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婚爱,总裁宠妻如命-第49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到夏云舒抽抽搭搭终于停下,一双眼已经肿成了水泡,整张脸肿了起码两圈,倍可怜。
至谦也从刚开始陪着夏云舒哭而咿呀的叫,到后来也疲了,小家伙倒也没哭,就泱泱的靠在徐长洋的怀里,抿着粉粉的小嘴,默默看着夏云舒哭。
最有毅力的还是徐长洋,从夏云舒哭就开始哄,哄到现在还在继续。
“好了好了,你要再接着哭,我都要跟着你哭了。看你的眼睛都肿成什么样儿了?”
徐长洋边说边心疼的捧着夏云舒的头,啄她的眼角和鼻尖,温润的嗓音听不到一丝不耐烦。
夏云舒抽噎,红肿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徐长洋,“我的,我的眼睛很肿么?是不是很丑?”
“我们家夏夏什么时候都美着呢。”徐长洋轻柔说。
夏云舒听到又要哭了,抱紧徐长洋,“徐叔叔,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夏云舒突然问这个,倒把徐长洋给问住了。
过了两三秒,徐长洋才无语的揉了揉夏云舒头顶的发丝,低哼,“你是我老婆,我对你好需要理由么?”
“那你会永远对我好么?”
“不会。”
“”
“呵,小傻”
“我又要哭了。”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只对你好。”
徐长洋清逸低笑,自然的搂着夏云舒朝墓地外走。
夏云舒回头看了眼赵婷姗和汪珮,她仿佛看到照片上的赵婷姗正在对她盈盈浅笑。
夏云舒双眼微湿,嘴角高高扬起,收回目光。
“徐叔叔。”
“嗯?”
“我忽然觉得你昨天的提议不错。”
“什么提议?”
“再生个女儿。”
“你觉得在这种地方提这个合适么?”
“为什么不能提?”
“如果你在主卧,洗浴室,阳台等地方提,我想我会更高兴。”
“有什么区别么?”
“在那些地方我可以立刻开始执行我们的生女儿计划。”
“”果然正经不过三秒!
走出墓地,坐进车里的一瞬,夏云舒看着徐长洋,内心有一个很清晰的声音在说。
夏云舒,从今往后,你真的可以不用再故作坚强。
想哭的时候就哭,害怕的时候就扑到他怀里要拥抱,难过的时候便静静说给他听。
夏云舒,庆幸吧,因为未来,你将会很幸福,很幸福。
在夏镇候和余素华三人到徐家后不到一个礼拜,夏云舒便从新闻上看到朋程公司受到重创的消息。
虽是重创,但还没有到立刻破产的地步。
有资深经济分析学家分析道,朋程公司受到巨大打击应是被人盯上,故意针对朋程公司而做出的措施。
此外他还分析道,他说这个对朋程公司进行打击碾压的人,分明有一举让鹏程公司消失的能力,但他并没有这么做。他猜测,这个人应是想故意吊着朋程的老总一口气,让他慢慢忍受着公司一日一日被拖垮,直至毁灭的折磨!
夏云舒看完后,点开聂相思的微信对话框,手指在键盘上飞舞,“有关朋程公司的消息你看到了么?”
聂相思:“看到了。怎么,你不忍心啊?”
夏云舒:“开什么玩笑。他们跟我没半毛钱关系,我操那份心!”
聂相思:“不关心还问?”
夏云舒:“我是想知道到底是谁针对朋程。”
聂相思:“你装啥?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的事!”
夏云舒:“我没装,真的不知道。”
聂相思:“当然是徐叔啊,还能有谁?”
夏云舒:“原来是我老公啊。”
大约一分钟后。
聂相思怒回一条微信:“夏云舒,敢情你拐着弯的给我秀恩爱呢!绝交一天!憋给我回了,回了我也当没看见!”
夏云舒盯着屏幕乐。
几分钟后,夏云舒杏眸转了转,阖上电脑,离开房间,径直去了书房。
夏云舒摸摸索索到书房,徐长洋正站在窗台前打电话。
夏云舒小心阖上书房门,轻手轻脚的走到徐长洋身后,红着脸,慢慢伸手从后抱住他精壮的腰。
下一秒,交叠在他腹部的双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掌覆上。
夏云舒抿紧嘴唇,再缓缓从他身后绕到他身前,脸贴着他的胸膛靠着。
徐长洋微屏息,清柔抚她的脑袋。
夏云舒整个身子依靠在他怀里,娇小柔软。
徐长洋低头吻她的发顶,已无心通话,三两句便结束了电话,把手机塞到裤兜里,双手钳住她的腋下,把她举抱了起来。
夏云舒双腿缠上他的腰,手也跟着挪到他的脖子上挂着,杏眸含着一汪春水羞涩盯着他,“徐叔叔,我想要女儿。”
徐长洋呼吸登时一粗,二话不说把人抵到窗台,猛地封住她的唇,粗哑的嗓音满是宠溺和纵容,“好,给你,你要什么都给”
第662章 徐夏甜番1()
时间飞逝,眨眼大半年过去,临近新年。
去年因诸多始料未及的事,徐家连个年都没心情过。于是夏云舒成为徐家的一员而过的第一个新年也没过成。
因此徐家上下决定,今年这个年,就当是夏云舒与他们过的第一个年,一定要欢天喜地的过,热热闹闹的过。
于是在新年前半个月,常曼便开始着手准备。
夏云舒有心帮忙,但常曼总怕她照顾至谦累着,坚决不让她插手。
其实夏云舒照顾至谦真没花费多少心思,白天有徐桓恩常曼以及何仪照顾,夜里常曼把至谦哄睡了才回房。
而晚上至谦要喝奶,徐长洋也已经练就一手冲奶的好本领,每次没等她起身,徐长洋便先她一步起来,动作迅速且熟练的冲好奶,递到至谦小手上。
而至谦呢,特别好养,典型的“有奶万事足”。
如果现在家里要弄个闲人排行榜,她绝对稳居第一!
这天。
趁至谦睡着,夏云舒便盘腿坐在窗台看聂相思送给她的法语书籍,为复出工作做准备。
傅雪婵敲门走了进来。
夏云舒瞄她一眼,便盯着书看,“傅大小姐今天不去找你的偶像,怎么得空来见我这个闲人啊?”
傅雪婵头发长长了些,高高弯了个丸子头,穿嫩黄色宽松毛衣,内衬牛仔衬衣和黑色小脚裤。嗯,永远那么青春有活力,看着让人嫉妒。
“闲人怎么了?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当个有钱的闲人!”傅雪婵挤到窗台,与夏云舒面对面盘腿坐着,撑着下巴瞄夏云舒手里的法语书说。
“我提前祝你梦想成真。”夏云舒说。
傅雪婵瘪瘪嘴。
傅雪婵来找夏云舒也没什么事,就单纯想找她唠唠嗑,打发打发时间。
夏云舒看了会儿书,没听到傅雪婵说话,便抬眸看她一眼,“对了,你跟何姨过年打算怎么过?”
“跟往年一样过呗。”傅雪婵耸耸肩,对过年没什么特别的期待。
“干脆你跟何仪留下来跟我们一起过年吧,大家在一起,热闹。”夏云舒边看书边说。
“这事我说了不算,得请示我们家母上大人。”傅雪婵说。
“嗯,我待会儿去跟何姨说。”夏云舒道。
傅雪婵眼眸轻轻转了转,突然矮下身,脸凑到夏云舒拿书的位置,双眼睁得大大的,盯着夏云舒。
夏云舒嘴角抽动,翻白眼,“有事说事,装什么可爱。”
傅雪婵嘟嘴,“人家本来就长得可爱,用得着装么?”
“你再这样,我动手了。”夏云舒冷冷说。
“你这人真没劲!”傅雪婵郁郁闷闷嘟囔。
夏云舒看她一眼,扯扯嘴角,没说什么。
傅雪婵靠着墙,抿着唇盯着夏云舒看,眼瞳里压抑着一抹好奇和纠结。
“雪禅,我可先说好,你要是憋死了,我可不负责任。”夏云舒淡淡勾唇,说。
傅雪婵黑线。
夏云舒视线从书上移开,抬头看着傅雪婵,笑道,“说啊,真想憋死啊。”
傅雪婵视线闪了闪,咬着牙嘶了两口气,坐直身微微探向夏云舒,目光紧紧锁着夏云舒的眼睛,嗓音压低,慢慢说,“云舒姐姐,有件事我憋在心里很久了。”
“什么事?”夏云舒问。
“就是吧,就是。”傅雪婵纠结得脸都皱了起来。
夏云舒好笑的看着她,“到底什么?”
“算了算了,我看徐先生徐夫人他们肯定都没跟你说,我还是憋着吧。”
傅雪婵皱紧眉,小心觑着夏云舒,嘀咕说。
夏云舒眼皮轻跳,伸手抓住正要撤的傅雪婵的胳膊,“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就想一走了之,给我坐下!”
傅雪婵“惊悚”了,怯怯的看着夏云舒。
“嗯?”夏云舒呲牙。
傅雪婵眼一闭,乖乖坐下,默默望着夏云舒。
“你说徐长洋和妈都没跟我说的事,是什么?”夏云舒盯着傅雪婵,眼神精锐。
“我今天是不是不该来找你?”傅雪婵一副悔不当初的表情。
“少废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夏云舒哼道。
傅雪婵握住夏云舒的手,可怜见的看着她说,“我要是告诉你,徐先生和徐夫人肯定会怪我的。”
夏云舒想了想,“我不会告诉他们是你告诉我的,放心说吧。”
“云舒姐姐,你别哄我了。这件事就那么几个人知道,徐先生那么睿智,很容易就想到是我!”傅雪婵弱弱道。
夏云舒是彻底被傅雪婵勾起了好奇心,见她磨磨唧唧的,眯眼道,“你到底说不说?不说你以后就别叫我云舒姐姐了!”
这么狠?!
傅雪婵盯着夏云舒,坚持了不到两秒,就招了。
傅雪婵说完,抚了抚自己的心脏,现在说起那件事,仍让她心有余悸,后背发寒。
夏云舒眼眶干涩,心尖一阵阵抽疼。
原来他当初说去美国出差,果然是骗她的!
他根本没去出差,而是受了重伤
晚上,夏云舒洗澡出来,徐长洋坐在床边,满目疼爱的看着小床里的至谦。
夏云舒微吸气,走过去,从另一侧上床,移到徐长洋身后,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满鼻的柔软馨香以及贴着他后背的娇软,让徐长洋微挑高了长眉,拿起夏云舒一只手儿,放在唇边浅浅啄了下。
另一只手臂绕到背后,拍了拍夏云舒的臀,柔声说,“我先去洗澡。”
“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不告诉我?”夏云舒低哑的嗓音拂进耳畔,徐长洋眸光轻凝,偏头便要望向夏云舒。
夏云舒伸手挡了挡,不让他看。
徐长洋心头沉了沉,扣住夏云舒一只手腕,直接将人从他身后拽扯进他怀里。
夏云舒眼波轻颤,整个人从侧倒陷进他的怀抱,惊抬眸看着出现在她眼前略显沉俊的面庞。
徐长洋用虎口固定夏云舒的下巴,清眸深凝着她,“这叫什么话?”
夏云舒嘴角抿得有些紧,定定看着他,苦笑,“你要是没有事瞒着我,你会是现在的反应么?你看你自己,多紧张。”
“我是紧张你。”徐长洋低头,亲夏云舒的唇,盯着她的眼睛,沙哑道。
夏云舒提气,在他腿上坐起,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小巧的鼻翼靠着他坚挺的鼻梁,杏眸荡着微微的红,“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可以不告诉我?你就是想看到我现在心疼愧疚不已的样子么?”
徐长洋一震,望着夏云舒,她眼里有柔软,有心疼,更有自责和愧疚。
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徐长洋搂紧夏云舒的身子,深深看着她,低冷道,“谁告诉你的?”
“怎么?你还要找人算账啊?”夏云舒一只手抚上徐长洋的脸,眼眸里飘着水光,小声说。
“嗯!”徐长洋怜爱的看着夏云舒,沉沉道。
夏云舒盯着他,心底翻涌着无尽的心疼和自责,“徐叔叔,对不起,我不知道”
徐长洋凝着夏云舒眼眶里积蓄的泪光,眉宇拧着,“说什么傻话?怕你担心,所以才没有告诉你。”
“我太蠢了,我应该想到的。在那样的情况,你要不是有身不由己的苦衷,是绝对不会忍心离开我和至谦的。”
虽然已是大半年前的事,如今徐长洋也好好儿的在她眼前,但夏云舒想到当时他受了那么重的伤,独自一人疗伤不说,还要承受她的指责和埋怨,每天坚持给她打电话发信息,她就觉得自己特别不是人,特别对不起他,特惭愧
“不许在我面前掉眼泪。”
眼看着夏云舒眼角的泪就要滑坠,徐长洋抿直唇,双手轻捧着她的脸颊,“夏夏,我见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