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婚爱,总裁宠妻如命-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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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洋回避夏云舒的目光。
夏云舒哼了哼,把头从他胳膊处拿开了。
徐长洋看着她,薄唇微抿起,伸手抚着她的脑袋,把她的头摁了回来靠着。
夏云舒拧着眉尖,生闷气。
常曼和古向晚送来营养餐。
夏云舒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埋头狂吃。
“慢点云舒,小心噎着。”常曼心疼道。
夏云舒笑了笑,含糊说,“不会噎着的,您把鱼肉啊菜都炖烂了,不用嚼就可以咽。”
“你吃这么快也不好消化啊。听妈的话,慢慢的。”常曼说。
夏云舒对着常曼憨笑,吃饭的速度依旧没有慢下来。
徐长洋复杂的看着夏云舒。
他知道,她之所以吃这么快,是想早点吃了东西,便可以去看他们的孩子。
不到一刻钟,夏云舒就吃好了。
徐长洋给她擦嘴时,她就期待的盯着他,一双眼亮晶晶的。
徐长洋掩着双眸,细致给她擦干净,才启唇缓声说,“刚吃了东西,不休息会儿么?”
“不用。我想看孩子。”夏云舒压抑着激动说。
正在收拾的常曼和古向晚闻言,纷纷停了下来,看着夏云舒。
徐长洋没看夏云舒,默了许久说,“好,我们去看孩子。”
“现在就去!”夏云舒迫不及待。
徐长洋没说什么,站起身,掀开夏云舒身上的被子,弯身将她抱起,朝病房外走了去。
常曼和古向晚见状,快速对视了眼,跟了去。
前往nicu的路上,夏云舒巴掌大的小脸止不住的溢出笑意,从她眼中折射而出的光芒,灼得徐长洋眼球干疼。
随着越来越近,徐长洋面色越来越紧绷,抱着夏云舒的双臂,紧硕的肌肉块块绷鼓了出来,隔得夏云舒的腰和腿弯都微微的疼。
夏云舒眨眼,仰头看徐长洋。
当看到徐长洋脸上根根绷紧的线条时,夏云舒心头蓦地跳动,“徐叔叔,你怎么了?”
徐长洋猝然停下。
夏云舒惊得抬眉,望着徐长洋的眼睛也不由得紧了紧,“徐叔叔”
“夏夏,我绝不会放过那些试图伤害你的人!”徐长洋狠戾道。
“”夏云舒看着他,心跳忽然快起来,她猛地扭头朝前看,但看到新生儿重症监护室的字样时,夏云舒一双眼球似是被人狠狠锥刺了一刀,血红着再次望向徐长洋。
看到夏云舒瞬间惨白的脸,徐长洋轻闭眼,压下心头涌动的狂怒,软了声音,“医生说,孩子没事,只是暂时需要在保温箱里待一段时间。”
“我要见孩子!”夏云舒嗓音里淌着浓浓的恐惧。
徐长洋绷着下颚,抱着夏云舒朝前走。
徐长洋抱着夏云舒站在玻璃窗前,目光隐忍着疼痛看着保温箱里待着氧气面罩的他们的孩子,“他就是我们的孩子!”
夏云舒盯着那个孩子,浓艳的红几乎将她黑润的眼球覆盖,“他,他怎么了?”
徐长洋收回目光,垂眼看夏云舒。
夏云舒眼睛里的惶恐和痛楚,让徐长洋无比心疼,“生产时因为难产导致孩子缺氧,吸入羊水,引起肺部轻微感染。以及,孕期孩子无法吸入充足的营养,而使他出生时体重偏轻,只有一点九千克。一般的新生儿标准体重为二点五千克。所以医生判定,我们的孩子属于低体重儿,需要在保温箱里待到孩子体重达标,身体各方面指标合格,方能出院。”
“低体重儿?低体重儿”
夏云舒眼泪倾盆,出口的嗓音瞬间喑哑到极点,“难产,缺氧,肺部感染,体重偏轻都怪我,都怪我没用”
“嘘”徐长洋眼眶灼热,揽紧夏云舒,“你现在身体弱,刚生产完,医生叮嘱不能哭。夏夏,这不是你的错,责任不在你,怪我,怪我没有照顾好你们母子,是我无能。别哭了,孩子看着呢,嗯?”
“徐叔叔,你告诉我,孩子会没事,会好起来的,你快告诉我”夏云舒揪紧徐长洋的袖子,哑着嗓子恳求。
徐长洋低头吻住夏云舒的额头,“孩子吸入的羊水已经吸出来,医生说三到四天便可无碍。而且我们的孩子各方面都很正常没有问题,只是体重偏轻。医生说,孩子出生后长得快,相信很快就能达标出院。所以,孩子不会有事,也一定会平平安安的长大。”
“我想进去看他。”夏云舒一只手轻摁着自己的心口,含着泪看着保温箱里的孩子,道。
她心疼,真的心疼
她一直知道她身体弱,会对孩子造成很大的影响。
回潼市的这近一个月,她能感受到徐长洋的紧张和不安。
她心里明白,一定是那天在医院,医生与他说了什么。
或许就是说孩子营养不良,偏小,她生产有问题等等
所以这近一个月,她很努力的在补充营养,锻炼。
尽管很多时候,因为强迫自己吃得太多,常常会忍不住作呕,想吐,可她都强忍着。
她就是怕,就是怕
可是到最后还是
徐长洋陪同夏云舒进去,他以为夏云舒近距离的看到孩子,会崩溃,会痛哭。
可是让他意外的是,夏云舒并没有哭,她一直在笑。
她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声音温温柔柔的逗他,与他小声交流。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母亲身上熟悉的气息,小宝宝竟是轻轻翻了身,面对着夏云舒,小手朝夏云舒微微张着。
夏云舒便伸进一根手指,放到他小手心里,他便立刻握住了,“小家伙,你还挺有劲儿的,不愧是妈妈的小男子汉。”
夏云舒声音清甜,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拧得快碎了。
他真的好小好小。
夏云舒甚至不太敢去看他皱痕遍布的两条小腿,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哭,她不能允许自己第一次跟他见面,就让小家伙觉得她这个妈妈不坚强,是个爱哭鬼。
她要让他知道,也相信他一定能感受到。
她有多开心他的到来,有多欢迎他的出生,多爱他,需要他
因此,他也会更加的勇敢、坚持!
夏云舒用拇指轻轻抚他的小手,“宝贝儿,爸爸妈妈爱你,非常爱,非常爱!”
夏云舒这话后,原本轻闭着眼睛的小家伙,竟慢慢睁开了双眼。
那双眼,干净不染纤尘,纯净而透彻。
“妈妈爱你”夏云舒差点就没忍住,落下泪来,盯着他的眼睛说。
小家伙扑蹬了下两条腿。
夏云舒咬住下嘴唇,眼泪奔跌到她的眼眶,害她的视线都模糊了。
而站在一旁始终默默的徐长洋,在看到孩子一些列变化时,心头亦被满满的感动填充。
不愧是他的儿子,好样的!
等到孩子再次闭上了双眼,徐长洋和夏云舒才离开。
常曼和古向晚在外看着,眼泪都掉了好几趟。
见徐长洋和夏云舒出来,常曼上前,握住夏云舒的胳膊,双眼怜惜看着她,“云舒,我们徐家的男儿向来坚强,我相信,我的孙子一定也一样坚强!”
夏云舒鼻尖酸楚,转头去看孩子,眼泪在眼眶里转着圈,但她始终没让它再次落下,道,“他是我的孩子,我当然相信他!”
“嗯!”常曼重重点头。
夏云舒提气,抬眸看徐长洋,眼神里隐藏着难过。
徐长洋捏了捏她的手,无声的抱起她,回了病房。
咣啷一声响,一束微光投了进来。
这是连续两天,这间照不进一丝光亮的小黑屋,第一次有光影洒入。
咣咣铁链条碰撞的声响从小黑屋里凌乱传来,紧跟着,一抹身影冲了过来,“你们是来放我出去的么?我要出去我一天也不要在这里待了,我快疯了”
“老实点!”
刚冲过来的身影被一把推了后去。
黑屋很小,不足十平米,四周的墙壁仿佛很厚,在黑屋里的人,叫破喉咙外面的人都不会听见。
而黑屋通向外的那扇铁门,厚实笨重,铁门外还有一扇铁栏,可谓重重封锁。
那道身影被推撞到坚硬到墙壁上,发出一阵难以忍受的痛吟声。
“徐老板,徐教授,她就是在展厅行凶的赵菡蕾!”
一道压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第603章 你惹云舒生气了?()
徐老板?徐教授?
赵菡蕾一阵哆嗦,身子紧贴着墙壁,双眼瞪大,直直盯着门口。
两道高大的身形走了进来,登时将从门外投映而入的微光遮去了大半。
“说吧!”浑厚而威严的男音掷地有声的砸来。
赵菡蕾牙龈打颤,“我,我知道错了,我道歉,我道歉你们放过我吧,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姥姥还在医院里,我得去医院看我姥姥”
“你没机会出去了!”徐桓恩眉峰凌冷,道。
嗵!
赵菡蕾跪了下来,也许是吓的,也许是想求饶。
“这件事,是有人指使,还是仅是你自己的主意!”徐长风盯着赵菡蕾快把自己抖散架的样子,双眸微眯。
“我也是一时冲动,脑子不清醒才会做这种可怕的事。我真的知错了,我愿意给夏云舒道歉,我给她下跪道歉。你们放了我吧,我不想待在这里,太可怕了,我不要待在这里!”赵菡蕾伏地瑟瑟哭求道。
这里,暗无天日,没有人跟她说话,没有人管她,她像被放逐在一个没有白天只有黑夜的无人岛,她在里面,等着她的,只有无边无际的寂寞和汹涌未知的恐惧!
可怕!
好可怕!
“我可以成全你,让你离开这里。不过在这之前,你必须告诉我,你有没有同谋?”徐长风冷声问。
“没有,没有什么同谋!是我自己,是我自己被嫉妒和恨意冲昏了头,神志不清才对夏云舒做出那种事。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了我”赵菡蕾大哭。
徐长风和徐桓恩对视了眼。
徐桓恩眸光闪过一道阴芒,“你有胆子坑害我徐桓恩的儿媳妇,就等着下半辈子把牢底坐穿吧!”
徐桓恩佞狠扔下这句话,便与徐长风离开了。
两人刚走,厚重的铁门便在赵菡蕾面前咣当关上了。
那一声刺得赵菡蕾跟疯了似的,爬跑向前,疯狂锤着铁门歇斯底里的大声哭喊,“不要走,不要我不要待在这里,放我出去,啊,放我出去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去给夏云舒道歉,我给她道歉,求你们,放了我,啊啊”
从警察局离开。
徐桓恩和徐长风分头行动,分别约见了谭婧和伍瑜琦。
谭婧工作室附近的咖啡店。
徐桓恩看着满脸倦容,面对他有些拘谨放不开的谭婧,没有废话,单刀直入道,“赵菡蕾是你邀请来参加你的画展?”
谭婧抿唇,摇头,“不是。”
“对于在你画展发生有人持刀公然行凶的事,你怎么看?”徐桓恩轻搭着眼皮,端起桌上的咖啡放到嘴边喝了口。
谭婧掐了掐自己的手背,“我很意外,很愤怒!”
“你觉得你的朋友伍瑜琦小姐和赵菡蕾同一时间出现在你的画展上,是伍瑜琦小姐邀请赵菡蕾一起的么?”徐桓恩皱了下眉,盯着谭婧。
谭婧不期然撞上徐桓恩的眼睛。
只觉得他的双眼,异常锐利,仿佛能把人的心刺穿,刺透!
谭婧呼吸轻屏,本能的与他视线错开,“我实不相瞒,在出了那件事后,我曾去找过瑜琦对峙。的确,是她带赵菡蕾来参加了我的画展。但绝不是她邀请的赵菡蕾,而是赵菡蕾以要向云舒求情帮她们赵家为由,死缠着瑜琦非要她带她来不可,瑜琦不堪她的纠缠,无奈才答应带她!不过”
谭婧吸气,对上徐桓恩精深犀利的眼睛,“瑜琦她根本不知道赵菡蕾抱了这样的动机!徐老板,我说的这一切,没有半句虚假!”
徐桓恩对此没说什么,而是道,“你不用紧张,事关云舒,也抱着不想冤枉任何一个人以及,放过任何一个对云舒抱有敌意的人,我需要了解一些情况。”
谭婧用力抿唇,点头,“我知道。”
徐桓恩看了她一眼,见谭婧面上挂着担忧和愧疚,眼皮微微挑动了下,说,“云舒那孩子,爱憎分明,个性强,行事不爱勉强自己。她肯应你邀请参加你的画展,想必也是真心拿你当朋友对待。而你画展上,也画有云舒的画,且不止一幅,想来,你也是把云舒当成了朋友。”
谭婧眼底的歉疚更深,心头涤荡的难受和压抑,让她不自觉攥紧了拳头。
徐桓恩看到,眸光轻闪,扯唇,“云舒已经醒了,除了身子有些弱,没有大碍,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