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婚爱,总裁宠妻如命-第22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站在办公桌前,聂相思轻蹙着眉,抬眸淡扫过已经到办公室的一些同事。
这些人像是没看到聂相思,各自忙各自的。
聂相思轻吸了口气,从肩上拿下包,放到椅子上。
将办公桌上的东西一一搬到了一旁的打印机上。
桌上的“不明物体”清理干净后,聂相思声音冷静道,“东西我暂时放到打印机上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杂物占据办公空间,到中午之前没拿的,我就视为无用的,作废处理。”
一众人仿佛压根没听聂相思说话,继续手里的工作。
聂相思也没再管,坐到椅子上,打开电脑。
打开电脑后,聂相思输入前任编辑告知她的开机密码,却显示密码错误。
聂相思输了两次都是密码错误。
她便没再继续输入密码,脸上也没露出什么,淡定的拿出公司通讯簿,拨到了后勤电话,让他们找人来处理。
听到聂相思打电话,原本埋头“苦干”的同事,互相之间快速交换了个眼神。
九点,白心微卡着点到杂志社。
一到就朝聂相思所在的位置冷看了眼。
聂相思轻眯眼,两分钟后,起身朝副主编的办公室走。
站在办公室门前,聂相思伸手敲门,敲了两次,前后相隔一分多钟,办公室内才传出白心微的声音,“进来。”
聂相思推门进去。
也就在她进去的一刻,整个办公室的人,迅速转动椅子聚到了一块。
“下午有个重要的专访,点名要你负责,你准备一下。”
聂相思走进办公室,白心微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什么,说。
闻言,聂相思双眼闪过一抹讶异,她以为免不得要再次提及她昨天“旷班”的事,却不想没有。
“没别的事,出去吧。”白心微道。
“副主编,您说的专访是?”聂相思云里雾里。
白心微抬头,冷冷看着聂相思,“聂小姐,有些彼此心知肚明的事,就不必装傻充愣,浪费唇舌了吧?”
“副主编请明示。”聂相思盯着她。
总不能什么都不清楚,连采访对象是谁都不知道,下午就稀里糊涂的去采访吧?
而且她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编辑,她工作范畴可不包括面对面采访。
“呵。真有意思!”白心微双手抱胸,背部往后靠在椅子上,眯眼盯着聂相思讥笑,“聂小姐,你说你何必遮遮掩掩?你是把我当傻子,还是你自己就擅长装傻,一天不装就浑身不舒服?”
“副主编如果要这么想的话,那这份工作我恐怕不能胜任!”聂相思到这儿,蓦地冷了脸。
“聂小姐是在跟我闹脾气么?”白心微轻咬牙。
聂相思提气,“副主编这么问我,我也大着胆子问副主编一句,副主编您现在是在假公济私么?”
“你!”
“副主编,您应该知道,在采访前,我们要对采访对象有深入的了解,也有很多的工作要做。而在采访对象是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贸贸然对采访对象进行采访,其一是对采访对象的极度不尊重不重视,其二效果也不尽人意。兼之两者,很抱歉副主编,我做不了!”
“聂”
“副主编若是我不服从杂志社的工作安排,或是我这番实话惹您不悦,副主编可以砍掉我。毕竟,副主编有这个权利!”聂相思说这些话时,面上的冷意悉数收敛,语气也平软,嘴角甚至还挂着丝丝缕缕的弧。
白心微反倒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脸到脖子都覆上一层红,双目忿凌的盯着聂相思。
聂相思轻眯眼,“副主编没什么交代的话,我这就出去了。”
“出去?去哪儿?离开杂志社么?”白心微咬着牙根道。
聂相思不说话,清浅看着白心微。
意思很明显,她离不离开杂志社不在她,在她。
白心微心头怒火燎烧,脸也更是绷紧,“聂小姐不仅手段高超,口才也这样了得!让人不得不佩服!”
聂相思动动眉。
白心微握紧的双手蓦然松开,道,“萧景衍,你下午要采访的对象!”
“萧景衍?”聂相思吃惊。
白心微不耐的盯着她,“聂小姐现在已经知道采访对象是谁,该不会做不了了吧?”
聂相思抿唇,“我会好好做的。”
白心微皱眉,“出去!”
聂相思垂眼,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萧景衍是聂相思的偶像,这几年从未变过,可以说,聂相思是他的,嗯,脑残粉!
所以采访萧景衍,聂相思根本不需要特别准备什么,因为她对他,已经足够了解。
午休时间,杂志社的同时成群结队的出去吃午饭,聂相思很不幸的成为“孤立”下来的一个。
聂相思瞧了眼空荡荡的办公室,眉毛挑了下,转眸去看仍旧堆积在打印机上的东西,净澈的眼瞳轻然眯了眯。
近十二点半,聂相思才离开杂志社,打算去外面随便找点吃的填填肚子。
刚从写字楼出来,那人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聂相思喜上眉梢,立刻接听,“老公。”
“嗯。”战廷深轻应了声,说,“有个会耽误了点时间,没吃午饭吧?”
“还没。你问这个,难道是想过来跟我一起吃?”聂相思语气轻快。
“给我十五分钟。”战廷深说。
“啊?我说着好玩儿的。”聂相思囧。
“等我!”
“”
第316章 小女人()
不到十五分钟,战廷深便开车到了聂相思所在的写字楼前。
聂相思坐进车里,在战廷深倾身过来给她系安全带时,红着脸小声说,“你干么真的过来啊?”
战廷深扣上安全带,便抬头吻住了聂相思的唇。
聂相思脸更热,温顺的靠在座椅上,由他。
战廷深亲了会儿,才坐直身,重新扣上安全带,开车往前,“想吃什么?”
聂相思抿抿润泽的唇,“下午还得上班,随便吃点吧。”
“几点上班?”战廷深问。
“两点半。”
战廷深看了眼车上的时间显示,从后视镜看聂相思,“现在不到一点,还有一个半小时,不着急。”
聂相思点点头,歪着脑袋看战廷深,“你今天去公司了,妈那儿谁照顾?”
“大哥和二姐今早赶回来了,在医院陪她。”战廷深说。
听话,聂相思含了下嘴唇,盯着战廷深,“老公。”
“嗯?”战廷深嘴角轻翘,眸光清柔看聂相思。
不可否认,每次听聂相思用这样软乎乎的声音叫他“老公”,心下还是会抑制不住激动和愉悦。
聂相思嗔了他一眼,小嘴撅了下,“下午还有一个多小时才上班,我想去医院看看妈。”
战廷深眉峰显见的蹙起,收回目光,盯着车前的路,“这里去医院得四十分钟,一来一回你便没时间吃东西。”
“没事的。一顿不吃而已。”聂相思看着战廷深,小声道。
“胡闹!”战廷深严厉的盯聂相思,“身子刚调理好,就不当回事?谁给你的胆子?”
聂相思眼角轻抽,声音越是小了,“你干么这么凶?不让去就不让去呗。”
战廷深眉头皱得更紧。
聂相思有丢丢郁闷,抿着小嘴把脸转到了车窗口,嘟囔,“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女儿呢!动不动就训训训!”
“不可能!”
“?”
“我战廷深的女儿,绝对是世上最听话最乖巧最懂事最贴心的!”
what?
聂相思转过头,怒瞥他,“你是在嫌弃我么?”
战廷深淡淡斜睐她一眼。
“你这么嫌弃我,你猜我会不会给你生女儿?”聂相思孩子气的赌气道。
“由得你!”战廷深哼。
“就由得我!”聂相思鼓起腮帮子说。
战廷深递给她一个懒得回她的眼神。
聂相思被刺激到了,捏紧拳头道,“我话说在前头,有时勤时聿已经够了,我是不会再生了!”
“现在说这些有劲?”战廷深清飘飘看她一眼说。
“哼!”
“小丫头就是小丫头!幼稚!”战廷深说。
“喂”
“我现在让你生了?”战廷深淡淡问。
聂相思,“”
“有意思么?”
聂相思望着战廷深的眼珠子定了定。
几秒后,聂相思突地拉了拉肩膀,默默摊手。
好吧,确实没意思!
反正短时间内她是不可能考虑再生的。
毕竟接下来她有自己的打算!
这般想着。
聂相思瞅了眼战廷深,轻撅着小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战廷深见此,黑眸收回时,不经意扫过聂相思的肚子时,几不可见的眯了下。
战廷深带聂相思吃了午饭,又将她送到杂志社楼下。
聂相思自己解开安全带,憋憋闷闷的看他一眼,“我去上班了。”
战廷深目光从写字楼扫过,凝向聂相思,“下午下班我过来接你。”
“我自己开车了,不用你接。”聂相思声音还是闷闷的。
战廷深盯着她憋屈拉着的小脸,突地扬了眉,似笑非笑说,“小女人!”
聂相思皱眉,飞快看他一眼,咕哝了句什么,战廷深没听清。
“我走了。”
倒是这一句,聂相思说得大声,战廷深也听清了。
战廷深伸手抓住聂相思去开车门的小手,把人牵着往他这边带了带,倾过身在她耳边轻轻柔柔的说,“不管以后会不会有女儿,你永远是我最珍贵的宝贝。”
聂相思耳根一烫,紧跟着便是羞,抬起一只手儿推他的肩,“中午没见你喝酒啊,怎么还说起醉话来了。”
战廷深低笑,在聂相思耳畔啄了下,“下午我一定要来接你。”
聂相思愣住,讶异的看着战廷深。
战廷深伸出两根长指轻捏聂相思的下巴,“我要第一时间确认,我的思思有没有被人欺负了去。”
聂相思心头一震,接着鼻尖和双眼同时涌上一股酸意。
战廷深见她这可怜样儿,捉着她的下巴轻晃了晃,叹息,“你说你,不是自找苦吃是什么?”
聂相思喉咙哽塞,伸手缠上战廷深的脖子,没说什么,主动抬起下巴,送上自己的唇。
在车里跟某人难舍难分了会儿,聂相思几乎是踩着点到的杂志社,一进杂志社编辑部办公室,便有好几道不善的目光朝她追了过来。
聂相思坦然自若,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
“我问你,打印机上的那些资料是不是你当废纸绞了?”其中一个女同事怒气冲冲的走到聂相思面前,大声质问。
聂相思抬头看她,“我上午就说过,如果中午之前没有人认领那些资料,我便默认是当作废处理。我记得,你当时在啊。”
“你知不知道那些资料里有下个月的专刊内容?你问都没问清楚就作废处理,你清楚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么?就因为你这么做了,我们整个编辑部这个月的努力就都白费了!”女同事根本听不进去聂相思的话,大声咆哮。
“既然那些资料那么重要,就该好好保管着才是。再者,在做这些纸质资料时,不应该也留有电子版的么?”聂相思勾着笑,态度不温不火。
“聂禾欢!你什么态度?因为你是新来的,没有参与这个月的工作,所以就能理直气壮的不在意我们所有同事的劳动成果么?因为你没有参与,所以你就能随随便便把那些资料当做废品处理掉,无动于衷!”女同事情绪越来越激动,嗓门也越来越大。
而与此同时,其余同事也纷纷帮腔。
“是啊,她没有付出时间和汗水,当然不会理解我们的感受!不明白把这种不懂得尊重别人劳动成果的人招进来干什么?”
“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听说人家在榕城w杂志可是做过翟导的专访,好不得了啊!”
“切,谁知道这专访是怎么做来的?”
“聂禾欢,你自己说怎么办吧?”女同事见众人纷纷帮腔,底气又足了不少,抬头挺胸,对聂相思道。
“什么怎么办?”聂相思拉开椅子,站了起来,声音凉冷。
双瞳如在冰水里浸泡过,冷得刺骨。
聂相思一一看了眼办公室内个个脸上都带着“讨伐”两字对着她的众同事,淡扯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事实是如何,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我自己,心知肚明。你们要的资料放到我的办公桌上,没有人告诉我,这些资料是干什么的,我便当做这些资料我能处理。而且我在处理之前便说得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