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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危情婚爱,总裁宠妻如命-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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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起手,用手背抹了抹眼睛,聂相思舔了舔干燥的下唇,点了下回复框:

    ”我知道是你“

    这五个字一出现在回复框里,聂相思指尖倏地一顿,快速删掉。

    “嗯。”

    发了出去。

    聂相思看着这个“嗯”字发出去,泪珠又一下子从眼眶砸了下来。

    这条消息回复过去后。

    许久都等不回那端的消息。

    聂相思捧着手机摁在心口,歪斜着躺在床上,纤瘦的身子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长而黑密的羽睫,慢慢阖上,湿哒哒的垂在眼睑下方,在她白皙的脸颊下投下一抹暗影。

    君郦大酒店,近凌晨,至尊总统套房里。

    一身白色睡袍的翟司默手里夹着一杯红酒,慵懒的靠躺在黑色沙发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多了的缘故,他的脸泛着一丝薄红,轻眯着眼,盯着以不羁的姿势靠在沙发背,举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的战廷深,出口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朦胧的醉意,“廷深,你抱着个手机干么呢?”

    战廷深微微将手机从他眼前拿开,淡睨了眼翟司默,薄唇动了动,没出声。

    翟司默见状,懒懒的支坐起身体,双手撑在大腿上,上半身前倾,盯着战廷深,傻乐,“小相思还活着,真好,对不对?”

    战廷深拿着手机的指紧了紧,放下手机,他立体深邃的五官便从手机后露了出来,眸光清泠却又矛盾的有些深沉,看着翟司默。

    翟司默吸气,看了眼手里的酒杯,漫不经心的摇晃,喃喃自语般地说,“小相思活着,你也就活了。“

    战廷深扫了眼他面前少了大半瓶的红酒,轻眯眼,“这就醉了?”

    翟司默笑,挑着一双狭长的眼眸斜看战廷深,“我哪能跟你比,这几年你可是从酒罐子里泡过来的,成功成了我们几个当人酒量最好的人。牛掰啊!”

    翟司默冲战廷深比了个大拇指。

    战廷深面容淡淡,从翟司默身上收回视线时,看了眼他面前茶几上已经空了的红酒瓶。

    黑色手机在他修长整洁的手掌间转了三百六十度,他随即从沙发里起身,对翟司默道,“醉了就回房早点休息。”

    扔下这句话,战廷深便朝卧室走了去。

    “啧。”翟司默拿着酒杯指向战廷深,不满道,“你这就不够意思了,你让我陪你喝酒的,不能你喝够了就不管我啊,我还没喝够呢。小爷高兴着呢。扫兴是不是”

    嘭——

    卧室的门,在翟司默喋喋不休的嚷嚷声中无情关上了。

    翟司默,“”扶额,做忧愁状。

    战廷深拿着手机回到卧室,聂相思最后一条短信还没回复过来,他便将手机放到床上,去洗浴室冲澡。

    洗完澡出来,战廷深第一时间走到床边,弯身拿起手机查看,有没有消息回复过来。

    可当看到消息框里,还是仅有自己发出去的几条消息时,战廷深刚洗完澡尚且清明的眸子,蓦地蒙上一层灰败。

    大拇指重摁了下手机屏幕,冷眸轻闪,旋即又发了一条消息过去:小相思,睡了吗?

    这次,大约等了一分多钟,那端恢复了。

    “嗯。”

    战廷深拢眉,低哼,“就嗯?”

    转身,座靠到床上,战廷深抬起一条长腿放到床上,精壮的上半身靠在床头,冷硬的面庞挂着明显的不爽,眸光犀利盯着手机屏幕,那架势,似是要靠目光将手机戳出个洞不可。

    负气之下,战廷深黑着脸一下将手机扔到了床头桌上。

    这一夜,注意睡不踏实!

    翌日,战廷深习惯早起,起床的第一时间,又不死心的拿起手机看了次,除了那个冷冷默默的“嗯”以外,什么都没有。

    战廷深胸腔像是堵着一团如何也揉不开的瘴气,阴沉着脸下床,去洗浴室洗漱。

    洗漱完,战廷深从洗浴室出来,脸上的黑气不减反增。

    走到衣柜前拉开,从里取出一件立领的黑色衬衫和黑色西装,以及一条黑色修身九分裤,扔到床上。

    拉开身前系着睡袍的衣带,便要脱去。

    睡袍刚从他肌肉分明紧实的肩膀滑下,手机在这时从床头桌上蓦地震动了起来。

    战廷深脱衣的动作一顿,深邃的黑眸轻闪过一道清光,两步上前,将手机从床头桌上拿了起来,连来电显示都没看,便将手机放到耳边,接听。

第225章 她,我的() 
战廷深脱衣的动作一顿,深邃的黑眸轻闪过一道清光,两步上前,将手机从床头桌上拿了起来,连来电显示都没看,便将手机放到耳边,接听。

    战廷深没出声,那端也没有声音传来。

    隔了好几秒,一道匪气中带了丝讶异的男声传来,“真是让人受宠若惊,这大约是咱们认识以来,你第一次接我电话接得这么迅速。”

    是楚郁。

    战廷深闪动着柔光的黑眸,登时幽暗了下来,沉声道,“查到了?”

    “查到了。否则我也不敢打这通电话。”楚郁痞痞说。

    战廷深皱眉,“说吧。”

    楚郁那端沉吸了口气,开口的嗓音多了丝严肃,“如果我说,除了聂禾欢这个人是真的存在以外,其余什么都东西都查不出来,你信么?”

    什么都查不出来?

    战廷深眸光微陷,声音冷了冷,“那就是什么也没查到?”

    “啧。瞧你这急躁得。虽然没从聂禾欢身上查到什么,不过你让我查聂家,我倒是查到了不少有趣的故事。”楚郁优哉游哉说。

    “说。”战廷深道。

    “呵,就喜欢你这霸道总裁的范儿。”楚郁阴笑了声,旋即言归正传,声线肃然道,“听说过榕城的扛把子臧天霸么?”

    战廷深目光闪了下,“恩。”

    臧天霸是榕城一带黑势力的头头,为人极为阴险狡猾,且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人称鬣狗。

    为什么称其为鬣狗,因为就连雄狮虎豹都怕鬣狗!

    臧天霸本名据说并非叫这个,臧天霸只是他的名头,至于他本名叫什么,基本没人记得。

    “现在聂氏集团的总裁聂臣燚之父聂嵘峥就是被臧天霸弄死的,你肯定不知道。”楚郁幽哼说。

    他不关注这些,自然不知道。

    这有什么好嘚瑟的?!

    战廷深眯眼,“继续往下说。”

    “聂嵘峥被臧天霸弄死后,其妻跟着殉情死了。聂嵘峥有一个兄弟,叫聂韩煜。这个聂韩煜不出意外应该就是相思的生父。”楚郁说。

    “继续。”战廷深瞳眸爬上冷芒。

    “之前的渊源还没有深查,毕竟你只给我两天的时间。”

    楚郁停顿了下,继续道,“据说臧天霸喜欢聂嵘峥的老婆,所以一直针对聂家。当时聂嵘峥的父亲还在世,臧天霸还没有如今的地位,为了讨聂嵘峥老婆的欢心,逼走了聂韩煜。聂韩煜的父母为了保全儿子,只好让聂韩煜远走他乡。恐怕也是抱着摆平臧天霸的打算,等臧天霸失势了再接他回来。可惜天不遂人愿,臧天霸一路跟打鸡血似的,坐上了榕城黑势力一把手的位置。不仅逼死了聂嵘峥,也因此害得他心爱的女人为聂嵘峥殉情而死。据说聂嵘峥的老婆死后,聂嵘峥大怒,差点就把聂家给一锅端了。不过后来没动聂家,貌似跟聂嵘峥的女儿聂怫然有关。“

    楚郁说完,许久都没听到战廷深出声,低哼了声,道,“目前我查到的就这么多。不过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知道原来聂家的故事这么精彩。”

    战廷深的眼眸却在这时深黑不见底,半响,他无温的声音才从他唇间溢出,“我知道了。”

    说完,战廷深便要挂断电话。

    “聂禾欢就是相思,对吗?”

    楚郁严谨的声音在这时传来。

    战廷深停了两秒,说,“嗯。”

    “真的是?”一向最沉得住气的楚郁也难掩惊异道。

    战廷深垂了下眼,“挂了。”

    而后,不等楚郁再开口,他便将通话挂断了。

    果断电话后,战廷深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两秒,随即抄过衣带松垮系上,阔步朝卧室外走。

    战廷深走出卧房,本打算去翟司默的房间,不想一眼便瞧见沙发和茶几之间地毯上,鼾声连天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翟司默。

    额前滑出几根黑线,战廷深沉敛眸,上前,盯着翟司默看了会儿,抬起一条长腿踢了他一脚,“起来。”

    翟司默没反应。

    战廷深加重了力道又踢了一脚,“起来!”

    “唔别闹,吵着小爷睡觉,小爷饶不了你!”翟司默皱着一张俊脸,哼道。

    战廷深忍耐的闭了闭眼,蓦地弯身,揪住翟司默的衣领,一把将他从地毯上拽了出去,扔到了沙发里。

    翟司默人高马大的,摔到沙发上,登时弹了两下。

    被这样一番毫不温柔的折腾,翟司默不想清醒也清醒了,瞪大一双眼睛,愣头青似的盯着战廷深。

    战廷深抽了抽嘴角,说,“打电话。”

    “打什么电话?”翟司默懵。

    “思思。”战廷深说这两个字时,舌尖仿佛都带了丝缱绻,一下轻柔了不少。

    翟司默翻白眼,伸手毛躁的薅了薅短发,蹙着一双英眉道,“这几点啊?”

    战廷深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七点半。

    但他就是不开个金口告诉翟司默。

    翟司默一张英气的脸庞隐忍的抽动,撇头自己去看。

    一看到时间,翟司默快疯了!

    这才七点半啊喂!他平时都要睡到至少十点的!小爷我这起床气真的是受不了!

    翟司默一面抓狂一面到处找手机。

    没办法啊,战大爷吩咐了,得打电话,不听能怎么办呢?又不能绝交!

    “别找了,用我的打!“

    战廷深本来就没打算让翟司默用他的手机打,否则不就穿帮了嘛。

    翟司默一顿,盯着他的手机,“你手机有小相思的号码?”

    “嗯。”战廷深生硬的回。

    “你什么时候从我手机里偷看存下的?”翟司默嘀咕着从他手机接过手机,瞥他。

    战廷深不吭声。

    垂眸冷冷盯着他在他通讯簿里各种翻找半响后,平淡说,“第一个。”

    第一个?

    翟司默翻回去。

    当看到第一个的备注时,翟司默瞬间觉得自己遭到了暴击。

    “a我的”是几个意思?

    存心在他这只单身狗面前撒狗粮么?

    翟司默酸溜溜的盯了眼战廷深,暗戳戳的想,果然表面各种禁欲的男人,骨子里才是最闷骚的!

    在战廷深的“监视”下,翟司默拨出了“我的”号码。

    手机从她衬衣口袋里震动起来时,聂相思刚准备好早餐,正要去楼上叫醒时勤和时聿。

    聂相思朝二楼看了眼,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视线扫到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号码时,聂相思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忙稳住心神,聂相思捏紧手机,脸蹭蹭的烫了起来,盯着手机的双眸惊慌得像是盯着一只烫手山芋。

    他,怎么打电话来了?

    她接,还是不接?!

    容甄嬿戴着老花眼镜坐在沙发里看报纸,眼角扫见聂相思走到客厅忽然就不动了,微愣的从报纸移开视线,看向聂相思,疑惑,“欢欢,没事吧?“

    聂相思听到容甄嬿的声音,轻吸了口气,抬头去看容甄嬿的小脸,红得都快烧起来了。

    容甄嬿一吓,“你这脸怎么回事?欢欢,你该不会是又发烧了吧?”

    容甄嬿说着,放下报纸就要起身去看聂相思。

    聂相思忙道,“没,我没事奶奶。我接个电话。”

    聂相思说完,拿起电话快步朝楼上走。

    容甄嬿怔然的看着聂相思匆忙往楼上去的背影,眉头狐疑的皱了皱。

    回到房间,聂相思没再犹豫,接听了电话,像是生怕对方等不及接听忽然挂断般。

    电话接通的一瞬,聂相思呼吸也屏住了,“喂。”

    这声音一出,聂相思自己都能感觉到喉管的颤动,脸便更热了,热到她眼角都有些灼烧。

    “小相思,是我,你翟五哥。”

    手机里传来的却是翟司默的声音。

    聂相思眼阔轻缩,屏住的呼吸也松开了,干干的抿了口下唇,心下分不清是失望还是松懈,深呼吸了口,说,“五哥”

    “乖妹妹。”

    聂相思,“”

    “咳咳那个,小相思,你这会儿该不会还在睡觉吧?”翟司默再次传来的声音微悻。

    聂相思睫毛眨动了下,走到卧室床边坐下,低下头看着脚尖,“早起了。怎么了?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有事?”

    “有事啊,肯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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