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婚爱,总裁宠妻如命-第4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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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十点过,小家伙不晓得是不是白天睡多了,这个点依旧闹腾得厉害,睁着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不肯睡。
常曼便抱着他,在夏云舒的房间走来走去来回哄。
却不想,越哄睡小家伙精神越好,盯着常曼咯咯笑个不停。
常曼真是拿这小祖宗没办法,只好抱着他坐下来,拿着玩具陪他玩。
而徐长洋的电话在这时如期而至。
夏云舒微笑的拿起手机放到耳边接听。
“想不想我?”
刚接听,男人磁性低醇的嗓音便从话筒里飘来。
夏云舒脸热,不太好意思的瞄了眼坐在沙发的常曼,放轻声音说,“你就会这一句话开场白么?每次打电话都是这句。”
“谁让我迫不及待就想知道呢?”徐长洋温声低语。
夏云舒嘴角挽起一点弧,“想知道么?”
“嗯。”
“想知道就快点回来。等你站在我面前了,我再告诉你。”夏云舒小声说。
“可我现在就想知道。”徐长洋声音都柔出水了。
夏云舒脸腮浮起一团粉红,黑长的睫毛低低垂着,噘起嘴角哼道,“你想知道,我就一定要说给你听么?想得美!”
“我想你,很想很想。”徐长洋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得极慢,也极酥。
酥得夏云舒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而逆流的结果,便是她一张脸涨到通红。
夏云舒轻吸气,抿紧红唇,“你要是真有你说的这么那你就早点办完事回来。像你这样光说谁不会啊!”
夏云舒说完。
徐长洋那边停顿了数秒,再次开口的嗓音沉了沉,“夏夏,抱歉,我这边暂时还结束不了。”
夏云舒抿弯的嘴角僵了僵,“嗯,我就说说,公事要紧。”
“夏夏。”
“干么?”
“等着我!”
“嗯。”
沙发处,常曼抱着至谦,将夏云舒从最开始接起电话的神情到,最后挂断的神情变化,都看在眼底。
双眸微微闪过什么,常曼收回目光,如常的照顾怀里的至谦。
将至谦哄睡着,常曼才抱着至谦回到她与徐桓恩的卧房,小心将至谦放到大床边的婴儿床里。
常曼看了眼靠坐在床头看书的徐桓恩,默不做声的坐到床边,不说话就那么坐着。
徐桓恩纳闷的从书上转移视线,看向常曼,“曼曼,怎么了?”
“没什么。”常曼冷冷说。
“”
一听常曼这口气还得了,徐桓恩紧忙放下手里的书,移到常曼身边,从后抱住她的肩,从侧打量她的神色,“曼曼,我今天,没有惹你吧?”
常曼皱眉,不冷不热的斜了眼徐桓恩,把他搭在她肩上的手抖开了,哼道,“我告诉你,这件事我忍很久了!”
“哪件事?”徐桓恩端正态度,看着常曼,虚心求教。
常曼盯着他,眸光愤愤,“一个月前长洋去出差,你为什么不拦着他?你为什么不替他去?那时候云舒受伤卧床不起,至谦又刚刚经历了绑架,情况多特殊,云舒和至谦多需要父亲的陪伴!可你倒好,就那么眼睁睁看着长洋去出什么鬼的差,你就是这么当人父亲的么?”
徐桓恩,“”他算不算花样躺枪?这都能怪到他头上?!
常曼越想越替夏云舒和至谦愤怒,伸手就在徐桓恩肩上狠狠拧了把。
徐桓恩疼得嘶气,极其无辜的看着常曼。
常曼咬牙,“我告诉你,再过十天就是云舒二十四岁生日,长洋在那之前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让他变成没妈的孩子!我,我不认他了我!”
“”徐桓恩望着常曼愤懑的脸,又想笑又不敢笑,声音宠溺而纵容,“看看你,都气得开始说胡话了。”
“胡话?我郑重其事的告诉你徐桓恩,我刚才说全是真话。如果在那之前长洋不回来,我真的跟他断绝母子关系!云舒大度大方善解人意,包容他理解他体贴他,他就能无视她的感受么?有他这么欺负人的么?我是长洋的亲妈,看到云舒隐忍的样子我都不忍心,生气!”常曼拧紧眉,道。
第650章 心里疼死了!()
徐桓恩自然看得出来,常曼是真的心疼夏云舒,也是真的替夏云舒生气。
看着常曼恼怒的脸,徐桓恩沉吟了片刻,伸手握住常曼放在腿上的手。
常曼蹙眉,微愠的盯着徐桓恩,“现在这个时候,你最好别试图替长洋那臭小子说好话,否则你今晚就给我睡地板或者沙发!”
徐桓恩苦笑,将常曼的手在掌心里裹紧了紧,望着她道,“我不是要替长洋说话,而是有件事,我觉得是时候告诉你了。”
“什么事?”常曼疑惑。
徐桓恩沉叹,“关于长洋出差的事。”
常曼更听不懂了,“长洋出差怎么了么?”
“其实长洋没去出差,就在潼市!”徐桓恩紧声道。
常曼仿佛没听明白,怔怔看着徐桓恩。
徐桓恩面庞绷了绷,“长洋受伤了!”
“”!!!
常曼瞪大眼,“你说什么?”
徐桓恩盯着常曼一点一点变白的脸,声音低了低,“长洋现在逸合医院养伤,他怕云舒担心,所以没告诉她。也怕你和向晚知道在云舒面前藏不住话,是以让我和长风也瞒着你们。”
常曼心跳加速,偏偏心尖还拧疼了起来,声线颤抖,“你,你说真的?长洋真的受伤了?”
“我不会拿我们儿子的身体开玩笑。”徐桓恩严肃说。
常曼双眼蓦地通红,“怎么会?怎么受伤的?啊?”
徐桓恩眼底闪过阴沉,“一个月前长洋与廷深他们去慕宅救至谦,就是在那晚,长洋受的伤。”
“可是在他们动手前,你不是联系到司默,告诉他至谦已经回来了么?那他们怎么还与慕昰的人交上手了?”常曼眉头拧得死死的,伸手放到徐桓恩手背上的手,控制不住的发着抖。
“至谦是送回来了,但是雪禅还在慕昰手中。”徐桓恩道。
“你说什么?雪禅也是被慕昰绑去了?”常曼震惊。
徐桓恩颔首,“虽然慕昰抓雪禅的理由我不太清楚,但当时雪禅的确在慕昰手里。所以那晚,长洋听到至谦的消息没有第一时间赶回来,并非是与廷深他们一道去庆祝,而是中途独自折回慕宅,救雪禅去了!”
常曼心头大震,猛地抓掐着徐桓恩的手背,“他独自闯慕宅救雪禅?他不要命了么?”
既然此刻徐长洋没有危险,但常曼听到徐桓恩这般说,声音当即哑了下来,说到最后,已是哽咽。
徐桓恩不忍的看着常曼悲痛交织的脸,以及她脑门上绷出的青筋,声线软了下来,“他们一行人前往慕宅救人本就在慕昰的意料之中,慕昰想必也是做了他们硬闯慕宅的准备。那种情况,他们所有人去反倒落了慕昰的圈套,而长洋独自一人去,反而让慕昰意想不到。”
常曼心口疼得紧,整张脸红到泛紫,嘶哑道,“那也不能一个人去闯啊!他不能先回来,我们一起从长计议么?”
“他是怕来不及。”徐桓恩道。
常曼眼眸一窒,隐忍含泪看着徐桓恩。
徐桓恩包裹住她的双手,缓缓分析,“雪禅是与至谦同一日失踪,被慕昰掳走。那晚慕昰将至谦送回我们身边,那他必然也不会再继续留着雪禅,他势必是要处理掉雪禅的。而他处理的方式,要么就是放雪禅与至谦一道回来,要么”
徐桓恩没有再说下去,但常曼听懂了。
常曼无声哽咽,疼痛的拧紧眉,“长洋伤得很严重对不对?”
“长洋料得不错,那晚慕昰是打算处理掉雪禅由龙威负责。”徐桓恩平淡的口吻在这时裹上冷厉,“长洋要救雪禅,便不可避免的要与龙威交手。龙威的实力你我是清楚的。论单打独斗,这世上恐怕很难找到能与他匹敌的人。最后长洋虽救走了雪禅,但他与雪禅都受了伤。”
“雪禅也受了伤?”常曼惊愕。
徐桓恩拧眉点头,“不过雪禅的伤比长洋要轻许多。长洋身上多处骨折,大腿在带雪禅逃离时被击中了一枪!”
常曼脸煞白,“还,还中枪了?”
徐桓恩深深看着常曼,“嗯。”
“我要杀了龙威那混蛋!”常曼怒恨不已,眼泪也一下从眼角爆出。
“我比你更想!”徐桓恩阴测测道。
“一群魔鬼!”
常曼咬牙切齿!
徐桓恩眼角淡出寒芒,“来日方长,这账我们慢慢与他算!”
第二天。
逸合医院vip病房。
徐长洋正穿着病号服坐在床头,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与许宴分析案情。
常曼就那么走了进来。
徐长洋眼角扫到常曼,嘴里的烟险些没叼稳,清眸微微瞠大,看向常曼。
常曼冷着脸,手里拎着一盒鸡汤还是什么的,走过去,嘭的下就把盒子砸到了许宴轻搁在床头桌上的文件上。
许宴手指还捏着文件一角。
常曼此举,可把他吓得不轻,赶紧松手,从椅子上飞弹起,退到一边。
许宴的反应让徐长洋眼角轻抽了抽,淡色的薄唇抿了口,没事人似的看常曼,“妈”
“妈什么妈?我不是你妈!你是我祖宗!我欠你的这辈子!”
常曼吼道。
徐长洋,“”
常曼吼归吼,也不忘上下打量徐长洋。
不知道是不是这一个月的治疗和调养,此刻的徐长洋看着也跟以前没什么两样。
身上也没有她想象的被缠得像木乃伊,或者腿上打折绷带什么的样子。
常曼蹙眉,不太放心的倾身,抓着徐长洋的病号服往两边扯。
许宴,“”
“咳咳妈,妈,您冷静点,冷静”
徐长洋惊讶过后,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握住常曼的两只手腕。
常曼喘着气瞪他,“松不松手?”
“妈,您先坐下。”徐长洋汗颜。
常曼脸绷得紧紧的,但还是依言坐到了病床边,死死盯着徐长洋。
徐长洋在心里轻叹,轻声道,“儿子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再过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您别紧张了。”
“既然什么事都没了,为什么要过段时间才出院?”常曼道。
“”徐长洋尬笑,“总之,我没事。”
常曼提气,忍不住红了眼圈,蹙眉低声道,“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已经好了。”徐长洋握住常曼的双手,柔声说。
常曼蓦地哽了下,盯着徐长洋的脸,难受道,“好什么啊?你爸说你身上多处骨折,还中了枪。受了这么重的伤,一个月哪能好得了?”
徐长洋伸手抚了下常曼眼角的泪,“我爸吓唬您,您看我现在,像是骨折中枪的样子么?”
常曼靠过去,额头抵着徐长洋的胳膊,“妈心里疼死了。你说你你说你瞒着谁不好,偏偏瞒着我。你受了这么重的伤,需要人照顾啊,可是你不说。你存心叫我难受你知道么?”
徐长洋探臂抱了抱常曼,“医院有护士,廷深小五他们隔三差五也会过来看我,我是男人,没那么矜贵。再说,您还得帮我照顾着夏夏和至谦呢。”
“夏夏和至谦是我的儿媳妇和孙子,我照顾他们是应该的。而你是我儿子,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知道你受伤,我就感觉像是我自己受伤了一样,哪哪儿都疼。”常曼坐直身,含泪心疼看着徐长洋,哑声说。
徐长洋温和凝视常曼,“我知道。”
常曼抽出手,把手放在徐长洋手背上,轻轻拍,红着眼睛说,“你说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却还撑着回家见云舒,怕她担心起疑,说什么自己去出差了。你怎么这么傻?你那会儿得多疼啊?”
“能见到夏夏,这点疼不算什么。”徐长洋扯唇,语气云淡风轻。
常曼受不了的掉眼泪,重重拍了拍他的手背,呜咽,“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傻儿子?!”
徐长洋扬扬眉,“夏夏能下床走动了,是么?”
常曼看了他一眼,轻点了点头,“云舒恢复得不错,你不要担心。”
“有您照顾夏夏,我怎么会担心?”徐长洋浅笑。
常曼现在一看徐长洋笑,心里就难受得紧。
虽说此刻他的伤是好起来了,没有刚开始那般煎熬和疼痛。
但这一个月的时间,他一个人承受着这些痛,其中的辛苦和辛酸,不言而喻。
可她今日来看他,他却自始至终都是风轻云淡的模样。
常曼心酸的抿抿唇,眼泪又险些掉了下来。
徐长洋看到,又在心里叹了声。
他想,若是夏云舒知道了他受伤的事,说不定比他家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