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爆全红楼的族长-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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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是个孝子,怎么能够怪亲娘呢。
自然是怪王氏这个后宅当家主母没有把事情办好了。
“还望老爷切莫息怒,”王夫人把手中的帕子当做贾政,贾母来咒骂一通,但却隐忍着怒火,爽快无比的认错,低声道:“妾身已经派人去熄火了。至于在外,正所谓一如宫中深似海。后门大院内,谁有能知晓是老太太的院子内?这消息传不到外边,任凭她们叫喊,到时候处罚些奴才便是了。您又不在家中。”
听到这话,贾政面色和缓了一二,思前想后,问过贾母是否无事后,带着告诫口吻,道:“这一次便罢了,可莫要有下一次。虽说老太太年迈,有些老小孩性子,但终究是贾家的老封君。”
“是,妾身谨遵老爷的教诲。”王夫人闻言,躬身毕恭毕敬行礼,道了一句。
“恩,你也上点心,大内兄说了宫中贵妃娘娘最近日子也颇为不好过。”贾政开口:“我们齐心协力,趁早把事情解决好,也可为娘娘添一些助力。”
“老爷您说的事,只不过这事要在短短两日之内办妥,恐怕颇为难。”王夫人哪怕也想分宗,想当宗妇,可用脑袋想想,也知道这事哪怕其他几房都同意了,宁府不同意,都是白费功夫。
“这你就不用管了。”贾政胸有成竹的笑了一声,留下一句信心十足的话语:“你且看好老太太,等我的消息。”
说完贾政甩袖走了。
先前他的幕僚还在各种商议,但是自打知晓失火后,贾政感觉自己要采信其中一位新来的幕僚梅义的建议—反其道而行之,与其一房房的多费唇舌,给出利益,倒不如堵住贾蓉的嘴,现如今宁府的大小事务都是贾蓉在忙里忙外的处理。
时间真是太紧了。
据说大理寺案件调查又有新进展了,万一因为宁府因为大房,把他们全家都牵连进去怎么办?
据说按着现如今查到的罪案:侵占良田,草芥人命,玩弄司法,私通外官等等,最轻的判处据说都要加一句三代以内不得科考。那就是一辈子都毁了。更别提什么夷三族,五族之类的。
贾珍找上了在外忙碌“奔走”的贾蓉。
贾蓉怒气冲冲:“你随你说的,反正我爹要是出不来,你也别想好过!反正,我死也要拉上你们做垫背的。”
“看看你这口气,这执拗模样,亏你现如今还拿律法还那自己的族长嫡支说事。真有心为家族好,你就该断臂求生,保留贾家再此恢复族长荣光的机会。”贾政把看起来恍若惊弓之鸟的贾蓉请到了茶楼雅间,按压住心里毫无理智想要捏拳揍人一顿的心思,语重心长说道:“你也奔走了几月了,看看往日亲朋一开始还乐意理你,到后来一个个都闭门不见?为何?!”
贾政话语重了几分,严厉指责道:“还不是因为你宁府越来越不像样,你为了给你爹脱罪,去还什么国库欠款,一下子得罪了满朝文武,知不知道?”欠款之事不是一言两语能够解释清楚的,只一点,基本上满朝文武都有朝国库借过银子,没借钱的,只有近十来年新入的官员们了。只举一出,把其他借钱还没还得可得罪死了。
“这样只会加重你爹的罪!甚至让你们全家都入狱,知不知道?!”
“那”贾蓉咬了咬内唇,把自己疼得眼泪汪汪,抬眸看了眼贾政,“那那有什么办法?”
“先要顾全大局,知道你没”贾政带着分急切开口,还没说出文化两个字,便听得跟随而来的幕僚咳咳了两声。
梅义温和笑笑:“老爷,让我来给蓉大爷说杨贵妃的故事吧。”
“恩。”贾政闻言,矜持点点头。
梅义自我介绍了一番后,娓娓道来唐朝杨贵妃得宠之后杨家的种种,“非但她的嫡亲姐妹,兄弟均得高官厚禄,便是她远房兄弟杨钊,原本区区一个市井无赖,也随着杨贵妃得宠,而身兼数职。”
“可”贾蓉眼里表现出向往羡慕的光芒,但话开口,却带着刁难,道:“那与我又如何?我贾家清清白白战功起家,岂容沾上裙带之名?”
“蓉大爷,话不能如此说来。”梅义又继续劝导着:“正所谓雷霆雨露皆是皇恩浩荡,能够有机会伺候皇上,那是贾家修来的福分。在前朝为帝王分忧解难,是哄帝王开心,在后宫女子温柔笑意,也是哄帝王开心。不管是战功还是裙带,只不过是表现形式不一样,追根求源,本质上都是为皇上。皇上开心,龙体安康,那么他就能愈好的为江山社稷谋划”
贾政边听忍不住的点点头,的确就是这些道理啊!
“可是”
贾政闻言,忍不住眉头一挑,带着怒火,道:“你可知晓帝王雷霆一怒带来的危害?远得不说,便是近的,诸如你的外祖父家如何落败?那是卷入忠义王叛乱之中,贾琏的外祖父家也是如此!都是落败与夺嫡之中,不说被流放,家族三服之内,三代不得科考入仕。这百年的根基就这样被毁了!”
“那”贾蓉被吓得一颤,泪珠不知不觉留下,声音都带着颤抖,开口:“那那关我什么事!”
贾政气得到昂:“庶子不可与谋也!”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想要这个族长,告诉你们,我死了也真真要拉你们当垫背。”贾蓉说完,直接甩袖出门,然后没走几步,掐着胳膊,让自己哭出声音来。
听着屋外传来的哭泣声,梅义笑笑:“恭喜老爷事情就要成了。那蓉大爷恐怕不过死鸭子嘴硬罢了。我们寻个能在他身边说上话的,再沟通一二,便成了。”
“也是。”贾政静听着那远去的哭声,一脸信任的看向梅义,道:“还多亏了先生指点啊。”
第99章 证据收集 上()
请支持正版,不然珍大族长会暴揍哒上皇听着那凄厉的一嗓子嚎叫;下意识的抬手捂了捂耳朵;拧着眉头看着沉浸在悲恸之中的贾赦;抬手拦下了戴权要开口的话语,凝眸望向了墙壁上的画像。哪怕在一片香火烟熏中;他也第一时间抬眸看见了初代荣国公贾源的画。
贾源;贾代善;荣国府;宁国府;贾家,五个词在上皇脑海中先后闪现出来;最终化为浓浓一声叹息;垂首看眼终于发现他到来,匍匐跪地行礼的贾赦,语调和善了一分,问:“为何来凌渊阁?贾家宗祠哭诉不好?”
虽说凌渊阁建成后,也没规定除帝王外,其他人不得踏入一步。但除非重要祭奠时,其他时候还真从来没有皇家以外的人进来过。
虽然上皇如今慈眉善目的,但此话一出,大堂内瞬间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所有宫侍,尤其是上皇的心腹内监总管戴权更是敛声屏息;大气不敢出。
在一片死寂的氛围中;贾赦两眼迷离;抬眸愣愣看了上皇好一会儿,眼中透着股茫然。他他哭得那么伤心了,简直是声声泣血啊,上皇居然居然还有闲情问他这种问题。
来凌渊阁,不就是哭给你们看啊!
要不是大朝会每逢初一十五开,而今天才初七,他等不急了,否则他能朝会上豁出去脸哭。
但但贾赦就算脑子是浆糊,也知晓不能如此回答,最多只能腹诽咆哮一二。而且他还得发挥求生、欲,想个绝妙的回答。
真是特烧脑子。
贾赦抽噎着回道:“回回上皇的话,宗祠宗祠在宁府。可如今宁府正接受三司的调查调查,我闯进宁府的话,这样会给三司添麻烦的。”
“所以你就来凌渊阁了?”上皇被震惊到了。他记忆中贾演,贾代善都不是个傻的!贾代善能以军功平袭国公之位,还是很有两把刷子的。现如今贾家这继承人,真是生怕家丑不够多啊!闹得满朝文武皆知,他就算想给老臣一个体面,都没法堵住悠悠众口。
“是啊!”贾赦应得理直气壮:“我小时候闹我爹,不让我爹离开,他就把我胖揍了一顿,祖父带着我来,指着凌渊阁大门告诉我,我爹不是不要我这个儿子,他去边关,三五年的回来一次,那也是为了大家。男子汉大丈夫应当如此!我爹是大英雄,他为国尽忠,那我这个儿子就可以多享福了。”
上皇听得最后一句,默默把自己心底里涌出的那愧疚收了回去。
为了避免空气中弥漫的尴尬,上皇垂首瞅了瞅哭得鼻涕眼泪一眼的贾赦,开口道:“朕朕记得你叫恩侯吧?这个字还是朕取的,只可惜你当年爵位考核时,文武不成。不过倒也孝顺。”
“多多谢皇上赞誉。微臣虽然文武不成,可是也有特长爱好的,我也乖乖的,不是什么恶少啊,从来没有欺男霸女,出门都是坐马车,从来不骑马狂奔的,我除了青楼酒馆,最多去的就是古玩街了。”贾赦听得出上皇话语中的一分心软,默默给自己抱不平:“我每次出门游玩买东西,都还会给人额外赏钱呢。像我那么乖的,真是败一下家产而已,怎么就能说我坏呢。我花钱,商店收钱,朝廷还能多收一些税呢。于国无望我认,于家无望,我真觉得是诬陷。现在天下太平,我贾家辛苦两代了,为啥我还要子承父业呢?读书科考什么的,为啥啊?别人辛辛苦苦十年寒窗苦读,到头来七老八十了没准才是一品尚书,可是我就算爵位考核时候不太好,但我也是一品神威将军啊?那何必去跟人争呢。我又不很优秀,仗着家世获得一个好评,跟我家老二一样十几年不挪窝,那还不如让优秀的人当官呢。”
上皇:“”
上皇听着铿锵有力的话,再看看贾赦那带着泪光的眼眸写满了“我就纨绔”的底气,默默吁出一口气:“你且你既然也认罪了,便且去大理寺大牢呆几日。要知道先辈创业不易啊!”
说到最后,上皇都忍不住替贾家操心起来。这种不孝儿孙,他听着都脚痒痒手痒痒,恨不得抽一顿。
贾赦闻言,呆怔片刻后,老老实实磕头:“谢谢上皇教诲。微臣微臣能不能临走前,把我带来的香火烧完啊,以后我祖父他们就见不到我了。”
“来人,立刻马上拖下去!”上皇开口,怒喝了一句:“堵嘴!”
贾赦刚张口,迎来一臭抹布,愈发努力瞪园了眼睛,不甘心的望着那画像。
瞧着人死死望着贾源的画像,上皇回眸扫了眼,轻笑了一声:“老戴,给老贾把这些纸钱烧完吧。到底是子孙一片孝心。”
“是,奴才遵命。”戴权闻言,眼里飞快的闪过一抹笑意,看来,贾家倒是不会伤筋动骨了。他倒是可以多收一些贾蓉的孝敬。
贾赦等出了凌渊阁,被侍卫送进了大理寺大牢,才整个人跟没骨头一样瘫痪在地上。他都顾不得臭气熏天了,只想到自己竟然在皇帝面前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唱大戏,便浑身瘫软了。
他竟然成功了!
成功了!
可惜这股兴奋没地说去。
贾赦听着隔壁牢房惊呼的“爹”,稍稍抬起了脑袋看眼自家儿子,费力挥挥手,算打过了招呼,便继续闭着眼缓缓自己砰砰砰直跳的心。
这边贾琏一见贾赦这浑身无力的症状,冷汗直冒,不由得想起“顶罪”一词,手紧紧抓着栅栏,额头手背青筋暴露,便是俊脸也是扭曲了。
哪怕是筹划的贾珍此刻也有些惊讶,挑眉看了眼倒在地上,似乎不省人事的贾赦。凝神静静听了许久,缓缓吐出一口气,贾珍对焦虑的贾琏道:“琏弟,你且莫要着急了呼唤了,你爹似乎睡着了。不信,你闭嘴,静静听。”
贾琏如今对贾珍倒是信服了不少,闻言当即隔着栅栏,侧耳静静听了许久,听着那渐渐响起平缓的呼噜声,默默捂了捂脸。
靠着栏杆,贾琏消化了一下这事实,扭头看向贾珍,恍若溺水儿童抓住了救命稻草,虔诚求教着:“珍大哥,眼下我们都被抓了,那岂不是白白便宜了那些狼子野心的?”
“他们也是凭实力得来的,你不甘心关我什么事?”
“不!珍大哥,我”贾琏面色一扭,急声解释道:“我就算日后想靠自己去奋斗,但我也不想白白便宜了贾政他们。珍大哥,我知道您开窍后有大才华,还望您不计前嫌,指点弟弟一二。”
说到最后,贾琏双膝下跪,认真磕头道:“只要不违反律法的事情,您说什么,我日后若是有能力都会报答你的。”
听得最后一句,贾珍面色缓了几分,看向贾琏:“男人的誓言都不可信。你既然自己有心,倒是可以指点你一二。听闻你于术法上不错?”
贾琏闻言,虽说不解,但一开口话语中也带着分得意:“略有一二天赋罢了。”
“等咱出去后,再跟你说。现在还未结案,一切都是未知数。”
一听这话,贾琏再看看胸有成竹的贾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