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婚爱,总裁宠妻如命-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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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要你!”
这是战廷深今晚开口对聂相思说的第一句话。
聂相思被他置在腿上,起起伏伏,头几次碰到车顶,痛到她都崩溃了,哑着小嗓愤摡哭道,“我恨死你了!我做错了什么,你今天要这么折磨我?!”
战廷深沉沉叹息,高大的身体往后一靠,让聂相思下来些,这样不至于再次撞到。
可战廷深的“贴心”,却并没换来聂相思的感动,反而更是恼怒,“你想我死么?”
战廷深蹙眉,抱着聂相思的背让她压贴到自己身上,吻她委屈愤懑的小脸,“就痛这一次,以后都不让你痛。你也痛”
“走开!”聂相思推他的脸,难过得一直哭。
战廷深搂紧她,黑瞳直直盯着她满脸的泪,心尖揪疼,可却,如何都停不下来。
看着她难过伤心的模样,战廷深很想告诉她,他也不想她疼,可是,他没办法。
几年前梁雨柔给他下药那次,下的药药性并不十分强烈。
可这次,明显不一样。
他这开车一路飙回来,都是忍着要爆裂的疼痛和焚心的炽火。
到别墅时,又见她仅穿着单薄的睡袍乖乖的站在那儿,他所有强撑的理智,在那一刹那,尽数瓦解,点滴不剩。
从车里辗转到主卧,在主卧的玻璃墙,洗浴室,最后再到床上,聂相思只觉身体的水分哭干了,也被榨干了,最后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她觉得自己被榨干了,可战廷深却觉得,她水泽绵延,叫他舍不得出来。
结果是。
聂相思上班的第二天就“无故旷工”了,因为等她混混沌沌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聂相思躺在床上,小脸苍白,双瞳虚弱的盯着头顶的天花板,脑子里除了一片虚白的光,什么都没有。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十多分钟,聂相思定格在天花板上的双眼开始转动,慢慢落到身边的床位。
入目空荡的景致,叫聂相思眼眶禁不住温热,抿紧的唇往下沉弯了弯。
身体似是被暴打了一顿,稍稍动弹下,便觉骨头缝都传来一阵酸胀的痛感。
聂相思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掀开身上的被子,便要下床。
吱扭——
卧室房门打开的声响适时传来。
聂相思轻怔了下,看过去。
当看到来人时,聂相思小脸一拉,脑袋蓦然专偏到一边。
战廷深微抿唇,将房门带上,走过来,坐到聂相思边上,从侧盯着聂相思绷着的侧脸,“饿了么?”
聂相思垂着睫毛,不吱声。
战廷深朝她这边侧坐了坐,冷眸深盯着聂相思,声线愈是清柔,“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他做?
聂相思眼睫下的眼珠子转动了下,还是没理他。
他昨天做得那么过分,亲手做一顿饭就算了么?
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的事,是他的擅长么?
这样想着,聂相思心头闷沉,又把头往一边转了转。
战廷深见此,黑眸沉静的盯着聂相思看了会儿,声音依旧温柔,“你不说话,那我就捡几样你爱吃的做,做好了再上来叫你。”
聂相思心里酸溜溜的。
以前看书看到男人只有在做了对不起自己老婆或是女朋友的事的时候,才会对对方大献殷勤,千依百顺,说话都不带大声的,她还不怎么信,以为总有例外。
现在看来还真是!
平时要让某人下个厨,比登天还难!
现在呢?呵呵!
战廷深说是这么说,但没动,双眸瞬也不瞬的凝着聂相思。
聂相思脖子都扭酸了,但某人一直没动,她心里憋着气,也强自忍撑着。
想着,就算把脖子扭折了也绝不转头!
然而,这个决定刚在心里下了不到一分钟,腰身便猛地被男人有力的双臂抱住,一下将她提起,强硬放坐到了他腿上,臀下坚硬如石的大腿上传来的热度和力量,轻易打破了聂相思的决定。
聂相思惊吸口气,一下将脑袋抬了起来。
脑袋抬起的一刻,温软的唇也随即迎封而下。
第308章 这件事交给老公处理()
脑袋抬起的一刻,温软的唇也随即迎封而下。
聂相思愣了下,莹净的双瞳随即迸出恼意,瞪着眼前的男人。
战廷深泰然的面对聂相思忿忿的瞪视,唇轻柔在她唇上浅浅碾转了下,并未深入。
待他的唇离开时,聂相思当即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绣致的眉毛拧成了毛毛虫,对战廷深的不满和怒意也达到了顶点。
“就不想知道我昨天发生了什么?又为何那样对你?”战廷深盯着她,引导性道。
聂相思眼波不明显的晃动了下,“你在为你昨天的施暴找借口么?”
施暴?
战廷深抿唇,“你称昨天为施暴?”
聂相思冷挑眉,递给他一个“那不然呢”的讥讽眼神。
战廷深哼,“如果我不那么对你,就得跟别的女人做那样的事。你还觉得我是在对你施暴?”
聂相思愣住。
什么意思?
战廷深见她这幅呆呆的样子,在心里无声叹了口,说,“我被人下了药。”
下药?
“下药?”聂相思没怎么明白,不解的看着他。
战廷深却没再解释,黑眸沉着。
“难道是,那种药?”聂相思惊。
战廷深轻眯眼,点头。
聂相思张唇,小满蒙上错愕。
他昨晚异常粗暴的举动也随之再次在脑海浮现。
之前因为生气他毫不温柔甚至蛮狠的行为,以及疼痛,聂相思根本没有时间多想。
现在经他提醒,她方醒悟过来他昨天的不对劲来。
惊愕之后,就是愤怒!
聂相思伸手抓住他放在她腰上的大手,紧掐着,盯着战廷深的双瞳全是亮亮的怒火,“谁?”
“有那么一两个”
“这么说不止一次给你下过?”聂相思呲着牙,像一头发怒的小豹子看着战廷深。
战廷深轻勾唇,用另一只手抚抚她的头发,“本不想把这样龌蹉肮脏的事告诉你知道,但你刚才那样,我要是不坦白是哄不好你的。”
“太可恶了!”聂相思气得小脸都青了,根本压不住心头的火气,拽着战廷深的手说,“三叔,你快告诉我,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是谁?我要去教训她!别人的老公就那么好么?下药这种无耻的手段都使出来了!她当我是死的么!”
战廷深轻轻瞧着聂相思,心尖柔暖,凑过唇在她皱紧的眉头上亲了口,方垂下眸,含笑盯着她,“你打算怎么教训她?”
“”聂相思还认真想了下,而后对战廷深严肃说,“我上网去查,智斗小三法则!”
战廷深笑出声,捧着聂相思的脸,“与其浪费时间在不值当的人身上,倒不如好好关心关心老公。况且,那些人不配你出手,老公替你都收拾了。”
战廷深一口一个“老公”的,把聂相思的脸都说红了。
聂相思郁闷的撅唇,“我要气死了!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说着,聂相思伸手勾住战廷深的脖子,小脸贴过去,与他鼻尖对鼻尖,万分庆幸的盯着他,“幸好你昨天没有让她得逞!否则我肯定气得想杀人的!你是我的!”
战廷深心都酥了,吻住她的唇,“嗯,你的。”
“好气啊!”
聂相思完全没心思跟他风花雪月,胸腔被怒火填满,一个劲儿的往外冲,“我真的要气死了!我想撕她!”
战廷深看聂相思眼泪都要气出来的模样,疼惜的收紧臂弯,长指轻抚她微湿的眼角,柔声说,“这件事交给老公处理,你乖乖的。”
这次真乖不了!
聂相思在心里说。
嘴上却什么都没对战廷深说,大眼极度愤懑的盯着战廷深。
战廷深摸摸她的脸,“想吃什么?”
“气都气饱了。”聂相思吸鼻子,小声嘀咕。
战廷深扯唇,抱起聂相思,“那老公先带你洗漱,你再想想,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
“三叔”
聂相思抱住战廷深的脖子,后怕的收紧双臂,轻轻亲他耳朵,感动的哑声说,“谢谢你昨晚赶出来了。谢谢你没有让那些坏女人得逞。”
战廷深抚她的背,到洗浴室,扯过一条干毛巾垫到洗漱台上,才将聂相思放坐到上面。
由于聂相思环紧他的脖子便不撒手,战廷深唯有配合的弓着身子,双手撑在洗漱台上,用侧脸轻蹭她的发丝,“我爱你。”
聂相思眼角通红,委委屈屈说,“我也是。”
自从知道战廷深昨晚是被下了药所以才对她那般凶狠,聂相思身体虽仍是疼酸得厉害,可心下却一点怒意都没有了,反而被满满的感动和心疼包裹着她一颗心。
是以从洗浴室梳洗出来,聂相思便跟只小尾巴似的,战廷深走哪儿她跟哪儿。
战廷深乐意她跟着,只是怕她疼,走哪儿步子都刻意放缓了。
战廷深到厨房给聂相思煮东西,聂相思便拿着手机坐在椅子上,边看战廷深做菜,边咬自己的大拇指指甲。
想借口!
打电话去杂志社请假的借口。
她这上班刚一天,就胆大包天的旷工了,本来第一天就莫名其妙的得罪了副主编,现在又旷工,无疑是雪上加霜啊!
日后在杂志社的日子恐怕就好过不了了。
聂相思忧愁的闭了闭眼,伸手拍自己的脑门。
“怎么?”战廷深回头看到,挑眉道。
聂相思耸肩,“我今天上班第二天就没有任何缘由的旷班,我想等在下午下班前,打电话跟副主编请个假毕竟,现在请了,总比拖到明天去杂志社再找理由说的好。”
战廷深盯着聂相思看了几秒,没说什么,转头继续做菜。
聂相思抓了下自己的头发,深呼吸,举起手机拨出了白心微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听。
聂相思没料到这么快,愣了下。
就听白心微愠怒高亢的嗓音从手机话筒里掷来,“聂小姐,你当杂志社是什么?是你家么?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还是你现在打这通电话,就是来请辞的?如果是后者,那大可不必,毕竟聂小姐刚报到,还什么工作都没开始!”
聂相思去数码城买的手机价格并不便宜,手机用户评价也不错。
不知道是她这款是个特例还是白心微的声音太大,竟然漏了出来。
聂相思略尴尬,悻悻的看着沉目转过头来的战廷深,用手指指了指手机,从椅子上起身,便要走出餐厅。
“就在这儿说!”战廷深突然道。
聂相思,“”
“聂小姐,请你有点职业道德行么?星尚杂志不是w杂志,可不惯着手底下的职工。聂小姐要搞特殊也请看看地儿!”
聂相思闭眼,“副主编,这次是我不对,我保证下不为例。”
白心微那端顿了顿,哼道,“这么说来,聂小姐还是打算继续上班的?”
“以后还请副主编多指教。”聂相思尽量把姿态放平。
毕竟说到底,这次的确是她自己的问题!
打这通电话前,聂相思就已经做好被痛批的心里准备。
“我可不敢指教上班第二天就不见人影儿的下属!”白心微讽刺道
聂相思抿唇。
“聂小姐,我也不想难为你。但杂志社有杂志社的制度,你这样无视公司制度,我也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否则我没办法跟主编交代。”白心微冷冷道。
“我明白。”聂相思说。
“既然你说你明白,那我就不跟你多废话。昨天让你了解杂志社的规章制度,你都了解了吧?”白心微说。
“嗯。”聂相思道。
“因为聂小姐记不住杂志社的制度,我让聂小姐抄一百遍杂志社的制度,明天上班交给我,不过分吧?”白心微哼说。
一百遍?
还不过分?
聂相思眯眼,轻抿着的嘴角淡出一丝冷笑,“副主编,我可以抄这一百遍,但副主编能告诉我,这也是杂志社的规矩?还是您副主编自己定的?”
“重要么?”白心微嗤道。
“当然重要!”聂相思轻抬起下巴,“如果是杂志社的规矩,我自然得执行,抄!但如果是副主编您有心而定,那恕我办不到!”
“聂”
“白小姐,无论您对我有什么偏见,我不问您,所以我也不会跟您解释什么。您既然说您现在坐的副主编的位置是您一步一步脚踏实地坐上去的。您对我有任何的不满,我们不如都拿出彼此的实力来。您是副主编,您的容忍和度量自然比我好。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