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爆全红楼的族长-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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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贾珍暗自腹诽的死人的贾政怒火也是有的,但是他穿着官袍呢,哪能因个泼皮无赖的纨绔败家子失去君子风度。眼见自家老娘着实被气狠了,贾政怒气冲天开了口:“珍儿,我等身为长辈好心好意劝说你,你反而如此诡辩不已。莫不是得让你爹来,你才懂长幼有序。”
贾珍将袖子里的大周律掏出来砸贾政身上,伴随着书本飞出哗啦啦的声响,沉声:“说这话的时候,贾政,你翻一下律法,荣禧堂谁住的啊!贾赦都没资格住,这乃国公规制,真御史台追查起来,都是违律之行。重则夺爵。”
说最后一词的时候,贾珍扫了眼贾赦,眼眸带着厉光:“知道我为何要回金陵吗?特意腾出地方来改制。我爹好歹还给我留了个爵位,传到蓉儿好歹还有个末流的五等爵。赦叔,你也得想想自己能传给什么给琏弟吧?爵位要是被夺了,你这个爹还有哦,还有钱可以传承。可,荣府也不是你管家啊。”
“胡扯!”贾母眼瞅着贾珍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模样,再听着人句句挑拨离间,眼眸飞快的扫了眼似乎若有所思的贾赦,直接两眼一翻,头靠着椅背,昏了过去。
“太太太!”贾赦回过神来,忙不迭唤人要请太医相看。这边贾政也寻到机会说话了,严厉指责贾珍:“非人哉!太太与我们前来,不忌讳丧事期间种种,好心来劝你一回,你却如此恩将仇报,如此不孝不悌无伦理纲常之辈,不屑与你为伍!”
边说,贾政还重重甩了一下子袖子:“大哥,走,我们带太太回府。”
“贾赦带着人走可以,你给本族长跪祠堂去。”贾珍冷笑一回。这三不来就算了,自己个来,还想全须全尾回去,想得倒美。
反正打包行礼也是要时间的。
先折腾折腾贾政,为以后分宗做准备。
“还敢骂本族长?”贾珍猛地一拍茶几:“贾政,给本族长跪下!”
话音落下,上好的红木茶几发出“咔嚓”一声,瞬间碎得四分五裂,小木块四处散开。非但荣府一行,屋内的仆从也都惊骇了—啥时候珍大爷还有这一手了?
“爷呢,明明能靠出身吃饭,可某些人非得把爷逼得上绝路啊!”贾珍冷冷的看着眼皮动了两下又飞快合回去的贾母,狞笑了一声,开口道了一句。也算为自己突然而来的武力值有个说法。反正贾家是武勋世家,他有个天生神力,却因为贾家要武转文而隐藏起来,也符合逻辑。
现在嘛,开窍了而已。
从古至今,男人什么时候开窍都不晚,都还能得一句浪子回头金不换,实乃大器晚成。
此话一出,荣府一行各有思量。
虽然知晓不是说他,但是迎着贾珍投、射过来锐利入鹰隼的目光,贾赦忍住自己有些自欺欺人的“梦境”设想,紧张的深呼吸了一口气,忍着腿肚子打颤,硬着头皮迈开腿,企图用自己的身形拉走贾珍的目光。他他虽然不晓得贾珍咋疯了,但大概也是知晓一点,他亲娘八成装昏。
可又能如何?好歹是娘。
贾赦心理默默长吁了一口气,但转眸间扫见贾政还在站如松柏,一脸傲气,霎时气不打一处来。对老娘他还是孝的,对弟弟可就差不多是仇敌态度了。
贾赦直接一脚揣在了贾政腿肚子上,看着人颤颤巍巍往前扑,便颤着音回话:“跪跪跪了,珍珍儿,你别生气,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见状,贾珍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看了眼贾赦,朗声开口:“赦叔,还烦请你把惜春给我送回来,连带昔年拿走的嫁妆。我每年送的费用便罢了,我娘的嫁妆可有单子的,一分不能少,凑不齐,那么干脆点,贾政的官也别当了。”贾许氏是老蚌生珠难产而亡。贾珍对这个年纪比他儿子还小,都快能当孙女的妹妹,没什么慈爱之心。只不过按着时下世俗,同意了贾许氏的嫁妆日后全是这小妹妹的嫁妆。等贾母开口要养惜春,要过一半嫁妆保存,也爽快送了过去,不过顾忌在道观的爹,每年送上各色杂费五千两充当教养费。
说到最后,贾珍光棍无比道:“反正我不混官场,我的名声再烂,也没什么好烂了的。”
贾政险些一头栽倒,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听得贾珍的话,眼前一黑,恨不得也跟着昏倒过去。他他今天为什么要来自取其辱?
一听得这话,贾母再也无法装昏了,缓缓动了动眼皮,似乎从晕厥之中苏醒过来一般,抬眸逡巡了一圈屋内只景,眸光在那一地木屑碎片上停留了一瞬,而后转眸定定的看向贾珍,透着股狠厉:“你这不知羞耻,油盐不进的,亏我还替你遮羞一分,现想来倒是我白费苦心了。”
“遮什么羞?你就得揪着那点桃色新文说事,不成?看你七老八十的,不想说你,头发长见识短的。”贾珍指指先前砸贾政落地的大周律:“有证据你去告我成吧?律法上都说禁止私休。宗法是无法将奸、夫、淫、妇浸猪笼的,律法倒是可以。你去告成不成啊?去啊,我给你抬到顺天府,要不直接告御状去!”
贾珍着实不想跟贾母就此车轱辘怼着。原身跟秦可卿那点事恐怕还不算大问题,大问题的是秦的身份,否则贾母怎么一听到消息,就迫不及待前来。至于贾母手里有证据,敢去告也无妨。
他当场也应得下来。发生了,他也不怂!
正好揪着贾蓉,去海外占海为王。
只要没丧尸,什么地方都是世外桃源。
瞧着贾珍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贾母也是没法了,她怕说出秦的身份,反而让这疯子开始追究死因,到时候闹大了,没准毁得是元春的前途。
憋着一口气,贾母道:“惜春打出生到现在,你管过”
话语戛然而止,贾母惊骇的看着被茶盏砸出血来的贾政,眼眸瞪得凸圆,恍若杀父仇人一般盯着贾珍:“贾珍!”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听过吗?”贾珍听着贾政捂头撕心裂肺喊疼,唇畔勾起一抹冷笑:“贾赦,半个时辰内把我的妹妹送过来,给你们两个时辰,把我娘的嫁妆送回来。否则我可要去敲鼓的,到时候别说贾政的官途了,怕不是宫里某位也前途不保啊!”
“你”贾母气噎,彻彻底底昏了过去。
贾赦忙不迭把人扶住,看着贾珍,感觉陌生,却不可避免的有些向往,最终肚腹里的所有复杂情绪化作一声叹息:“珍儿,你为何要闹这么僵,我也就不管了,你就不怕日后?”
“我都要死了,还谈什么日后?”贾珍意味深长看眼贾赦,也不多说。他眼下还没心情管荣府如何。先把自家安顿好了,再说其他。
贾赦心理忍不住有一丝的慌乱,想要多问一句,却听得贾政的呼喊,眼眸垂了垂,到底先带着贾母回了荣府。
一到贾母居住的荣庆堂后院厢房,平常没在注意,但眼见三个贾家小姐并排居住的厢房,贾赦眼眸还是沉了沉,憋不住有些火气。
这小破地方还不如贾敏昔年在家丫鬟们住的。
扭头吩咐了人去叫邢氏过来替迎春也打包东西,贾赦把惜春送了回去,临走前看眼已经顺过气来的贾母,提醒了一句嫁妆之事,毕竟贾政还在人手里。
贾母气得摔了杯子。别得不说,若是这头磕破了相,那也不亚于断了仕途!可如今贾珍这没皮没脸的,又有什么能够威胁了他?
第54章 实力撩汉中()
请支持正版;不然珍大族长会暴揍哒
太信守承诺;责任感太重也是太不好了。可做人还得有些底线在;哪怕身处秩序崩坏的末世。
贾珍听着不远处那虫鸣和乐奏出的祥和之曲;想了想那些年看过的听过的些亲子家庭教育理念;缓缓放下烤火木架子;走了两步;弯腰揉揉便宜儿子的脑袋,以示亲近。
瞧着人血红的眼珠子里因他动作露出的一抹错愕,带着分毫不掩饰的欣喜与期待;活像没断奶的小奶狗;贾珍不由得眉头挑了一挑。他总算有些理解某些人哪怕是末日物资匮乏的情况下,也宁愿养动物了。毕竟,动物乖巧,不会背叛人,训练好了,还能当战斗伙伴。
哪像人啊,人心难测。
而且撸毛也真是件令人身心愉悦的事情。
又揉了揉便宜儿子,还别说贾蓉头发光滑柔顺;真跟绸缎似的;摸起来手感不错。要知道末日两年后;基本上都是光头了。水资源极度缺乏;但头发三两天不洗;别说出油头皮屑了;跳蚤等等都有。能够有一头秀丽乌黑的短发;那是大佬中的大佬。
想想自己多年“卤蛋”头,贾珍又忍不住揉了两下,声音带着分愉悦:“起来吧,慢慢说。”
贾蓉闻言垂眸敛下了各种复杂的心绪,起身坐好,带着分亲近与崇拜,接着介绍起宁府其他人和荣府情况。
“太太尤氏,是继室,娘家不显且还落败了,也无子也没多少宠,在家里没甚地位。自打秦氏入门后,家里后宅事物都是秦氏在管理,按理她也是未来宗妇,也在管理族务的,但宗妇事物大部分还是老祖宗”
贾蓉敏感的发觉周遭刹那间有些冷飕飕的,瞧着那早已端坐回去又开始低头烤肉的爹,感觉特委屈的抬手摸了摸头。然后看着自己手上黏糊糊的血和黑毛,贾蓉舌尖一咬,之前那一瞬间涌出来感动破碎得彻彻底底—这坏爹是把他当手帕擦了吧?
憋着气,贾蓉侧了侧身,将自己视线望向远方群山,回道:“是荣府贾史氏在管理的。她诰命辈分都高,据闻是昔年我母亲生产时没养好,卧病在床,她代劳着代劳着这宗妇之责就就不知不觉成她的了。”
宁府是贾氏一族的长房,是族长。时下宗法的效力在某种程度上与律法等同。与族长并肩而立的便是宗妇。普通女子,一辈子终究一生,唯有嫁入男方时,能够去宗祠里拜见老祖宗上记名上族谱。但是宗妇却是代表宗族内的妇女权利,能够在祠堂里说得上话。
光凭自己脑子一想,贾蓉都忍不住后怕起来。荣府老祖宗贾史氏积威甚久,他也挺怕人的。不说其他,光荣府那赖大管家,贾史氏的心腹仆从,他都得唤一声赖爷爷。
可他是宁府继承人啊,是主子,主仆尊卑贵贱有别!
贾蓉把自己心底里那无法说出的情绪全一股脑儿对准了荣府与贾史氏而去,眼里带着恨意,扭头看贾珍,告状:“爹,他们荣府好坏,二房鸠占鹊巢,排挤打压大房便罢了,没准按着这样的趋势下去,他们还能把我们宁府也给占了。真的!”
荣府真说起来也是乱。
荣府与宁府两位开府老太爷是兄弟,一同跟随本朝太、祖爷打天下,靠着赫赫战功封国公。贾源居长,封宁国公,其弟贾演为荣国公。相比宁府几乎一脉相传—贾源传嫡长贾代化,贾代化虽有两子,长子贾敷幼年早殇,次子贾敬毫无任何波澜继承家业。贾敬虽中举入仕,但又好了道去,上书让爵其独子贾珍,荣府却要热闹许多。
荣国公贾演之子贾代善娶了金陵老亲忠靖侯之女史氏。贾史氏生有两子,长子贾赦,现袭一等神威将军。可虽是家主,却未住荣禧堂,反而居住荣府东院,是官宦圈子里的鼎鼎有名的“马棚将军”。其虽然昏聩贪、花好、色,却因蜗居马棚之举,倒也有几分愚孝之名。次子贾政,靠着其父临终遗折,皇帝恩赐其五品工部员外郎出身,也是蜗居了近十几年,从没升过官。但在贾家圈子里,名声却不错,有端方清贵君子之称。不过靠着所谓的“孝顺”居住当家之主能住的荣禧堂,至今是众人暗中嘲讽的一点。
从荣府两房之争,想到荣府取代宁府,也算是有前车之鉴的。
怕贾珍不信,贾蓉急急忙忙举例:“我想起来了,秦氏昔年去荣府宴会,回来还跟我说过,小姑姑在荣府跟庶女住一起,那什么女先生之类的也很敷衍,教养上很没什么规矩。我们非但给钱的,而且要知道昔年老贾史氏带人走的时候,将祖母的嫁妆也一半带走了。说是怕老爷挥霍乱用,给小姑姑存一份体己。也不想想,我们宁府才几个主子,也不过上青楼买戏子偶尔请客吃饭送礼罢了,我们父子再一掷千金,一辈子都败不光的。哪里像隔壁,赦叔祖父和政二祖父跟竞赛似的,一个买孤品字画,一个买古懂玉石,一个聘清客,一个就纳小妾。更别提叔叔们也很会败家,尤其是宝二叔,我一年都没准还他一月会败家。”
“所以我才要告诉你真相,我不是你爹。”贾珍将肉块翻了个身,边老神在在回道:“和颜悦色跟你说,你没准还不信。你跟那谁,王熙凤关系还不错啊?之前贾瑞是不是被你和贾蔷仙人跳了?”
虽然话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