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凰琳琅殇:冷煞王妃-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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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儿,好熟悉的名字,好像是刻在了他的心底,融到了血液一般。
可是何故这眼前的人,给他的感觉却是如此陌生。
只是一抹白色的身影,却是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缓缓的与眼前一身白衣的安洛儿重合了。
“澈哥哥你怎么了?是赶路太累了不舒服吗?都怪大长老,洛儿都说了澈哥哥的伤刚好,不可以这么劳累,他非要逼着我们赶路,真讨厌。”
安洛儿稚气的做了一个鬼脸,不过却是背着大长老的。
可大长老如此深厚的内力,洛儿小抱怨的话他当然是听见了,不过此刻盘定打坐的模样却是佯装着什么都没有听见。
他知道圣子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有碍的,应该是那对周遭一切陌生的惶恐。
试想一下,如果是你,突然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身边还都是陌生的人,你会如何?
好在凌离澈只是失去了对白洛歌的记忆,并没有忘了一切,不过如此缠绵的过往忽然抽离,只怕也是要好一阵去适应的。
听到洛儿抱怨的凌离澈没有什么反应,不过因为她话里的受伤两个字而陷入了沉思。
从他醒来,便被告知他从封地回宫的路上遇袭,他刚刚大婚不久的王妃当场身亡,而他的头部则因此受了重击昏迷不醒,被送到药谷救治,醒来时便已经是这样了。
第399章 王妃,哪里不对?()
凌离澈的大脑因为想到王妃两个字而掠过一抹白色的身影,可是却是怎么也想不起那身影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模样。
为什么他会不记得自己王妃的模样,所有人都说他因为头部受到重击又对妻子的死过于伤心所以便忘了。
可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且不说他心里没有那种丧失至爱撕心裂肺的的疼痛,如果真的是深爱之人,又怎么舍得将她忘了?
才一深思,凌离澈的头便开始剧痛无比,折腾的他根本什么都无法思考。
“啊”凌离澈痛苦的捂着头蹲到了地上,双拳用力的砸着自己的脑袋。
安洛儿一见凌离澈的模样就知道他又是强迫自己去想那些已经忘记的事情,所以才会如此。
“澈哥哥,不要再想了,你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洛儿,洛儿一定不会骗你的,你不要在勉强自己好不好,洛儿好害怕。”
安洛儿被凌离澈的举动给吓到了,见他自虐的动作,不禁心疼的落下泪来。
她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我没事,洛儿不要哭不要哭”
见安洛儿竟惊慌的哭了,凌离澈止住了混乱的思绪,胡乱的伸手替安洛儿擦着眼泪,这样的动作好像做过了千万次,莫名的熟悉。
眼前的白色身影,还有那清丽出尘的容颜,都是那般熟悉,还有他为何会对眼前这白衣女子的眼泪如此心疼,好像那样的心疼是与生俱来的,熟稔的很。
凌离澈觉得自己的快要被那无尽的谜团给逼疯了。
深吸了一口气,收起了心中所有的疑问,转向了大长老。
“父皇为何会突然急召本王回宫?你最好老老实实的给本王交代清楚。”
强势的口气直逼大长老,那眼里有着明显的疑惑和质疑。
他大伤未愈,大长老却是带着天傲烨帝的圣旨来到的巫族,说是烨帝担忧他的伤势,让凌离澈若是清醒便即刻送回天傲,以慰帝心。
凌离澈根本不相信这样的说法,若是真的担心他的伤势,就应该是让他安心在巫族养伤,直到伤势痊愈才返回天傲才对,如今行程匆匆,不仅对他的伤势无益,反倒显得诡异不已。
如此不合常理,必然是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理由。
若不是他知道眼前的人肯定不会做什么有损他的事情,只怕他早就拂袖而去。
但是不会伤害他,不代表不会隐瞒什么。
他讨厌任何的知情不报,若是视他为主,就要有服从的意识,若是没有那样的觉悟,便少将那样冠冕的责任强压在他的肩上,他对那凭空出现的神魔传承根本不感兴趣。
若不是母后极力坚持,只怕他连大长老这样别有居心的人都不会留在自己身边。
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大长老这次倒是恭敬多了,是他小看了眼前的凌离澈,总觉得他接受不了神魔传承便不能算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主子,却忘了再不济也是圣子,也只有凌离澈一人,才有资格接受神魔传承。
第400章 演戏,入戏颇深()
“是老夫的错,夜王切莫气恼,实在是皇后娘娘千万交代过,不得将她受伤的消息传到夜王耳里,恐您知晓后会心忧,影响了伤势的恢复,这才让老夫不得透露半句,欺瞒夜王乃是无奈之举,还望夜王恕罪。”
说完还重重的跪倒在地。
那入戏的程度,实在是让人啧啧称奇。
只可惜,他眼前的凌离澈并不知道,自己正在往一场巨大的阴谋里闯。
“你说什么?母后受伤了,怎么回事,给本王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否则本王绝不会轻易放过你。”
一听到卿羽霜受了伤,凌离澈的理智有瞬间的停顿,之后便冷着声音出言逼问。
心里已经有了一番思量,这样的理由让烨帝下令命他即刻回宫,那母后的伤势定是不轻才对。
一想此,凌离澈也不再耽搁,一跃上马,便扬起马鞭一挥,疾驰而去,仅余马蹄扬起的尘烟,和还留在原地的一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见他已经跑没有了影。
只可惜凌离澈跑的太快,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转身离开之后,跪在地上的大长老缓缓地抬起了头,那眼里哪里还有方才的半丝惶恐,此刻双眸透着精光,完全是算计得逞后的得意。
最亲近的人这般一唱一和,实在是让人没有招架之力。
“大长老,你跟澈哥哥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丢下所有人就一个人先走了,连洛儿都没有喊一声。”
洛儿刚刚将跑到一旁的溪边清洗了一下哭花的小脸,回来便只能望见凌离澈绝尘的身影在天际化为一个看不见的小点了。
“安姑娘放心,圣子不会有事,不仅没有事,对你还是一件好事。”
丢下一句不明不白的话,大长老也没有解释,便转向了同样还在发愣随行众人。
“还不赶紧上路追上夜王,若是夜王有何不测,小心你们的脑袋。”
凌厉的话果断的出口,让还打算问什么的安洛儿都找不到问话的机会,就只能随着他们一同上路了。
白洛歌接连的赶了几天路,刻意改变的装扮和反常的路径确实是给了她几天喘息的时间,不过很快,她便发现好似自己的身后又重新跟上了小尾巴。
好不容易避开的追踪应该要追上来了吧?
认真的算着白炎出发的时间,还有即将到达的地方,白洛歌从另一个方向快速的赶了过去,隐蔽行迹的本事,任由身后的人如何追赶都始终差了那么一点,只是一直在后面狂追。
却死追不到
而药谷这方,风南瑾在暗卫的领路之下,火速的赶往着白洛歌的方向,一路的火急火燎,丝毫不敢停歇,就怕他稍一迟钝,白洛歌会遇到什么不测。
“少谷主,这里便是夜王妃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自那日后便失去了踪迹,我们的人找寻了多日,都只能大概猜测她的位置,具体的”
一脸的难色,暗卫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给风南瑾一个交代。
第401章 熟悉,杀人的绣花针()
风南瑾听见他们的回报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反应,白洛歌的能力本就不容小觑,光是她在六国大会的上的表现就足以证明,她不是一般的闺阁女子。
虽然风南瑾也很好奇,她一个将军的女儿,本应该没事赏花品茶,玩弄刺绣的姑娘,怎么就能如此不凡,生得连多少男儿都自叹不如。
他怎么忘了,白洛歌倒是也十分喜欢玩绣花针,不过却不是用来刺绣而是用来杀人的。
想到这里,风南瑾的脸上倒是浮现了多日来的第一个笑容。
女人,我相信以你的能力,自然是不会让自己有事的,等我。
“走吧,把你们查探的消息都给我交代清楚。”
落下话语,风南瑾便率先走在了前头。
他倒是没有暗卫那么担心,既然猜到了白洛歌的目的,自然她要去的地方也就不难找了。
了不起他找不到白洛歌,他就不会去找那大老远为了女儿来天傲的东临定国将军呀,横竖他们都会殊途同归,如今看她的情形,该是没有什么危险才对,这他也就放心了。
这样想着没有错,可是他却依旧没有放慢自己的速度,而是更加快速的确定了白洛歌可能选择的路,然后日夜兼程的赶往她可能的所在。
这厢天傲皇宫里,凌离澈一路上风雨兼程,倒是把原本应该花在路上的时间,生生的折短了一半。
一入皇宫,那宏伟的宫殿,明黄的砖瓦,映衬在阳光下的白色青色石砖,举目望去,庄严肃穆,而这从小便熟悉的一切总算让他找到了回家的感觉。
从巫族醒来的日子他总感觉不大对劲,好像自己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那种心里怅然若失的感觉让他觉得内心空虚不已,他很努力的想要想起什么,可是却什么也想不起。
每每都会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却怎么伸手也抓不住,那模糊的面容让他只要一深思,就会头痛欲裂。
这样的情况一直到看见了安洛儿,那和脑海里一模一样的白色身影,那精美的小脸,凌离澈一再的想,她是不是就是自己脑海里的那个人?
原本他以为安洛儿是巫族的巫女,自小在巫族,他们应该是没有见过才对。
谁知安洛儿一见着清醒的自己,开口就是澈哥哥,而那熟稔也不像装出来的,因此,凌离澈就自动的将脑海里的那抹身影与安洛儿结合了起来。
以为她就是那个自己在梦里依然不愿忘怀的女子。
奇怪的是,凌离澈自己并不记得他已经成了婚,母后曾经告诉过他,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人生最美之事,莫过于找到一个值得你付出一切的人,与之相守。
也就是因为这样,凌离澈虽然一直温润有礼,却不许任何女子近身,入得眼,却入不得心。
他相信,只有找到那个属于自己的女子,才是幸福的所在。
可为什么他成了婚,却对自己的妻子完全没有印象,反倒对安洛儿的身影念念不忘?
第402章 排斥,诡异的母子情深()
“母后,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身体可曾好些?儿臣听闻母后遇到了刺客受了伤,连日快马加鞭赶了回来,不知母后可一切安好?”
看见躺在床上的卿羽霜,凌离澈心里虽然关心,却不如从前那般亲昵,反倒是处处透着恭敬,不像是往常私底下的母子相聚,更像是君臣之仪。
凌离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路上的担心牵挂,却在看见卿羽霜的那一瞬间消失殆尽了,好像从心底里排斥着和自己的娘亲接触。
不对,摇了摇头,凌离澈强压下了心里涌起的怪异感受,直目对上此刻还躺在榻上的卿羽霜。
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卿羽霜苍白着一张脸,有气无力的望了一眼匆匆赶回的凌离澈,见到他眼中懵懂和沉稳之后,心里浮起一抹喜悦,如此看来,他是真的把那个贱人给忘了。
就是不知,白洛歌看得如今的澈儿,会是什么反应?
真是让人期待不已。
“澈儿,你没事就好,只要你没事,母后如何都无碍。”
好一副母子情深的嘴脸,让人看见不禁就觉得虚伪恶心。
可是被蒙在鼓里的凌离澈不知,对自己母后如此担忧自己自是感动不已,甚至还为自己刚才的刻意疏离暗暗内疚了起来。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母后生了嫌隙,但如今看来,母后对自己关怀依旧,是自己多心了而已。
“母后手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宫重地,谁能伤了您?”
瞥见卿羽霜手臂上的伤痕,凌离澈子瞳一缩,冷冷的出言问道,那话中带着的冰冷让卿羽霜一愣,从凌离澈一见落霜宫她便察觉到了她的澈儿好像变了,不仅忘了白洛歌,好像身上的气息也变得不一样了。
原来的凌离澈一直温润有礼,与烨帝一般待人和善,最是君子风,也极少会将情绪,尤其是这种霸气显露在脸上。
可如今
不管如何,只有她的澈儿能将白洛歌忘了,那便是最大的幸运。
接下的安排,自然也要顺利进行才对。
“这都不重要了,你父皇已经将刺客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