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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帅爆全红楼的族长-第109部分

小说: 帅爆全红楼的族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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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国公贾演之子贾代善娶了金陵老亲忠靖侯之女史氏。贾史氏生有两子,长子贾赦,现袭一等神威将军。可虽是家主,却未住荣禧堂,反而居住荣府东院,是官宦圈子里的鼎鼎有名的“马棚将军”。其虽然昏聩贪、花好、色,却因蜗居马棚之举,倒也有几分愚孝之名。次子贾政,靠着其父临终遗折,皇帝恩赐其五品工部员外郎出身,也是蜗居了近十几年,从没升过官。但在贾家圈子里,名声却不错,有端方清贵君子之称。不过靠着所谓的“孝顺”居住当家之主能住的荣禧堂,至今是众人暗中嘲讽的一点。

    从荣府两房之争,想到荣府取代宁府,也算是有前车之鉴的。

    怕贾珍不信,贾蓉急急忙忙举例:“我想起来了,秦氏昔年去荣府宴会,回来还跟我说过,小姑姑在荣府跟庶女住一起,那什么女先生之类的也很敷衍,教养上很没什么规矩。我们非但给钱的,而且要知道昔年老贾史氏带人走的时候,将祖母的嫁妆也一半带走了。说是怕老爷挥霍乱用,给小姑姑存一份体己。也不想想,我们宁府才几个主子,也不过上青楼买戏子偶尔请客吃饭送礼罢了,我们父子再一掷千金,一辈子都败不光的。哪里像隔壁,赦叔祖父和政二祖父跟竞赛似的,一个买孤品字画,一个买古懂玉石,一个聘清客,一个就纳小妾。更别提叔叔们也很会败家,尤其是宝二叔,我一年都没准还他一月会败家。”

    “所以我才要告诉你真相,我不是你爹。”贾珍将肉块翻了个身,边老神在在回道:“和颜悦色跟你说,你没准还不信。你跟那谁,王熙凤关系还不错啊?之前贾瑞是不是被你和贾蔷仙人跳了?”

    虽然话语不咸不淡的,但是伴随着山风飘荡开来,贾蓉一颤,慌慌解释着:“那那是那贾瑞不要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琏二叔当时又不在家,凤嫂子寻了我,我我和蔷儿帮帮忙,也就吓唬了五十两银子而已。没没想到他他是病死的。”

    “敢作敢当一点,也没说你这事不对,先、撩、者、贱!但是你以后做事动动脑子,还有别听人瞎指派。”贾珍冷脸:“宁府一场丧事,你那啥亲爹用银子跟流水一样哗啦啦的,小半进王熙凤荷包里就罢了,先前她那跟人放豪言壮语:“吹牛的能耐倒是有的,被人一激将法就上钩,又没能力处理干净尾巴。还用贾琏的名义,到头来吃官司的是贾琏。但谁叫贾琏是他丈夫呢,夫妻两之间的事情,你别往里参合,懂吗?”

    贾蓉点头似小鸡啄米,“回老爹的话,孩儿懂了,懂了。”

    “荣府那乱摊子,我也没心思管,到时想办法分宗?有这个词吧?”贾珍看眼目瞪口呆的贾蓉,道:“你且说说如今什么朝代皇帝。”

    对于帝王,贾蓉说起来眼中还有敬畏之色,见贾珍转了话题,也不敢再想他听到的惊骇之语—分宗,忙不迭张嘴跟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道来人先想知晓的消息,唯恐自己说慢了,对方又异想天开。这世上多有合宗之说,像他们贾家,前两年还有个落魄的书生贾雨村由荣府推荐连宗呢,还从来没听闻过有分宗的!

    “现国号为周,寓意以复从前大周之辉,太、祖爷自入主京城”

    贾琏听了大半夜的古,倒是略微有些了解了。这相当于元朝后的明朝。本朝太、祖爷司徒康出身背景跟明太、祖朱元璋差不多,乞丐逆袭成帝王。只不过相比朱元璋,这司徒康倒是没狡兔死走狗烹,辅佐他开国的以四王八公为代表的勋贵们大都平平安安活了下来,富贵延续至今,也有三代了。像宁府传承四代了,当然按说也该第三代的。只不过第三代贾敬爱修仙,直接让爵炼丹去了。

    至于皇家,也是传承第三代了,不过这第三代上头,还有个长寿的第二代和宁帝。详细的朝政局势,贾蓉也说不清,只晓得他的祖父贾敬曾经当过先太子的伴读。先太子因病早亡,其嫡长子得忠义亲王封,而不是皇太孙,又和宁帝其他子嗣争夺太子之位,发动兵变,最后自绝而亡。

    经此一事,和宁帝整顿朝纲过后,将皇位传给继后养子,原九皇子司徒阶。司徒阶现已继位五年。现如今依旧延用和宁帝的年号,今年为承泰五十六年。

    知晓了大概背景,贾珍提溜着贾蓉回了铁槛寺,让人梳洗一番,休息去,自己洗漱过后,却是来到了停灵之处。

    铁槛寺是宁荣二公修建的,权当京城贾家人口死后暂时栖息之所,毕竟京城距离金陵也山高路远,一人一家行走多有不便。换句话说,等棺材多了,宗族出面一同带回金陵入土为安。

    眼看“昏昏欲睡”过去的看守仆从,贾珍手指扣了扣棺材,听着那声若玉石咚咚响,眉头拧了拧,后世红学有说法,秦怀孕了,秦是忠义之私生女。

    得想个办法解剖验尸一下,他要知晓秦可亲到底怎么死的。

    这事必须得搞清楚,由此他还得追查蛛丝马迹,看看荣宁是毁于家乱还是站队。

    而且,他书还是没白读的,秦可卿丧事过后,红楼梦接下去的故事情节便是元春封贵妃,要修大观园了。似乎大观园还有宁府的土地以及财物出资?

    想想就肉疼!

    末日没来之前,京城二环房子就贵!末日来了,基地里围靠着军方的房子依旧贵!

    房子简直是安身立命的根本,哪能白白让出那么大片土地?

    更为重要的是,元春封妃和大观园,宁府似乎没捞到一点好处。

    这种简直跳楼血亏的买卖完全不能再干。

    一个时辰后,贾母还在睡梦中,听得守夜的鸳鸯来报,王夫人有急事求见,眉头紧蹙,一脸不耐,待听完王夫人禀告的消息后,瞬间眼中不见困顿之意,带着分清醒,“珍哥儿这是巴不得贾家成个笑话不成?”

    这世上,哪有公爹跟着一同返乡守丧的!哪怕用带族人灵柩回乡,祭祖之词当遮羞布又有什么用?

    再者,秦氏的遗体哪能离京。

    贾母面色沉沉,“马上让赖大把珍哥儿给我唤过来,还有让老二老大过来劝劝。”

    已经回宁府账房打包东西的贾珍闻言,瞥了眼来请人的赖大,看得贾蓉赶紧抱了抱账本,忍住自己下意识要屈膝跪地的腿。

    爸爸他又又又又要暴揍揍揍揍了。

第121章 僧道被虐中() 
请支持正版;不然珍大族长会暴揍哒

    “而且,老太太您想想当初在宁府,贾珍还拿着那所谓的护官符做文章;而且琏儿转述贾珍曾经口出狂言还要分宗!”说到最后一词,贾政眼角不自禁便带出一抹阴霾。当日在祠堂所受之屈辱,他时时刻刻不敢忘。而贾珍这个小畜生之所以能够如此耀武扬威;仗得不过就是族长之名罢了。

    族长!

    族长自西周后便是主宰家族一切事物的最高权力者。主持祭祖,操持家族事务;约束族人;裁判族人间的约束。还管理控制着族田祭田等等各种族内财产的管理权和分配权。

    这些处理芝麻绿豆家长里短的事情;这些钱财管理分配,还有祭祀等等,贾政都不羡慕;他最为恨意的便是,族长对于所谓触犯家规的族人;有权决定各种处罚和惩治,甚至处死。而且,更令人恼恨的是—家规最终也是由族长所定。族长还可以代祖先立言,以祖先名义行事!还可以制订和修改各种家训族规。

    换句话说,一日不分宗,荣府就要被贾珍以族长之名耍着玩。

    天知道,他从贾琏口中知晓贾珍有此分宗之意;恨不得当场就开口表示赞同。管什么贾家的名声利益!

    压着心里对“族长”一词掀起来的滔天恨意;贾政是越说越觉得所猜测没有错;于是铿锵有力做了总结:“太太,一定是贾珍那小子在背后谋划!”

    “老二你浑说什么!”贾母闻言,面色带分厉色,喝了一句:“现在是有人敲登闻鼓告御状!贾珍就算中邪疯癫了,也不可能豁出去自家的爵位,甚至自己的性命来策划成被告吧?”

    “你也不想想,那刁民告的是什么,为得不过几亩田地罢了。”贾母揉了揉额头:“谁缺几亩田了,也真是那些仆从太过了,仗着我们贾家名义行事。现在怕的不是刁民。谁家没有个面善心黑的刁奴了,就算查清了,不过也只是一个失察之罪罢了。怕得不是罪名如何,怕得是有人嫉恨我贾家有兴起了,想要借着皇家来除掉我们。倘若真是帝王较真了,小罪也能变成大罪!”

    说到最后,贾母声音压低了一分,手指指东边,压低了声音:“谁都知晓当今想要削弱我们这些勋贵势力,从而可以掌控朝堂。定然是有人见咱家姐儿成了当今贵妃,所以没准便有小人献媚上皇,拿我们贾家来当棋子。”

    贾政闻言,面色一怔:“这”

    见自家儿子不可置信的模样,贾母眉头紧蹙了一分,面色不见任何慈眉善目,反而带出一分狠厉之色,怒道:“还真以为是戏本唱戏不成?!若无人相助,那刁民怎么可能顺利熬过二十大板,告状,当今又岂会让三司联合审理?那刁民手中的证据又如何寻到?”

    “娘,您莫要因此气坏了身子,是儿子愚钝,尚未想通此关节。”贾政听着怒意,双膝下跪,真诚道歉。

    贾母垂首看看一脸懊悔的贾政,深深叹口气,面色和缓了几分,弯腰把人亲自搀扶起来:“我儿这说的是什么话。现如今一切也不过是为娘的猜想罢了。但我们也不好坐以待毙,想办法先让娘娘探探当今的口风,然后再行谋划。不过你也说得对,不管此事如何,那贾珍的的确确是个危害,要想办法趁早除掉。”

    “娘,儿子觉得人既然提及了分宗”

    “这绝对不可能!”贾母闻言,语调又强硬了一分:“且不提荣宁两贾几代创下的家业,便是如今,也断绝不了!”

    “政儿,贾珍那个孽障可除,但荣府与宁府绝对不能分。”一连两个“绝”的强调,贾母怕自家儿子动其他心思,直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说着各种利益关系:“荣宁两府各种资源的互通有无,最重要的一点,贾敬一开始是替先太子出家祈福。上皇,还有当今都记得这点。”

    先太子是病亡的。其在世之时,跟如今的皇帝,关系也尚可。当今还时不时提及一句先太子。

    贾政认真点点头:“娘,我懂了。”贾珍就是有个好爹,他怎么作死都没事,只要他还活着,他爹就能护着。

    “那那我们怎么办呢?”

    贾母闻言,深呼吸一口气,看眼一脸无辜状的贾政,咬咬牙开口:“那就想办法搅乱这摊浑水!不过些刁奴坏事罢了,要是有人敢借机生事,当真自家清清白白不成?”就算清白,捏个黑状还不容易?就算最为严厉点的官官相护指着,也是正常现象罢了。

    最后一句话,贾母倒是没对贾政说出口来,她怕自己解释得口干舌燥。

    叮嘱了贾政想法去问同僚打探一二,也显得自家在努力帮忙,贾母说完便挥挥手让人离开,她要好好一个人静一静。

    真正遇到了事,才发现听话儿子其实并没有什么用,所有压力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

    就在贾母感叹自己教育的利与弊,隐匿在荣府东院的贾珍默默爬回了家。他一收到贾政回荣府的消息,就自己个来潜伏了。虽然让他凝神窃听到了母子两的谈话,但是贾母不按照他的剧本走啊。

    他先前就差憋不住气喊一句—贾政真相了。

    不过,也好!

    贾珍眉头一挑,他先前同意告御状,也是如同贾母所言,仗着老爹还活着,到底有几分不抄家的赢面在,也足以见证贾母还是有点聪慧的。

    只不过女强人搞不定孩子教育啊。

    而且贾母到底是手太长了,听着人那一句笃定口吻的“清清白白”,恐怕背后还得使出什么坏招呢。

    有这么一位不知什么时候爆炸的宅斗女强人,绝对不能留着荣府一起过除夕。

    分宗这事决定权又不在荣府,在于他自己。

    他自判自家离开,多简单。

    不过这事简单归简单,但贾政前车之鉴摆在跟前,还是要跟孩子好后商量的。于是,贾珍唤来贾蓉,诉说完自己听来的情报,说完自己的感想来抛砖引玉后,让贾蓉发表看法。

    “爹,那个老虔婆想杀你!”贾蓉闻言,生气爆了一句粗口:“老虔婆她还真以为贾家里她是老大,一切她说了算。这草芥人命的,皇上都没她这么牛呢!”

    “犯不着因此生气。以后你不管从事什么道路,这种尔虞我诈都少不了,可你也必须知晓,我们不管用什么计策,都得守住自己的本心。知道吗?”

    听着贾珍语重心长的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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