么危险?”
我告诉老八:“那个秃驴其实没啥真本事,真正可怕的是他的师傅,也就是《凌云观》的主持。”
老八惊悸地问:“主持会来灭我们吗?”
我点零头。
老八一头扑进我的怀里,:“武哥,你打得过主持吗?”
我摇了摇头,:“我虽然打得过主持,但未必就能保护你。因为,主持在灭鬼上有一套。”
“主持要是抓到我咋办?”老八幽幽地问。
我坚定地:“老八,假若主持抓了你,我会跟他拼命的。”
老八扭着腰,撒娇道:“武哥,我不许你跟主持拼命,我死了没关系,大了不得不托生了。可是,我不能让你死。”
老澳话让我非常感动,这样的好女人真不多见呀。
“老八,咱俩心点,争取谁都不被主持抓到手。”我。
老般点头。
我算了算,主持应该已经上山了。他一进道观就会发现《魔镜》被盗。
主持是一个聪明人,他会分析,会琢磨,要不了一会儿就能猜到我的头上。
假若主持认为是我偷了《魔镜》,他一定会到武家坝子去找我。
如果在武家坝子没找到我,也许会到虎家村来。
因为,三花子在虎家村碰到了我和老大、老八,又是在虎家村弄丢了葫芦。所以,主持会记住虎家村这个地方。
总之,我和老八这次到虎家村,一定得速战速决,不能耽误时间,要赶在主持去虎家村之前,把生辰纲的秘密搞到手。
“武哥,能和你一起出洞,就是再危险,我也不怕。”老八。
我拍了拍老澳脊背,:“你快回洞去准备一下,最好配制一点能让男人神魂颠倒的『药』。”
老八:“对,你不,我还真忘了配『药』的事儿。”
老八屁颠颠地跑回自己的洞『穴』了。
我躺了下来。
我大致安排了一下,准备一到虎家村,就去找虎狗。
上次,虎狗在县城打工,但愿他已经回村了。不然,跑来跑去很浪费时间。
第406章 第【409】章 花婶起了疑心()
第二一大早,我和老八就动身前往虎家村。
老大、老二把我俩送出《九盘山洞》。
老大交代:“郎,你一定要注意老澳安全呀,千万别让《凌云观》的主持抓住她了。”
老二也阴阴地警告道:“武郎,上次到虎家村,你让大姐和老八差点送了命,这个教训要牢记呀。”
我信誓旦旦地:“有我就有老八,老八出事,我也不活了。”
老大皱着眉头:“别这种不吉利的话,你俩都要好好的。”
“放心吧。《凌云观》的主持一时半会儿还来不了,等他悟过神来,我早把老八送回来了。”
老大捂着右眼,:“郎,今一大早我右眼就跳个不停,唉!我真想把老八留下来。”
我也有点『迷』信,听老大的右眼跳,也不免有些担心了。
我嗫嚅着:“不然我一个人先去,假若实在搞不定虎狗,再让老八去一趟。”
老八一听不让她去虎家村了,嘟起嘴:“大姐,你太杞人忧了,右眼跳,那是您没睡好觉的缘故。”
老大捂着右眼,:“老八,你还是留下来吧。”
老八扭了扭腰,:“大姐,这一个多月把我闷死了,再不让我出去散散心,我非被闷死不可。”
老大见老八执意要去,无奈地:“老八,你去可以,但一定得加倍注意安全呀,发现情况不对,就赶紧逃回来。”
“大姐,还有武哥呢,他会保护我的。”老八。
我叹了一口气,:“娘的,真倒霉,怎么就碰上了《凌云观》的主持呢,要不碰上他,多好。”
老二瞪着我埋怨道:“还不是你爷爷和他结拜了兄弟,所以,就拿你当侄儿看待了。武郎,你和主持有这么一层关系,假若老八有什么意外,你脱不了干系。”
老八不悦地:“武哥也被那个主持整得够呛,您还埋怨他,难道就不觉得愧疚吗。”
老二撇撇嘴,:“我是想敲打一下武郎,让他把你的安全摆在第一位。”
老八拉着我,:“快走吧。”
我俩告辞了老大和老二,直奔虎家村。
中午时分,我俩赶到了虎家村。
我去了干妈花婶家。
花婶正在做中饭,见我来了,高胸招呼道:“郎,你想死我了,这一走咋就一个来月,我还以为你永远不回来了呢。”
花婶边和我打招呼,边朝我身后张望。
我知道,花婶是希望看到道士三花子。
花婶见我身后跟着老八,一楞,问:“咋没见你老婆呢,怎么就带了姨子?”
我呵呵一笑,撒谎道:“我老婆怀孕了,不方便到处跑。现在,我姨子是我的助理了,她协助我收购『药』材。”
“哦。”花婶失望地。
“花婶,我和姨子得在你家住一阵子,呶,这是住宿费和伙食费。”
我从挎包里掏出一叠钱,递给花婶。
花婶满面笑容地:“给这么多呀。”
“不多,就五千元。”
“给的太多了,五千元够你俩住两个月呢。”花婶瞅了我一眼,问:“郎,你和姨子准备长住吗?”
我摇摇头,:“多则半个月,少则三、五。”
花婶不解地问:“你不长住,给这么多钱干吗?”
“干妈,你要嫌多,我就收回来一些。”我笑着。
“嘻嘻……”花婶笑着,把钱揣进了口袋。
“花婶,这个钱,除了住宿费、伙食费外,还有我做儿子对您的一份孝心。”我讨好地。
“郎,我收你这个干儿子,算是嫌大了。”花婶高胸。
我呵呵笑着:“我有您这个干妈,也嫌大了。”
花婶家是我在虎家村的“根据地”,有了这个“根据地”,我办事方便多了。
花婶问:“道士呢,他咋没来?”
我笑着回答:“道士回《凌云观》了,可能三、五年来不了啦。”
“三、五年来不了?”花婶大惊失『色』地问。
我点点头,搪塞道:“《凌云观》的主持不让道士随便下山了。”
“为什么?”花婶不解地问。
我胡『乱』编了一个谎话,:“主持察觉到道士在外面沾了女人。”
“啊!”花婶惊叫了一声。
“《凌云观》的主持很厉害,一眼就看出道士和女人睡过觉,所以,处罚他三年不准下山。”
“主持是怎么看出来的?”花婶很好奇。
我嘻嘻一笑,回答:“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和女人睡过觉后,在脸上会显示出来吧。”
“啊!”花婶又是一声惊剑
花婶狐疑地瞅着我,问:“郎呀,你跟我句真话,道士究竟出了什么事?”
我想,干脆把真相告诉花婶吧,免得她老想着道士。
“干妈,我是怕您担心,就没实话。其实,道士是玩弄女人被警察抓起来了。”
“啊!”花婶又是一声惊剑
花婶死死盯着我,阴阴地问:“郎,道士是被你害的吧?”
“我害他干嘛?”我反问道。
花婶幽幽地:“道士和你是死对头,他恨你,你恨他,你俩一个不让一个。不过,道士没你聪明,也没你有手段。我估『摸』着,应该是你给道士下了一个套,对吧?”
花婶竟然一下子就怀疑上我了,这让我大为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