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鬼寨主-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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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说得对,我纠结和小寡妇结婚,就两个原因:一个是小寡妇结过婚,二个是当上门女婿不能传宗接代。
后来,胖冬瓜同意让我俩的第三个小孩姓武,算是打消了我的第二个顾虑。不过,小寡妇结过婚,还是让我如鲠在喉。
我点点头。
老大望着我,关切地说:“这次你回武家坝子,好象很疲倦的样子嘛,是不是太累了?”
我叹着气,伸出两只胳膊,指着一道道青紫疤痕,说:“我这次可受老罪了。”
老大惊诧地问:“这是怎么搞的?”
我幽幽地说:“我被老七害惨了,被吊在屋梁上三个多小时,差点就变残疾了。”
“究竟是咋回事?老七回来只字没提嘛。”老大疑惑地说。
我撇撇嘴,说:“这都是老七干的好事,她当然不敢说啦。”
“老七把你吊到屋梁上了?”老大一惊。
“也可以这么说吧。老七在我的邻居胖冬瓜面前胡说八道,污蔑我翻小寡妇的窗户,栽赃我调戏小寡妇,这一下就让胖冬瓜生了气,让她老公罗圈腿把我吊在了屋梁上。”我告状道。
“老七怎么能干这种事呢?”老大生气了。
“老七怕我和小寡妇死灰复燃,就想挑拨我和小寡妇公婆的关系,让小寡妇的公婆憎恨我,不接纳我当上门女婿。”
“唉!这个老七呀,干事太欠考虑,太过激了嘛。”老大不满地说。
正说着老七,老七就进来了。
老大脸一扳,说:“老七,我正想找你呢,你倒送上门来了,好,你给我站好了。”
老大没让老七坐,却让她站好了,这就表示老大生了气。
老七斜眼瞅着我,说:“我就知道姐夫要告我的刁状,所以就送上门来让大姐训斥呗。”
老大历声问:“老七,你是不是胡说八道,造谣、污蔑、诽谤小郎了?”
老七承认道:“是的。”
“你…你这是干嘛呀,办事怎么就不过过脑子呢?你看,小郎的胳膊上青一道,紫一道,这个罪不是人受的呀。”老大心疼地说。
“大姐,我承认这么做是不对的,但是,我也是为了您嘛。我察觉到:姐夫还和小寡妇心存企图,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老七辩解道。
“老七呀,小郎本来准备和小寡妇结婚,他俩自然有一定的感情,现在,你让他俩立即一刀两断,可能吗?要允许人家有一个过渡阶段嘛。”老大通情达理地说。
老七固执地说:“我是忠实执行大姐的指示,既然不允许姐夫和小寡妇结婚,那么,他俩就得一刀两断,不许粘粘糊糊的。”
“我说了,得给他俩一个过渡期嘛,不要操之过急。”老大劝说道。
“我知道了。”老七低眉顺眼地说。
“老七,你给小郎赔个礼,道个歉。”老大命令道。
老七无奈地说:“姐夫,我对不起您,给您赔礼、道歉了。”
我摆摆手,故作大方地说:“没啥,我刚才汇报工作时,不小心说漏了嘴,被老大抓住了话柄。不是故意来告你的状。”
“就算是告我的状,也是应该的嘛。”老七对我翻了一个白眼。
显然老七对我告状极其不满。不过,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老七这次把我整惨了,我必须要把这一切都告诉老大。
“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老大严肃地说。
“我记住了。”老七乖巧地说。
老大瞅着我胳膊,对老七说:“这几天你照顾一下小郎,帮他把胳膊按摩一下。”
老七连连点头称是。
“小郎,你回洞休息一下吧。关于下一步的安排,过两天再说。”老大关切地说。
老七走过来,装模作样地搀扶着我。
一走出老大的洞穴,老七就松开手,愤愤地说:“武小郎,你还是不是男人呀?”
“我咋不是男人啦?”我问。
“武小郎,芝麻粒一般大的事儿,值得跟大姐告状吗?”老七气呼呼地说。
我恼火地说:“我刚才解释了,不是故意告你状,是汇报工作时说漏了嘴,再说了,我胳膊上的青紫明摆在那儿,老大又不是瞎子。”
“你不会撒个谎呀,就说是碰到了劫匪,被捆了一阵子。总之,你有千百条理由嘛,为啥非要出卖我?”老七一肚子的火。
“老七,你究竟是个女人,不象男人一样敢做敢当。既然是你干的,干嘛害怕老大知道呢?”我质问道。
“我…我是怕大姐闹心嘛。”
“老七,你怕大姐闹心,就不应该折腾我嘛,你既然折腾了,就应该敢于面对嘛。”
老七一甩袖子,说:“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好呀,我早就不想和你共事了,哼!这次把我害惨了,算我倒霉。”我对老七的背影翻了一个白眼。
我突然想起来,应该给小寡妇递一个话,让她对老大来“苦肉计”。
想到这儿,我急忙跑到老八的洞穴。
进洞一看,里面只有小寡妇。
我问:“老八呢?”
小寡妇乐嗬嗬地说:“老八去给我做点吃的,让我在这儿等着。”
我见洞穴里没人,忙说:“苗苗,我告诉你:老大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你得给她来个苦肉计。”
第229章 第【232】章:我被人算计了()
小寡妇不解地问:“咋来苦肉计?”
我一时也想不出来好点子,只好说:“你恳求老大时,多流点眼泪就行了。”
“光流眼泪行吗?我看老大见多识广,不会为几滴眼泪动心的。”老八摇摇头。
“苗苗,你晚上再好好琢磨一下,我也再想想办法,总之,你得打动老大,不然,老大不会松口让我娶你的。这次你到九盘山寨来,一定要马到成功,否则,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了。”
说完,我匆匆离开了老八的洞穴。
我刚回到自己的洞穴,老七就进来了。
我对老七翻了一个白眼,问:“喂,你不好好守洞口,跑到我这儿来干嘛?”
老七阴阴地瞅着我,问:“姐夫,既然小寡妇是老八请来的客人,那么,你跟她粘糊个啥?”
“我咋跟小寡妇粘糊了?”我不解地问。
老七哼了一声,质问道:“你刚才跑到老八的洞穴里,跟小寡妇嘀咕了半天,你俩想搞什么鬼名堂?”
我一惊,想不到老七竟然监视我。
“我只是去看望一下小寡妇,她来了,难道我不应该尽一点地主之谊吗?”我反驳道。
老七瞪着我说:“武小郎,你别忘了对我的承诺,更别忘了,我会杀了跟你结婚的女人。”
“我忘不了,记得清楚着呢。”我往床上一躺,不再理会老七了。
这个老七真是烦人,没完没了在小寡妇的问题上纠缠我。不过,我承认:老七的脑袋不傻,他看出来我喜欢小寡妇,还没断了跟小寡妇结婚的念头。
我睡了一会儿,没听见老七说话了,睁开眼睛一看,老七已经走了。
“讨厌鬼!”我恨恨地说。
“你骂谁呢?”老二摇着鹅毛扇,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啊!老二来了,真让寒舍蓬荜生辉啊!”我一古碌爬起来,寒暄道。
老二撇撇嘴,说:“小郎,你本不是文人,就别酸溜溜的说话了,装斯文挺恶心人的。”
我嘻嘻一笑,说:“老二,你很少到我的洞穴里来,稀客,稀客呀。”
老二摇着鹅毛扇问:“小郎,我此来不为别的,就想问一句:小寡妇到九盘山寨来干吗?”
“她…她是老八邀请来的客人,来看望老八的呀。”我回答。
老二瞪了我一眼,不悦地说:“小郎,看来你是不想对我说实话了,既然如此,咱俩话不投机半句多。”
老二说完,转身就走。
“且慢!”我喊住老二。
我知道老二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她此番跑来问话,肯定已经怀疑小寡妇此行的动机了。我想试探一下老二,看她对我和小寡妇结婚的看法。
老二转过身来,悠悠地说:“小郎,你要是想给我打马虎眼,那就别枉费心机了,我可没时间在这儿跟你说废话。”
我一本正经地说:“老二,我想跟你探讨几个问题,也算是请教吧。”
老二笑了,显然,我的“请教”两字让她很受用。
“你想探讨什么问题?”老二饶有兴趣地问。
我指了指洞穴中的一块石头,说:“老二,坐下说吧。”
老二坐了下来。
我瞅着老二问:“你说说:一个女人是不是只要跟男人同床而眠,就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老二连想也没想,就回答:“要看是什么样的同床而眠。”
“老二,你认为同床而眠分为几种吗?”
老二点点头,娓娓而谈:“男女同床而眠分为自愿与强迫,脱衣与和衣等几种。小郎,你问这个问题,是针对小寡妇吧?”
“对。你看:小寡妇虽然结过婚,也和她老公同床而眠,但是,她老公病入膏肓,早已不能干男女之事,甚至没摸过小寡妇的身子。你说说:小寡妇难道就不算黄花大闺女吗?”
老二肯定地说:“小寡妇当然算是黄花大闺女啦,这是毫无疑问的。”
我叹了一口气,怏怏地说:“老大不是这么看问题,她认为小寡妇虽然没有和老公干那种事,但和老公同床而眠,所以,就不能算是纯洁的黄花大闺女了。”
老二笑了笑,说:“小郎,你应该理解大姐嘛。大姐不但没结过婚,甚至没正经谈过恋爱,她自然会对和男人同床而眠很在乎啦。”
我撇撇嘴,说:“老二,我听说老大和一个穷酸书生谈过恋爱嘛,怎么你隐瞒了这一点呢?”
老二嘻嘻一笑,说:“小郎,我不想瞒你,其实,大姐只是对书生一厢情愿地喜欢,而书生从没对大姐表示过爱慕之情,说白了,就是大姐是单相思。”
“单相思?!”我一惊,摇着头:“我不信。你这是替老大打掩护。”
老二严肃地说:“小郎,我没骗你。对书生的事,我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当年,大姐可谓对书生一见钟情,但书生只是想着进京赶考。唉!大姐真可怜呀,竟然拿生辰纲去交换书生,花的代价太大了。”
“难道书生对老大一点表示也没有?”
老二摇摇头,说:“最可悲的是:大姐把书生从《黑虎寨》救出来后,书生走时,竟然连头都没回,就这么一去不复返了。”
“啊!”我惊诧地叫道。
“小郎,大姐就是个情种。唉,天下有多少女人都是痴情种呀。”老二感叹地说。
我不解地问:“老二,既然你头脑这么清楚,咋不劝劝老大呢?”
老二叹息着说:“女人一旦中了魔,谁劝也没用。我也曾劝说过,但老大一句也听不进去呀。假若我一味地傻劝,大姐就会怨恨我的。”
“难道书生对老大的痴情就无动于衷吗?他总不会是个木头人吧?”我疑惑地问。
“说书生是木头人,还算高抬他了。依我之见,书生就是一个石头人。”老二不满地说。
“老大了解这个书生吗?”
“了解啥?他俩在路上碰到了,彼此说了一句话,就让大姐爱上了这个穷秀才。”老二又叹了一口气。
我撇撇嘴,不解地说:“也许老大没见过好男人,所以,误以为书生是天下最好的男人了。”
“也许吧。”老二瞅了我一眼,说:“小郎呀,你保住了一条命,多亏了这张脸呀。”
第230章 第【233】章:路遇一个穷秀才()
我呵呵一笑,说:“我的脸象书生,让老大对我也一见钟情了,对吧?”
老二阴阴地说:“小郎呀,我和你作对,除了你用鄙夷的眼光瞅我外,还有一个最根本的原因,那就是你长得象书生。”
我不解地问:“我长得象书生难道有错?”
老二冷笑了一声,说:“一百多年来,我对书生的怨恨越积越深。要不是书生,我们也不会被压在九盘山洞里。要不是书生,也丢不了生辰纲。总之,书生就是我们九盘山寨大祸临头的导火索。你长得象书生,让我杀心大起!”
老二说到这儿,面露狰狞。
我嘻笑着问:“老二呀,你是一个知书达理之人,应该知道:书生是书生,我是我。我长得象书生,那不是我的错。”
老二哀怨地说:“我当然懂得这个道理,不过,我难以克制住自己的满腔仇恨。
“我懂了,难怪你一直对我怀有切齿之恨呢,我也一直感到很奇怪。”我瞅着老二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