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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盛宠,神探世子妃-第87部分

小说: 盛宠,神探世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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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少女,如雨后桃花,散发着阵阵清香。他甚至不知,是何时,这朵芬芳已经悄悄住进了他的心里,生根发芽,与自己血脉相融。

    身上的人已经不再动了。像是累极睡着了。

    他试着调整下呼吸,身起,重新将她抱起。他先是将她身上原来的披风拿开,他识得,那是拓跋嗣来时,高岭手里的那件。他轻劝挑开,扔在一旁。

    又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披风盖在她身上,缓缓抱起。荻芦馆内,檀香袅袅。雪后初晴,江离醒了,她有些头疼,先是四下看了看周围,在自己屋里,为何为在自己房间,不是在疏月亭中喝酒吗?对,后来喝多了,趴在桌上睡着了,可是自己又是如何回来的。

    不对,恍惚记得,自己醉酒后轻薄了谁,她舔了舔嘴唇,那个想法刚一出现,吓得她忙打了自己一巴掌,自己怎么可能酒品如此之差呢,肯定是做了春梦。

    阿,难道自己真的竟然龌龊到了这种程度,连做梦也梦见自己非礼了那谁那谁吗?

    不,也有可能是南厢把我带回来的。她一边自欺欺人,一边点头,表示赞同。

    南厢进来时,就见床上之人,头发凌乱,一会点头一回摇头,一会又作惊恐,害怕之态,心想这人不会真的喝酒喝傻了吧。

    “你没事吧,不会真喝傻了吧。”她在江离眼前摆摆手问道

    “没傻,快被你摇傻了。”江离拨开她看向窗外。

    “说话还利索证明酒醒了。”南厢笑嘻嘻道

    只是江离总觉着今日南厢的笑容里暧昧不明,语气猥琐有余,这家伙分明知道了些什么,又不好说出口,难道,我真是酒后乱性,非礼谁了。

    “我是怎么回来的。”

    “王爷把你抱回来的阿”她虽轻描淡写的回答,但那眉毛都快要飞起来的

    “然后呢”江离眼神恳切问

    “然后就走了阿”

    “哦,那就好”

    “可是我看王爷送你来的时候,也不太正常,他的嘴也不知怎么的,都流血了。”南厢一边帮着她整理头发,一边贼兮兮的开始准备八卦。

    流血,难道,难道真的是那啥那啥吗,她慌忙看下自己的衣服,嗯,不错,还是清晨穿的衣服,又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的样子,头发因睡醒后有些乱外,并没有什么特殊。又仔细看看自己的嘴,珠圆玉润,她瞬间放心了,吃亏的不好自己。

    南厢看着她不解道“难道真是王爷说的,又开始耍酒疯了吗?了不得了,我干娘的酒后劲可真大。这都三个时辰了,还成这副样子。”

    江离拍了她一下笑道“没事了,已经醒了。”年节过后,一道圣旨彻底打破了恒王府。

    那日晌午,江离于贺兰寻对弈于湖心疏月亭中,忽听前院来报,说高岭带着圣旨前来,着江离去听封。贺兰寻手持黑子,端坐于案前。

    江离疑惑的看向他,似乎是想从他的眼中寻求答应。贺兰寻道“去吧,具体是何事,我也不清楚。”

    这厢前院内,高岭尖细而悠长的声音

    “兹有北辛人氏安同,德才兼备,聪慧绝伦,先于贾氏一案中立功,又于叶氏一案中寻得真凶,避免无辜人氏受冤枉。实乃我大魏百姓之福,朕心甚慰。赐正五品御史,赐御史府一府,即日起上任。钦此。”

第一百章() 
高岭微笑上前,将圣旨塞于江离手里道“姑娘快去看看自己的新宅吧,老奴还有要事。”遂离去。

    对于突然而来的封赏,她有些意外,但于她而言是也不算是件坏事,有了官职,才有权力去调查那件事,才能早一点找到真相。

    只是为什么,一想到要离开这,心里某处,开始隐隐的不舍。

    当她拿着圣旨到了湖心亭里,那里早已不见人影,只剩下两人对弈的棋盘,与余温未散尽的棋子。

    已尽傍晚,天渐渐黑下来。

    她去敲了敲梅园小筑的门,好久无人响应,想来,是有事出去了吧,不过也好,明天就要离开了,她突然不知如何跟贺兰寻交待这些事情。

    她盯着那廊下的窗户,往常这里都会灯火通明吧,那人手持一卷于窗下夜读。

    月光照进来,反射在灰白的窗纸上。贺兰寻独坐于案前。听着窗外人的悉悉索索的脚步,与叹息声。她盼这一天,应该很久了吧,似乎是离她的执念又近了些。同时也似乎开始离他越来越远了。

    江离回首看着屋内一片漆黑。

    想到屋里无人,便也索性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不在吗?还好不在,若在此,有些话我肯定说不出来。过几天,不,也许就在明天,我就该搬走了,可是为什么,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眼前的形势,似乎离我心中的那个念想好像又近了一步。在我家出事之后,我一直渴望着权力,因为有了权力,我才能为我江氏洗雪沉冤,然其未也。当我走近这个漩涡时,我才发现,真的没有那么简单。

    又或许是这几个月以来,我已经习惯了站在你身后,习惯了凡事先听你的意见,习惯了你刁难我。习惯了不再是一个人承担。

    可是明天,明天之后呢,我甚至还不知道真正的敌人是谁。我真的很怕自己等不到沉冤得雪那日。答应过的事情永远不会改变,那张卖身契会一直做数,而我生死,也永远是恒王府的人。这几个月来我来,谢谢你的收留。但是我总不能永远生活在人的庇护之下,总之,谢谢你。”少女长叹一声,她一面惊讶于自己这毫无逻辑的语言,一面感叹于自己的变化她坐于台阶上,看着天上下弦月,像是黑色丝绸之上的一枚象牙,那么皎洁的月光,真像是第一次见到贺兰寻时,那双烟波浩渺般的眼神。

    她忽然将头深深埋于膝盖,半晌抬起头上,脸上挂满泪水,在月光下反射出冷光。

    她再次回头,看着灰黑的窗纸。她唇齿轻启,声音极低“好像有些喜欢。”如屋檐上的雪,一般消失在暗夜里。

    贺兰寻于屋中独坐,静静的听着门外的动静。嘴角于黑暗之中扬起。屋里很暗,朦胧的月光,从外照进来,折射的窗纸一片淡淡的灰白之色。墙边的梳妆台、立柜,皆在暗影之中。她坐在床边上,屋里没有点灯,地上倒着她的影子。清冷的月光之下,像是走进了一个无人的空谷,她感到了无边的孤独和凄凉。

    只是,在今日晌午过后的那道突如其来的圣旨后,她再一次的陷入了这样无边的孤独。“咚、咚”谁在门外轻扣。江离打开门时,见贺兰寻立于游廊前的暗影里,她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被一股大力拉的瞬间失去了重心。倒进一个温暖的怀里一股雪后青松之香沁满心脾。她惊愕的抬头,撞进一帘烟波浩渺的如水清眸中。

    他嗓音极为好听,像是初雨时空山幽谷时落在青石板上的水滴。

    “别怕,有我在。”

    屋檐上的雪还未化尽,月光洒满院子,游廊之上,相拥而立的两人,绝世而独立。次日,宫中来了人,先说是不必进宫谢恩,后又带着她去看了看新宅子,离恒王府也不远,就在隔了三条巷子的正阳街上,也不大,三进的院落,所有家具,装饰都已经备好,只差她这个主人了。江离顺手塞给领路的公公一个锦囊。

    领路那几人皆是会心一笑,原以为这突如其来的五品御史,只是个莽夫,不想还挺精于这人情世道。遂好声道谢后离去。她一人在自己的新宅转,正堂前种着一片的翠竹,于雪后南墙之下绽放油绿。

    几颗梧桐立于游廊之下,二进里,堂前几颗海棠,皆未发芽,枯枝于风中摇曳。穿过花厅,便是三进。还未走近便听到此声响。

    三进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那声音还如此熟悉。走近一瞧差点惊掉自己的下巴。贺兰寻正指挥着她府里的人搬着几个箱子,往院里那那个采光最好的正房屋子搬。见她进来,像是主人一般笑道“回来了”毅然一副自己家的样子江离不解,这又是办的哪出,就听贺兰寻对跟着来做苦力的贺腾道。“叫人把她的东西放在我隔壁西厢房,对就是那个房间,一应摆设,全部都要按照荻芦馆的摆放。”她瞬间惊掉下巴“您要跟着搬过来吗?”“是啊,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如今我府上出了位五品御史,我老人家也跟着沾沾光。”说完也不看她惊愕的模样,一边指挥下人搬东西,一边开始各种嫌弃不对称。一边着人去更改。

    堂前积雪未化,堂中热闹非凡。未央宫里姚妲斜卧于屏风后的床榻上,一旁的宫女给她轻轻捶着腿。

    “你是说陛下给封了个五品御史,还亲赐了宅子?”

    “是的。”姚中元躬身答姚姮翻翻眼皮看了看他道“这人的底细可是查清楚了。”“嗯,这,还未查清,只知是恒王府上贺兰寻的亲信,原是北辛人氏,其余的还不知。”姚中元支支吾吾道。屋内温暖如春,但他已鼻尖冒汗。姚姮皱了皱眉不悦道“你最近是怎么回事,什么都查不到,如此这样,让我以后如何对你委以重任。”“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这就着人去查”姚中元赶忙跪下。他有些害怕这位看似温柔实则心狠手辣的皇后娘娘。“起来吧,别在我这里碍眼。给你三天时间,把他的底细给我摸清楚了,藏好你的尾巴,别再出什么幺蛾子,影响了本宫的计划。”

    她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峨眉淡目,桃腮杏眼,丹蔻十指,如玉修长,谁也不曾想到这双美好的手上,侵染了多少人的性命。

    姚中元战战兢兢的退下。

    姚姮见他离去,立即“呸”了一声,骂道“真是个废物,父皇怎得选了个这样的人来助我。

    金碧辉煌的姚府中,姚中元怒气冲冲的进来,想到今日在姚皇后那受了些奚落,憋了一肚子气,心里不爽,便要拿那些桌上的瓷器发泄。

    须臾,整个屋子里的青花彩釉便他被砸个稀烂。那一个个前朝留下的花瓶,可顶得上寻常百姓家一年的伙食,便被如同垃圾一般的扔出去。

    姚中元,一边砸东西,一边絮叨,那不过是个无名小卒,也值得老子去费心调查。真当老子是你后秦皇室的一条狗阿。他愤恨的心中暗骂道。

    当然他也忘记了就在两个前,自己也是个无名小卒。若非有这契机,也不会平步青云,两年时间,由一个小小百夫长,到现在这位置。

    他轻咳一声,唤人上茶,平复了一下心情,便着人传来影卫。

    花厅里,一人身着天水之青长袍,腰系白玉的人躬身前来。这是姚中元府上的密探,而这天水之青色的长袍,正是他府中某个特殊存在的象征。

    他这个人出身不好,但又不想在同僚而前露出自己的粗鄙的一面,所以便总是于细节之处下着功夫,比如,这府中装饰,比如自己手下这里密探。

    那人上前一步道“主人,事情出了点差错。”

    姚中元怒目一瞪吼道“什么事。”

    “那里跑了一个人。现下落不明,但确定已受重伤,活不了多久。”那人道

    “去,去找,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体。还有若这件事传了出去,所以有人都得死。”他压抑着心中的咆哮,痛苦的闭上眼睛,想着自己手下这帮蠢货,除了给自己带来麻烦,还能带来什么。

    而这厢的御史府上

    江离刚刚收拾好东西,门外便进来一小厮模样的人,这人先是恭恭敬敬略施一礼,然后递上请帖。

    “安御史,我们侯爷相邀,今日酉时于府中一聚。

    ”“多谢小哥”

    江离看着手中的烫金的请帖,长孙嵩三个虬劲有力的字映入眼帘,来这里三月有余,虽经常与长孙延厮混一起,却一直未曾有机会见过名声赫赫的两朝元老,这个铁面无私的可以打得自己儿子下不了床的大魏肱骨之臣。

    一想起长孙延脸上经常出现的那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她抖了抖,这家伙会如何对待自己。“这老头子,八成是想试探试探你有没有真本事”贺兰寻自她身后而出,优哉游哉的晃悠在她的闺房里。

    旁若无人的坐在她的榻上,一面看了她屋中的布置,一面各种嫌弃。江离看着他那副欠揍的模样,心中无恨烦闷。您老人家很闲吗?不需要处理公务吗?不用上朝吗?咱这品阶小的都没资格上朝的人,在家里闲吃等死,还说的过去,您可是大魏的中流砥柱,如此这样荒废真的好吗?当然这些话,她可不敢说出来,自己的卖身契还在人家手里捏着呢,万一哪天哪根筋没有搭对,再出个什么幺蛾子,倒霉的可是自己。

    他可是见过贺兰寻整人的招式。“既然南平公相邀,我想也不会做些什么事让我难堪。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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