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婚爱,总裁宠妻如命-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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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廷深打转方向盘掉头,从后视镜看着聂相思小步小步的往后挪,心里盘升起特别浓烈的,想下车把人扛进车里带走的念头。
可最终,战廷深到底没有这么做。
战廷深眯了眯眼,狠狠心,加速驶离出别墅。
聂相思站在原地,目光空茫盯着战廷深开车驶远的方向,一颗心,仿佛也被他带走了般,左心口空空的。
其实。
聂相思又何尝想与他分开。
彼此分别了四年,如今各自解开心结,知道对方都还深深爱着自己,心下又怎么不想跟他分分秒秒都待在一块,一步也不分离。
聂相思在心里叹息,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转身,喃喃自语的朝屋里走,“聂相思来日方长,来日方长知道么”
不比聂相思和时勤时聿在车上时的平稳车速,战廷深一路飙驶在柏油马路上,享受极速带给他的快感,不到二十分钟,奥迪车便停在了君郦大酒店前。
战廷深下车,冷眸看了眼停车的服务员,便迈动长腿朝酒店内走去。
服务员看着他进去,才上前坐上车,驱车去专门的停车区域停放。
战廷深乘电梯上楼,到达总统套房门前,手伸进裤兜里正要摸房卡,不想却见房门虚掩着的。
战廷深松开手里的放开,抽出手就要去推门。
“当当当surprise”
战廷深手还没碰到门,房门便从里拉开,翟司默那二货拿着一只彩炮对着战廷深就要喷。
战廷深太阳穴两边跳凸了两下。
说时迟那时快,战廷深飞快出手在翟司默抽动彩炮带时快速出手截过翟司默手里的彩炮,转而对准他。
嘭——
一堆五颜六色的彩带一下喷到了翟司默的脸上。
翟司默,“”
战廷深看着翟司默抽动的脸,黑眸晕过星点笑意,将手里的彩炮插进了翟司默还傻傻半举着保持半握手状态的掌心里,随后淡定的将手重新放回裤兜里,从翟司默面前擦过,朝里走。
走到客厅,战廷深轻扫过两边沙发里坐着的几人,淡声说,“什么时候来的?”
楚郁耸着肩膀闷笑,一双狭长的凤眸挑高,抬了抬好看的下巴瞅了眼还跟个木头傻杵在门口的翟司默,“我说小五啊,就你这智商,你到底是怎么拍出那些脍炙人口的影视作品的?”
翟司默拉下眼角,一把扯下头上和肩膀上的彩带扔到地上,抬腿一脚踹上门,走到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里,实力演绎什么叫“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徐长洋温温浅浅的笑,睨了眼翟司默,才看向战廷深,回答他的问题,“到的时候晚上快八点。”
战廷深点点头,眼角带过茶几上摆着的各种酒,挑眉。
“我以为相思跟你在一块。”
闻青城倾身,伸出一只白得不正常的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杯红酒,手指抚上杯身,与酒杯里深红的液体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
“是呀,小相思怎么没跟你一块回来,哥几个专程过来,可不是为了见你,而是小相思以及”
楚郁痞痞的笑,“咱们的小侄儿。”
战廷深听到闻青城和楚郁的话,没应声,只是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
楚郁眯眼,嘴角勾着绯色的笑,“是要给小相思打?快打快打,正好我也跟小相思说几句。”
闻青城赞成的点点头。
徐长洋还是笑着的模样。
翟司默现在听不得聂相思的名字,一听到就想到“裤衩”的事,抓过沙发的靠枕抱在身上,闭上眼装死。
真是,一着不慎,一世英名毁得渣渣都不剩了。
战廷深扫了眼几人,慢条斯理的划开手机,拨出了聂相思的号码。
“免提!”
楚郁站起身,直接走到战廷深旁边坐下,伸手直接在他手机屏幕上戳了下。
战廷深淡色的薄唇抿了口,轻睨楚郁,嗓音凉淡,“你倒是不客气。”
“自家兄弟,较真就没意思了。”楚郁伸手勾住战廷深的肩,一副哥两好的模样,笑眯眯看着战廷深。
“三叔。”
手机里传出一道清甜软腻的女声。
战廷深眉心轻动,这才没跟楚郁计较,拍开他放在他肩上的手,黑眸柔陷看着手机,“嗯。”
“你这么快就到了?这还不到半个小时呢?”聂相思道,“我不是让你慢点开,小心点么?”
“噱”
楚郁谑笑,扬高音量对着手机说,“小相思,可以啊,都敢教训你三叔了?”
“”聂相思那边一下没了声音。
战廷深皱眉,冷飕飕瞥了眼楚郁。
楚郁赶紧举起双手,笑着投降。
战廷深凉哼。
“相思,你楚叔没个正行,不理他知道么?”
徐长洋温润出声,也是笑着的。
闻青城又默默点点头。
楚郁摊手。
“徐叔,楚叔,你们,你们来榕城了?”
徐长洋开口后好一阵,才传来聂相思惊异的嗓音。
徐长洋看向战廷深手里握着的手机的双眼温煦清和,声音润雅,“不止,你闻叔也来了。”
“啊?都来了。”聂相思不知道是惊讶还是惊喜,嗓音亮亮的。
听得几个大男人都勾了唇,彼此看了看,闻青城说,“我们都等着见你。”
“那要我现在过去么?”
“不行!”
闻青城几人都没来得及开口,战廷深便道。
众人,“”
“”聂相思那边也不说话了。
众人默默盯着战廷深。
战廷深自若的眯眼,语气却不自觉放柔了,说,“太晚了,明天见也不迟。”
楚郁翻了个大白眼。
徐长洋笑笑,没说什么。
闻青城往后靠在沙发背上,微谑的盯战廷深。
战廷深只当他们不存在。
“好吧。那我明天下午下班了就过去找你们。”聂相思妥协道。
“从来只听说妻管严,这还是头一遭见识夫管严。”楚郁故意提高音量,取笑。
聂相思,“”
战廷深唇角倒是勾了下,对着手机温声道,“还记得你徐叔刚说什么么?”
“嗯!徐叔说楚叔没个正行!”聂相思亮亮答。
“嗯。”战廷深黑眸划过一阵柔风。
楚郁,“”
“徐叔。”聂相思忽然单独叫徐长洋。
惹得其他几个男人皱眉,望向徐长洋的眸光都带了那么点酸味。
徐长洋意外之余,扬高了眉宇,给了几人一个“没办法,聂相思跟他关系比较好”的表情,牵唇道,“徐叔在呢。”
翟司默双眼翻白。
“云舒呢?云舒还好么?”聂相思嗓音里带着期许和兴奋。
可她的话从手机里一传出,在场的众人,看着徐长洋的双眼都有了丝变化。
徐长洋清扬的眉宇极慢的沉下,回答聂相思问题的声线依旧舒朗,“她,谁知道呢?”
徐长洋回答完,几人都听到聂相思呼吸收了下,她的声音也没有再传过来。
战廷深凝了眼徐长洋渐渐阴鸷的双眼,黑眸轻缩,启动薄唇正要开口跟那端突然沉默的聂相思说什么。
这时,套房门铃声适时响起。
忽然响起的门铃声倒是一下打破了客厅沉闷的静寂。
翟司默一下丢开身上的靠枕,站起身朝套房门口走。
翟司默粗心大意惯了,也没说看下猫眼确定套房外头是谁,便将房门打开了。
房门一打开,翟司默看清门口站着的人,再想将房门关上也不可能了。
翟司默盯着门口站着的,一身单薄的女人,俊脸微不可见抽动了下,嘴唇扯动了下说,“什么风把咱们潼市第一名媛梁大小姐给吹来了?”
翟司默本来想说“邪风”的,但他到底没楚郁嘴毒,加之梁雨柔跟他远无仇近无怨的,又是个女的,没道理一见面就怼人家。
梁雨柔首先没想到她刚按一下门铃,房门就打开了。
其次,她没想到给他开门的竟是翟司默。
为了来见战廷深,梁雨柔显然也是精心打扮了的。
虽说榕城冬暖夏凉,但到底也是冬啊。
梁雨柔却只穿了件红色的吊带连衣短裙。
且裙子的布料轻薄贴身,用肉眼都能看出梁雨柔连内衣都省了。
翟司默不小心看到她胸前凸起的两点,受不了的把眼仁儿往上翻。
别误会他只是觉得有点辣眼睛。
梁雨柔轻吸气,脸也红透了,佯作自然的抬手挡在胸口,双眼往翟司默身后瞄,僵硬扯唇道,“五哥”
“哎哟,别别别,我哪担得起梁大小姐这声‘哥’。”
翟司默说着,还真有那么点不好意思憨厚的挠挠头,盯着梁雨柔说,“我记得,我比你小呢。”
比她小
梁雨柔眼角抽动,他是在变相说她老么?!
翟司默也不请人进去,身子一歪靠在门板上,笑眯眯的看着梁雨柔,“梁大小姐找我啊?”
梁雨柔,“”呵呵。
“我找深哥,深哥他在么?”梁雨柔说着,一双眼又往翟司默身后瞄去。
这下,不等翟司默开口,从客厅传来楚郁匪气的嗓音,“我还以为梁大小姐三更半夜来,是知道我来了,专程过来幽会我的呢。”
三更半夜快十二点,可不就是三更半夜么!
而且幽会
梁雨柔听话,羞耻得一双手猛地捏紧,咬牙,估计都想上去撕楚郁的嘴了!
第244章 战廷深的禁地()
梁雨柔听话,羞耻得一双手猛地捏紧,咬牙,估计都想上去撕楚郁的嘴了!
翟司默扫了眼梁雨柔握紧的手,双眸轻眯起,也不说话。
梁雨柔缩紧眼阔,暗吸气,脸上挂上柔笑,看着翟司默,“其实我这次来榕城是代表dana来视察分公司工作的。伯母知道我要来榕城,特别嘱咐我,要我跟深哥带几句话。”
“噢?”翟司默挑眉,修长的身体往门侧稍挪了些,盯着梁雨柔,“廷深就在里面,梁大小姐要亲自进去跟他说么?”
“不用了。”梁雨柔又握了握手心,笑着摇摇头,摆出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你们兄弟几人聚会,我就不进去打扰了。我现在过来,也只是为了转述伯母的话给深哥。”
“是这样啊。”
翟司默一脸恍悟,挪开的身体又移了过来,靠在门板上,双眸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梁雨柔身上单薄的裙子,笑,“我盛姨让梁大小姐带的话是?”
梁雨柔到底是dana的总经理,未来的总裁,没点手段和能力怎么行。
能查到战廷深在榕城下榻的酒店也不是难事。
但是这么晚来紧紧只是忠人之事带点话,谁信?
翟司默不信,梁雨柔自然也是知道他不信的,大家不过心照不宣没有拆穿罢了。
梁雨柔假装没有看到翟司默眼底的深意,含着从容大方的笑,继续说,“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不过是一个母亲最寻常的担忧罢了。深哥到榕城数日,都没有一点音信传回潼市,伯母担心不已,所以知道我要来榕城,嘱咐我一定要寻到深哥,告诉深哥,让深哥无论多忙,都一定要抽个空,给她回个电话。”
话到这儿,梁雨柔浅浅停顿了两三秒,又才说,“其实以深哥的能耐,又怎么可能出事呢?只是身为母亲,无法做到不担心自己的子女而已。不过我看伯母其实也是想念深哥了。对了”
梁雨柔目光婉转从翟司默听到她的话后略带深思的俊脸上滑过,又往他身后的套房里看去,“深哥的公事处理得怎么样了?解决了么?”
翟司默眼眸快速眯了下,嘴角往上扬,“商场上的事,我不太懂。梁大小姐不如进去问廷深?”
“”梁雨柔脸微抽。
楚郁那伙人都在里面,她这样,怎么进去?
梁雨柔面上仍是柔软的笑,心下却恨得不行。
在潼市时,除却去见盛秀竹时,能与他碰到面以外,其余时间,她连他的身都进不了。
以前聂相思在世时,她还能去珊瑚水榭。
聂相思走后,珊瑚水榭就成了他战廷深的禁地。
别墅里的佣人除了一个张惠,其余人都被他遣散。
饶是翟司默等人想去珊瑚水榭,都得战廷深允许才能进去,否则连只苍蝇都进不去。
四年来,他把自己封闭得彻底,也把想靠近他的女人也拒绝得彻底。
这次来榕城,好不容易打听到他入住的酒店,又正好有盛秀竹的交代作为借口。
她也是铁了心的想在今晚赌一把,寻个突破。
毕竟聂相思都死了四年之久了,他身为男人,就算再冷酷,七情六欲还能斩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