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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盛宠,神探世子妃-第105部分

小说: 盛宠,神探世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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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离觉得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隐隐的痛,那痛不再是因眼前这人,于岁月遥遥之后的怀念,而是于这怀念里,想起自己的亲人,那个于她生命里至为重要的亲人。

    慢慢的她长叹一声

    “六师兄,节哀。”太过安慰的话,她不知该如何讲,因为她太理解这种失去亲人的痛了,那痛,不是任何语言可以抚平的。

    远方而来的风,穿堂而过,扇上流年,那个轻摇小扇的江南女子,死在了自己丈夫手中,徒留了一世不可磨灭的伤痛给了自己的儿子。

    她当然未可知,因她死后,她的儿子因为拒绝成为太子,而被流放。独自一人,到了昆仑,于苍山翠柏中生活了四年。

    终于是先帝被刺杀,清河王拓跋绍谋逆,凭借无上的智慧,夺得王位。而她也位列太庙,成为大魏第二位太后。

    而那段昆仑山上的时光,终被时光悄悄埋葬,如流水般,不复回了。江离将自己的计划大体说了一下,便躬身告退。拓跋嗣回身,看着少年打扮的少女,施施然离开的背影,嘴角含一丝苦笑。天赐九年,秋。

    昆仑

    众弟子又到了下山的时候。

    江离想着昨日六师兄的话,她有些脸红,本想着将此事传书于父亲,书信已写好,但又碍于情面,所以将此事耽搁下来。

    江离像往常一样,来了六师兄元栩的房前。

    扣门许久,不见动静。用力之下,门竟然自然打开了,屋里整整齐齐,床铺上没有任何痕迹,像是从未有人来此住过一般,元栩的所有物品,全部都没有了。

    她大惊之下,找到了师傅。

    那个鹤发童颜的老头,看着自己眼睛肿的不像话的爱徒,有些不忍心,将那些话告诉她。

    他别过头去,不看那双如小鹿般受惊的眼睛

    “元栩走了,他本就不属于这里,离儿,你且将他忘了,只当没有这个人。”

    江离倒退两步,她不相信,不相信她的六师兄会这样不辞而别,她不相信,昨日山崖下的盟约是假的。

    那两年来的相处,点点滴滴时光,汇聚成的喜欢,那些精心捧出的心意,那些风花雪月里的陪伴,都因为他的不告而别消失了吗?

    她不相信,疯疯癫癫的将山上的每间屋子打开。最后一无所获。

    她最亲爱的师傅,最相信的师傅告诉她,那个人与她不是一个世界的,她们不可能有未来。

    于是她沉寂了一年,这一年内她努练功,将之前荒废的功课全数补上。而自那时起,她也像变了一个人一般。

    一年后,那日她于后山练功回来,师傅突然亲自到她这里,目光闪烁,将一飞鸽传书递与她

    江氏一族于中秋之夜,一百六十八人,死于非命

    “孩子,回去看看吧。”

    那时,她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在转,世间一片漆黑,她看不到任何人,听不到任何声音。

    只有那几个字,一遍遍的在眼前穿过

    一百六十八人,全族,没。

    她胸腔中的气流窜动,哪里裂开了一道口子,伤口干涩的痛,白森森的骨头与肌肉组织,以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裂开,。鲜血开始向外涌着,她低头,看见自己洁白的衣衫,原来,是心裂开了,瞬间,鲜血哇的一声喷出。

    接着,便陷入了黑暗。江离长叹一声,从回忆中醒来,月已上中天。她看见已换装的花问情,正端着一碗粥向自己走来。她看见,一身夜行衣的长孙延,带着食盒,跟在花问情身后。

    “来尝尝我刚做的粥。”花问情殷勤道

    “先尝尝我们府上新来的厨子做的菜吧。”长孙延将花问情挤开,自己抢先布置着。

    “嘿,你这人还真是没脸没皮呢”花问情不满道

    “哼,你一个女人这么凶,当心嫁不出去。”长孙延回呛声道

    “那也比你个大傻瓜,只知道整天研究尸体的强。”花问情骂道

    “当然了,那些尸体都比你白。”长孙延攻击道

    “你找死”花问情一声怒吼,拍案而起“你们两个可以了,等下还有重要事情要办,能省省力气吗?”江离看着这两个冤家头疼道

    两人见此,各自坐向各自的位置,虽嘴上不说什么,两人眼神一直交战,桌前一股硝烟弥漫。因今日离宫后,接到报案,于城南的岚水河边,发现一具男童尸体。

    她便着人去请来了长孙延,让他来验尸。

    这一查不要紧,竟然发现,这孩子竟是丢失众多孩童其中之间,细查之下,才发现,这孩子便是那日城外,村东杏花林主人家的孙子,张峰。

    长孙延说这孩子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但细查之下身上并无任何伤痕,只有胸前心口一处,细微的如针尖的伤,被水冲的发白,若不是长孙延眼尖的发现,险些又要失去这条重要线索

    且看那尸体样子,像是昨夜便被扔进河里的,已泡的有些发白,容貌有些分辨不清楚,但那闻讯而来的两位老人,还是一眼便认出了那是自己走失半月有余的孙子,当即哭晕在河畔。后由府衙的兵亲自送了回去。

    可怜那张老汉,家中唯一血脉断了,只剩孤苦无依的两老人,日渐佝偻的身影在夕阳下,让人触景生情,不免唏嘘。

    这更加让她确定上凶手就藏在宫里。

    因那宫中有条活水,便是那岚水河的分支。

    据平城老一辈的百姓回忆,当年建皇宫时,一位远近闻名的风水大师献计,让引一条活水,入宫,寓意真水绕城,江山永驻。

    这一句江山永驻颇得先帝圣心,试问哪个开国皇帝,不希望自己打下的江山千秋万代,子孙绵延。

    遂便听从了那风水道士的建议,将岚水一条分支,与宫里的河湖连在了一起,在底部以玄铁铸栏,为防有心之人从水底作文章。

    如今这孩子所漂来的方向,正是指向那绕城而建的宫城。

    从孩子微微变形的尸体上,可以看出,确实受到了玄铁铸栏的阻挡,但奈何身形太少,便被冲了出来。

    经长孙延验证,这孩子确是全身无一点伤痕,且肺部没有进水,也就是说,这孩子是死后被扔进河里处理的。

    让她疑惑的是,只是仅仅是因为这一点小伤,可以让一个十岁的孩童丧命吗?

    长孙延目光一闪

    “我听说过一种病,有的人先天生下来时,便不能受任何伤,一旦伤了,哪怕是一个小口子,便会血流不止,轻者昏迷不醒,重者流尽而亡。我想,这孩子应该就是这种情况吧。今日晌午我想还是去寻问一下,这孩子的爷爷吧”

    “不必去了,人家张府新丧,让两位老人安歇几天吧。”江离眺望着城南方向,目光空空像是在思考什么。戌时一刻,她三人早已换好装备,坐于韶华园旁边的屋顶上。

    是夜天很黑,泼墨般的天上,繁星遮蔽。

    三人,看着那花问情的那只小虫子泛微光,飞进去后,便悄悄打开今日从高岭那所得的钥匙,于皇宫外的一外偏门进去。

    韶华园内,一片漆黑,荒草没膝,长满了整个庭院,宫殿因长年无人居住,早已坍塌,四周的偏殿更是珠网联结,于这暗夜无人之时,格外恕�

    让人不禁怀疑,这样的破败和潦倒,真的是属下这繁华如金的宫中吗?

    花问情那只小红虫,越飞越快,身体的颜色也越来越红。

    忽然那小红虫在半空中盘旋不停。三人屏息,躲于一处花丛后,听着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哒、哒轻扣于青石板

    半晌,从院门后悄悄伸出一个脑袋,那脑袋先四下转了转,见周围无人,漆黑一片,便放心将整个身子探进来,那人悄悄的拿了个火折子,专心的吹了吹,点上因近园怕人发现,而提前熄灭的灯,提着灯,小心翼翼的向着她们三人的方向走来。江离本想等等看他下一步有何动作,找准时机,将那些幕后的主谋一举抓出。一直屏息观察那人的动作,丝毫没有注意身边这姑娘一副摩拳擦掌,磨刀霍霍向猪羊的姿态。

    这花问情原也是性急的人,见那人将一本册子类的东西,放于一处假山后,便要转身离开,怕他再次逃走,索性一个狮子搏兔将那人直接压在身下。

    那太监哪里想到这个时辰,荒废多年的园子里会有人出现,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他扑倒,还以为是鬼,将他压住,吓破了胆子,一直尖声嚎叫。

第一百一十三章() 
接着一股尿骚味扑面而来,恶心的花问情直骂娘。她起身踢了那人两脚。

    长孙延接着将那太监绑起来,拉进了园子外的偏门里。

    御林军一支分队,已提前得到指示,全力支持这位少卿大人破案。早已将旁边空置的房屋打扫出来,且严加看守,任何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任那太监嚎破嗓子,也无人上前来。

    那尖细的嚎叫如铁锥磨于青石板上,发出让人牙酸的声响。

    花问情嫌弃他那尖细的嗓音,往那人嘴里弹了一下,附耳说了几句,那太监便出不了声了。

    江离上前仔细瞧了瞧,这人确实是那日于房府中见到的一样。

    她衣袍一掀,坐于堂中的太师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小太监。

    “又见面了,好巧阿。”她露出自认为很迷人的四颗牙齿。

    那太监原本于黑暗里摸索前行,本就心里忐忑不安,这一下出来这么多变故,他还未来得及思考,便被抓到了灯火通明的房子里。又见堂上一少年,十七八岁的年纪,一脸善意的看着他。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答。囫囵的嗯了一声。不想那堂上之人,刚刚春风满面的打招呼,下一刻拉下了脸。

    “说,你前日去房府找胡氏干什么,抓紧时间,老子很忙。”

    那小太监,刚想张口,似乎想起了什么,索性将头一偏不让自己对上那双慑人的眼睛

    “我没去过你说的那个,也不,不认识什么产婆胡氏。”

    江离笑笑,那一笑森凉入骨,看得那小太监一惊,忙向后缩了缩。

    她一挥手,接着进来几个御林军,蒙上他的眼睛,将他抓起按到一个椅子上。接着便觉得手腕一痛。就听到滴答滴答的声响,他心知,可能是自己的血,腿不听使唤的发抖起来。

    “我说,我说,别杀我。”

    江离心道,太监这种生物,本就不是忠诚的东西,这刑还未上,便招了。她一挥手,花问情便将手中的水漏给关了。

    “说吧。”

    那太监松了口气,因刚刚紧张而变白的脸色稍稍有了好转,他清清嗓子

    “我,我叫小夏子,是未央宫里杂役房的太监,那东西是别人让我去拿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阿,绕了我吧,阿,绕了我吧。”他被绑在椅子上,一边哭诉,一边剧烈的挣脱。

    “谁让你去找的胡氏?”

    “是,是皇后娘娘身边的瑾荷,她是未央宫里级别最高的女官,我不敢不听她的阿。”

    江离三人目光一闪

    “我且问你,瑾荷让你拿的是什么?”

    “她让我去找这城内十岁左右孩子的生辰八字,与家住地。”

    “她为何会找你一个粗使太监去,难道未央宫里没有其他人了吗?”

    “因为小的是自小生成平城的,进宫才不久,其他人皆是娘娘的陪嫁,所以,所以才会找到的我。”

    宫里的太监与宫女,很多皆是小时候便买进来的,那些得到重用的人,都是陪着主子,一同长起来的,论忠心,那些贵人们当然愿意用这些人。

    而这小夏子因为生计困难,迫不得以,去年才进的宫,进宫里已年方十七,无人愿意让这么个人近身伺候,所以才派到了杂役房里。

    不过相比之下,那些忠心耿耿的人大多长年生活在主人身边,脱离了市井,若论对外面的熟悉程度,自然比不得这些刚进来的人。

    所以瑾荷能找到小夏子,也不算奇怪。

    “你可知她找这些东西作什么?”

    “不知,小的真不知阿。”

    “不知,不知你为何深更半夜来此处,找鬼阿。”花问情在一旁喝道

    “我,我,是瑾荷,她让我将找到的资料后,于子时前,放进这院子内的假山石上,自会有人来取,其他的我真不知了。”

    江离眼神示意花问情两人,去隔壁查探实情。

    半晌

    两人回来,手中还拿着一小册子,翻开一瞧,确实是孩童的生辰,住址。

    “你可知胡氏在你走后被杀了吗?”

    小太监一楞,呜咽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杀人,没有杀人。”

    “没说是你杀的。”

    “阿”他瞬间止住哭嚎。

    “我且问你,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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