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婚爱,总裁宠妻如命-第7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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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乔伊沫乖乖靠在床头喘气,慕卿窨抿唇,“开冷气么?”
乔伊沫摇头,“我们说说话吧。”
“好。”
乔伊沫脸上挂着浅浅的烦郁,红唇含了两下,道,“鬼影大哥喝醉那次,我以为会是他和然姐关系缓和的一个转机。可是我没想到,然姐还是回了美国。你说事情发展到现在,鬼影大哥和然姐还有可能么?”
“凡是都有个万一。”
“你的意思是,还有可能对么?”
乔伊沫看着他。
慕卿窨微眯眼,“我们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所以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们谁都不知道。”
“那晚你和鬼影大哥为什么喝那么酒?”
慕卿窨,“”话题似乎转得有点快。
慕卿窨眉心动了动,偏头望着乔伊沫。
乔伊沫脸上的焦躁和郁色散了些,双瞳清明。
这个问题,她早就想问了。
“鬼影大哥那么喝酒情有可原。那你呢?为什么喝那么多?”
在隗城时,她见过慕卿窨与忽止祁喝酒,对他的酒量有一定的了解。
那晚他虽没鬼影醉得厉害,但从神态举止看,分明也是醉得不轻。
那酒,恐怕都被两人当水灌了吧!
“男人喝酒,需要理由?”
慕卿窨语调平常。
“别的男人需不需要我不知道,但我的男人绝不可能无缘无故这么喝。慕哥哥,你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而且就算你只是单纯的想喝酒,以你的酒量,喝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乔伊沫说。
那句“我的男人”之后,乔伊沫说了什么,慕卿窨基本就没怎么听了。
长臂一伸,乔伊沫便被勾住了后颈,下一秒,他的唇封了上来。
乔伊沫愣了愣,有些迷糊的近距离望着眼前的俊脸。
不明白怎么就亲了上来?
“看来你对你的男人并不如你说的那么了解,至少在你面前,自制力什么的,不存在的。”
慕卿窨嗓音含着清笑,说话间,握着乔伊沫的腰,一把将她提坐了他的身上。
乔伊沫,“”
慕卿窨一手搂着她的腰背,一手环着她的脖子,反复的吻着乔伊沫的唇。
乔伊沫耳廓慢慢涨红,大约是意识到身下的男人突然的激动是为哪般,绵密的长睫垂了垂,在他唇间喃喃说,“跟你认真聊天呢。”
“看不出来我也在很认真的跟你交流?”
慕卿窨恶趣味的勾咬了下乔伊沫的舌尖,暗哑说。
乔伊沫抽气,肩头耸高,双臂不觉紧紧抱住了慕卿窨的脖子。
两人非常严肃正经且认真的“交流”了十来分钟。
慕卿窨才放开已经气喘吁吁地乔伊沫。
乔伊沫靠在慕卿窨颈边,脸颊似上了上好的胭脂,嫣然好看,睫毛湿润轻颤的垂在眼帘,像两把支棱起的蝶翼。
慕卿窨情不自禁亲了亲乔伊沫的脸颊,又去亲她的眼睛。
没有遇到这么个小女人前,慕卿窨难以想象自己会喜欢一个人喜欢到恨不得把命给她,一见她,心便软得生腻。
“乔乔,我的心肝宝贝儿。”
慕卿窨这话全然是发自他此刻内心最真实的情感。
但拂入乔伊沫耳朵里,却实实在在把乔伊沫给肉麻了一把。
乔伊沫脸抖了抖,撑开睫毛,从下幽幽看慕卿窨,“慕哥哥,就算我问了你一个你很不想回答的问题,你也不用这么惩罚我吧?”
慕卿窨哑然失笑,“我知道你喜欢我这么叫你,没必要不好意思。”
乔伊沫小声切。
实话实说,最开始他这么叫她的时候,她确实是喜欢的。
但当这声称呼逐渐改变了味道,且被某人很好的利用以满足他的“私欲”之后,乔伊沫对“心肝”、“宝贝”、“甜心”以及跟这些沾边的所有词汇都通通失去了好感。
慕卿窨两根手指捏着乔伊沫的下巴抬高。
乔伊沫的白眼还没翻完,四只眼睛就那么对视上了。
乔伊沫,“”
慕卿窨笑出声,“嗯,这个白眼我给九分。满分十分。”
“讨厌。”
乔伊沫也不觉得窘,笑着去抓开慕卿窨的手指,去咬他的下巴。
慕卿窨巧妙的多着,温声细语的逗着她。
两人又这样闹了十来分钟,安静下来时,乔伊沫嘴角的弧度,久久上扬着。
“舒服些了么?”
慕卿窨低问。
乔伊沫感受了下,点头。
慕卿窨抱着乔伊沫躺下。
乔伊沫枕着他的胳膊,一只手放在慕卿窨左心口的位置,感受着他稳健的心跳。
“我都知道了。”
慕卿窨淡声道。
乔伊沫双眼轻闪,“知道什么?”
“父亲对那个女人做的事。”
还是一样平淡的语调,可此刻听来,却分明多了抹别的情绪。
乔伊沫说不出那是什么,但她的心,往下沉了沉。
她猜到那晚他放任自己喝了那么多,一定有什么原因,而这些原因,必定与慕子栩有关。
只是她没想到,他会主动向鬼影询问了解那些过去。
尤其是,他对慕子栩的态度,从始至终都是不留余地的绝然和冷酷。
乔伊沫抬头看向慕卿窨。
慕卿窨平静的闭着双眼,面容一如既往的清淡。
“就像慕阿姨说的,那些恩怨纠葛是你父亲和她两个人之间的事,与你无关。不管你是了解也好,不知道也罢,你都不必勉强自己非要理解或是做点什么才好。”
乔伊沫轻声道。
“你不是希望我能和过去和解么?”
慕卿窨睁眼,低眸看着乔伊沫。
“我希望。”
乔伊沫心尖被什么扯着,“但我知道那不容易,更需要时间。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能放下,我希望你是自愿,而不是被迫。我一点,一点也不希望你再委屈自己做什么,一点也不。”
慕卿窨盯着乔伊沫紧拧不松的眉头,轻叹,“如果是当年只有五岁的我知道这些事,我根本就不会试着去理解,我只会恨。不管她有什么理由,她抛下了我便是最大的原罪。可是现在的我,快四十,人生不知不觉过了一半,说是什么都经历了一遍也不为过。”
“我宁愿像五岁的孩子,只管恨就是,而不在乎被我憎恨的人是否是因为忍无可忍痛到极致而情有可原。我试过了,不能。”
“所以呢?”
乔伊沫犹疑,“你,原谅慕阿姨了么?”
慕卿窨黑眸轻闪,“我若说我原谅了,你信么?”
乔伊沫,“”
“所以,还要问么?”
慕卿窨笑了下,那笑没有任何意味。
乔伊沫吸气,小声道,“虽然还没有原谅,但也没办法继续恨了,对么?”
慕卿窨眼廓微缩,凝着乔伊沫。
乔伊沫仰头,亲了下慕卿窨的唇角,双眸清软看着他,“晚安。”
慕卿窨,“”
行程只有四天,乔伊沫秉持着出来玩儿就是要放松开心的原则,计划去玩儿的地方都是在海岛周边。
所以第一天,一家三口便去了海岛附近的古镇,晚上还参加了镇上的烧烤节才回到了酒店。
“烧烤真的太好吃了。”
乔伊沫好笑的看着洗完澡裹着浴袍,如来佛似的盘腿坐在床上,从回来后不知道念叨了几遍类似烧烤太好吃的话的小家伙。
“世界上竟然有烧烤这么好吃的东西,太神奇了。”
景尧吧唧着小嘴喋喋道。
景尧打小在美国长大,忽家二老宠爱他,虽说饮食上一律按照国内的习惯,但在饮食的营养和健康上,想必非常严苛。
从小家伙吃个烧烤,便感觉是人间美味,回味无穷的小样儿看。
乔伊沫有理由怀疑,这可能是小家伙第一次吃烧烤。
或者是,这么传统且原滋原味地地道道祖国味的烧烤!
听着景尧继续小声碎碎念,乔伊沫一面微笑,一面握着他的肩膀让他躺好,给他拉上毯子。
“妈。”
乔伊沫正要收回手时,景尧突然握住她的大拇指。
乔伊沫轻怔,看向他,“嗯?”
景尧一张白胖柔嫩的小脸没了方才的生动,两道小黑眉不轻不重的皱着,嘴唇抿紧,嘴角却微微下拉,竟似大人隐忍难受的样子。
乔伊沫心头登时一紧。
第1010章 我爱你,儿子()
“怎么了?不舒服么?”
乔伊沫紧张的反手握住景尧的手,急声道。
景尧盯着乔伊沫,在乔伊沫脸上的慌乱越来越浓时,他摇了摇头,小声说,“你今晚能陪我睡么?”
“不是,景尧,你是不是不舒服?嗯?妈妈带了一些药,你快跟我说说哪里不对,我去给你拿药。”乔伊沫着急道。
“没有不舒服。”
景尧咕哝,“今天晚上我不想一个人睡,你陪我睡好不好?”
“”
乔伊沫看着景尧,过了会儿,压低声音说,“真的没有不舒服?”
“嗯。”
乔伊沫松口气,抬手摸摸他的额头,“陪你睡当然可以,我去洗个澡,就来。”
“我等你。”
景尧睁着一双小狗似汪汪的眼睛看着乔伊沫,突然乖巧得像是别人家的孩子的模样,让乔伊沫有些愣。
回到她和慕卿窨的房间,乔伊沫先去洗浴室洗澡洗漱,出来见她进去洗澡时就在接电话的某人依旧拿着手机在接,没有出声打扰,拿出护肤品往脸上轻拍。
最后一道护肤工序结束,乔伊沫看向慕卿窨。
慕卿窨像是感应到,从落地窗前微微侧身,黑眸含着淡淡的询问望着她。
乔伊沫用手语道,“我今晚和儿子睡。”
慕卿窨下意识拧眉,“就这样。”
然后,乔伊沫便见他挂了电话。
乔伊沫眨眨眼,在慕卿窨跨步朝她走来时说,“小家伙情绪不太对劲儿。”
“怎么?”
慕卿窨站在乔伊沫面前,听她这般说,便下意识看了眼门口。
“”
乔伊沫想了想,上前一步把自己塞进慕卿窨怀里,抱着他的腰道,“他说他今晚不想一个人睡,让我陪他自从他回到我们身边,这是他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要求,我怎么忍心拒绝?”
更何况,她挺期待的。
“你说小家伙怎么了?”
慕卿窨握着乔伊沫一只胳膊,抿唇道。
“平时看你对他挺严肃的,还是很关心他的嘛。”
慕卿窨低叹,“他是我们的儿子,身体里流着我的血,我能不关心么?”
乔伊沫下巴在他胸口蹭了蹭,“这么说,我今晚跟咱们儿子睡,你不会反对咯?”
“不反对,我们一家三口一起睡。”
慕卿窨勾勾嘴角。
乔伊沫,“”
愣了两秒,笑了。
“现在可以说了么?”
慕卿窨捏捏她的下巴,无奈道。
乔伊沫眼瞳微微缩动,“你没发现么?我们把景尧接回身边以后,他就没有提过忽家一个人,包括然姐和可可。就好像,他已经忘了他们一样。”
大概是知道乔伊沫想表达的意思,慕卿窨没出声。
“他在忽家生活了近八年,忽家二老当宝贝孙子疼了也快八年。抛开最后分开前的一两个月不说,景尧和他们有太多美好和难忘的回忆。”
“景尧年纪小,但自尊心强,又是典型的嘴硬心软。我想,他心里还是想着忽家的,只是最后分开前的经历让小家伙受伤了,所以即便想念,也忍着不说。”
乔伊沫低柔的声音里有心疼和难过。
虽然忽家二老知道景尧不是他们的亲孙子时间不长,但那不算长的时间里,确确实实给景尧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阴影。
那种被全世界抛弃、孤立、无视,甚至厌恶的糟糕境地,足以把一个成年人逼入绝境,更何况是一个孩子。
对景尧,乔伊沫心疼,更惭愧。
如果他生下来,他们像其他父母一样陪在他身边,这样的伤害就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都过去了。相信我们的儿子,嗯?”
慕卿窨抚了抚乔伊沫的脸。
乔伊沫吸气,勉强对慕卿窨笑了笑。
慕卿窨双眼深了深。
“啊?”
景尧震惊得从床上弹坐起,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不可思议的看着慕卿窨,“你,你要跟我们一起睡?”
宝宝没有听错吧!?
“有意见?”
慕卿窨就站在床侧,居高临下的睨着景尧。
“有!”
景尧从被子底下麻利爬出来,站在床上,一根白胖的手指往床上划了一下,“床太小,睡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