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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危情婚爱,总裁宠妻如命-第68部分

小说: 危情婚爱,总裁宠妻如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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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廷脩和战瑾瑶一走,她便回自己的房间,玩起了直播。

    战曜盛秀竹战津三人则坐在电视机前看春晚。

    聂相思知道,一般大年三十,战廷深和翟司默几人都会聚着一块搓麻将,一搓就是通宵。

    以前战廷深都会带她去,不过她每次只能熬到二三点就撑不住去休息室休息,天亮了,战廷深便会叫她起来,一同回老宅,一家人去墓地给已故的太奶奶和战家其他先祖拜年。

    只是这晚,聂相思并不打算跟战廷深一起过去。

    战家有守岁的传统,所以每年除夕战曜都会守岁。

    前些年盛秀竹和战津还会陪着,不过近年两人年事渐高,整夜守岁身体吃不消,是以两人都没在守岁,而年轻一辈的都不讲究,就只剩下战曜了。

    聂相思其实不太明白战曜对守岁的坚持。

    他现在都九十多了,平时晚睡一些便会浑身不适,呼吸不畅。

    可每年的除夕他仍是在坚持。

    不想战曜一个人孤零零的再守一夜,所以聂相思决定今晚陪战曜守岁。

    聂相思将自己的打算告诉战廷深时,战廷深什么也没说,只是在聂相思送他出大门时,一把拽过聂相思压在大门一侧的石柱上,狠狠吻了通。

    聂相思差点被他吻断气!

    等他抽身离开时,聂相思腿软得不像话,要不是怕他笑话她,她能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战廷深眼眸含着深浓笑意,摸了摸聂相思滚烫的脸蛋,叮嘱她在外待会儿再进去。

    聂相思疑惑的问他为什么。

    这个“老”流氓竟然说她嘴巴太肿,会被看出来

    她嘴巴为什么肿请问?

    而且,既然知道会被看出来,还亲那么大力,欺负人么不是!

    夜里,盛秀竹和战津不到十一点就上楼休息了。

    战瑾玟中途从楼上下来抱了一怀的零食和饮料上楼,便再未出来过,不过应该没这么早睡。

    堂屋电视机开着,正在演一则喜乐小品。

    聂相思和战曜坐在沙发里,爷孙两安静的看着,不时发出两道笑声,十分和谐。

    十二点一过,战曜担心聂相思吃不消,便开始追她上楼休息。

    聂相思专程留下来陪他守岁的,怎么会才十二点就上楼睡觉?

    而且,大过年的,谁十二点睡得着?

    深夜两点,战曜将电视机的音量调小了,看着坐在他身边,眼皮开始上下打架的聂相思,浑浊的眼眸浮出欣慰。

    连亲生的都做不到聂相思对他的这份心意。

    像这样体贴善良的孩子,就算没有那件事他也愿意收养她,待她好。

    想到那件事。

    战曜眼瞳深了分,面上亦浮出了些许凝重。

    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能睡死过去,聂相思蓦地吸气,一下子在沙发上坐直,用手掐自己的大腿。

    战曜一愣,眼眸里的思绪一扫而空,笑吟吟的看着聂相思,“你这丫头,让你去睡不去?”

    聂相思揉了揉被自己掐疼的大腿,轻撅了撅嘴唇,往战曜身边坐了坐,伸手勾住他一条胳膊,将脑袋靠在他肩上,声音哑哑的,带着浓浓的睡意,“说好了陪您守岁的。我要是现在去睡了,那我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

    战曜摸了摸聂相思的头,“你的心意太爷爷收到了。快上楼休息吧,听话。”

    聂相思摇头,抬起眼睛执拗的看着战曜,“您都能坚持,我也能坚持。所以,我是不会去睡的,说好陪您守夜,就得守到底,这是信誉问题。”

    “呵。”战曜笑,“跟太爷爷扯什么信誉。”

    聂相思也笑,“太爷爷,您每年都坚持守岁,就没有一年想过不守了么?”

    战曜摇头,“没有。”

    聂相思看着他,“是因为这是传统,所以您想将传统传承下去?”

    “”战曜盯着聂相思看了会儿,仍是轻轻摇了摇头,“传承只是一部分原因。”

    “还有其他原因?”聂相思坐直身,好奇的看着他。

    “嗯。是你太奶奶。”战曜嘴角扯动,眼底闪过追忆和幸福。

    太奶奶?

    聂相思不解。

    战曜转头看着前方,一只手轻拍着聂相思挽在他胳膊上的手,缓缓说,“你没见过你太奶奶,所以你不知道你太奶奶有多好。”

    聂相思抿唇。

    虽然她没见过太奶奶,但听盛秀竹和战廷深提起过。

    连盛秀竹都赞不绝口,战曜一提起便嘴角上扬的老太太,别的聂相思不清楚,但一定非常慈祥和蔼。

    “我们那个年代不像你们现在这样,自由恋爱,我们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跟你太奶奶结婚之前彼此都没有见过。你太奶奶是外省的。洞房花烛夜是我跟你太奶奶第一次见。”战曜语气里含着甜蜜。

    聂相思听着也不由勾起了嘴角。

    “偷偷跟你说,我对你太奶奶是,一见钟情。”战曜抿着嘴角笑,苍老的脸庞竟有些红。

    聂相思看得直乐。

    战曜见聂相思盯着他笑,还有些不好意思,表情微微调整了下,才继续说,“你太奶奶是我见过最漂亮好看的女人。不仅如此,你太奶奶还是个才女,画画,写诗,弹琴,跳舞,什么都会。我被你太奶奶迷得不行,咳咳咳”

    战曜话到这儿,意识到聂相思与他还隔着两辈呢,在晚辈面前说这种话,难免显得不大正经,于是咳嗽着及时打住。

    聂相思却乐得笑出声,盯着战曜的小眼神贼着呢。

    “你这孩子!”战曜不好意思的笑嗔。

    “太爷爷,没想到您年轻时还是个情种。”聂相思哈哈笑。

    战曜一张老脸全红了,佯怒的瞪聂相思,“你坏不?”

    “哈哈,我”

    “谁坏?”

    聂相思还想说什么,一道踏夜而来的冷魅嗓音忽地从堂屋门口洒了过来。

    “”

第106章 会被看见的() 
聂相思还想说什么,一道踏夜而来的冷魅嗓音忽地从堂屋门口洒了过来。

    聂相思和战曜皆是一怔,齐齐朝门口望去。

    当看到来人时,聂相思惊了,喃叫,“三叔。”

    堂屋里开着暖气,战廷深抽掉手里的手套,将外套一并脱了下来,走到沙发这边时,将手套和外套随手放到了沙发里。

    战曜挑挑眉,笑看着战廷深,“今儿回来这么早?不打牌了?”

    战廷深扯唇,坐在沙发上,“嗯。”

    就一个“嗯”字,也没有解释。

    战曜笑笑,没有追问。

    聂相思奇怪的盯着战廷深,心里有个感觉。

    他家三叔一反常态这么早回来,是因为她。

    战廷深抬眸,看向聂相思,眼眸深沉,所以看不出他此时的情绪,不过沉峻的面庞难得的淌动着缕缕清软的浅笑。

    看着没有平日那么冷,反倒让人觉得有些温暖。

    聂相思乌黑的眼珠子转动了下,脖子根微微透着红,从战廷深身上移开目光,去看战曜,“太爷爷,您接着说。”

    “不说了,不说了。”战曜瞥了眼战廷深,摆摆手笑道。

    “说吧太爷爷,我想听。”聂相思知道战曜是因为某人在有些抹不开面说,难为情,于是拉着他的胳膊撒娇道。

    “以后再说,以后再说。”战曜讪笑。

    “我刚进来时在院子里听到您提起奶奶了。”战廷深看着战曜,适时开口,面容恬淡,没有半丝取笑揶揄的意思,“我也想听听您和奶奶以前的事。”

    他竟然想听?

    战曜微怔,盯着战廷深,“你真的想听?”

    战廷深点头。

    战曜笑了,“嘿,行,既然你和思思都想听,那我就讲讲。”

    战廷深背脊往沙发背一靠,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势。

    因为有了刚才战廷深的一句话,战曜说起往事时,兴致便更高昂了。

    娓娓说了许多他和妻子年轻时甜蜜往事,而在这些回忆中,饱含了他对妻子的爱慕,疼惜以及欣赏。

    说到最后,战曜才提到了为什么他直到现在还坚持守岁的传统。

    原来,自从他和妻子结婚以后,两人每年除夕都会一同守岁,从无例外。

    聂相思听完,看着战曜满足的脸和甜蜜上扬的嘴角,鼻尖却有些泛酸。

    太爷爷,一定很想念太奶奶。

    与其说他执着于守岁,倒不如说,他执着于对太奶奶的爱情。

    守岁,在他看来,是他和太奶奶之间的约定。

    而他,不愿意违约。

    聂相思挽紧战曜的胳膊,将头靠在他肩上。

    虽然太奶奶已不在人世多年,可太爷爷仍是不变初衷的爱着太奶奶,思念着她。

    这样的爱情和相守,让她羡慕!

    自从奶奶去世,这也是战廷深第一次听战曜说起他和奶奶的往事。

    很平凡很普通的一件件小事,经年过,回忆起,件件都是甜蜜和珍贵。

    他有理由相信。

    战曜如今也是靠着这些甜蜜的回忆在生活。

    战廷深抬眸,眸光幽邃缓缓凝向聂相思,眼眸深处涌动的情感深沉而澎湃。

    近凌晨四点,聂相思困得实在不行了,便起身到外面的院子里透透气。

    聂相思出来没一会儿,战廷深就出来了。

    两人视线对上的刹那,都不约而同想到了战曜和他妻子的故事,心头掠过温柔。

    战廷深步下台阶,走到聂相思面前,伸手摸了下她的头。

    聂相思脸蛋红红的,朝堂屋看了眼,小声说,“太爷爷呢?“

    “可能等会儿会出来溜达。”战廷深的嗓音也因为熬夜有些沙哑,但挡不住的好听。

    聂相思鼓鼓腮帮子,点头,挑起眼皮一角瞅战廷深,“往年你都要跟徐叔他们通宵打牌,今天这么早回来?”

    “嗯,你徐叔有事。”战廷深说。

    聂相思不解的皱皱眉头,“大过年的,我徐叔有什么事?”

    战廷深盯着聂相思,“你徐叔现在是有身份的人。”

    哈?

    聂相思更不懂,几个意思?

    “他现在是别人的未婚夫,自然不会在除夕之夜撇下自己的未婚妻不顾。“战廷深挑眉说。

    未婚妻?

    聂相思愣了半响,才明白某人话里她家徐叔的未婚妻是谁。

    可据她所知,云舒还没答应嫁呢!

    “在你徐叔心里,她已经是了。“

    “”聂相思听到战廷深的话,嘴角抽了抽。

    她家三叔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么?连她想什么都知道。

    战廷深伸手握住聂相思一只手。

    聂相思出来时没戴手套,所以手有些凉。

    战廷深抿唇,沉默的将聂相思另一只手握住,把她两只手放在掌心里轻轻搓。

    聂相思嘴角上扬,看着他说,“徐叔走了,不还有闻叔翟叔和楚叔么?”

    战廷深抬起黑睫,黑眸灼深的盯着聂相思,菱形的薄唇轻撩,“我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

    聂相思,“”脸通红,上下嘴唇害羞的含紧,大眼圆滚滚的瞅着他。

    战廷深目光扫过她的唇,眼眸微眯了眯,握着聂相思的手将她往他面前拉近了近,低头就要吻她。

    “别。”

    聂相思抽气,小脑袋往后仰,大眼快速朝堂屋门口看了眼,红着脸小声说,“会被看见的。”

    战廷深皱眉,“我们出去。”

    “?”聂相思茫然,“出去哪儿?”

    “门口。”战廷深说着,拉着聂相思往外走。

    “思思,廷深,这俩坏孩子,我刚还听到说话呢,怎么这么会会儿就不见人了?”

    战曜含着笑的无奈嗓音从院子里传出时。

    聂相思正被某人压在那道石柱上封住了嘴唇。

    聂相思紧张到了极点,偏偏某人完全不顾就在院子里踱步的战曜,对她肆意妄为。

    等他终于餍足放开她时,聂相思因为缺氧大脑一片空白,张着小嘴不停的吐息。

    战廷深将从她羽绒服里抽出来,轻抚她绯红的耳尖和侧脸。

    两人额头亲密的挨着,相比之聂相思的呼吸湍急,战廷深吐气不要太稳。

    “还好么?”战廷深哑声开口。

    聂相思却在他开口的一瞬紧张了,慌张抬起软绵绵的小手捂住他的嘴,大眼水蒙蒙的盯着他,冲他焦急摇头,示意不要出声。

    战曜就在院子里,要是被他听到怎么办?

    战廷深挑眉,没再说话,只用那双深邃惑人的深眸不动声色却又炙热无比的盯着她。

    聂相思心跳爆棚,大眼闪个不停。

    她家三叔平时看着正儿八经不苟言笑的,可撩起她来从没含糊过,哪怕就这样的一个灼热眼神,都能让她心潮澎湃,就,就更别提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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